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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感到不安,感到害怕。
“今天累了一天,躺下睡吧。我今晚不过去了。”看着北棠烨耀了烛光的黑眸中,眼底布着一丝害怕失去的脆弱,心底叹息一声,陆无双改变主意,拉着北棠烨躺下。
秋天的夜,月色美好而清幽。
帐篷内,北棠烨与陆无双相拥而眠。两人经过白天的赛马,都太累了,刚躺下没有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好眠到天亮。
当天边亮起第一丝曙光的时候,陆无双就睁开了眼睛,动了动身子,躺在旁边的北棠烨被惊醒,睁开了惺松的眸子。知道陆无双要走,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间,不肯拿开。
“烨,天快要亮了。”陆无双提醒道。
“我知道。”手仍然没有拿开,装傻。
“知道还不快点把手拿开。”面对赖皮的北棠烨,陆无双很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陆无双说得这么明白,北棠烨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从她的腰间移开。不过却是往上移,扣住她的头,来了一个深而绵长的早安吻。
吻着吻着,另一只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拉扯着陆无双身上的衣服。
其实这也不能够怪北棠烨激动,只能说明早晨是男人最亢奋,最容易冲动的时刻。心爱的女人躺在身边,要是不激动的话,那真是枉为男人。
“烨,不要这样。”被北棠烨吻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陆无双拿开北棠烨撩拨着手,低喘着说。
亢奋中的北棠烨压根没有听到陆无双的话,他滑到被子里,含住美好迷人的雪峰红梅,灵动的舌头不断地拨弄着。
“嗯。”陆无双身子忍不住一阵轻颤,嘴里发出一声动人的轻吟。
195喜欢穿真空装上阵()
陆无双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这无疑大大的鼓舞了北棠烨。
他一手捧着雪峰红梅,一边含着。而他的手另一只往滑下去,揉、捏、捻样样不落。
“烨……”
高超的挑豆技巧,陆无双很快就情动了。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往北棠烨靠过去,纤纤玉足微勾,不断地摩擦着北棠烨的大腿。
“宝贝,想不想要?”北棠烨一脚蹬开身上的被子,抬起头,乌亮的眼睛中燃烧着两簇熊熊火苗,磁性的嗓音低哑暗沉,充满了蛊惑。
话刚问出,陆无双还没有点头,帐外一道极刹风景的嗓音隔着帐帘飘了进来。
“北棠烨,你起来了没有。你昨日可是答应我,只要我帮你,与你合作,就答应把那三万两的彩头退给我。”
这是东方澈的声音,他这么一喊,成功地打断了正准备嘿咻嘿咻的北棠烨与陆无双。
“双丫头,你不会怪我擅自做主吧?”北棠烨扯过刚才被蹬开的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透着小心翼翼的眼神望着陆无双,生怕她会生气。
“当然不会。就算退给东方澈三万两银票,南宫玉、独孤邪和独孤夜三个人下的彩头加起来,我们还是赚了十万两。”看着曾经狂妄张扬的北棠烨,此刻在自己的面前变得如此的小心翼翼,陆无双心口一缩,微微的刺痛。她捧起北棠烨的脸庞,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表扬道:“昨天拉拢东方澈做得很好。”
话落,陆无双意念一动,从七彩玲珑镯里取出三万两银票塞到北棠烨的手里,“拿去给他吧。不然他这一路回东耀国只怕真的要天天吃粥啃馒头了。”
“那你在床上等着我。”北棠烨身体一动,用他坚挺的昂扬顶了顶陆无双的身体,又低头啃了一会儿香甜醉人的雪峰红梅,这才慢吞吞的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
“北棠烨,你到底醒了没有?再不出来,我可就要掀帘进来了。”东方澈焦急的声音再一次飘进帐内。要不是帐外有铁衣拦着,他早就不客气地冲了进去。
“来了来了。一大早的,跟喊魂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北棠烨气东方澈打断他的好事,薄唇一动,自然是没有好话应他。
“你怎么了,一大早就板着个脸,一脸的不爽。不会是受了伤,憋得太久,欲求不满吧。”看到走出帐篷的北棠烨,虽然一脸的阴沉,可是手上却攥着一叠银票,东方澈心情极好地开着玩笑。
“知道爷欲求不满,你还敢一大清早地跑过来打扰我。”北棠烨气愤地瞪了东方澈一眼,“拿去吧。赶紧给爷有多远给多远。”
笑嘻嘻地收起银票后,东方澈黑亮的眸子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身形一动,绕过堵在门口的北棠烨,迅速地掀帘闪进了帐篷,嘴里还同时开着玩笑,“瞧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肯定被着无双偷偷藏了一个女人在帐篷里正准备干坏事。”
刚闪进帐篷,什么都还没有看到,就见一件东西迎面飞过来,劈头罩下。等到东方澈扯下罩在头顶的飞行物一看,脸色顿时一黑。原来刚才那件不明飞行物竟然是北棠烨脱下来的底裤。
“北棠烨,你好恶心,晚上睡觉竟然不穿裤子。”东方澈赶紧扔掉手里的白色底裤,还放在脚下踩了几脚,才解气。
“爷就是喜欢光着身子睡觉,喜欢穿真空装上阵,怎么样?”北棠烨挑着眉,勾唇笑得邪肆又张扬。他说话的同时,还故意抬了抬腿,修长的腿上的确什么都没有穿。
“恶心。”东方澈鄙视着他。
“恶心你还不快点离开。”北棠烨下着逐客令。
“我当然要离开。”东方澈边说边转身,在北棠烨放松警惕的时候,东方澈飞快地又转回身,往帐篷内的床边飞快地跑去。
当东方澈伸手刚准备掀开床上锦被的时候,陆无双的头突然从锦被中冒出来,“东方澈,拿着银票就赶紧滚蛋,跑到这里来瞎折腾什么。”陆无双冷声喝道。
