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阻碍?此话怎讲?”林立森听了这话,不由得慎重。
“从卦象来看,阻碍有三。”罗成峰有模有样的说:“第一,此子是个妖人,表面伪装,实则为旁门邪道,与陆子旭一丘之貉,乃是阻碍林居士的祸害。”
“张仙人是妖人?”林立森大感惊讶,他竟然丝毫没看出。
“林居士你对内地的玄门不了解,一年前,张昊回了安阳县,随后就引来一群邪教争斗。”说到这里,罗成峰一声叹气,“说来惭愧,陆子旭虽然是我师叔,但却是个邪教头子,与张昊是一路人,而这些邪教妖人内斗得厉害,内地的玄门圈子人尽皆知。”
罗成峰心里冷笑,原本是想按兵不动,但张昊玩了一手钓鱼,他也得有所应对,凭借着林立森的信任,先给张昊戴上一个邪教妖人的帽子,继续说:“第二,此子也是图谋安阳县的风水宝地,直接阻碍了林居士的气运。”
“安阳县是林氏祖脉,林居士的运势也在这安阳县,如果站稳了安阳县,今后必然一帆风顺,心想事成,但若是站不稳安阳县,只怕是凶多吉少。”
林立森点了点头,罗成峰早已给他说了此事,这才推动了老爷子回来落叶归根。
罗成峰又道:“第三,林居士你的女儿,似乎是被此子蒙骗了,而此子装着一派正气,必然有所图谋,林居士你可要当心了。”
“什么?他敢对雪倪动了歹意。”林立森一听这话,整个人都躁怒了,眼里闪过丝杀气。
罗成峰见到这一幕,脸上不动神色,心里却笑了,知道林雪倪是林立森心里的弱点,略微挑拨,林立森便对张昊有了敌视,但罗成峰也见好就收,不能挑拨得太明显,说道:“林居士,你也不用太担心,此子心怀不轨,但确实有些本事,只怕不比我弱,最好是敬而远之,万一斗法,我也没十足的把握。”
这一招是以退为进,先让林立森忌惮张昊,而张昊一旦介入林氏,这就坐实了图谋不轨之举,林立森必然全力对付张昊,对罗成峰言听计从。
“敬而远之也好,以免多生是非,还得麻烦罗大师多多劳累,查看安阳县的风水地势,过了年,就要正式规划了。”
林立森沉稳的语气,透着一股决然,林氏的一切都属于他,这是林瑞祥欠他的。
“林居士放心,我与林老爷子是多年交情了,也不愿见他被外人蛊惑,林居士是长子,自古以来就该继承家业,我当尽力布置风水,为林居士扶正气运。”
罗成峰言语平淡,中规中矩,又是七老八十的人了,像个旧时候的风水先生,思想也挺保守,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真正玄门高人,参悟了玄妙,心智思想,岂是普通人所能明白,或许在林氏这样的豪门贵族眼里,玄门中人无非就是个高级顾问,但在玄门中人眼里,豪门贵族却只是布局的一颗棋子。
道观里,张昊心有所感,有人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念头,是林氏的人。
他观看了林氏几人的精神气质,很容易就对上了号,虚境层面的知觉,玄之又玄,有灵性,可预知种种先机。
“应该是罗成峰挑拨了林立森,必然以玄说事,妖言惑众,玩的江湖术士那一套。”
张昊心如明镜,运筹帷幄,早就算定了罗成峰深得信任,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帮助林立森,因为林立森被迷信了进去,几乎是无药可救了。
“还有林特尼,此刻应该在筹划如何拉拢我。”
张昊自言自语的笑了,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这林氏豪门,果然不一样,表面看似平常,但一个个都有心机,给他感觉就像旧时候那些封建家族,明面上光鲜,私下里污秽,林特尼指不定用什么手段来套他。
不过仔细一想,这也正常,林家祖上就是个保守派,林老爷子的思想虽然有所进步,但终究还是步后尘,还去了台湾那边,娶了二房。
张昊熟读近代史,非常清楚,建国后的几次大清洗,虽然有些失控,但也根除了封建残余,相反,外面的华人圈没经过革。命,固然保留了很多传统,却也保留了封建思想,相比之下,他更欣赏盛唐名门那样的家族,经过革命的洗礼,如雨后春笋,蓬勃向上。
“还是先找罗成峰斗法,逼出东皇,毕竟这幕后是东皇主使,得试探一下东皇的底子,否则就是两眼摸黑。”
张昊心思通明,把握到了问题关键,斗法也很简单,写个帖子,约罗成峰交流玄学。
然而就在张昊写帖子的时候,突然察觉什么,院子里的风铃没有变化,却有一股无形的气场牵动了他的心神,抬头一看,观望气象,只见东方一轮太阳升起,如日煌煌,君临尊贵!
