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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后,张昊休息一会儿,随后就开始练习拳术,又以雷钧巨剑练习雷法,以雷法练体,消耗剧烈,配合巨剑的重量,这样的运动量才能达到合适。
陈美舒和赵冰彦也跟他一起练拳,相互交流切磋,颇有几分神仙眷侣的韵味。
下午修道学文,张昊抽了空闲,还得把正事班了,挑选一块上品灵玉,雕琢玉符,加持四大符箓开光,这快玉符是给谭永成做的,不过没用龙篆,只是用的普通符文,龙篆是他自己专用。
这一批灵玉都是硬玉,硬玉的硬度很好,不适合雕刻,但对张昊来说,力气够大,用金刚钻刻刀雕刻,犹如雕豆腐一般轻松。
做完了玉符,用红布包裹,避免用手接触,因为手上有汗水污秽,以及自身气血,久而久之就会破坏了玉符加持的灵光,因为灵光就是灌注的精气神韵,汗水气血也蕴含了精气神。
随后又雕琢了一块大号的灵玉,以及一块中号的灵玉,用红布包裹好,这是准备去拜访唐家和吴神医。
傍晚入夜,张昊在网上跟宋静怡学习古籍,一天的安排都很有规律,
夜深,休息睡觉,赵冰彦又偷偷的来了他房间,他却没敢乱来,今晚还有正事,寄神虚空,寻找明鸾这丫头,筹备前往魔门的事。
但明鸾的神意固守,张昊不能直接巡视,只得单向的传念,等着明鸾回应他。
繁华的夜,纸醉金迷的大中海,霓虹灯光明亮,夜景浪漫,一栋百层高的大楼顶上,深秋凉风,吹拂着少女青丝飞扬,俯视芸芸众生,一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的渺小。
“吾问天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谁能极之?”
“冯翼惟象,何以识之?”
“明明暗暗,惟时何为?”
“阴阳三合,何本何化?”
“圜则九重……”
“天何……”
古韵悠扬的唱腔,仿佛穿越了两千多年前的先楚,少女向天而问,傲然清冷的眼眸,仿佛孤芳自赏的皇者,清颜美兮,容貌近乎于妖,一袭樱花合服,细腰婉柔,佩戴古朴短剑,一阵凉风掠过,剑穗末端系着的铃儿清脆作响。
这少女,除了东皇明鸾还会是谁。
明鸾并没有离开天朝,来了中海后,便一直在此落脚,这里是她的一处住宅。
“张昊,你还敢传念找本皇,非要本皇抽取你的紫薇运脉么?”
明鸾自言自语,语气却有几分莫名惆怅,转过身来,这百层高的楼顶,竟然是一处日式小院,就像当初在安阳县的居所,她喜欢住在这最高的地方,犹如神鸟那高高在上的金丝巢。
然而就在这时,明鸾的眼神变化,瞬即陷入了邪煞,眼里透着一抹戏谑,是上代东皇的人格出现了。
“我的乖女儿,莫不是动了凡心,真是可怜啊,嘎嘎嘎!”
依然是自言自语,语气却不温不火,一阵阴沉沉的大笑,像是在怜悯蝼蚁一般。
下一刻,东皇的目光又变回了清明,手里拿起清玉法螺,此乃佛门圣物,明心见性,得见真我,语气悠然清冷,淡淡说道:“父亲大人,你老人家还是这般阴魂不散,又出来透气了,但你透不了多久了。”
“是么?”目光变化,东皇戏谑的说道:“清玉法螺压得了一时,却压不住长久,难道得了尸衣老祖的道书,你还不甘心?挣扎了这么久,还要继续挣扎?”
