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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什么抢,做不到从一而终的男人,本姑娘不稀罕。你要想要的话,就自己去抢,我没有兴趣。”陆无双挣脱开南宫雨蝶的手,她意念一动,从七彩玲珑镯里取出干净的衣服换上。
“你别嘴硬了。这一路你与北棠烨走来,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可是却听到不少你们的传闻,你真的舍得放弃?”南宫雨蝶怀疑的目光看向陆无双。
“舍不得又怎么办,难不成你让我回眺城皇宫,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这我可做不到。”陆无双佯装出一副风淡风轻的样子。用心去爱了,就算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无所谓,忘记他就行了,可是nǎ里有那么容易忘记。
曾经有人说人,爱一个人用了多长的时间,需要花十倍的时间去忘记他。
“谁要你去与人共侍一夫了,你可以将那个女人赶走。”南宫雨蝶继续劝道。
“南宫雨蝶,你这么热心,难道你对他还抱着一丝希望?”陆无双疑惑地望着南宫雨蝶。
“谁还对他抱着一丝希望。我只是觉得,输给你我还勉强可以接受,可是输给一个小部落的公主,你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摆。”南宫雨蝶气鼓鼓地说道。
陆无双自嘲一笑,“至少人家还是一个公主,我连个公主的身份都没有。”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跟我下山,我的马车还在山下等着。”不管陆无双同不同意,南宫雨蝶拉着她往山下走去。
“你慢点,我可是一天一夜都没有吃过东西了,腿软。”陆无双被南宫雨蝶一路拽着,不满地抱怨道。
“你那是活该。脑子发热,不去抢回自己的男子,跑到这荒山野岭来淋冷水,害得本公主也陪着你吹了一天一夜的冷风。”南宫雨蝶白了陆无双一眼,嘴上训斥着,脚下去放慢了脚步。
果然,如南宫雨蝶所说,一队人马等在山脚下。而南宫雨蝶那辆精致的马车停在中间的位置。
上了马车,马车一摇一晃,累极了的陆无双和南宫雨蝶倒头就睡。
等到睡醒的时候,马车已经进了眺城,停在了眺城最大的客栈前。
“你是现在进宫,还是等一会随我一起进宫见他?”马车里,南宫雨蝶睡眼惺松地望着陆无双,问道。
“当然是自己去。难不成等一会随着你一起进宫去送贺礼?”陆无双扫了一眼放在马车里的贺礼,冷笑着说。
南宫雨蝶讪讪一笑,没有阻止陆无双跳下马车。
跳下马车之后,陆无双并没的去皇宫,而去折回南城门,去了秦暮和伊娜曾经住过的小院。那座小院现在已经在陆无双的名下。
“族长,这一天一夜你都去nǎ里,可担心死我了。”听到推门声,满脸焦急的伊娜跑出来,看到是陆无双,面上露出一丝欣喜。
“去城外逛了一圈,刚刚才回城。我好饿,有吃的吗?”在瀑布下站了一天一夜,对体力绝对是一种极限考验。此时,陆无双是真的饿得浑身酸软无力。
“有,有,灶上正熬着粥,我现在就去端过来。”伊娜说完,就往灶房跑去。
过了一会儿,伊娜端着一大碗的粥走进房间,给陆无双呈了一碗,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喝着粥,跟个没事人一样,看不出半点伤心,伊娜纳闷了。
“族长,你不伤心?”伊娜一直盯着陆无双的脸,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神情。
