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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遍及各地,威名远播。”
赵英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般说来,你这些师叔们回去就算只收十来名弟子,如今也有好几千人了。”
丁红烛面有得色道:“那当然。咱们泰山派可不是浪得虚名地,我方师伯真了不起,收的弟子多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还有的是各地流浪的孤儿。到如今将他们统统抚养成才。实是积了大德。”
赵英杰应了声是,也觉得方百忧确然值得让人敬服。两人说着话,不觉曙光渐至,先是天间的云朵渐渐被浸成红霞,一个小小地亮点露出头来在云霞中时隐时现,过了一会儿,忽然之间,一个赤红如朱砂般的巨轮从云彩中跳将出来。天地之间顿时为之一亮,霎时之间,光耀宇内,五彩纷披,灿若锦绣。红光摇托之中,巨轮冉冉而起,天色更明。
赵英杰见了这大自然的奇观。也是心神俱醉,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出亭外,俯望山际,但见云海跃腾,翻滚如浪,无数的山峰露出云层,便似海上地浮萍。一阵山风吹击,云烟四散。隐隐可见汶水若线,千峰竞奇,直如在凌霄天宫向下俯观一般,让人一时真不知天上人间。
赵英杰神醉许久,方道:“这小泰山都有如此壮观之景,也不知道那真正地泰山是如何了。”
丁红烛一直在偷偷注视他,只觉在这光彩映照之下,这汉子昂首而立,长风击面,须发飘舞,威武沉静之态,远非自己诸师兄可比,一时芳心亦如云浪般的翻腾澎湃,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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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赵英杰的话,却不答言,过了一会儿才道:“赵大哥,你说你的父母被大恶人所害,以你的武功,应该已经报了仇吧。”
赵英杰一脸黯然的摇了摇头道:“没有,我的仇人很有权势,武功也极高,我还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才会到泰山来请方伯伯指点武功。”
丁红烛一听,顿时道:“啊,比你武功还高,那是什么人,赵大哥,如果你没有信心报仇,不如将这事给我掌门师伯说,他为人仁义,一定会帮你地。”
赵英杰没有回答,只是望了一阵远方,回过头来对丁红烛道:“丁姑娘,你知道这泰山是怎么形成的么?”
丁红烛摇着头道:“这我可不知道,师父师伯他们只怕也不知道。”
赵英杰一笑道:“我听说过一句话,叫做,东海不弃细消,故能成其广,泰山不弃微石,故能成其大。丁姑娘,你瞧,这里虽然不是真正的泰山,但也是这一块块石头慢慢堆成了这般雄奇的大山,现在我或许不是这仇人的敌手,但终有一天,我会超过他的。”
他说到这里,心潮汹涌,暮地仰天高声大呼道:“爸,妈,你们放心,总有一天,儿子会为你们报仇雪恨。”
这声音远远的传出去,峰数谷口,流云飞雾间处处激荡着他“报仇雪恨,报仇雪恨”地回音,良久方息。
丁红烛被他的声音所感,伸臂紧紧拉着他的手道:“赵大哥,不管你的仇人有多厉害,我知道你一定可以超过他的,你一定能成。”
赵英杰给她柔滑的小手握着,心中也一阵温暖,正要对她说话,忽然山脚之下传来一声尖厉的响箭之声。
丁红烛脸色一变道:“不好,这是我泰山派遭袭的信号,赵大哥,对不住,我要下去啦。”
说完松开手就向山下跑去。
赵英杰施开脚步随她而行,丁红烛道:“这已是白天啊,敌人怎地还会进攻。”
