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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武没想到这白马少年动作这么快,他刚感到有一阵微风吹过,勃颈上就架上了一把武器。
“诶既然老子被你们这几个小娃娃擒了,老子无话可说,要杀就杀吧。”马武有些不甘心的轻叹一声,摆出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样子。
“你以为你有几个头?我们只是路过,你只要让开一条路,我们自然会放过你。”乐文嘴角微微上扬,淡淡一笑道。
马武向来吃软不吃硬,而且他对这几人的勇猛心中都有些佩服,四个人就把他的鹤翼阵都破了,还把他这个老大给擒住了,他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呢,他觉得乐文说的话也有道理,便对周围想要营救他的手下,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兔崽子,快把你们的武器扔掉。”
“好。你现在让你的手下退后十里,我们带着你走一段路程,自然会放了你。”乐文看这个马贼首领并没有做什么小动作,便似笑非笑道。
马武没有回乐文的话。反而对乐文抱了抱拳,一脸诚恳道:“马某名叫马武,马某还是平生第一次遇到像两位少侠这么勇猛的人,两位少侠如不弃,马某愿意为两位少侠马首是瞻。你们以后就是马某的老大。”
这马武虽然外表看起来是个莽夫粗汉,但是如此容易就肯认乐文几人为老大,这倒是让乐文一时也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假了,不过不管真假,乐文也不想杀这个人,他觉得这个人倒是个人才,会用兵家的阵法,如果杀了的确有些可惜。
“既然如此,那我来问尔,你带这么一大帮人是专门来堵我们这区区几人的呢。还是?”
乐文他们的打扮也并不像什么富商,而且也没有拉着货物,怎么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一帮子马贼,莫非是有人故意买通这个马贼首领,在这里劫杀他们?
马武眨了眨他的小眼,连忙解释道:“老大您误会了,马某只是要去打劫富商时,路过这里,马某的手下有个叫小六子的认识您,说您曾经杀了他们的老大。马某就想为手下的人报仇,而且马某观少侠几人所骑的良驹,乃是千里马”
龙超一听马武说的曾经在这里杀过那个老大,脸色一变。怒喝道:“你那个叫小六子的手下在哪?奶奶的,俺哥哥当时放他一马,他竟然反咬俺们一口,俺非把这狗东西给杀掉不可!”
“就是他!”这时已经有两个马贼押着那个小六子走了过来。
“老大,饶命啊!”小六子一脸慌张求饶道。
“啊!”龙超还没动手,乐文就一枪把小六子给挑死了。乐文觉得这些人都是贫民无路可走才做了土匪,没想到放了他,又去当了马贼,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恩将仇报,差点一不留神栽在这小子手里。
马武在小六子的尸体上啐了一口,然后单膝跪在乐文身前,抱拳低首道:“老大,杀得好,马某以后跟定老大了。”
“马兄请起,马兄比乐某年长,乐某应该叫马兄一声才对啊。”乐文连忙扶起马武客气道。
“诶,老大此言差矣,老大年纪轻轻就如此勇猛,想来定然不是普通人,莫非老大你们是王侯家的公子?”
普通人家的公子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身手,尤其是那个长相威武彪悍的虎目少年,太勇猛了,不过好像不太好说话,还是这个星目少年看起来比较和善些,所以他对乐文也亲近一些,有点不敢和龙超说话,即使对上一眼,都让他觉得有些心中发寒。
“王侯?!呵呵,你觉得我们像吗?”乐文不知这马武是故意奉承他还是什么,不过这话他喜欢听。
“像!当然像!”马武摆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点头说道。
没想到这马武看起来一副莽汉的样子,还会顺杆爬,不过这也难怪,能懂得阵法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莽夫呢。
乐文又想起了刚才马武说他打劫的目的,便问道:“呵呵,马兄不必如此,乐某也只不过是一介平民而已,对了,刚才你说你看出了我们骑的马是千里马,你莫非懂得相马之术?”
“嗯,对,小弟非但懂得相马,还会医马,小弟过去在凉州是做兽医的,因为凉州马比较多,所以收入也不错,只是小弟回乡时,看到一个地主欺压良民,小弟一怒之下就把那地主宰了,无奈之下才做了这响马贼。”
原来这马武非但会相马之术,以前就是做兽医的,这就难怪了,不过这马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情怀,倒是让乐文很是敬佩。
兽医这个词在周代已经有了,周代时已形成系统化的兽医体系。
周礼天宫:“兽医掌疗兽病,疗兽疡。凡疗兽病,灌而行之,以节之,以动其气,观其所发而养之。凡疗兽疡,灌而刮之,以发其恶,然后药之、养之、食之。凡兽之有病者。有疡者,使疗之,死是计其数,以进退这。”古代兽医大多医马。所以也有叫“马医”的。当官的叫牧司。古代是中医,所以基本上药方差不多,计量有增减。
乐文听完马武的讲述,把心中的疑惑也问了出来:“原来如此,不过这就奇怪了。原本乐某还以为你在军队里任过职务呢,没想到你以前是一个兽医,既然你过去是一个兽医,怎么会阵法之术?”
