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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延秀确有此意,当下笑道:「婉儿妳肯说自然最好,我确实想知道这点,也好看看妳喜欢怎样的男人。」
彤霞在他额头打了个栗暴,说道:「好啊,你终于说出来了!」
她借用上官婉儿的身躯前,除了隐在一旁观察她多时外,且早已把她的言行举动、性情喜好、身世故情、还有身边的男人算得清清楚楚,现听得武延秀这样问,俏皮性子顿起,便打算狠狠揶揄他一番。
武延秀见她久不说话,还道她生气,遂道:「妳不说好了,万不可生气!」
彤霞嫣然道:「我没有生气,你若想知道,婉儿便说与你知是了。皇上虽然老当益壮,但说到他那话儿,也只是一般货色,你这根宝贝可比他强大多了。」
武延秀听见,立时喜形于色,怎料喜容未落,再听得彤霞道:「若与武三思相比,你又可不及他了,不然也不会让韦皇后如此痴迷难舍。」
武延秀犹如冷水浇头,怔然道:「他真的这般厉害?」
彤霞浅浅一笑:「我又怎会骗你,他那根东西虽算不上特别长大,却粗壮过人,便如杯口子大小,你道放进女子那里,塞得又胀又满,怎会不爽利呢。话虽如此,但他和张昌宗一比,却又逊色几分了!」
武延秀摇头不信:「武三思身躯魁伟,体魄健壮,我倒相信不假,但那个不男不女的张昌宗,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如何说我也不相信。」
彤霞笑道:「这样你就错了,若他们两兄弟没有点本钱,阿母子岂会将他们放在眼里。我不妨与你说,阿母子有一个喜好,每日睡觉,都要男人睡在一旁,原来阿母子喜欢抱着男子睡觉,还要把男子那根东西插在Bi中,方能睡得舒服,而张昌宗那行货确有过人长处,便是软垂着也有四五寸长,而最重要的就是那个头儿,比之鹅卵还要肥大,且龟棱异常丰厚,在睡觉之际还能紧紧扣住Bi眼,不易脱落,常人实难做到。这回子事,都是阿母子与我打牙儿时,亲口说我知的,当时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丫头,听了这一番说话,教我总是想着这档子事,一连多日难以入睡。」
武延秀一时张口难言,还是说道:「要是硬将起来,岂不吓人之极?」
彤霞点头道:「这个自不在话下,当年我给他诱引上床,看见他那东西,直吓得目瞪口呆,被他破瓜时,简直命儿都给他要了,粗长就不说了,光是那个头儿,已蹭刮得人家死去活来,还好他懂得怜香惜玉,不致强攻猛戳,才要回一条小命!」
武延秀笑道:「要回小命,这句话可说得大夸张了!但那个小子尝过妳的甜头,肯定时常来找妳快活,我没有说错吧?」
彤霞道:「可不是呢,一个月之中,总是要人家四五次,不是这样,更不会让阿母子知道,险些连性命都掉了。」
武延秀道:「你们这件事我倒听说过。是了,给他这行大家伙干弄,岂不让妳乐昏了,快与我说,妳和他干事是怎生滋味?」
彤霞轻轻打了他一下,佯嗔道:「总而言之,就是比你好。」
武延秀也不躲避,仍笑嘻嘻的将她抱紧,凑头亲了她一下,说道:「快说嘛,这样的大家伙实在不多见,真想知道妳这个大美人会有什么感觉。」
彤霞道:「人都死了,还说他干什么,倒不如说个活生生的人儿与你知,你想要听吗?」
武延秀笑道:「还用说,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对吗?」
彤霞道:「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说的人可不是你,却是一个样子英伟俊朗,武功高强的美男子。」
武延秀听见,便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都撅酸了!问道:「此子是何许人?竟能获得妳如此颂赞!」
彤霞微微一笑:「他本是关中杨门的少门主,我见他一表人材,气宇轩昂,便荐拔他一个殿中少监的职位。」
彤霞说到这里,把脸贴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这样荐举他,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武延秀心中自当明白,怔怔说道:「莫非妳已和他……」
彤霞笑道:「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要不我又怎知道他比张昌宗还要厉害,他胯间那根宝贝,不但粗长硕大,强劲十足,且耐力过人。当日和他干弄,足足弄了个把时辰,若不是我苦苦恳求,相信他还不肯罢手,现在想来,当真让人回味无穷。」
武延秀越听越感火动,下面的阳物已硬得隐隐发痛,当即伸手握紧Rou棒,把个Gui头抵住她的阴阜,气急败坏道:「快给我,实在忍不住了!」
彤霞一笑:「我的秀郎,人家已张开大腿等着了,还不插进来……」
说话甫毕,一根大家伙猛地闯关而入,登时进去了半根。
便在这时,忽听得外面一声喝斥:「小心你们的脑袋,全给我滚开!」
正是安乐公主的娇喝声!
