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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拳叹了一口气道:“我一口气换了七个方位,打出了十二拳开山裂石的拳力,却连她那衣袍也未沾着一点。白掌门,你为何偏要对我四弟下杀手呢?”
白茜珠道:“王天烧的火技,如若与三合剑阵配合,对八大门派那些武功低下的弟子可是一个大威胁,所以,为救那千百个无辜的门人,我只好先杀他一人。三位好汉素来在江湖上名声不坏,想来是受了崔乙叔的腐骨丸制约,才被迫效力霸主门的。小女子这里有三颗药丸,可一举根除去腐骨丸的巨毒,赠与三位,聊表谢罪之心。”说罢,将三颗药丸分别弹与三位。三人情不自禁接过药丸,顾一拳看了看,首先丢入口中吞下,赵一剑与飘无影也跟着丢入口中吞下。
顾一拳道:“白掌门解了我兄弟的毒,但解不了我兄弟当日对崔霸主发下的毒誓。所以,我三人还是得回霸主门效力。
如有机会,我三人还想杀白掌门为四弟报仇。白掌门请小心了。”
白茜珠道:“我明白了。你们退下吧。”
白茜珠接着大声道:“崔乙叔,你出来与我决一死战吧!”
崔乙叔目赌白茜珠出一招而破四杀神的神绝功夫,心中大惊。明白自己的内力,实在不是白茜珠的敌手。而技功,只怕也敌不住白茜珠。只因白茜珠已集玉风门、崔家剑门和龙吟门的绝技于一身。他自己当日收服四杀神,便用了十二招,当然,制服比杀人困难。但他扪心自问,知道自己一招是杀不了四杀神的。他的护身罡气,便不一定能轻描淡写地承受顾一拳的神拳,更不能一动便同时将赵一剑与飘无影这等比金鞭侯雷身手高出两倍不止的大高手震飞三丈。
崔乙叔思索至此,不禁便手一抬,喝道:“退入阵中,各就各位。”
白茜珠一声大喝:“哪里走?!”身形一晃,便向十丈外的崔乙叔射去,身子一射至,便已一剑向崔乙叔斜挑出去。
崔乙叔大吃一惊,连忙出剑疾刺白茜珠小腹。此时他的属下们还未完全退进阵中,他却不敢先退,只得被迫应敌。而白茜珠刚一扑到便出剑斜挑,却是任何剑法中都少见的起手式。由于这一出手便是斜挑,大违剑道常理,所以它的变招也必定是异常诡异,难以预测。因此崔乙叔便干脆出剑抢攻。
崔乙叔这一着果然奏效,白茜珠可不想和他同归于尽,当下回剑去砸崔乙叔的长剑,刚将长剑砸开,不容崔乙叔变招,便又反手一劈再斩崔乙叔。崔乙叔仰面让过,出剑再疾刺白茜珠的咽喉。二人便打在了一起。
这时,霸主门人已经退进阵中,只见三合大剑阵已经开始发动,令台上,一个黄面老者将一面黑旗一挥,三合剑阵,的正面忽然敞开一道大门,从里面冲出两排手举黑旗的黑衣劲装汉子。这二排劲装汉子一冲出,便疾如狂风地向白茜珠包抄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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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大叫:“盟主快退!”
白茜珠一听喊声,便知道这包抄出来的两队汉子那黑旗上大有讲究,如非巨毒,也是强迷|药之类,如若被围,其中再含有方术讲究,突围便不免大费周折。当下长剑上剑芒大盛,一剑疾刺,将崔乙叔逼退,她自己也弹身后跃,退回本阵之前。
崔乙叔一挥手,那二队黑衣人又退回阵中。
崔乙叔冷笑道:“逆媳,你有胆量就进这阵来,老夫在阵中等候你。”说罢,崔乙叔也退进了阵中。
白茜珠看着那缓缓蠕动的阵势,问医圣道:“前辈,那黑衣人还未近身,我也感到一阵寒气,那可是地煞阴气?”
