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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耀人坐在椅中悠闲地品着茶,只要把本木香子交还给耿湛毅,他的责任就完成,现在他心中所想的都是齐茵,昨夜的温存还深烙在他脑海,他已经不可以没有她了。
相对于龙耀人的悠闲,本木香子满腹都是怨怼。
她知道龙耀人现在在想齐茵,他的嘴角微微抿着,一副幸福的模样,想必昨夜他们一定上过床了。
可恶!为什么他们要把快乐建筑在她的痛苦上?他们像对鸳鸯般幸福,而她呢?却只能凄凉地在这里过日子。
没一会儿,耿湛毅由内堂踱步而出,看到龙耀人,他脸色难看,这家伙昨晚对他开了一抢,劫走了齐茵,现在居然还敢来登门造访?
但是,当他一看到本木香子也在座时,他心一跳,瞬间换上欣喜的面孔,这太令他惊喜了。
“齐小姐,想不到你还愿意来我几天帮作客!”他直盯着本木香子看,既然是自己送上门来,他开始盘算着如何再次将她留下来。
越得不到的女人越好,他实在太想要齐茵了。
龙耀人微微一笑。“耿少帮主,认清楚点,她不是齐茵,她是本木香子,你的妻子。”
耿湛毅一愣。“香子?”
失望从他的眸中一闪逝言,这点本木香子没忽略。
她皱起秀眉,难道丈夫也爱上了那个叫齐茵的女人?这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哭什么?”耿湛毅走过去拥住她,唉,一样的面孔,但他抱着本木香子就是觉得不够刺激。
“耿少帮主,你伤害了她。”龙耀人微笑说。
耿湛毅眉头微皱。“不必你啰嗦!”他实在讨厌这个家伙,齐茵他已经带走了,该不会连他们夫妻的事也要管吧?
“并非在下要啰嗦,尊夫人怀了孕,你可要温柔地待她呀!”龙耀人闲闲地又加上一句。
“你怀孕了?”耿湛毅差点跳起来。
意外!真是意外!不过这倒是个好消息,本木香子怀了他的孩子,那会令北天帮与日见流的关系更加稳固,看见可爱的小外孙,还怕本木老头不乖乖把利益奉上吗?
本木香子含泪点点头,总算这姓耿的对她怀孕的事还算有所反应,否则她会计划再一次逃离香港。
大功告成,龙耀人准备要离开北天帮。
耿湛毅看着他,轻扬嘴角哼着:“我似乎应该谢谢你。”这家伙现在看来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在礼貌上来说,确实如此。”龙耀人也不客气,他很乐于接受耿湛毅的谢意,毕竟这整件事都是这位无聊的少帮主惹出来的。
“改天和齐小姐到香港来,我做东。”耿湛毅有点别扭地说。
不过他想,齐茵也不敢来香港了,有哪个人会想见一个曾经绑架她的男人?她还怕他在菜里给她下药呢!
龙耀人点点头,潇洒地离去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回酒店接齐茵回台湾,他要找个时间去加拿大探望她的父母,正式向两位老人家提亲,并准备一间浪漫温馨的新房,他们要举行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另外,他该将电话簿里的红粉知己名单通通撕掉了,他想,齐茵不会喜欢看见这个,而他也打算只对她一个人忠实,百分之百的忠实!
第十章
龙耀人兴冲冲地回到酒店,但房内却失去了齐茵的踪影,她连张字条都没留下,当然也没办理退房,偌大的酒店,没人注意她去了哪里。
龙耀人首先拨电话至北天帮,直接找到耿湛毅。
“齐茵失踪?”耿湛毅似乎也颇为惊讶,难道香港除了他之外,还有人也对齐茵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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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派人掳走她的?”不能怪他第一个就怀疑耿湛毅,谁叫耿湛毅已有多次不良记录。
耿湛毅有点变脸了。“香子都怀孕了,就算我是喜欢齐茵没错,但是我还会做那种事吗?”
“不会吗?”他故意反问,逗逗这个怪少帮主也好。
耿湛毅差点气结。“我会派人帮你我齐茵,一有线索就马上跟你联络,就算是你帮我找回香子的谢礼。”
龙耀人欣然同意。
但是,当他在房里等了一个小时之后,耿湛毅那方面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看来这份“谢礼”他是无法得到了,他按捺不住地拨了另一组号码。
接通后,一个男子接了电话。“南方会馆港澳堂口”
这是南方会馆设在港澳的分堂口,有两百名部从驻守在此,方便会馆的人员往来。
“我是白龙。”他报出自己的名讳。
对方显然立即肃然起敬。“二少爷有什么吩咐?”
“我要找一名叫齐茵的女子,她的外形资料及照片我在五分钟后扫描进你们的系统,无论用何种方法,找到她!”
“是的!”男子恭敬地挂了电话。
龙耀人转而拨给他那位冷漠的电脑天才妹妹。
“耀淇,我要你立即把齐茵的资料、照片输到港澳分堂的系统里。”这是最迅速的方法。
“嗯。”龙耀淇也没多问原因即挂了电话,她向来如此,与她无关的事,她没多少兴趣。
经过一个小时,耿湛毅的电话倒是来了。
“龙二少,你确定齐茵还在香港吗?”他很怀疑地问。
北天帮的手下众多,但找遍九龙半岛和香港岛也不见齐茵的踪影。
耿湛毅的话使龙耀人想起另一种可能——齐茵已经先行离开香港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不等他,自己一个人先走?
他蹙起眉宇,实在想不起自己是哪里得罪她了,早上时他们还好好的,他喂她吃了早餐,并告诉她,他要往北天帮处理事情,而她也同意在酒店等他,然后一同返台。
为何她要不告而别?
