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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奇走到一幅油画边,伸手按下油画边框上的一个暗钮,只见油画慢慢移动,露出在油画后面的小门。
等小门移开,里面是一间房间,房间的中央有一只巨大的保险箱。说是巨大,其实就等于一个小房间。
保险箱四面平整,唯一突出的是位于人胸高处的一个方形,方形上有十个按钮,就像是古老的密码锁。
安子奇按动那些按钮,就听见保险箱发出一声清脆的响亮,一个手柄从平整的门上伸出。握住手柄用力拉,一扇足有三十公分厚的铁门被拉开,里面仿佛是一个小小的储藏室。
储藏室的架子上分类放着安子奇的各类东西,有用新做木箱装着的翡翠匣,有用精美盒子装着的珠宝,也有用手提箱装着的各种文件。
安子奇把那些东西仔细察看一遍,从一只小木箱里取出一只小瓶,轻轻摇晃一下,瓶里传出药丸滚动的声音。
那是从任芸韵她三爷爷给安子奇吃的药丸里偷出来的一颗,安子奇当时让信风仔细收藏,为的是能弄清这颗药丸的药性。
安子奇的命当然是翡翠匣里的药丸所救,可任芸韵她三爷爷号称是医中圣手,给安子奇吃了那么多的药丸,为什么不但没有减轻安子奇的伤,却反而使安子奇差点丧命?
怀疑救治自己的恩人是卑鄙的,可安子奇自从觉察任芸韵她三爷爷企图挟持自己,逃出三爷爷的别墅后,就一只怀疑三爷爷他的药丸有问题。过去一直疲于奔命,没有时间对这颗药丸检验。现在安子奇打算去见任芸韵,想到这颗药丸,便到天赋大厦的藏宝室来,顺便看看在藏宝室的宝贝,盘算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这些东西是决定安子奇命运的宝贝,过去不是放在银行,就是埋在地下。现在总算有了条件,便在天赋大厦的三十层上,建造了这个藏宝室。
除非天赋大厦被连根炸掉,安全的防盗设备,精密的监控装置,可以确保藏宝室内的宝物绝对无忧。
把那只小瓶放进口袋,安子奇出保险箱的门。依次把保险箱和墙柱的门都关上后,才招呼站在墙柱边的信风,一起出藏宝室,乘电梯下到在地下的停车场。
几个卫士在专用停车场里等候,安子奇看了一下车,让跟随他的张行二把他驾驶的奔驰车钥匙要来,说:“行二,你坐我的车回去,把卫士都带回去,我和信风想到外面转转,我开你的车。”
张行二后退几步说:“不行,你怎么能单身出去?董事长,不行的。”
安子奇坚持让张行二带卫士回去,见张行二实在不肯,只好说:“你带二个人,也开奔驰,就跟在我后面。我算服了你们,我难道就没有自由?”
张行二不管安子奇如何说,只管自己挑选人。见安子奇要自己开车,便对信风说:“我就跟在后面,有紧急情况,你马上打电话。”
安子奇驾驶奔驰开出天赋大厦的停车场,张行二驾驶奔驰紧跟在一百米远的后面,不急不慢一直保持这个距离。
自从离开任芸韵她三爷爷的家以后,安子奇并没有去和任芸韵联系过,一方面是忙于事务,另一方面是怕和任芸韵联系。尽管能看出任芸韵也对她三爷爷不满,可毕竟是她的三爷爷,安子奇不敢随便胡猜任芸韵的心里想法。
安子奇还记得三爷爷的别墅位于何处,在环城的高架上行驶,驶过横架在黄浦江上的大桥,在一条岔道下了高架,很快就到了那座被树荫遮罩的别墅。
在离别墅很远,安子奇便戴上墨镜,把车驶到看见别墅的地方停下,然后打开车窗,在车里静静地看着那座三层楼的洋房。
信风指着二楼被百叶窗遮蔽的拱形小窗说:“任小姐就住在这个房间里。”
安子奇点点头,那是任芸韵的房间,也是安子奇躺着养伤的房间。典型欧式风格的装饰,能称得上是古董的欧式家具,都给从昏迷中醒来的安子奇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看别墅幽静,并没有见人影出没,安子奇估计任芸韵并不在别墅里。除了学校放假,她一般都是住在学校的。
任芸韵她三爷爷,安子奇想着这个白发白须的老人,心里在说:“但愿三爷爷所有的一切都是无意的,都是真的为自己好。”
看到后面的奔驰停在远处,安子奇招手让张行二过来,拿出小瓶对张行二说:“你去找国安的秦小思少将,要亲手把这小瓶交给他。让他马上派人化验,化验结果出来马上打电话给我。”
张行二拿着小瓶走回到自己的车前,让别人开车去保护安子奇,自己招了一辆出租车,赶去化验小瓶里的药丸。
安子奇开车前往任芸韵所在的大学,希望能在那里找到她。
车在离学校很远的地方就停下,安子奇对着车里的镜子照照,觉得墨镜还是遮住了他大部分的特征,不是对他十分熟悉的人,是不会认出他的。
从车里出来,安子奇拿出手机拨了任芸韵的电话。电话里并没有传出任芸韵熟悉的声音,而是一种像是机械的女声在说:“您所拨的号现在关机,请您稍候再拨。”
任芸韵把手机关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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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奇朝学校走去,信风跟在后面。那辆奔驰里的卫士也要跟上来,安子奇挥手让他们等在车里,表示现在不需要他们在身边。
走到任芸韵所住的宿舍前面,安子奇停下脚步,对宿舍的楼上望去,思索任芸韵一般在哪个窗口出现。
宿舍静悄悄的,并没有人进出。安子奇让信风过去,去问守门的阿姨:任芸韵她在不在。
信风进门才一会,就出来沮丧地对安子奇摇头,走近低声说:“守门的阿姨说任小姐已经很久没有来学校了。问任小姐为什么不来学校,那个阿姨说不知道。”
任芸韵为什么很久不来学校?难道她出事了?会不会是三爷爷知道任芸韵故意放走自己,而……。安子奇直摇头,不敢把事情朝坏处想。
一个穿着时髦的靓丽女生走过来,看到安子奇和信风两个人对着宿舍的楼上在张望,也抬头看了一下,见楼上并没有人出现,以为又是哪个追求女生的小伙子在这里痴望,便用讥笑的口气说:“又是一个想吃天鹅肉的?别看了,会出来的,早就出来了。不想出来的,你等到明年,她还是不会出来。”
安子奇觉得她说话的声音有点熟,对她仔细一看,惊喜地说:“你,你不是那个灵子?”