医圣道:“盟主明鉴,那正是地煞寒阴之气。这天地人三合大剑阵,含有天煞雷火烧天之气;地煞寒阴冻地之气;人煞血雨腥风之气。这三合剑阵有六种破法,请恕老夫不一一列举了。如今请盟主御剑飞行,先将令台上的黄面老者杀了再说。可是,这阵煞之气已将四丈空间都罩定,盟主一支长剑恐怕不能奏效,还需令堂和常大侠的二支飞剑配合。”
汤暨薇与常宁道:“如何御剑攻击,医圣尽管指教。”
当下,医圣将三支飞剑各自的飞行方位、高度、角度、时辰和先后次序细讲了一遍,然后,引着白茜珠三人登上高台。
三人各自站定运集真气。
医圣站在高台边上,手中一面绿色令旗一挥,只见方阵前排向两边让开,云车便缓缓驶出阵中,这云车由二十上名,武林高手推动,异常沉稳。云车刚一推出,后面被制而伏在地上的马匹,忽然尽皆立起,只见这百二十匹烈马,马尾后面都拖着一个大油团,由人牵着,分四排排在云车两边。
医圣道:“请盟主王人快御剑斩人!”
医圣话音一落,常宁与汤暨薇的二支长剑已经凌空飞起,只见二支长剑,犹如二条灵蛇一般,便向那霸主汀的三合大剑阵中的云台飞去。
与此同时,医圣大喝:“点火!”
下面牵马之人一听令下,顿时便将马尾后面浸饱了油的大麻布团点燃,然后,各人在马背上浅砍一刀。马匹吃痛,顿时便向霸主门的三合大剑阵隆隆冲去。
这时,霸主门剑阵正面之中,万箭齐发,顿时便将一百二十匹马跑在前面的射中。可是这些马被刀砍火烧后,状如疯马,被箭矢射中后一时还不倒下,许多马又冲出十数丈远才倒地死去。
双方相隔本来就不远,中间不过四五十丈,这后面未死的马一冲便冲进了敌阵之中。这时,医圣令旗一挥,喝道:“再放马!”一声命下,只见白道阵中又冲出百五十匹烈马。尽皆拖着大油麻团,带着熊熊烈焰,疾风一般向敌阵冲去。这二百多匹马的铁蹄,只震得大地一片颤动。
这近二百匹活马带着近二百团烈火,一冲进敌阵中,敌阵中的阵煞之气便被冲散。—时,只听得满天皆是惨叫之声。
而云台上那执令的黄面老者,此时正在忙着调集阵力、阵威,去对付那二柄凌空下斩的长剑,正在手忙脚乱,早已忘了挥旗指挥阵势变动。而这时,—那马匹已经冲进了阵中。
只见那马匹冲进阵中,在阵中那预先挖好沟道、埋好引火物、再浅浅复盖伪装的阵地上一冲,那沟道上的薄皮陷落了,引火之物顿时燃烧起来。崔乙叔武功再高,又岂能挡住近二百匹火马的冲击?
这时,黄面老者被二柄长剑逼得无法招架,四名护令的高手跳下云台逃命而去。黄面老者刚附腾身纵出云台,一柄短剑猛地从空中凌空斩下,正斩在飞在空中的黄面老者的后脖子上。黄面老者伤重,在空中已经无法变势,顿时便直跌在地上,摔死过去。
敌阵大乱,乱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阵已不成阵,便一点阵威也没有了。
白茜珠用真力平平送出话音:“霸主门的人听着,愿意脱离霸主门的,只需跑到东面山头,坐在地上,便可免于一死。
一炷香的时间后,本阵将变出奇妙阵势,将剩余的霸主门人尽数包围。”
崔乙叔此时双目尽赤,想不到自己如此煞费苦心的一个大阵,竟被白茜珠的三把飞剑、二百七十匹烈马,就轻易破去。真是不费一兵一卒、兵不血刃。当下眼见大势已去,连忙下令撤退,撤回霸主宫再说。
医圣道:“盟主,赶快下令追击吧,如让崔乙叔退回霸主宫,只怕机关厉害,又要多费周折。”
白茜珠沉吟道:“这一追杀,双方部属难免死饬惨重,让他退走吧。攻打霸主宫时,玉凤门和龙吟门自然有办法对付。”
医圣叹道:“真是仁者必智,智者必仁。”
这一战下来,白道就死伤了二百七十匹烈马,而霸主门却损失了三员大将和近百名剑士。白道人士尽皆欢欣鼓舞?当下留下百人打扫战场,其余大队,秩序井然地向武功山进发。
崔乙叔退回武功山后,将大战时在令台上护卫持令老者的四个护卫查出杀了,挂尸山间树上,作为临阵脱逃的惩戒。
崔乙叔明白大军压境,大势已去。他的武功,除了弱于白茜珠外,比白道之中的任何人都高。但是,只要有一人能压着他,他也就万般无奈了。他明白霸主宫也是守不住的。他不禁开始谋划后路了。
这时,他一个人在殿上喝闷酒。仲火进来报道:“启禀霸主,五阳神魔侯天冲求见。”
崔乙叔道:“快请!”