东方澈知道北棠烨的帐篷内藏着一个人,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陆无双本人。
“这就走。”看到从锦袍里钻出来的陆无双,东方澈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人家早就拜过堂成过亲,躺在一个被窝也不稀奇,可是为什么心里就是觉得堵得慌,十分的难受。
东方澈转身,步伐微显沉重地离开了北棠烨的帐篷。
本来还兴致不错的两人,被东方澈这么一搅合,兴致全无。
陆无双起床迅速地缠好裹胸部,穿好衣服,也离开了北棠烨的帐篷。回到自己帐篷的时候,就看到独孤依芳顶着两个黑眼圈,满脸怒气地坐在桌边。
“郡马,昨天晚上你去了nǎ里?”直性子的独孤依芳开门见三,直奔主题逼问。
原来,昨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恶梦,半夜醒来,冷清清的帐篷里只有她一人。而她一心爱慕的男人却不再身边,自然是气得睡不着,坐在桌边到天明。
“昨天晚上睡不着,又见你睡着正香,怕打扰到你,我就在外面走了走,最后在草地上过了一晚。”陆无双随口编道。
“你还骗我。在草地上睡一晚,能够睡到连身上的衣服都换掉。你说,你是不是对无双姐姐念念不忘,昨天晚上去了她的帐内休息去了。”独孤依芳坐在桌边胡思乱想了一晚上,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陆无双是个女人,陪她睡觉的却是个男人。
听着独孤依芳一口一个无双姐姐,陆无双真是觉得特别的别扭。不过,现在人还在大西国,她还顶着郡马爷的身份,面前的女人还得要哄好。
“郡主啊,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连那个什么公主住在哪个帐篷都不知道,怎么去找她。”陆无双耐心地解释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要是你知道无双姐姐住在哪个帐篷,你是不是打算去找她?”独孤依芳沉着一张脸坐在桌边,冷声道。
面对无理取闹的独孤依芳,这一次,陆无双是真真正正体会到,什么叫女人难养?
“郡主,我这一辈子光疼着你一个人都来不及,nǎ里还有时间去想别的女人。”这句话,是北棠烨曾经对她说过的。现在正好被陆无双拿过来用来哄独孤依芳。
“男人的话要是能够信,猪都能够上树。”独孤依芳继续发挥她的刁蛮任性,冷着脸对着陆无双。其实她的心里多么自己的男人能够走过来,抱一抱自己,亲一亲自己,这样心里的气不就消了。
陆无双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打一炮就没事了。可问题是,她是个假货啊。
“那我发誓,我陆无常这辈子只爱独孤依芳一人,一辈子都会对她好。如果我陆无常说的是假话,就让我一辈子硬不起来,上不了女人。”
虽然不是毒誓,可是这样的誓言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比毒誓还要惨。可是对陆无双这个女人的来说,却是屁事都没有。她又不是同性恋,自然不用上女人。何况她发誓的时候,用得还是假名,就更加不担心誓言会应验了。
“你发的这哪算什么誓言。”陆无双的誓言,就好像一道五月间的风,吹散了独孤依芳脸上的阴云。
“郡主要是不满yi的话,那我重新再发一个毒誓。”看到独孤依芳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陆无双暗松了一口气。第一次体会到,男人难做啊!
“算了,这一次就让你过关。下一次你再敢夜不归宿,绝不轻饶。”独孤依芳嘴上说着狠话,可是脸上却笑得开心,好像草原上清晨初绽的鲜花一般美丽眩目。
哄好了独孤依芳,两人坐在一起静静地吃着早饭,嘹亮的号角声响起。
今日是狩猎大会的第四日,真正的狩猎就要开始了。
陆无双心里十分的激动,在独孤依芳还没有放下碗的时候,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起身,往帐外大步走去。
天清气爽,帐内骏马嘶鸣,人头攒动,激动的众人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气氛比昨日的赛马比赛还要热闹几分。
“主子,这是你的马。”秦暮牵着两匹马走过来,将其中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的缰绳递给陆无双,而另一匹马自然是给他自己准备的。
在秦暮的后面,伊娜也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
“我们过去吧。”陆无双翻身上马,指了指正北方。大家都已经在正北方的密林外集合,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秦暮和伊娜点点头,两人翻身上马,跟在陆无双的后面,正要往正北方策马而去。独孤依芳这个时候走出的帐篷,拦在陆无双的马前,吓得陆无双立刻拉紧缰绳,坐下的马儿才没有踩到独孤依芳。
“你疯了,突然跑过来,万一踩着你了怎么办?”惊魂未定的陆无双冲着独孤依芳一顿怒吼。她吼不是因为关心独孤依芳,而是担心独孤依芳万一被马踩死或者踩残了,她的计划肯定实施不了了。
“我也要进林子里狩猎。”独孤依芳仰着头,因为陆无双刚才对她的紧张而高兴,可惜她似乎会错了意。
196狩猎是男人的游戏()
“狩猎是男人的游戏,你一个女人家凑什么热闹。”骑坐在马上的陆无双英姿勃勃,俯视着独孤依芳,冷声道。
“那她为什么能去?”不服气的独孤依芳抬手指着伊娜。
“我从小在山里长大,与野兽为伍,哪是你这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能比的。”伊娜挑眉看向独孤依芳,眼底透着一丝轻蔑。
“好了,你就在帐篷里等着我,我抓一只白狐回来送给你。”看到独孤依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