“伤心什么?”陆无双佯装不知,眨了眨眼睛,反问着伊娜。
“没什么,没什么。”伊娜连连摆手,与北棠烨有关的一切半个字都不敢提。
陆无双低着头,一直吃一直吃,一大碗的粥全部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吃饱之后,倦意再一次袭来。
“伊娜,我好困,先去休息一下,等天黑了你再叫我起床。”说完,陆无双打了一个哈欠,往里屋的床边走去。
“真是太奇怪了,族长看起来怎么一点儿也不伤心。难道她真的不爱北堂烨了,还是说她已经接受了北棠烨再娶别的女人的事实?”看着陆无双往里屋走去的背影,伊娜脑海中闪现出无数个问号。不过,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里嘀咕。
阴晴不定的天突然变冷,北风呼呼的刮着,天边的最后一丝光亮被黑暗吞噬,夜幕降临了。
“族长,醒醒。”伊娜走进里屋的床边,轻轻地推着陆无双。她的手刚刚接触到陆无双的肌肤,烫得吓人。她又伸手摸了摸陆无双的脸庞,脸庞烧得好像刚刚煮熟的虾子,又红又烫。
“怎么这么烫?”伊娜念了一声,赶紧往院子外面跑去,心里不断地祈祷着药铺还没有关门。
连着跑了几条街,除了酒楼外,天气冷一般的铺子早都关门了。
伊娜垂头丧气地跑回小院,进房一看,陆无双整个人竟然开始说起胡话来。她的嘴里不停地嘀咕着。
“北棠烨,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骗子,我恨意,我恨死你了。”
“哎,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叹息一声,伊娜还得为找大夫而发愁。
再一次跑到大街上,伊娜租了一辆马车,让车夫把马车往齐王府赶去。
得到了陆无双回到北眺国的消息,担心陆无双会去齐王府找人。北棠烨带着人从西郊别院回到眺城后,就让铁衣守在齐王府的大门口。
在大西国西郊狩猎的时候,伊娜是见过铁衣的,认得他。
“太好了,族长有救了。”伊娜跳下马车,飞快地跑向守在齐王府大门口的铁衣。
“铁衣护卫,族长生病了,你快想办法去请大夫,救救族长。”
看到伊娜,铁衣心头一喜,可是听到伊娜的话,他的眼中又流露出一丝焦急。
“王妃现在在nǎ里?”铁衣问。
“在城南的小院,病得糊里糊涂的。”伊娜老实地说。
“快带我去。”铁衣跟着伊娜去了城南,离开齐王府之前,铁衣从腰间摸出一个信号弹扯开。
信号弹一飞冲天,皇宫中立刻忙碌起来,一队飞骑冲出宫门,直往城南飞奔而去。
当先一人,正是一身明黄的北棠烨。
铁衣与伊娜到达城南小院的时候,北棠烨跟着铁衣一路留下的暗号,也到达了城南小院。
“伊娜,她在nǎ里?”冲进院子里的北棠烨一把抓住伊娜,心急如焚地问。
看到北棠烨出现在这里,伊娜微微吃惊。等想明白的时候,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铁衣。收回视线,她抬手指了指屋子里面。
263病得不轻()
“在屋里躺着,病得不轻。”
闻言,北棠烨快得好像一阵风似的从伊娜面前刮过,往屋子里飞快地跑去。
“北棠烨,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恨你。”
床上,烧得糊里糊涂的陆无双嘴里还断断续续地骂着。
“双丫头,对不起,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冲到床边的北棠烨坐下,握住陆无双的手,歉疚万分地说。
“北眺皇上,族长还病着,你还是先找一个大夫给族长把把脉吧。”走进来的伊娜真担心北棠烨只顾着一个劲的道歉,一个劲地述说相思,而忽略了陆无双的病情,她出声提醒道。