“哼!”明鸾一声冷喝,眼里却是闪过一抹畏惧。
其实明鸾夺取尸衣老祖的道果,也是想窥视肉灵关系的玄妙,原本得了道书,还巧合得了清玉法螺,明鸾就离开,以为可借此根除东皇的灵性人格,但明鸾失望了。
“嘎嘎嘎!”东皇又是一阵邪笑,“为父在多年前的战乱期间,便以活人为术式,尝试种种秘术,那时就已明白肉灵根本,之所以用你转世,因为你是我的乖女儿,你的母亲也是我的女儿,你体内流淌着我的血脉,肉灵相合,从你出生时起,便必然是我的炉鼎,只等你十八岁那一天,肉灵成形,日食天律,本皇便可以转世圆满。”
话完,东皇的声音隐去了。
明鸾的目光恢复清明,却藏不住那一抹害怕,还有一股无比的愤恨,她的母亲也是东皇的女儿,诞下她后就去世了,她的出生,便是这般违逆人伦的存在。
良久之后,明鸾惆怅叹气,眼眸闪过一丝决然,自言自语道:“张昊,别怪我心狠,这是我最后挣扎的机会了……”
第三百九十一章明鸾回来()
一晃就是好几天,张昊每晚都给明鸾传念,但这丫的只回应了一下,让他知觉到存在,然后就没信了,这让张昊颇为郁闷。
而这几天里,陆子旭传来消息,地府入世的事已经在圈子传开了,显然是华天长把此事放了出去,虽然华天长退隐多年,但关系人脉还在,只要放出个风声,立马就在圈子里传遍了。
“六道轮回,升天封神,善恶因果,大兴地狱。”这是地府入世的教义,如果只是普通邪教,那么也就罢了,但地府邪教的首领是麻衣圣主,这可是当初与白莲法尊齐名的邪派魁首,差点就闹成了大事,只因为麻衣圣主不理教务,一心妄图成神,如今重出江湖,这消息一传开,立马就惊动了各方。
与此同时,赵冰彦通过其它渠道,也把此事传回了龙卫,龙卫这段时间正在整顿,得知这消息,立马大惊,还惊动了上面的领导。
要知道麻衣圣主的危害,丝毫不亚于白莲法尊,前段时间白莲法尊惊鸿一现,随之就没了踪迹,闹得人心惶惶,这次麻衣圣主又跳了出来,龙卫立即停止了整顿,调集所有精英,组建一个特别行动组,全力负责此事。
为此,赵冰彦又被调了回去。
原本赵冰彦已经退居后方,担任后勤教官的职务,但龙卫还没有整顿完,任命职务也就没安排下来,这段时间一直在休假,现在遇上这事,情况紧急,不得不召回去。
张昊倒是很清闲,每天小日子过得很有规律,早起晨练,上午修习拳术剑术,下午研习书籍修道,晚上跟宋静怡学古史古字,持之以恒,积累修养。
但张昊也暗中行事,注视着各分动向,各方高手都往中海聚集,就算不是来趟浑水,却也多多少少来凑个热闹,而中海市一如既往的繁华喧嚣,世俗的平淡,丝毫没有因为这群人的出现而改变,对于整个中海几千万人口而言,这群人的数量实在太微不足道了,更别提是整个天朝的人口了。
不过这事一时半会也急不来,地府终究是一伙邪教分子,不可能与正规军对抗,只能在阴暗下行事,龙卫也没有打草惊蛇,还在侦查底细,想要一网打尽,于是双方又成了明争暗斗的持久战。
至于其余人士,真心要除魔卫道的人太少了,又几乎是单独行动,类似于行走江湖的见义勇为,办事效率太低,大多数人则是凑热闹,坐等事情发展,张昊倒是有心降妖伏魔,但也只得坐看局势。
然而风云变化,乾坤莫测,这圈子里闹得再厉害,但世俗小民依然得过日子,张昊也是世俗小民,小日子该怎么过还得这么过。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谭永成来取灵玉。
说来也巧,谭永成昨天应酬饭局,喝得大醉,今天酒醒了,却还有些头昏脑胀,精神状态不佳,正好来取灵玉,张昊见到这一幕,随机应变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当即玩了一手“惊”字诀,说道:“谭居士,你印堂发黑,可要小心有灾祸。”
“什么?我有灾祸!”
