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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昆仑掌门话未说完,忽然从大门外飞进几个人来。这六七个人显然是被人用掌力震飞,落在大演武场中。但这六七个人一落场中,又自己跃起,看样子均来受伤。来人掌力之中,竟然恰如其份。
徐忠也被震飞落入场中,但他才一落地,便已弹起,手中已多了一把单刀,便向门口抢去。
从门口,“唰”地一声,有人隔空点来一股隔空指力,正点在单刀的刀身上,顿时徐忠把持不住,单刀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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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长风站起喝道:“什么人敢来生事?”
话音一落,从门外款款走进一名绝色女郎,手按腰间佩剑,身披一顶绿色披风,看样子年龄在二十岁左右。她的身后,跟着十六名随从,尽皆步履沉稳,衣着一色劲装,看去武功尽皆极高。
有人惊呼:“霸主门!”
众人唰地齐齐站起。一时,只听一阵刀剑出鞘之声,演武场中,顿时杀气腾腾。
这女郎视而不见,一直走到大厅前面的阶下站住,打了一个手式。
她身后的十六名劲装武士忽然齐齐跪倒在地下,同声说道:“霸主门内一堂属下,参见少主人!”
这十六名武士的话音一落,那绝色女郎才朗声说道:“霸主门内一堂堂主江月红,参见少主人。江月红受掌门师尊之命,率领内一堂十六名高手,前来我崔家剑门听候少主人差遣。这守门的奴才言语呒礼,又不通报,属下才被迫给他一点颜色,还请少主人恕罪。”
此言一出,场中四百多人哗然。
崔长风大惊道:“你等是霸主门的人?”
“正是。”
“你等受命到此听我差遣?”
“正是。”
“你刚才称呼我为什么?”
“月红称呼公子为少主人。其实,月红与公子还另有更深关系。不过,公子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我与你们霸主门的门主,从无半点关系,我是你的什么少主人?快讲清楚!”
江月红笑吟吟地道:“我的师尊当然与公子大有关系,月红才愿称公子一声少主人了。这普天之下,除了与我师尊有关的人,我江月红别说称她为少主人,便是多看他一眼,也失了我霸主门的至尊身份。”
崔长风这时已经明白,这霸主门的霸主,实实在在就是当日假死的崔乙叔。如今事已至此,如不弄个明白,只怕自己在天下人面前,不但要受其侧目,那简直是比全身长满龙鳞更见不得人了。
崔长风喝道:“你霸主门的掌门人究竟是谁?快快讲来1”
“少主!我霸主门的掌门师尊,在武林中地位何等尊崇?
岂能入这满厅不相干之人的耳目?公子今日复门大喜,这一干人,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崔门的客人,月红也不难为他们了。月红便在厅下照应,公子只管陪客吧。”
崔长风心中越来越是悲愤,不禁越出席桌,踱到厅前,盯住少女道:“你当我崔长风是何等人?竟敢前来将我愚弄?我崔门今日复门大喜、本人不想杀人伤人,你与我带着这干人滚出去吧。”
“公子此言差矣。月红带来之人,皆是你的属下。我等来此,乃是回到家中。你叫我等到哪里去?”
“我没有你们这些属下,我也不是你等的少主,赶快与我出去!”
这时,从演武场中的席桌上抢出三人,越众来到崔长风面前。当先一人,正是洞庭湖三君子之首的乌龙棍潘天义。
潘天义道:“崔公子,我兄弟三人,在洞庭湖一带,虽不敢与洞庭神君相提并论,但也自成一家。在江湖上小有薄名。”
崔长风道:“潘大哥何出此言?江湖上提起潘大哥,无不为其三君子说一声好:人品好,武功好。潘大哥有什么事,便是小弟的事。不妨直言。”
“好,承公子看得起洞庭三君子,在下便直说了吧。这霸主门与公子究竟有何关系?请务必明告,潘某人才好判明敌友。”
崔长风道:“我已数度声明:与这霸主门从无半点关系,并且正在逐客。潘大哥为何不信小弟之言?”
“不是在下信不过崔大侠。只因我潘家十六口人命,皆是霸主门下的这个魔头所杀。我三兄弟如不是得到洞庭神君的强援,只怕都已命丧此人之手。”
说罢,潘天义手指江月红带来的十六人中的一人,双目中露出满腔悲愤。只是碍着崔长风的面子与那魔头的武功,没有立即扑去。
而那魔头,站在十六人的队未,一副奴才站班的样子,却连皮眼都不抬一下,好像这事与他全无相关。
潘天义道:“我潘家不愿臣服霸主门,竟被这魔头杀尽满门。崔大侠,这些人口口声声称你为少主,自称属下,请你今日务必为在下三兄弟作主,还江湖一个公道。”
崔长风问江月红道:“潘大侠所说之事,你是亲耳听到的,你就当着这么多武林人的面,说说清楚吧!”
江月红冷笑道:“我霸主门行事,又何必定要向谁说清楚?”
崔长风怒道:“果真是你们干的?!”
白茜珠这时走至厅前,望着江月红道:“你这姑娘,口口声声称我夫君为少主,那意思是不是说,他是你家霸主的儿子?”
江月红双目盯住白茜珠道:“你与我家少主怎敢自称夫妻?你是何人?”
“我与风哥,明媒正娶。风哥的师门长辈与我玉凤门的长辈共同主婚,怎能不以夫妻相称?”
江月红大声道:“此事没有崔门长辈作主,一点也不作数的。即便我的风弟弟要你,你也只配作小,算不得正房的。”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更有人笑出声来。
事情是越来越缠搅了。先是少主之争,现在又钻出二女子之间的大房小房一说来。一时,人们尽皆窃窃私语。
白茜珠笑道:“姐姐话中,大有深意,不妨让小妹猜上一猜,莫非姐姐有崔门长辈作主,许配与风哥哥?”