“怎么这么烫?”刚才一直急着表达歉意,现在经伊娜这么一提醒,北棠烨这才注意到陆无双的身体烫得吓人,好像一个燃烧的火炉。
“族长失踪了一天一夜,今天中午回来吃过饭后,说是身体累了,想回屋躺一会儿,让我晚上再叫醒她。天一黑我进屋打算叫醒族长的时候,她的身体就这么烫了。”伊娜简洁地解释道。她的话刚说完,就看到北棠烨抱起陆无双往屋外走去。
“北眺国皇上,族长还病着,你抱着她,想把她带到nǎ里去?”伊娜上前拦住北棠烨。
“眺城最好的大夫都在皇宫里,当然是把双丫头抱进宫里去给大夫把脉。”北棠烨抱着陆无双,解释完后,朝着铁衣递了一个眼色。铁衣上前,将伊娜拉开,让北棠烨抱着陆无双顺利地走出屋子。
翻身上马,北棠烨把陆无双安置在身前坐好,双臂有力地拥着她,双腿一夹,策马急驰,往宫门飞速而去。
冬夜的街道,褪去了白日的喧闹,变得宽敞而寂静。
一路驾马,顺利地到达宫门。
一身明黄的龙袍,负责守宫门的侍卫一看是皇上,立刻让开一条路,单膝跪下行礼。
北棠烨骑坐马上,心急如焚的他连看都没有看那些侍卫,驾着马一路直奔龙泉宫,他所住的寝宫。
身后铁衣带着伊娜与一队轻骑也骑着马,穿过宫门进宫了。
进到宫里,铁衣命令一名侍卫去太医院,而他带着伊娜直奔龙泉宫。
皇宫是个复杂的地方,看不见销烟的战场,铁衣觉得,陆无双现在重病昏迷,还是让伊娜留在身边照顾她比较好。
请来了太医,把了脉,开了一个退热和治疗风寒的方子,龙泉宫上下是一片忙碌。北棠烨更是亲自守在床边,体贴细心地给陆无双喂药,亲自伺候她。
等到陆无双喝下药,发了一身汗之后,北棠烨又亲自给她换上干爽的衣服。
一番折腾,只到下半夜,北棠烨才搂着陆无双在那张宽大的龙床上闭目沉沉睡去。
皇宫,是一个人多嘴杂的地方,龙泉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一大早就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也传到了陈太后的长乐宫。
“太后娘娘,听说昨个儿刚入夜没多久,皇上就带着一队轻骑出宫,然后接回了一名重病昏迷的女子,大半夜的还传了太医院的太医过去看病。可见皇上对那位女子的重视。”明月一边伺候着坐在桌边的陈太后用早膳,一边将一大早就听到的消息说给陈太后听。
“那名女子的身份可有打探到?”陈太后喝下一口暖胃的小米粥,不急不徐地问道。
“龙泉宫那边的宫人口风紧得很,打探不到任何的消息。奴婢听到的消息还是从太医院那边传出来的。”明月弯着腰,夹了一个水晶虾饺放进陈太后的碗中,答道。
“会不会是她回到眺城了,否则烨儿不会这么紧张一个女人的?”陈太后眉头蹙了蹙。一场大病,昏迷数月,再加上一睁开眼睛,便得知北棠烈重病不治身亡的消息,陈太后整个人苍老了许多,眼角布着几道深深的眼角纹。
陈太后所说的她,自然是指陆无双。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明月不敢肯定。
“撤了吧,随我去龙泉宫走一趟。”陈太后放下手里的碗,明月赶紧弯下腰,搀扶着陈太后站起来,往长乐宫外走去。
龙泉宫。
天已大亮,北棠烨上朝去了,陆无双一个人躺在铺着明黄锦被的龙床上。
她睁开眼睛,茫然四顾这间金碧辉煌的寝宫,眼睛眨了眨,喊道:“伊娜。”
喊声一响起,伊娜从寝宫外面推门而入,走到龙床边,看到苏醒的陆无双,松了一口气,“族长,你终于醒来了。昨晚真是吓死我了。”
“这是什么地方?”陆无双眉心紧皱,心里隐约猜到这个地方是nǎ里,天下间,试问除了九五之尊,谁敢在寝室内用明黄锦被与锦帐。
“族长,对不起。昨天晚上你病得不轻,身子烫得好像火炉一样,我本来是要去请大夫,可是药铺都关门了。没有办法,我只好跑到齐王府去求救,碰到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