灵子听到戴着墨镜的安子奇一口说出她的名字,吃惊地朝安子奇看,嘴里犹豫地说:“你认识我?你是谁?”
安子奇说:“你是灵子,我要是记得不错的话,你叫邹玲灵,我们讲过面。”
听到安子奇说出她的姓名,皱玲灵更加吃惊,皱起眉头说:“你到底是谁?我好像没有见过你。”皱玲灵料定安子奇是来纠缠的,打算赶快离开。
安子奇取下墨镜,对皱玲灵说:“我们真的见过,还一起吃过饭。”
“一起吃过饭?”皱玲灵猜疑地朝安子奇看,忽然惊叫起来:“你,你是安……。”
安子奇赶紧用手在自己的嘴上一竖,示意她小声,戴上墨镜说:“我是姓安,是来找芸韵的。”
看皱玲灵的表情,几乎是要昏了过去的样子,用一种不知道是崇拜还是失望的语气颤抖着说:“我,你,你真的是,是来找芸韵的?”
“不找芸韵,难道找你?”安子奇心里暗笑,嘴上还是客气地说:“我真的是来找芸韵,芸韵她到哪里去了?”
见皱玲灵颤抖着说不出话,安子奇只好说:“要不我请你去喝咖啡。”
“真的,真的请我喝咖啡?”
安子奇点点头,领先往学校的茶馆走,一边说:“你们学校的咖啡味道不错,就去那里。”
皱玲灵在后面亦步亦趋,跟着安子奇走进茶馆,还来不及看到安子奇坐下,马上就拐进盥洗室,从小包里拿出化妆品对着镜子又抹又擦。
安子奇等了半天才见皱玲灵从盥洗室里出来,出于礼貌,站起身来对皱玲灵说:“皱小姐请坐,皱小姐喜欢什么咖啡?”
经过化妆,皱玲灵才算稍稍平静下来,也请安子奇坐下,然后自己坐下后说:“只要是安,安先生请我,喝什么我都喜欢。”
安子奇笑笑,随便叫了两杯咖啡,对皱玲灵说:“你喝。”
安子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见皱玲灵呆呆地望着他,便说:“听说芸韵已经很久不来学校了,是真的?”
皱玲灵说:“是很久没有来,她再也不会来了?”
“再也不会来了?”安子奇大吃一惊,腾地站起来说:“她,她为什么不来学校?”
见安子奇吃惊,皱玲灵也吃惊地问:“她退学了,你不知道?”
“退学了?为什么要退学?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皱玲灵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退学,只知道她回欧洲她父母那里去了。”
“去欧洲她父母身边了?”安子奇赶紧问:“你有她在欧洲的地址?”
皱玲灵失望地摇摇头说:“没有,她离开学校前,就和我在这里坐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整整哭了一晚上,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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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奇只能摇头,任芸韵坐在这里整整哭了一个晚上,以她的性格,轻易是不流泪的,可是她整整哭了一个晚上。
安子奇感到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赶紧回头忍了一下,才说:“芸韵,芸韵没有留下什么话?”
想到任芸韵在这里哭,皱玲灵的眼睛也潮润了,停了一下才说:“她把她所有的衣服都留给我,我身上穿的,就是她留下的。
她不肯留下地址,只是说她再也不会回来,也不会和国内的任何人联系,留地址是没有意义。
只是我在送她 的时候,她还是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你快说。”
“其实芸韵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上车的时候,她忽然说:安大哥如果来了,会……。
就说了这几个字,然后她就关车门离开,一直没有来过电话,也没有来过信。”
安子奇不能再听下去,赶紧站起身,对皱玲灵弯腰鞠躬说:“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走了,再次谢谢你。”
安子奇到帐台留下一张纸币,带着信风头也不回地走出茶馆,任由皱玲灵吃惊地坐在茶馆里。
直到走出学校的大门,安子奇才在眼睛上抹了一下,走回到奔驰车边,朝那两个卫士招招手,让他们过来一个开车,自己和信风坐到后排。
卫士轻声说:“董事长,去哪里?”
信风感到安子奇的情绪不对,便说:“直接回家,哪里都不去。”
轿车驶动,安子奇默然地看着车外,忽然说:“从那个停过车的别墅那里走。”
安子奇心里想:“任芸韵她为什么要离开国内?她的父母又在哪里?”
和任芸韵认识这么久,任芸韵从未说到过她的父母,只是说她的父母在国外,直到现在,安子奇才知道她父母在欧洲。
在欧洲的哪里?安子奇摇头,懊恼当时没有问她父母的地址。当然,如果通过秦小思在国安的调查,也能查到她父母在哪里,不过安子奇决定不能让秦小思知道这事,一是任芸韵在安子奇的心中有着神圣一样的感觉,他不愿意让这神圣的感觉去由特工破坏。二是任芸韵的三爷爷,安子奇从三爷爷的话音里已经感觉到三爷爷在中缅边境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