“哦,老大,是这样的,这个阵法是在一次打劫押镖队伍时,从一个镖师身上拿到的,小弟觉得用的上,就自己学了一下。不过也只学会了这个鹤翼阵,而且还只是学了一些皮毛,并未得其精髓,让老大见笑了。”
其实这种阵法在军队里都有,主要是用在打仗上,并不足为奇,只是这马武能自己学会一种阵法,而且还运用的不错,看来也是有些潜力的。
“不知老大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马武看乐文好像在想着什么。便不置可否的开口问道。
“唉,实不相瞒,乐某本是上海县的县令,可惜现在已经被罢去了官职。现在正准备赶回家乡呢。”本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乐文便没有忌讳的直言了。
马武早就听说过上海县的少年县令,没想到如今眼前这位少年便是那少年青天,他一脸惊讶的说道:“县令?原来您就是远近闻名的少年青天乐县令啊,听闻乐县令乃是解元出身,马某仰慕大人已久。只是从未见过大人真容,今日得见马某实在是三生有幸,唉,朝廷竟然把您这么一位为民做主的青天老爷给罢了官,这鸟朝廷不反他作甚。”
龙超早就为乐文鸣不平了,现在有人也觉得是这样,简直是遇到了知音,他连忙上前插嘴道:“诶,马兄,你说这话俺爱听,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俺哥哥一心为民做主,这鸟皇帝却把俺哥哥罢了官,真是气煞人了。”
“龙超、马兄你们以后不要再说此话,要是这话传到当今圣上耳中,就是谋反之罪。”
乐文虽然被罢了官,但是他并没想去造反,造反没有财力,人力,物力,又如何造反呢,因为他也只不过是想在这个朝代悠闲自在的生活,和家人、朋友还有喜欢的人在一起平平淡淡的快乐生活足以。
龙超也觉得他有点过激了,即便他不怕死,要是连累到家人,那就不好了。
马武无所谓的说道。“老大,小弟早就是响马了,而且身负杀人的死罪,就算不反被朝廷抓到了也是死路一条,所以小弟是无所谓的,不过老大既然是身负功名之人,小弟也不能连累老大,就不能随在老大左右了。”
“马兄言重了,不过乐某的确是要回乡,就不能带着马兄一起了,只是希望马兄不要打劫穷苦人家,乐某就多谢了。”乐文说着对马武拱了拱谢道。
马武连忙摆手道:“唉,老大说的哪里话,小弟今天叫您一声老大,以后你就一生是小弟的老大,只要老大一声令下,小弟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哈哈,好,马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保重!”
“保重!”
马武要给乐文拱手告别,看到乐文的白马便一拍脑门道:“唉,对了,老大,您等一下,一路艰辛,老大那匹白马虽然也是千里良驹,不过小弟的这匹所骑乘的黑马更是在项羽时期号称天下第一骏马,名乌骓,此马不但能日行千里,耐力和速度都十分惊人,而且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小弟就此献给老大了,望老大不要嫌弃小弟的一片心意。”
乌骓马名唤“踢云乌骓”,在历史上不但项羽拥有过此马,而且张飞的那匹黑马也名乌骓,为马中英雄,与关云长的“赤兔马”齐名,乃世间难得的宝马良驹。
“马兄你,好吧,既然是马兄的一片美意,乐某就却之不恭了。”
乐文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这匹乌骓马了,可是他并不是懂得相马,根本就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宝马乌骓,只是觉得这马一看就知道不凡,即便是和他与龙超那两匹千里马一比,都犹如鹤立鸡群一般。
从古至今男人向来都只喜爱三样,权势,美人,名驹。
乐文自然也不列外,要不然他也不会去考什么科举,因为他明白只有考上状元,他才会有上面的这三样。
不过他意外的是,现在名驹这么快就有了,白马良驹美人相伴,如今却少的也就是权势了,乐文心中不禁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拥有权势!因为有了权势我才能让身边的人快乐一生,安享无忧。”
乐文的想法一点没有错,如果没有权势,他就什么都不算,自己都有可能随时被人鱼肉,更别提让身边的人安乐无忧了。
乐文几人对马武拱手告别后,马武露出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不过也只能如此了,只能望着乐文几人骑马远处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老大,你就真放过这几个人了?”这时马武的心腹走了过来,对还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的马武有些疑惑问道。
“记住这几个人的样子。”马武听到心腹的疑问,头也没回,只是淡淡说道。
这个马武的心腹叫刘三,他听到马武的话,连连点头,咬牙切齿道:“好,老大,您放心,小的们回头就把这几个人的样子给画下来,他们的样子,小弟永远忘不了的,早晚逮住他们,把他们碎尸万段,女的拿给老大享用。”
“啊?!”
马武没想到心腹刘三是这么想的,一脚就把刘三给踢的趴在地上站不起来,怒喝道:“混帐东西,老子是说让你给老子好好记着这几位老大,以后他们的话就是老子话的,知道了吗!”
“哎呦是,是,是老大!”
心腹刘三这一脚挨的冤啊,本来是想拍马武的马屁的,没想到拍到了马腿上,没想到连他这个心腹都会错意了,看来马武是真心要认那几人做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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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世外高人1()
骑在这匹乌骓马还真的不一样,就真的如传闻真的那样跋山涉水如履平地,骑在原先的白马上,虽然白马跑的也挺快,就是太过颠簸,而骑在这匹乌骓马上即使在山路上行走也没有那种颠簸感了。
“乐文,你骑的这匹乌骓马,就是当年虞姬送给项羽的那匹马的血统吗?”
丁珂儿也觉得乐文骑的这匹乌骓马不但高大威武,而且通体油光发亮,犹如黑段子一样,极为漂亮,只是乌骓马她也只是听闻过,却从来未曾见过,这第一次见到她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纯正的乌骓马。
“这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