“咦?是何人造访,竟有皇者气象!”
张昊错愕,目光一凝,眼有重瞳,透过虚空,只见道观外一女子走进来。
第二百二十二章吾名曰明鸾()
却说张昊心有所感,有皇者气象,一眼看去,只见道观外一女子。
下一刻,女子随意挥手,罡风拂过,掠开道观院门,女子走了进来,与张昊目光相对,一双秋水幽柔的眼眸,洞悉阴阳两界,似乎看透了张昊的神魂。
而张昊的重瞳,也察视阴阳周天,一眼便看出这女子的不凡,东极之君,如日煌煌,又张昊目光一收,褪去重瞳,观望女子面相,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清颜美兮,细腰婉柔,穿着一身紫色的瑜伽服,勾勒出修长优雅的身姿,柔顺的长发随意盘在头上,愈发显得她亭亭玉立的高挑,而一双修长美腿,脚下踩着简约的白网鞋,洋溢着运动的青春阳光,像个高中校园里清纯甜美的学姐。
但这少女的外貌,美得不像凡人,她的肌肤,雪白光滑,没有任何汗毛,透着温润血泽,她的手指芊柔,指甲略长,质地如水晶,她的嘴角泛起一抹娇笑,隐约看见牙齿,工整如画,质地如玉,她的眸子,晶莹剔透,清澈乌黑,但媚眼修长,分明还是个少女,却透着一股妩媚妖丽。
而这少女的气质神态,面相之尊贵,犹如高高在上的神鸟,不屑于俯视凡俗,也不屑于仰望天地,唯有孤芳自赏,唯我独尊,但配上那份妖媚,展现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气质魅力,尊贵而妖,不似凡人,更似天人。
“古人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张仙人这表情,是不欢迎小女子了?”
少女嫣然一笑,珏美近乎于妖,言语古韵,文华清雅,这少女除了东皇,还会是谁!
“卿若佳人,来访至此,贫道当然不亦乐乎,请坐。”
张昊心里警惕,脸上却淡然一笑,挺直了腰板,他现在可是一派仙尊领袖,气度从容,不能少了礼数,随意指着旁边,示意请坐。
东皇也不客气,入了坐,打量着张昊。
张昊并未多言,沉住了气,任由少女打量,他自顾自的煮水泡茶,像平常待客一般,气氛松闲,颇有几分仙友来访的雅趣。
但张昊心里却是警惕到了极致,这少女来得古怪,修为深不可测,若他推测没错,这少女已辟谷圆满,肌肤、指甲、牙齿等身体特征,才会如此不似凡人,但这少女只有青春懵懂的年纪,怎么可能如此厉害?
要知道不管何等的天才,必然要遵循身心发展的规律,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筋骨还很稚嫩,心智也还没有发育成形,学识积累更是少得可怜,当初张昊在这个年纪,才正式起步,绝对不可能逆天到这等程度。
更何况辟谷的玄妙,即便张昊现在的累积,也才处于探究阶段,非常缓慢,一个周期就得十天半个,或是一两个月,想要探究完成,再修行圆满,至少也得三五几年的功夫,那么这个少女,三五几年前才十二三岁,这绝不可能抱丹入道,此事太反常了,必有妖!