第二回计诱公主
武延秀见是安乐公主驾到,一把兴致登时化为乌有,急忙之间,便要拔出棒棒,却没料到,竟被彤霞紧紧挤压住,使他动弹不得。武延秀大急起来,说道:「公主快进来了,给她看见如何是好!」
彤霞道:「你刚才不是说让她知道又何妨,因何现在害怕成这样子?」
话后嘴角隐隐露出一个笑容。
其实裹儿才进入大门,彤霞便已知晓了。而她一连多日把武延秀留在府中,却是她和辛钘的刻意安排,便是要将裹儿引来这里,接着由辛钘出马,务要把这个刁蛮公主臣服于胯下,主要原因,就是趁机接近她们母女二人。
裹儿领着几名公主府的人,怒气冲冲的来到上官婉儿寝室。府内众下人向知裹儿的厉害,又怎敢上前拦阻,全都垂首低目,乖乖的退在一旁。裹儿正要推门而入,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即停手回头,说道:「你们给我全退到外厅,好好守在外面,没我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俗语有云,宁可让人知,莫要让人见。武延秀毕竟是她未来的丈夫,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岂能给下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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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众人退去,裹儿才推开房门,一望之下,当场柳眉一聚,勃然变色,只见二人女上男下,赤身露体,岂有不发作之理,戟指骂道:「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竟敢……」
一口怒气,立时喘不过来。
彤霞微微一笑:「公主妳又何须气恼,咱们三人的事,又不是首次。」
一面说话,一面撑起身躯,棒棒从阴阜跳脱而出,还挑出一阵花露,落在武延秀的肚皮上。
裹儿看见,更是怒不可遏,一对美目瞪得又圆又大,狠狠的盯着眼前那根Rou棒,骂道:「武延秀,你这个混帐东西,可对得起我!」
武延秀不觉呀然一惊,心知这个刁蛮公主动怒起来,实不是好玩的,当即胁肩谄笑,说道:「裹儿妳先息怒,我不去见妳也是为大家好,妳我还没拜堂就见面,确实大大的不吉利。可恨的是,自己就是无法定下心来,要我在外觅柳寻花,自问又对妳不起!既然不能去见妳,只得强自死忍。这段日子里,实在叫人憋得辛苦!最后想起妳和婉儿友好,大家亦曾一起耍子儿,忍无可忍下,才会来这里。你若然要怪,便怪我下面这行没长进家伙。」
裹儿怒气未息:「傻子才相信你的鬼话!好,你懂得风流快活,难道我就不懂,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武延秀心想:「妳这个丫头有什么做不出,宫里宫外,养着十几个男人,镇日价酒池肉林,朝夕淫乐,妳说我不知么!我这个驸马爷,说一句不好听,还不是一头没嘴乌龟,莫说是出声,便连闷气也不敢嘘一口!」
彤霞披了一件蝉纱轻衣,缓缓走到裹儿跟前,挽着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道:「公主,秀郎这样做,确实有他道理,公主若要怪罪下来,就怪婉儿好了,这都是婉儿不好,没有体会公主的心情。这样吧,婉儿愿意将功赎罪,把我一个宠儿送与公主乐一回,请加原宥,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裹儿撇嘴一笑:「妳是说那些崔家兄弟?我看不必了,夺人所爱,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这句指桑骂槐的尖酸话儿,明着是有意说给她听。