江月红道:“事已到此,我也只好说了吧。我乃崔家剑门第三代掌门人崔乙叔的弟子。十年前在武功山大本营拜师之日,便已蒙师尊亲口指认了我与风弟的婚事。”
崔长风大怒:“妖女谎言欺众!我父亲直到死时,从未提起过这件事!况且,我山西崔门从来就没有你这女弟子!妖女,你想找死?”
江月红冷笑几声道:“我的师尊、你的父亲,从来就没有死!这天下,就连什么龙仙、凤仙算进去,又有谁是我师尊的敌手?谁又有本事杀得我家师尊?”
“你家师尊究竟是谁?不妨再说一遍。”白茜珠这时候已经笑不出来了,一切都证实了。
江月红冷笑道:“好,我便当着天下武林人的面再说一遍。
我的师尊,是山西太原府崔家剑第三代掌门人崔乙叔。公子,你的父亲便是我的师尊。天台杀手杀死的,不过是一个替身。
此中情由,在此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便多说,事后姐姐一定向你说个明白。还望公子以大局为重,快快陪客人饮酒,别让天下人说咱们崔家不懂待客之道。”
江月红这么一说,那是再明白不过了。崔长风听后,顿时呆若木鸡。过去的种种疑问、猜想,如今都由这江月红以明白无误的语言证实了。现在,崔长风唯一想不通的是,他的父亲,既要图霸武林,为什么反要将亲生儿子瞒住,为什么要将他遣去正义门、地仙谷?而且,今日之事,又如何向在座武林人做解释?又怎样向这潘家三兄弟做一个交待?
崔长风一时不知所措。
这时,潘天义大声叫道:“崔公子武功天下第一,我三兄弟的血仇此生是不能报的了,不如拚了吧!”
言毕,三兄弟一层身形,便已扑向十六人中那杀死潘门十六口人的那个魔头。
只听一阵掌声爆响,潘氏三兄弟便已尽皆跌在地上,而那十六人却连动也未动一下。只有那个魔头拍了拍手,袍角被掌风吹动,还未停息,说明只有他一人出了手,将潘氏三兄弟震倒在地。
一时满厅满场一片沉默,望着崔长风。
崔长风默默地走下厅阶,走到三兄弟面前,低身查看。
三兄弟中,已死二人。只有潘天义大约是内功修为较高于二个兄弟,此时倒在地上,重伤咯血,却未死去。他见崔长风低下头来、便也双目直瞪崔长风,毫无惧色,却不说话。
崔长风慢慢地单膝跪在潘天义面前,说:“潘大哥,这霸主门的事情,与小弟半点没有相关。即使如那妖女所言,这霸主门的掌门人就是家父,小弟也绝不助其欺压武林同道、称霸天下。小弟此言,既是对潘大哥表明心迹,也是对天下武林人表明心迹。潘大哥,你如相信小弟说的是真话,咱们这就结拜为异姓兄如何?”
潘天义双目渐渐温和,听到后来,目中更流出了两行清泪,默默无言地点了点头。
“潘大哥比江大哥小,那就作长风的二哥吧。”
言毕,跪地拜了四拜,起身道:“徐三哥。”
“属下在。”
“请你叫人来将我这二哥抬到后厅请师爷医治。”
“是。”
崔长风又道:“忠叔。”
“老奴在。”
“你叫人来将这二位兄长的尸体抬到后厅,准备事后隆重安葬。”
“是。”
江月红在一旁道:“风弟不可如此!这三人是崔门大敌,不可如此厚待。”
“妖女闭嘴!”崔长风大声怒喝,愤怒已极。
崔长风慢慢走到那魔头面前。那人一见崔长风,便急忙跪下。
崔长风道:“你的掌力好霸道,在下倒要领教一下,你不妨站起来。”
那人拜伏在地道:“属下便有一万个胆,也不敢得罪少主人半分。属下伤了洞庭三君子,纯属自卫,少主亲眼所见。望少主恕罪。”
“洞庭三君子乃是我的客人,你竟敢将其二死一伤。今日我要恕你,这天理不恕你,你站起来,出手吧。”
这魔头站起身来道:“堂主,少主要取小人性命,请堂主为小人作主。”
江月红道:“少主要取你性命,你便让他取吧。我等做属下的,岂能犯上作乱?”
那魔头自知今日必死,嘶声道:“堂主,小人好冤呀!”
江月红怒道:“大丈夫死则死矣,何用喊冤?在崔门作属下,又哪能在天下人面前如此贪生怕死?你自裁了吧。你的妻子、我拜为亲姐姐,终生俸养。你的儿子今年已经七岁,便由我收为首徒吧。我会传他三合神功的全部功法,让他长大后横行天下。”
那魔头一听,脸上竟然现出一丝笑容,对崔长风道:“小主人不必出手,小人自裁……。”
言毕,人已慢慢委顿下去,竟然自断经脉而死。
江月红一挥手道:“退下。”
十五人一齐转身,其中二人抬起尸体,一齐退出崔门。
江月红作礼退道:“少主,月红暂且告退,容后再来侍候公子。”
崔长风站在那儿,目送着这一列人退出崔门,本想出手将这一干人尽数杀掉,以向天下人表示此心。但脑海中总有父亲的影子,使他就是下不得手去。
正在沉思之间,身后已传来少林掌门的声音:“阿弥陀佛!
崔掌门今日遇此为难之事,老衲等人先行告退,容后再作计议。”
崔长风忙道:“大师不可便走,晚辈此时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