侯天冲一进殿内便道:“霸主何必为了一战之败而心情不爽?想当初,老夫被龙仙囚了六十年,那日子可比霸主此时的日子不知苦上千万倍。这霸主门众,就算死完了,霸主一人要走,又有谁拦你得住?只要霸主人在,这霸业不是就仍然在吗?”
崔乙叔心中忽一闪念道:“天冲兄,你过来与老夫同饮一杯。这地仙谷,究竟在祁连山何处?”
侯天冲刚坐下,一怔道:“这个……老夫当日曾对龙仙发过毒誓,绝不多言地仙谷主事,霸主不问也罢。”
崔乙叔笑了一笑道:“天冲兄一言九鼎,真乃信人。其实,那地仙谷的位置,老夫也是大概知道的。天冲兄,干!”
二人正饮酒间,只见钟祥急匆匆跑进来道:“启禀霸主,那司马老儿带着天台势力已出谷去了!”
崔乙叔大怒,“呼”地一掌拍在桌上,顿时便将桌子打成粉碎,喝道:“备马!追!”
少时,崔乙叔,侯天冲及仲火钟祥等十数人,便已打马冲出了霸主宫,往东方山头追去。天台一圣司马无名回天台走的是东方。
一个时辰后,崔乙叔追上了天台无名,天台派在霸主门中约有百五十众,如今全部撤走,霸主门势必瓦解得更快,军心更散得不可收拾。所以崔乙叔是务必要追的。
司马无名见崔乙叔追来,便停下马,拦在路中,却打手势叫他儿子司马蛟快率人继续奔逃。
崔乙叔道:“无名兄为何不辞而去?”
司马无名道:“大兵压境,在下一人无所谓,但天台一派的祖业,在下却不敢轻抛。”
崔乙叔怒道:“无名兄当日发下毒誓,与老夫誓同生死,荣辱与共。今日决战之际,你却将天台一派撤走,岂不是存心要老夫从内部先行瓦解吗?”
司马无名道:“在下一人留下践约好了。”
崔乙叔怒极反笑:“无名兄如此敷衍老夫,那是没有将老夫看在眼里了。”说罢,身子一晃,已在马下。
司马无名知道崔乙叔要下毒手了,当下也晃身下马,准备迎战。
崔乙叔见他要与自己对敌,更是怒不可遏,当下身形一晃,一支长剑,毫不容情地攻向了司马无名。崔乙叔满有把握于数招之间杀了司马无名,岂知他冲过去疾刺一剑,左掌同时拍出凶猛无比的掌力,却被司马无名左手握剑运出内力与他的长剑对绞,同时,右手出掌与他的手左掌力硬碰,只听“轰”地二声爆响,二人各退三步,竟然打了个旗鼓相当。
崔乙叔大惊失色,道:“你……你在武功上藏了私?”
司马无名道:“在卞的小天皇内功,待到极处,也是登仙入圣的功法。崔乙叔,你为一己霸主,不将人当人。天台派那四个护令高手,你是不当杀的。在下明白,迟早有一日你会不容在下的。今日之事,依我看不如善了,也好留点情分,日后相见。不知你以为如何?”
崔乙叔道:“你以为老夫杀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