赵英杰道:“这正是敌人地狡滑之处,他们不知泰山派地形,黑夜进攻,不免要吃些亏,况且天色刚明,你们的人戒备一夜,此时正是最松懈防务的时刻,再行攻山,便少了许多伤亡。”
丁红烛啊的一声道:“这敌人好厉害。”
赵英杰道:“不错,特别是这为首之人,我瞧深通攻略之道,只怕你们不易抵挡。”
说话间两人刚过碧霞元君祠,山脚下又传来响箭之声。
丁红烛惊呼道:“敌人要攻破第二关啦。”
赵英杰微一思索,道:“敌人忽然袭击,必是处心积虑已久,第一声响箭时,想来头道关卡已破,是泰山派有人趁敌人不防,拼死才发出的警告,这第二关准备不足,也守不了多久。”
他说完这话,果然没过一会儿,暮地又有第三支响箭发出。
丁红烛见他所料不差,大是佩服,道:“赵大哥,你说咱们能不能守住。”
赵英杰摇了摇头道:“敌人是多是寡,武功是强是弱,我也不知道,但他们垂涎你泰山派已久,有备而来,这次恶战,只怕是凶多吉少。”
丁红烛闻他这么一说,心中更是大急,再不多问,身法尽展,向大殿而去,没多久又有第四支响箭发出厉响。
一路上只见无数的泰山派弟子手执兵刃向山下奔去,想是前方关卡已非常吃紧。两人匆匆来到大殿,却见郭静观面色焦急,在殿内来回渡步,眼睛不停的向外张望,身边跟着十数名泰山派的女弟子,而方百忧则端坐在大殿正前方,面色凝重,也不知是忧是急。
瞧到两人进来,郭静观连忙迎了上来对丁红烛道:“烛儿,你走那里去呢,你知不知道,如今大敌来犯,我真担心你出事。”
赵英杰见丁红烛悄声对师父解说,向前几步对方百忧一揖手道:“方伯伯,泰山派遇难,小侄岂能袖手旁观,有什么效劳之事,还请吩咐。”
方百忧脸色一缓,含笑道:“杰儿,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我派自南宋而建,就是在逍遥国里也有六百年基业,又岂是外人轻易能觊觎的,汉儿和安之已带了派中百余名精英前去增援,泰山山势易守难攻,他们想来能抵挡一阵子。咱们在这里等等消息,然后再作打算。”
赵英杰应是,退在一边,整个大殿此时没人言语,静若无人一般。隔了良久,仍无第五支响箭发出声音,郭静观面容一松,微笑着道:“好啦,瞧来敌人的攻势已没那么猛了,汉儿他们还能对付。”
赵英杰闻了这话,心中却是一动,大觉异样。
而方百忧也是毫无喜色,双眸紧闭,似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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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山脚下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号角声和铜锣声。
郭静观听了一阵,大喜道:“是镇海派与飞镰帮撤退的信号,瞧来他们已无力来攻了。原来进犯咱们泰山派的是这两帮人,我还担足了心事,以为是灭龙教杀上门来了哩。”
丁红烛及殿上的一干女弟子听她这么一说,全都放下心来,大家抱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皆言镇海与飞镰两派不知死活,胆敢打泰山派的主意。
赵英杰与方百忧同时脸色一变,方百忧豁然从木椅上站了起来,赵英杰则呼了一声“不好。”
方百忧望着他道:“杰儿,你有何见解。”
丁红烛也道:“是啊,赵大哥,明明是镇海派与飞镰帮打不过咱们,准备撤走啦,你干么说不好。”
赵英杰一脸沉肃的望着丁红烛道:“丁姑娘,我虽不知什么镇海派与飞镰帮是何来头,但想来绝不是泰山派的敌手,其中定是有所强有力的依仗。况且从早间敌人的攻势来瞧,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今又如此虎头蛇尾撤走,实是大违常理,只怕下一步还有更厉害计谋。”
第247章 强敌乍现(2)
丁红烛听赵英杰说对方另有阴谋,连忙问道:“赵大哥,你说故人还有什么奸计?”
