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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个郡主要不要也……”解决了独孤无双后,又一名铁衣卫拉着从马上摔昏过去的独孤依芳走过来,问话的时候,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北棠烨刚要点头,陆无双再一次出声阻止,“烨,她并不知道我与你的关系,等一会你回去的时候,带她一起走,送回给独孤夜吧。这也是我欠她的。”
“你不跟我一起回营帐?”听说陆无双话中的端倪,北棠烨握住陆无双的手,情绪不安地问。
陆无双摇摇头,在北棠烨还没有开口追问的时候,她耐心地解释道:“烨,你听我说。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独孤邪被行刺,还被废了,必须得有一个人出来担下一切。否则的话,你只怕是无法安全离开大西国。而独孤依芳恰好看到了我与独孤邪之间的打斗,也知道了我是个女儿身。这大西国我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必须马上离开。你带着独孤邪与独孤依芳回到营帐后,只管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反正独孤依芳也没有看到我的真面目,只知道我是女子,却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体。”
顿了顿,陆无双瞟向昏迷的独孤邪,眼瞳中恨意迸射,“至于他,等一会在路上记得把这个丹药给他喂下,会让独孤邪昏迷一个月,到时候你与北眺国的仪仗队应该已经安全离开了大西国。”
这一刻,北棠烨才算明白过来,原来她不是不想杀独孤邪替香草报仇,而是为了他才强忍着心头浓烈的恨意,饶独孤邪一条狗命。
因为独孤邪一死的话,大西国的老皇帝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承受不住打击,只怕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那他们想要安全离开大西国,只怕是很难。
“双丫头,谢谢你。”北棠烨握住陆无双手,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为了他,她都已经替他设想的这般周到。
清风拂动,也吹不散溪边浓郁的血腥味。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朝着小溪边逼近。
“有人来了。烨,你快带独孤邪和独孤依芳离开。”陆无双催促道。因为她还要留下来善后。
“那我怎么找你?”北棠烨可不希望这一别,又是几月,或者几年不相见。到时候他非思念成疾,疯了不可。
“我会在西面的古漠镇等你。”陆无双一边催促着北棠烨离开,一边报出一个地址。
“好,等仪仗队离开了西城,我就去古漠镇与你会合。”北棠烨也知道此时久呆不得,他让铁衣抱起独孤邪,让另一名侍卫抱起独孤依芳,最后眷恋地看了一眼陆无双,掉转马头,带着铁衣卫驾马离开了小溪边。
等到北棠烨他们离开之后,陆无双立刻召唤出红蟒,让红蟒吞下那二十具亲兵的尸体,独留下独孤无双一人的尸体。
马蹄声愈来愈近。
“我们走。”红蟒已经吞下最后一具尸体,陆无双意念一动,将红蟒收到七彩玲珑镯的生命空间里。忍着腹部隐隐的刺痛,翻身上马,带着秦暮和伊娜骑着马,淌过那并不深的清澈的溪水,朝着林中深外往西而行。
刚离开不久,两队人马来到溪边,正是南宫玉与东方澈的两队人马。看到一眼一地血腥的草地,两人对视一眼,直觉出事了,这猎也不狩了。南宫玉让其中一名士兵抱起已经死透了的独孤无双的尸体,与东方澈各自带着自己的人马往营帐飞奔而去。
晴朗的天空,太阳突然躲进云层,整个大地突然阴暗下来。
镇守营地的独孤夜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心里不安。他在营帐内焦虑地来回踱步。
“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太子殿下被人行刺,被北眺国的齐王救下,而郡主也不知道为什么,晕了过去。”
正焦虑不时,一名士兵进帐禀告。士兵的话音刚落,独孤夜一阵风似的跑出了帐篷。
一出帐篷,就看到北棠烨从马背上下来,他身后的铁衣抱着浑身似血的独孤邪,而另一名士兵则抱着他的宝贝女儿独孤依芳。
独孤侂第一眼扫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一眼,除了昏迷,身上并没的任何伤口。独孤夜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是当他的目光扫向独孤邪的时候,心口与腿间的部位皆受了伤,独孤夜心中一惊,连忙喊道:“太医,快去请太医过来。”
一般出宫狩猎,都会有太医随行。
喊声一落,立刻有士兵跑去请太医。而独孤夜稳住心神,让铁衣将独孤邪送到大帐,又命自己的手下接过昏迷的独孤依芳,将她送回自己的营帐。
“齐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小女又怎么会昏迷?”