果然,一听这话,可把谭永成唬得不要不要的,对张子大师已经全然信任,张子大师说有灾祸,必然是要小心了,连忙求教:“大师,你是奇人异士,求大师帮我化解。”
“谭居士稍安勿躁,这不是有灵玉开光,可以辟邪化煞,取一碗水浸泡,清心自身,自然就可以消除灾祸,如果灾祸太强,还是不能避免,在劫难逃,我也没办法了,只怪学艺不精。”
张昊有模有样的说着,取来一碗清水,把灵玉放进去浸泡了一会儿,灵气滋润清水,灵光渲染,相当于画了一碗符水,端给谭永成。
“这就泡一下,可以管用了?”
谭永成惊疑,貌似这也太简单了吧,但却不敢怠慢,这灾祸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连忙接着水碗,一股劲就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
但这清水还真有玄乎,只觉得一股清凉,像吃了灵丹妙药一般,连喝了酒的头痛都消除了,浑身舒坦,精神十足,整个人都清爽了。
“这这……”
谭永成顿时愣住了,接着便是大喜过望,张子大师果然是仙人,给这灵玉开了光,已是一件宝物,他这五个亿花得值啊。
“呵呵,谭居士感觉可好。”张昊笑了笑,语气故作高深,“这灵玉用红布包裹,避免沾了晦气,可以放在家里,也是拿在手里把玩,得灵气滋养,受益无穷。”
“是是是,多谢大师指点。”
谭永成赶紧点头,小心拿着红布包裹的灵玉,如获至宝,又拿出一个文件袋,恭敬的送到张昊面前,“张子大师,钱在银行里,取款凭证我都签字办好,可以直接去提起,你要不要查验一下。”
“查验就不必了,咱们行走江湖,讲究的是道义诚信,我信得过谭居士。”
张昊接过了文件袋,脸色不动神色,貌似就跟几百块小钱似的,显得颇为随意,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五亿啊,若是他以前给人算命看相,得忽悠多少人才能五亿啊,而他现在卖灵玉,黄金有价玉无价,这特妈才是真正的赚钱生意。
“谭居士,宝物要收捡好,莫要丢失了。”
这话是下逐客令了,却也说得很及时,重大交易完成,当然先回去把货放好,他也要尽快去提钱,而谭永成是明白人,立刻反应过来,拱手一礼,客气的说道:“大师不送,我先告辞了,多谢大师了。”
“嗯,谭居士走好。”张昊客套的说道。
谭永成得了重宝,也赶紧离开,心里想着,不能随意放在家里,得弄个保险箱小心收藏,需要时才拿出来。
送走了谭永成,张昊终于忍不住乐了,差点没大笑出来,能凭自己的本事赚到大钱,这种踏实的感觉,瞬间让他变得底气十足,稳稳做个大隐于市的土豪。
陈美舒从屋里出来,见张昊谈完了正事,不由得翘起了小嘴,眼眸一眨一眨的,像个撒娇的白富美尤。物,宋静怡不在,小妹子也出任务了,她正好和张昊单独相处,傲人的娇躯凑近了张昊,却又保持着一点距离,正好像个几厘米,似乎要偎依过来,又似要离开,若离若即一般,让人恨不得就扑了上去。
“咳咳……”张昊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被弄得心里痒痒的,却装作一本正经没看见,“美舒姐,我今天忙着,还要去一趟唐家和吴家。”
“小弟,我去换衣服,陪你一起去。”
陈美舒柔柔的语调,像个婉柔可亲的邻家姐姐,却又像个温顺听话的小媳妇,说着便回房间换衣服了,好给张昊眨了眨眼,连房门也没关,实在让人想入非非。
“……”张昊一阵无语,心里那个痒痒啊,这不是摆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