彤霞也不生气,淡淡的笑了一下,道:「公主误会了,倒不是他们兄弟四人,是我刚表荐为殿中少监的年轻人,若论长相美貌,实不下妳的秀郎,加上那话儿如驴物一般,且耐力过人,能久战不泄,公主若不相信,我今日便遣他到妳公主府中,大可试他一试。」
裹儿听得怦然心动,怔怔的望了彤霞一会,微微笑道:「听妳这样说,瞧来妳早就尝过甜头了。」
彤霞并不答话,只是轻轻笑了一下。裹儿问道:「他的人呢,叫什么名字。」
彤霞说道:「此人现正在我府中,他姓杨,名峭天。」
裹儿听得名字,低头沉思:「杨峭天,我好像听过这名字。」
彤霞点了点头,道:「他正是关中杨门的少门主,据我所知,武三思曾和他有过些许嫌隙,后来不知为了何事,二人竟风休冰解。」
裹儿双眼突然圆瞪起来:「啊!原来是他,武三思也曾和我说过此人,听说他年纪轻轻,武功却厉害得吓人,数十个官兵,一下子便给他全部摆平。这样的人物,确实非见不可。婉儿,快快传他进来,让本公主见一下。」
彤霞暗地一笑,说道:「是,请公主先行就坐,婉儿马上传召。」
话落,轻轻拉动床榻旁的银铃,一个侍女走进寝室听候吩咐,彤霞道:「妳立即到东厢通知杨少监,着他马上来这里。」
武延秀早已披上衣服,站在裹儿身旁,听见二人的说话,不由涌起一阵醋意,心想:「原来那个男人早就在府中,可真大大的不妙,要是给裹儿看上了,我头上岂不又多了一块绿头巾!」
他心中虽有万个不满,又不敢开声劝阻。
过了一会,寝室门忽然大开,只见刚才的侍女走了进来,躬身道:「杨少监已在外面候见。」
彤霞点了点头:「马上叫他进来。」
但见辛钘大步而入,直趋彤霞身前行礼:「下官拜见娘娘。」
彤霞微微一笑:「不用多礼,快来见过安乐公主和驸马爷。」
辛钘佯作一呆,忙向裹儿双手一揖:「微臣杨峭天拜见公主殿下,拜见驸马爷!」
适才辛钘进入寝室,裹儿一见之下,早已眼狂心热,惹动心猿,暗暗赞许不已,现在近前一见,更觉他英俊不凡,一团热火直涌上心头。
便在辛钘见礼完毕,裹儿正待开声,怎料站在身旁的武延秀却抢先骂道:「你胆子好大,看见公主竟敢不下跪!」
裹儿一听,说道:「不用跪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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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瞪了武延秀一眼,气他多管闲事。
武延秀抹了一鼻子灰,满肚火又不敢发作,只得鼓腮瞪目,站在一旁。
辛钘和彤霞看见,心中窃笑。辛钘问道:「公主、娘娘召见微臣,不知有什么吩咐?」
辛钘进入皇宫已有一个月,在这段期间,虽曾见过安乐公主多次,但每次见面,都是相隔甚远,终究看不真切,今日见着,也不由让辛钘暗赞一声。
他确没想到,这个臭名远播的淫女,竟然长得如此俊俏,粉脸桃腮,双瞳翦水,生就一副秀丽清纯的模样,实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若非早就知晓她的为人,真个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