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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躲避,而没有还击的话。花无缺知道自己成不了多久,毕竟他年岁还小,体力上就大为吃亏。
当下也振臂一抖,两道寒光直朝那黑衣客射去。
花无缺的飞刀速度奇快,鲜少有人能够躲过。
不过此次他却不是为了伤人,眼前情景自然是逃跑为上。
故而两柄刀虽然是,一柄朝那人咽喉而去,一柄则朝那人心脏而去。但也都留了余地,足够那人躲闪的。
只要此人躲闪,速度势必减缓,那花无缺便有了空当可以逃跑。
但下一刻的情况确实完全出乎了他的料想,那人竟然不躲不闪,身法依旧保持原来的速度,硬是迎上了他的飞刀。
就在飞刀发出两声入肉闷响的同时,那人手指一台,又是一道黑漆漆的寒光直扑花无缺的肩头。
异变突起花无缺的身法也稍微有所停顿,这一停顿不要紧。却恰好让那道漆黑的寒光刺进了肩头,花无缺顿时便觉真个肩膀一麻。
再一刻半个身子便失去了控制能力,花无缺咬着牙将那根没入肩膀的针给拔出,顺手点了自己身上的几个大穴。
再去看那黑衣客依然是咽喉、胸口各插着一把飞刀,鲜血泊泊的留着,已然气绝。
花无缺的这一反抗,自然是让雄霸也停住了脚步。
看了一眼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花无缺道:“功夫日是渐精进,可惜被你那娘亲给教坏了。若你刚刚不仁慈那一分,直取他性命,便不会被他的暗器伤到。”
说罢又淡淡的看了一眼已经倒在地上的黑衣客一眼,又对着虚空中道:“收拾一下,把少爷送去湖心小筑。”
雄霸话音一落,不知从何处又是走出三个衣着一摸一样的人,来到花无缺身边。
架起他便飞身离去。
一路上耳边风声凛冽,花无缺自嘲的笑了笑。这次的事儿真是办的砸的不能在砸了!
没有找到泥菩萨的下落不说,还激怒了雄霸,让他竟然要对幽若下半月红这等致命毒药。
而自己。。。。。。也要深陷湖心小筑。外面的消息。。。。。。
也许真如雄霸所言,他被娘亲教的太过仁慈。如果当初一开始,就干脆在雄霸的食物中下毒。。。。。。
哎,怎么可能成功呢?
花无缺再度苦笑,看了看驾着自己飞奔的两个黑衣客。
他还是把雄霸想的太简单了。。。。。。活该栽这一遭!
只是哥哥那边该怎么办?
雄霸必然是说到做到的人!
难道一切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花无缺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秦霜伤心欲绝的那个孤寂背影。
还有幽若这几日懵懵懂懂却再也不见欢颜的脸庞。
更有越来越频繁的逗留在房顶,注视着云师兄却越加沉默沉默的哥哥。
花无缺越想心里越难受,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当年母亲的心中是多么的痛苦。
明明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可是想尽办法却都无法阻止,这种感觉真是让人闷道发狂!
乌云终于过去,但今夜的月亮却不是很明亮。朦胧的被一层月晕掩着,明日应该是有大风吧!
聂风站在此处已经很久,云今日进入孔慈的房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发生了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今日下面的人来报,他着急的从山下赶来,却一切都晚了。
不过没关系,孔慈不过是一个婢女,就算是让雄霸认作了义女又能怎样?
云跟雄霸之间的仇恨,只要是他的心能找回来,那么一切就会回归原轨。而孔慈。。。。。。便只是一个心思太多,却最终赔了自己的可笑之人而已。
但这前提是云能找回自己的心。
聂风捏了捏背在身后手中的玉璧,他不知道这样做能有多大效果。但是现在就算是一线希望也要抓住!
远处终于传来了异常轻的脚步声,聂风拿起了那块碧玉仔细的看着,静静站在那里。
片刻之后,步惊云果然来到。
初见聂风再次,步惊云一愣疑惑问道:“风师弟怎会在此?”
聂风也不回答他,只是端详着手中的玉璧缓缓念道:“浮世无缘,情难到老。倾城泣别,两人皆失声。”
步惊云闻言眉头紧锁,脑海中隐隐有些什么呼之欲出,却又似仅是幻觉。这种感觉很难过,似乎眼前一片迷雾。
聂风见他沉默不语,将那块玉璧递入了步惊云手中继续道:“倾城之恋,断崖相绝,明月终照,不见何亡?”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见谅吧,生理期来了。肚子疼的我睡不着觉,难受的快要死掉~~~~我生理期以前都只会比较疲倦而已,这次不知道到怎么了,尼玛快被折磨死了!
另外大家说孔慈下药的事情,这个我没有描写。只是用时间给带过了,以后可以写番外给大家。
至于秦霜跟幽若的事情,之前其实又交代的。之前写过在步惊云练功的瀑布,孔慈送饭。然后幽若到来,跟步惊云有所互动,然后秦霜变脸。再次之前还以孔慈的角度写过,秦霜对幽若很不一样,很关心。其实我就写了个两小无猜~~~嘿嘿。
幽若现在是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只是懵懵懂懂的觉得不开心,可是为什么却不知道。大家在这个非常时期也没有人愿意去点破,毕竟如果事不成,只会让幽若徒增伤心罢了。希望我的解释大家还能满意。
89第 89 章()
步惊云听完;眉头紧锁。却不是在思考,仅仅是因为不知为何头忽然很疼,脑海中一个清丽的身影断断续续的时隐时现;却总是看不清楚面容。
越是去想头便越疼,最终步惊云忍受不住一手抵额轻哼出声。
聂风见状一步上前:“怎么了?”