安排好一切后,独孤夜必须把事情弄清楚,而北棠烨也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一个解释。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等在独孤邪的大帐外,等着独孤夜处li完事情后,给他一个解释。
“本王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本王带着手下正在林子里狩猎,后来听到林中溪边传来一声惨烈之极的惨叫声。本王带着手下赶到林中溪边的时候,独孤太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且还被人给……给废了命根子。”说到这里,北棠烨故意装做难以启齿的样子,语气一顿,接着又道:“当时,依芳郡主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从马上摔下来,就昏倒了。至于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本王也不知道。不过当时依芳郡主好像在现场,郡主要是醒来的话,翼王爷直接问她应该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
北棠烨这边刚刚解释完,南宫玉与东方澈带着人也回到了营帐。
当独孤夜看到独孤无双尸体的身体,身体一震,倒退了二步,要不是身后的手下扶住他,真的要站不住了。
“南宫太子,这是怎么回事?”手指颤颤地指着独孤无双的尸体,独孤夜问话的时候,一贯沉稳的他嗓音里此时都透着一丝微微的颤抖。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饶是征战沙场,见惯生死的他也有些挺不住了。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林中狩猎的时候,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随风飘来,本太子就带着属下闻着血腥味寻去,找到了溪边,恰时,东方太子也闻到了血腥味,领着手下骑马来到溪边。一到溪边,就看到满地血腥,而独孤公主的尸体就躺在溪边。本太子就让手下带着独孤公主的尸体回到了营帐,打算将独孤公主的尸体交给独孤太子,让他好好安葬公主。”南宫玉说得道是句句属实。他还并不知道独孤邪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不然也不会说独孤无双的尸体交给独孤邪安葬了。
听完南宫玉的话,独孤夜眸光一暗,重重地叹息一声,“太子殿下重伤未醒,公主的身后世只怕是无法安排了。”稍后,又补充道:“南宫太子,谢谢你把公主的尸体的带回营帐,不然公主只怕是真的要暴尸荒野了。”
“不客气。”南宫玉说。
“王爷,郡主醒了。”
一名士兵飞奔过来。士兵的话刚说出,急于知道真相的独孤夜宛如一阵风似的奔向独孤依芳的帐篷。而南宫玉和东方澈也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二人结伴往独孤依芳的帐篷走去。
刚迈开两步,看到愣在原地的北棠烨,东方澈又折回来,拉着北棠烨一同过去。
“北棠烨,怎么没有看到依芳郡主的郡马爷,她不是跟着独孤邪一路进了密林,怎么都没有看到她人?”这里是大西国的营帐,东方澈自然不敢直呼陆无双的名字。
东方澈的话一问出,北棠烨眼光微闪,低下头沉默不语。之后,他的眼底流露出痛楚、担心、思念的目光。
刚才在林子里流了产,身上又受了伤,流了那多的血,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秦暮和伊娜会不会照顾好她?
越想,北棠烨的心里就越难受,脸上的神情也越难看。
“你没事吧?”看到北棠烨这副了无生气的模样,东方澈关心地问。
北棠烨摇摇头,依旧保持着沉默。这才分开不到一个时辰,他心里空落落的,真的好想她,想将她拥入怀抱。
倒是走在一旁的南宫玉,看到北棠烨这副没有生气的模样,就好像失去伴侣的孤狼,周身都透着一股寂寞与哀伤。心中一惊,她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不然北棠烨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她没事吧?”猜测刚刚冒出,南宫玉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按耐不住心里的担忧,开口问了出来。
相比担忧,亲眼目睹陆无双身上的伤,北棠烨心口一阵刺痛,差一点没有忍住,眼泪快要流出来了。他这副模样,令南宫玉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还想再问,三人已经走到了独孤依芳的帐篷门口,一阵伤心的哭泣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帐篷内传出来。
“父王,为什么……为什么郡马会突然之间变成个女人?”帐内,独孤依芳趴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浸湿了床上的锦被。
“芳儿,你说什么胡话。无常怎么会变成女人?”独孤夜也被独孤依芳所说的话给惊呆了。这简单就是一个晴天霹雳。要是真如女儿口中所说,郡马是个女人,女扮男装,那与他宝贝女儿洞房的男人又是谁?
“呜呜,女儿看清楚了,郡马千真成确是个女人。父王,女儿该怎么办啊?”独孤依芳越哭越伤心,眼泪也越流越欢畅。
独孤夜也没有了主意。愣了片刻,突然想到还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独孤邪,他深吸一口气,国家大事为重,女儿的私事暂时先放放。
“芳儿,齐王爷说你是唯一一个目睹真相的人。你告诉父王,到底是谁把太子殿下刺伤?”
“是郡马,不,是那个坏女人,她拿着匕首刺伤的太子堂兄。”一提到陆无双,独孤依芳的情绪就控制不住地变得激动起来。
“那你可有看清楚那个坏女人的真面目?”独孤夜安抚着激动的独孤依芳,轻声问。
独孤依芳摇摇头,安静了片刻,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父王,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那个坏女人。”
“好,杀了她,杀了她。等父王抓到她,就马上杀了她。”看着心爱的女儿伤心的模样,独孤夜瞬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安抚好独孤依芳后,他又赶紧出帐,传令下去,派人立刻进密林搜查,誓要抓到刺伤在主子的郡马爷。
帐外的南宫玉、东方澈听到帐内的对话,都是聪慧之人,林中溪边发生的事情也猜测出个大概。在独孤夜出帐之前,南宫玉和东方澈就拉着北棠烨离开了。
199密林逃生(1)()
安排一批士兵进密林搜查之后,独孤夜又立刻传令下去,拔营回西城。
南宫玉、东方澈和北棠烨收到回西城的消息,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当时,三人正聚焦在北棠烨的营帐。
“到底怎么回事?无双到底怎么样了?”进入营帐后,向来天塌下来都不着急的南宫玉也淡定不了,一进营帐,就迫不及待地问北棠烨。
东方澈没有问,可是一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北棠烨,等待他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我到达溪边的时候,就看到她带着秦暮和伊娜离开的背影,而独孤邪重伤不醒地躺在溪边,独孤依芳昏迷地躺在草地上。”北棠烨佯装一副伤心的模样,半真半假地说。
“难道你就这样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