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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英杰听到他居然还叫自己“杰儿”俨然一付长辈的模样,心中顿时一阵恶心,只觉此人脸皮之厚当真少有,也是笑道:“方百忧,我没有死,你一定很失望吧,不,应该是很后悔,早知道如此,当日在那石洞内就应该刺我一剑,砍我一刀。”
方百忧知道莫予奸毒药的厉害,而且当时摸他的脉像是生机全无,这小子能够活过来,真是匪夷所思,心里的确是大为后悔一时大意,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一个大患,但脸上却又笑了起来,道:“杰儿,你说这话就误会方伯伯的意思了,我想你也见到了我师父在石壁上留的话,方伯伯那天这么做其实很有苦衷,只想让你说出那‘天残地绝魔功’地口诀,根本就无意致你于死,命……”
他说到这里,又顿了一顿道:“只是没有想到莫予奸的毒药真那么厉害,你后来晕死过去了,自然不知道我是给你服了解药的,想到你救转过来,可是你的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方伯伯一时大意,以为你死了,就将你的尸身放进了那石室里,但想起此事都是好生后悔,引为生平第一憾事,现在好了,想来那莫予奸的解药生了效,你居然逢凶化吉,大难不死,方伯伯今后就算是睡觉也睡得安稳些了。”
赵英杰望着方百忧满嘴鬼话,却侃侃而谈,一付若有介事的样子,心中真是越来越恶心,厉声道:“姓方,你师祖受辱,你师父有遗命让你振兴泰山派,而你遵照师命,这本没有什么错,但你这样假仁假义,卑鄙无耻,就算是做了逍遥国的武林盟主,让泰山派成了逍遥国的第一大派,也是在为泰山派列祖蒙羞,为世人不耻,仍然只是一个连小人都不如的伪君子,甚至连畜牲都不如。”
方百忧听他的这一顿大骂,脸色也是一沉,冷笑道:“赵英杰,你不过是个不识时务的莽夫,那日我在山洞里就给你说过,历来所谓的贤君圣人,那一个背后是干干净净的,那一个没有做过卑鄙无耻的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你不说,谁又知道堂堂的泰山派掌门,江湖上侠名广播,赫赫有名的,凌云仁心,方百忧到底是什么人。”
赵英杰闻言,也是冷笑起来,道:“方百忧,你今晚来,想必就是要取我性命的,只有死人才什么都说不出来。”
方百忧冷哼了一声道:“赵英杰,说实话,以你的年纪有如此的武功与心智,的确极是难得,逍遥国的年青一辈中,无人可以与你望其项背,你对你很是欣赏,可惜你不能为我所用,日后也必然会坏我大事,所以你只有死路一条了。”
赵英杰忽然仰天大笑起来,道:“方百忧啊方百忧,你也太自大了,我命由我不由你,你又凭什么说我只有死路一条,我也想给你说一句实话,本来我是答应了丁姑娘不找你算帐的,但既然你还要紧紧相逼,那我只有将老帐加在新帐上,一并了结。”
第281章 刀剑搏
方百忧忽然喝道:“好,那就看咱们谁了结谁。”
说着这话,双臂一动,右手已经多了一柄腰刀,左手已经多了一柄长剑,欺身一纵,刀势下劈,作“虎虎”之声,剑势前刺,发“哧哧”之响,向着赵英杰疾快的攻来。