一阵叩门声打断他的思路,他惊喜地冲向门口,立即打开门。
“茵茵!”她真让他担心极了。
门外的人儿探进头来,是个女的没错,但不是齐茵,是龙家老三龙耀澄。
龙耀澄自动自发走进来,她转动眼珠,笑嘻嘻地望着他。“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们那位未来的亲爱二嫂呢?”
失望明显的摆在龙耀人脸上。“她不见了。”
“我也知道她不见了。”耀澄扬扬眉毛,她也是刚刚听手下报告的。“她搭早上的飞机回台湾去了,所以你在香港永远也找不到她。”耀澄笑嘻嘻地道,这对冤家可有得闹喽!
“你说什么!”刚才他虽然想过这个可能性,可是亲耳听耀澄证实,他又难以接受。
有什么重要的事,她非得先回台湾不可?甚至连张字条也没留给他,难道她不知道他会担心她吗?
耀澄耸耸肩。“我想你应该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不需我再重复一遍,要不要我马上帮你订张机票飞回台湾问清楚才是真的。”
没错,他确实应该立即飞回台湾,要了解她为何独自先回去,没有比问齐茵本人更清楚了。
龙耀人一抵达台湾,下了飞机,立刻飞车来到齐茵的住处,他站在门外猛按电铃,却毫无回音。
“看来她不在。”耀澄眼珠动了动,又很坏心地加上一句:“或者,她根本不想见你。”
“不可能!”他断然否决掉这个可能性,他们已经互相许诺了终身,齐茵不会不见他。
龙耀人继续不怕死地按铃,耀澄为怕邻居报警告他妨害安宁,因此死命把他拖走。
“回南方会馆再想办法吧,瞧你,为了一个女人,变得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你不觉得丢脸吗?”
“不觉得。”龙耀人看了她一眼。“为了追到老婆,男子气概算什么?”
耀澄翻了个白眼,她以为他铁定拉不走他了,谁知道龙耀人却反而很合作地跟她走了,两人一同又上了龙耀人的车。
“想通了?”她很高兴他终于肯走,而她也终于可以回家休息了,谁让她那么倒楣呢?香港是她的管辖之地,害她也蹬上这趟浑水。
“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的。”他有把握齐茵仍爱着他,她的心是他的,就算有天大的误会也可以解开。
“但愿你查清楚,她会每天为他祈祷,不过只限于精神上的支持,实际行动嘛,嘿嘿,白龙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像那么没有能力的人吗?”握着驾驶盘,他加快速度,并微微一笑,心中想的是他与齐茵之间的缠绵。
耀澄看了他一眼。“不像,你像个风流的人。”
“嘿,人不风流枉少年嘛…”他总算有心情说笑了。
“喂,小心!”耀澄蓦然大喊。
来不及了,对面车道上的卡车不知怎地冲向逆向车道,车灯碎落的声音伴随着尖锐的煞车声,血泊中,公路一片混乱。
齐茵喝完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她像中了咖啡的毒似的,从早到晚都捧着咖啡杯不放。
“茵茵,你这样喝法,简直把咖啡给当茶喝,你知不知道咖啡里有咖啡因,就像吗啡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崔姐忍不住念她。
他们都觉得齐茵似乎有点怪怪的,自从她旷职了三天之后,第四天回来就变成这副德行。她浑身的干劲消失了,电话一响她就惊跳起来,抗活像和电话线接在一起似的。
他没有来找她,龙耀人没有来找她,已经一个月了。
她虽然在酒店负气而走,但她还是渴望龙耀人的求和,渴望他会来找她解释,然而没有,他却没有。
不能怪她不够潇洒、不够果断,说要忘了他却藕断丝连。再怎么说,龙耀人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专家不也说吗,女人对于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通常都有种特别的情结,更何况他们那么亲密,已经论及婚嫁,要忘了他,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事呀!
难道真如本木香子所说,龙耀人现在爱的是本木香子?所以对于她的离开,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说不定他还很庆幸哩,如此一来,她的退出便解决了三角难题,可以专心一致地对待本木香子了。
然而为什么她会感到隐隐的心痛?当她知道本木香子怀了龙耀人的孩子,她不就已经否决了这个男人?纵然他是在错误之下把本木香子当成她,所以发生了关系,但她还是不能原谅。
但,老天,她却是如此记挂着他!
她还能骗自己已经对龙耀人心如止水了吗?她分明还爱着他,失去他的痛楚是这么难以平复!
她吸吸鼻子,突然觉得想哭。
“茵茵,送你的花。”小季把一束郁金香搁在她桌上,就一溜烟的回自己位子上去了。
今天是西洋情人节,处处充满了浪漫的气氛,连“真实周刊”的办公室也不例外,花香处处,巧克力更是人手一盒,每个人都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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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花来给齐茵的人很多,大部分是她访问过的对象,然而在众人里却独缺一人——那个最该送花给她的人,已消失于她的生命中。
下班时分,齐茵一个人走出大楼的自动玻璃门,感觉有点冷意,二月料峭春寒,每个人都还穿着厚大衣。
事实上她可以不必落单的,今天她婉拒了许多邀约,因为她实在提不起劲来和那些人吃烛光晚餐。
今天她不想应付任何人,只想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过,最好是洗个热水澡,然后用酒吞片安眠药,这样铁定可以有个好眠¨
蓦地,一个高大的人影堵住了她的去路,她一抬眼,先是心一震,接着,她皱起了眉。
“龙先生,好久不见了。”她率先开口,看见他,她反而露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