步惊云却是疼的根本不能开口,却还是强控制着神色不让自己表现出来。硬压稳了声线道:“没事儿,头疼而已。
聂风见状蹙眉,步惊云的性格他是在了解不过的。若不是疼到了极点,这个性格执拗的人又怎么会发出声来。
当下也顾不得再去管什么别的,一手扶住步惊云道:“我先送你回去。”
步惊云却是拨开了他的手道:“不用;这点小痛不算什么。”
步惊云说完推开聂风便往前走去。
聂风抢前两步,硬是扶住了步惊云道:“脑子不灵光了,别扭的性格却是丝毫不改!”
步惊云抬起头来费力的瞪了一眼聂风,没有说话。这次他不在挣了,却不是因为聂风的话而顺从,只是因为不知为何这头疼的太过厉害。
竟然让他没有了挣脱的力气,就这般被聂风扶着朝前走去。
走着走着,聂风便觉得情况越来越不好。
步惊云原本还死撑着的不依靠他太多,可是没一阵竟是一点一点将身体了重量都交给了他。
最后待走至房门之时,步惊云竟是一个脚步一个踉跄,身体顿时瘫软。
聂风再看去,人已经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见此聂风一把扛起步惊云,两三步便来到了房内,将他放在床上。
而后大声朝外面喊道:“去请大夫!”
外面传来一声‘是。’紧跟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远。
聂风拉过被子帮步惊云盖好,顺手又去炭炉上提下水壶倒了些热水在脚架上的铜盆中,拧了汗巾便又来到床边。
帮步惊云擦拭因为强忍疼痛而流下的一头湿汗。
擦了一阵又去摆汗巾,刚一起身却听到步惊云口中喃喃道:“明月,倾城相许,绝不相负。”
刚说完这一句后,紧跟着便又是一阵闷哼。显然他头疼的更加厉害了。
这一疼之后便又听步惊云道:“不,不对。我爱的是孔慈,从小便对她倾心。如今孔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绝对不能让她嫁给霜师兄!可。。。。。。大仇未报。孔慈,我改如何。。。。。。”
聂风站在床边拿着汗巾,惊诧不已。如此他还能看不出来吗?
云师兄这头疼绝对不简单,怕是他刚刚拿的那个玉璧引起了云师兄的记忆。近而也引起了云师兄体内那控制他的东西,这才会让他头疼至此。
就在聂风思量的当口,床上的步惊云,又挣扎的叫起了明月的名字。
转而又是在对孔慈诉着钟情。
如此反复两三次,步惊云终于承受不住,唇角怵然溢出一口鲜红的血液。
这一变故顿时让聂风心中一惊,看起来情况越来越糟了。
当即也等不得大夫了,迅速抓过步惊云的手腕诊了起来。
他们习武之人多少懂得一些医理,但却并不精通。
不过多少能看出来点。
这一诊之下,聂风顿觉头大。此刻步惊云的脉象奇乱,内力更是已经开始散乱。
这要是再耽搁,恐怕就算治好了以后云师兄这一身功夫也将废掉。
当下不在犹豫,赶忙将步惊云扶起,盘膝坐在其身后,运功帮他梳理体内散乱的内力。
又是片刻之后,房门终于响起一阵吱呀的声音。
却是一个帮众带着薛之谦走了进来。
薛之谦一看床上的情况,当即小声对那帮众道:“你先退下吧。”
随后便在圆桌前坐下,静心等待。
又等了片刻后,聂风才缓缓睁开眼睛。而步惊云脸上痛苦的神色也好了许多,但是那紧锁的眉头仍旧没有任何舒展。
聂风下得床来,见来人竟然是薛之谦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
此人的医术他是最清楚的,当下便拱手道:“薛大夫快来帮云师兄看一下吧!”
薛之谦闻言也不多客套,拿着药箱便上前为步惊云诊起脉来。
又是片刻之后,薛之谦才黏着这两年留下的山羊胡子道:“这脉象颇为奇怪啊,我行医这么多年却是从来未曾见过。就连家中所传疑难杂症的特有脉案记载上也是没有。。。。。。我,诊断不出。”
聂风闻言脸色更加的沉了道:“看不出来吗?”
薛之谦点点头问道:“他之前都有什么症状?”
“突然忘了心中所爱,而疯狂的爱上了一个他原本不屑一顾的人。今日我拿了他以前心中所爱的东西来给他看,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聂风道。
薛之谦闻言道:“竟然是这等失传了的控人心神之术。”
聂风闻言眼睛一亮道:“如此说,薛先生应该是了解一些的?可能找出是何种的方法?”
“不能。控人心神之术,有两种一种是药物,一种便是那夺魂摄魄的邪门功法。头一种因是药物多少会在脉象中有所显示,而且因为药物是作用身体的,自然在发作的时候也会牵动五脏之气。而第二种,脉象之中却是不会有丝毫一样。因为邪门功法是直接在人心理上种下一个念头,这般便不会对身体本身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故而鲜少发作,而发作之时这脉象上自然也是跟第一种不同的。”
“既然如此那怎么会分辨不出来?”聂风问道。
“公子切莫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如今云少爷的情况看似更像第一种,实则不然,云少爷如今这脉象奇乱,但是五脏实则平稳。这乱像只在经脉之中,却是让我无从判定!”薛之谦说道。
聂风听完头都大了,大致意思也明白了,总之一句话就是他不知道。
那如此在做追究也是无用,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