赵英杰认得这一式,乃是“刀剑八式”中的第三式“怒涛卷雪”乃是全攻的招式,“怒涛”为刀式,“卷雪”为剑式,下面还各有十八路变化,层层叠叠,无休无止,让敌人就像是置身于狂浪暴雪之中,极难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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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对这“刀剑八式”也已经有了一定的造诣,向后疾退两步,已经拔出了负在身后的那柄鬼头刀与长剑来,顿时便是一招“刀剑八式”的一式“断水云闲”攻出,他这一式,却是以刀作守势,在身前抖出一道刀幕,那长剑却藏在刀幕之中,伺机向着方百忧的颈部刺去。
他的刀势有斩断连绵流水之意,可以说将自己守得泼水不进,而且可以反守为攻,让对方反攻为守,正可以完全化解掉那“怒涛卷雪”赵英杰的内力雄厚,那鬼头刀又极是沉重,施展之下,刀幕中竟发出了“呜呜”的厉响。
方百忧识得厉害,知道自己的内力比不过他,自己的一刀一剑要是与他的刀相撞,只怕很难拿稳,顿时将手中的刀剑向后一缩,却见到他的长剑向自己的颈部刺来,脚下一错步,忽然将刀横砍赵英杰的头部,而剑却直刺他的腹部,这刀剑去势如电,然而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显得极是诡异。却是“刀剑八式”的第六式“云无留迹”赵英杰见他的招式如行云流水一般,招式间地转换变化之快委实在自己之上,不敢大意,仍然用一招攻守皆备的“生死茫茫”去破解。
就这样,两人顷刻之间就拆了十数招,赵英杰内力惊人。方百忧不敢靠得太近与他硬拼,而方百忧在这“刀剑八式”的运用上却比他远远要熟练得多,赵英杰的招式只要一出,他立刻就能够反击,让赵英杰不得不半攻半守,无法施展全力,两人一时间便斗得难解难分。
又过了一阵,刀来剑往之中,赵英杰与方百忧已经过了五六十招赵英杰见到方百忧施展出来的招式绝不重复,就是一式“怒海卷雪”也连用了三次,但攻击的部位与发力地手都是不同,而自己却生硬粗拙了太多,便默默的观察着,暗地里记在心上。
这时方百忧也是暗暗惊心,他虽然知道赵英杰内力雄厚,但武功招式却甚是杂乱平常,而那“刀剑八式”极是奇妙,若非有超强的智慧是绝对学不会的。就算是勉强学会,没有十年八载的勤修苦练,也难以有成,而自己在这套武功上浸淫了二十几年。完全有把握能够胜过他,谁知道现在一交手,对方施展这“刀剑八式”虽然没有自己这样炉火纯青。但对其中变化的领悟掌握,已经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想像,这个赵英杰,当真是一个百年罕见的奇才。
方百忧自诩智慧高明,在逍遥国里少有人及,正想着有一天用这“刀剑八式”震惊整个江湖,没想到忽然钻出个赵英杰,无论是大智大勇,还是对武学地领悟都在自己之上。年纪更是比自己小得太多,此时不由得起了妒才之意,下手越来越狠毒,一刀一剑,已经将赵英杰完全罩住,但又偏偏攻不进去。
刀光剑影,闪展腾挪之间,两人竟已经斗了三百多招,仍然不分胜负。
方百忧斗到现在,头脑却清楚起来,他知道目前自己虽然攻势如潮,看来占尽了上风,但如果再斗下去,内力与体力皆不如对方,再斗三百招之后,他必落下风,到时候就性命堪忧了。
当下眼神一闪,忽然将刀剑一撤,向后一跃道:“且慢。”
赵英杰在他的连绵不绝的急攻之下,也有一种吃力的感觉,不想对方忽然停手,便道:“姓方的,你还有什么废话要说?”
方百忧道:“赵英杰,你我的武功如今在伯仲之间,谁也嬴不了谁,不如定一个君子协定,井水不犯河水,能够相安无事,如何?”
赵英杰哈哈大笑道:“方掌门,你是怕我把你的丑事说出去了,是不是?”
方百忧望着他,忽然也大笑了起来道:“赵英杰,别忘了,你可是朝庭的重犯,我要是说出来,皇上必然大怒,会取你性命,这只是一个交换条件。”
赵英杰一惊,暗道:“莫非这方百忧也像那黄肖一样猜到我的来历了。”
他这么想着,但还是若无其事的道:“哦,我有什么来历?”