不一会儿,水煮水,张昊泡了一壶百年陈皮茶,倒出两杯,一杯放在少女面前。
少女芊芊玉手,端起茶杯,闻了闻陈皮的清香,似有不满意,见院子里有桂花,起身一跃,摘下小一支桂花泡在茶里,小嘴轻轻吹了吹,待茶水温和,轻酌品味,悠闲得像咖啡厅里喝下午茶的休闲女孩。
张昊也沉得住气,装着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故自顾自的喝茶。
一杯茶完,少女说道:“这陈皮茶不错,配上桂花的清香,沁人心脾,滋润养生。”
“呵呵,多谢夸赞,还未请教芳名,如何称呼?”张昊礼貌的问道。
“嗯,终于忍不住问我是谁了?”少女嫣然轻笑,语气古雅,说:“眼有重瞳,圣人之相,易学集大成,明悟人王之气象,今见你,是乎于见龙,合而成体,散而成章,乘云气演化六爻阴阳,乃乾元大哉,万物资始,时乘六龙以御天,你有资格知道我的名讳,吾名曰明鸾。”
“明鸾!”
张昊听这名讳,不由得眉头一挑,这少女没姓氏,也就是没爹妈了?实在来得古怪,道行修为又深不可测,也精通易学,一语道破他之道统,并且刚才对视的时候,也看出了他的重瞳!貌似上次与麻衣圣主会面,也看出了他的重瞳,不过他现在不依赖重瞳,也无所谓被人知道。
“明鸾姑娘,不知道来我这小道观,可是有什么事?”张昊也不绕弯子,直问正题。
“想确认一件事,现在已经确认了。”东皇淡淡说道,语气里透着一股高深莫测,她已经确认,张昊就是当初那个婴儿!
“嗯?”张昊闻言,心里一怔,他记得与麻衣圣主会面时,也说了同样的话,麻衣圣主见到他,确认了一件事,难不成他身上有什么秘密?而这少女,莫非是与麻衣圣主一伙?张昊脸上不动神色,随口试探的说:“我上次与麻衣圣主会面,哦,不对,现在该称为地府圣主,他也说确认了一件事。”
“是么?如此看来,你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了。”东皇淡然一笑。
“不少人?”张昊错愕,这话可是透出了不少信息,首先,抱丹入道的高手,这圈子里有不少人,其次,这群人貌似注意到了他,但他有什么价值,值得这群人注意?
“事已经完了,不过现在又有了一事。”东皇说道。
“还有何事?”张昊郁闷,这少女来得古怪,行事也古怪。
“知我名讳,便是死罪,你既然已知道,便有承受死罪的觉悟。”
话未落音,东皇起身一跃,轻若飞掠,人已至中央,媚眼一正,唯我独尊的威势,猛然一震,院子里激起气浪罡风,发丝随风飘扬。
“呵呵……”
张昊笑了笑,心里却是那个卧槽,知道名字就是死罪,你倒是先吱个声啊,他吃饱了撑着,保证不乱问,但这尼玛是你自己说的名字,却要杀人,岂不是谁问都得死。
但张昊笑意一收,瞬即认真了起来,虽然并不知道这名为明鸾的少女就是东皇,但也看出这少女有皇者气象,上古有三皇五帝,皇为神,帝为德,皇帝的姓名,自古以来便要避讳,蝼蚁连知道的资格都没有。
而明鸾以皇者神位自居,告诉名讳,便是认同了张昊为人王,但认同是一回事,死罪又是另一回事,若是承受不起东皇的威严,那么张昊也只是蝼蚁罢了。
不过张昊无所谓了,感受到此女的威势,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