赵英杰思如电转,沉声道:“丁姑娘,你先别着急,我问你,泰山除了咱们来的那条路,可有别的路可通这里。”
丁红烛想了想道:“后山是有一条,可那不能算是路啊,是咱们泰山派的弟子平时练习轻功用的,只是在山壁上钉了些铁链,桩木之类,这条路外人可不知道,况且师父也派人去守了,敌人想要从那里上来可不容易。”
她话音刚落,郭静观脸色大变道:“糟糕,刚才都是汉儿在调派人手,也不知他动了后山的人没有。”
方百忧不待她说完,身形一滑,便向殿外掠去。赵英杰知他要去后山,急忙跟了出去,郭静观、丁红烛等随在其后。
到了殿外石坪,尚未及掠出三十丈,只闻得山上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尖笑声,方百忧神色一黯,停下步来。
赵英杰刚行到他身后,见状也停下不动道:“方伯伯,那是谁。”
方百忧冷笑道:“鬼笑三声,毒王索魂。正主儿终于到啦。”
就在此时,山上被雪覆盖的岩石后闪出一面旗帜来,这旗面以白色为底,中间绣着一条没有头的龙,断头处用红线所绣,显着一片血色,甚是可怖。
有人高声喊道:“灭龙教主座下毒玉拳玉佛王向泰山掌门请安了。”
这大石坪的山上的壁石松木后忽然涌出三四百人来,人人身着黑裳,竟是已将上山的道路封死。
此时大石坪上还有百余名弟子留守,见敌人居然从山上而来,都是一惊,齐齐奔来围在方百忧身后。
方百忧斜瞥诸弟子眼中皆有惊惧之色,将手一摆,要众人不要慌乱。向着山上朗声道:“灭龙教的朋友趾临本派。泰山方百忧在此恭候大驾。”
山上人群中一闪,走出三人来,赵英杰眼明,见其中一人便是船上遇到泰山派大师兄言无过,而另两人中一人又高又廋,一张马脸上遍布皱纹,五六十岁的年纪偏偏穿着一件鲜红的衣裳。而一人约有四十来岁,面目黑瘦。作僧人打扮。一件普通的和尚直缀棉袍却补着无数个丁,竟是穷苦不堪地模样。
只听方百忧道:“早闻血教主座下有八王,可惜一直是无缘见一面,这两位定是毒王莫予奸与佛王苦心大师了,只不知拳王杨无天在那里?”
赵英杰听到“毒王莫予奸”这几字,心中顿时一动,不知道他与莫予恶有什么关系。
却听到丁红烛在他地旁边道:“赵大哥,说起来这个莫予奸还是你师父的兄长。只可惜他们善恶有别,你师父救的人多,这个莫予奸害的人多。”
赵英杰生怕露馅,就笑了笑不多说话。
这时那红衣老者毒王莫予奸格格笑道:“过去本教的拳王确是那杨无天,只不过这八王之位向来是强者居之,如今言兄已是本教的拳王了。”
言无过大喝一声道:“方百忧,见了本派大师兄。还不来问安么?”
方百忧望了他一眼,忽地仰天一叹道:“怪不得灭龙教知道后山的路,怪不得能这般悄无声息的摸上山,大师兄啊大师兄,为了这掌门之位,难道你就忍心牺牲本派无数弟子的性命么。”
言无过大声道:“姓方地,你住嘴,要不是当年你花言巧语骗取了师父传你掌门之位。我泰山派那有今日之危,好,我念在当日师兄弟一点情扮上给你一条活路,只要你乖乖交出掌门之位,宣布日后泰山派臣服于灭龙教,我还可以向血教主为你美言几句,放你一条生路。”
方百忧哈哈大笑道:“泰山派数百年基业,雄据一方,自创派祖师爷起,经过千百次血战,才有了江湖上地地位,如今岂能在我手上没了骨气,折了泰山派的威风,好啊,灭龙教用八王中的三王来对付本派,也算是瞧得起咱们,有什么手段,只管施展出来便是。”
郭静观在一旁早就忍耐不住,大声叱喝道:“姓言的,你这背祖忘宗,寡廉鲜耻的畜牲,还有脸在这泰山之上学猪叫狗吠,你放马过来,你郭姑奶奶要是怕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