方百忧摇着头道:“赵英杰,别忘了你私闯皇上划下地禁区,带走了圣马之后,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你还敢来应天府参加选亲之试,胆子可真是够大啊。”
赵英杰这才想起黑魅,要是这方百忧去向官府说出自己私闯禁地,的确是麻烦无比,更会破坏自己接近龙霄的计划。
方百忧见到赵英杰沉吟,又微笑了起来,道:“赵英杰,这样地交换对你来说其实大占便宜,要知道你只是逍遥国的一个无名小卒,就算说我什么,以我在江湖上的声誉,也没有人会信你地,而且你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赵英杰听着方百忧的话,明白他的意思,只要自己说出他卑鄙无耻,恩将仇报的事,他就会反咬一口,编出一些谎话来让江湖中人与朝庭对自己群而攻之,这方百忧假仁假义,狡猾无比,自己的来历又不能对别人说,他真要这么做,对自己的确是不利之极。
他心如电转,已经权衡了事情的利弊,便也笑了起来道:“方百忧,我早就答应过丁姑娘,只要你不来招惹我,我们之间的事就暂时放在一边,好吧,我同意你地交换条件。”
方百忧虽然有把握就算是赵英杰向江湖中人说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也能够化解开来,但这么一来,难免在众人心中打一个问号,给自己今后的计划带来一些阻碍,也非心中之愿,听着赵英杰答应,便点头一笑道:“杰儿,这才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我还想与你做一个交换。”
赵英杰冷笑道:“你还想玩什么鬼把戏。”
方百忧道:“赵英杰,你这次来应天府,自然是想侥幸娶得玉蕊公主,不过你已经有了妻室,就算是通过工复试,官府追查你的身世,你也有欺君之罪,所以我要你放弃参试……
他说了这话,又道:“我知道玉蕊公主是逍遥国第一美女,你舍不得放弃驸马之位,所以我用另一个美人儿来给你交换。”
赵英杰这时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哈哈一笑道:“方百忧,你又想利用丁姑娘了吧。”
方百忧正色道:“红烛是我泰山派的弟子,自然要处处遵从掌门之命,赵英杰,你本有妻室,就算是用谎言一时骗了过去,也不能长久,何况我也不会让你的痴想得逞的。不过烛儿对你有情,而你看来对烛儿也并非无意,我有心把烛儿给你,让她做你的小妾,烛儿长得极美,又天性纯良,又对你痴心一片,她要是嫁给了你,就算是你的妻子不好相处,她也能够逆来顺受,全心全意的对你,赵英杰,这可是你的福份。”
赵英杰此时也在猜测着方百忧的用意,自己虽然当日给他说过已经有了妻室,但方百忧至今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来历,认为自己来参加选亲大试,自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会对朝庭谎称未婚,而以自己的武功,在所有的年青高手中想来已经是一枝独秀,方百忧让孔安之参试,也是想让泰山派借助朝庭来光大门媚,一统江湖,圆他的武林盟主之梦,当然容不得他人破坏,而且他知道丁红烛是泰山派从小养大,对泰山派有着极深厚的感情,她要是嫁给了自己,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夫君与泰山派作对的,必然要苦苦的哀求,那样他就会少了一个大患了。
想到方百忧的意图,赵英杰又暗骂他狡猾卑鄙,望着他摇了摇头道:“方百忧,你不必利用丁姑娘了,我根本就对那什么玉蕊公主龙雨菡没兴趣,是不会应试驸马的,所以我对朝庭绝不会隐瞒我已经有妻室的事。”
方百忧听了,只觉大是意外,此人无论武功与智慧,在年青一辈中都无出其右,而人虽然称不上俊俏风流,潇洒倜傥,但另有一种豪迈雄壮的男子气,实在难保皇上与公主不会喜欢上他,所以他做附马的机会至少在五成以上,是孔安之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因此想用丁红烛来套住他,没想到他竟然说对做驸马没有兴趣,心头顿时一松,诚如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