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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月眼神冷漠的看着他:“你是来要钱的?”
“当然不是,我已经和她离婚了,这次来,是专门找你的!”梁鸿光又走了一步,说:“子月,跟我在一起吧,我们还可以像从前那样。”
“从前那样?你是说偷偷摸摸跟你上床,然后装出一副恩爱甜蜜的样子吗?我已经有了新生活,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你走吧。”祁子月冷声说。
虽然她没有提高自己的音量,也没有要打人的举动,但一言一语,都让人明白,她现在的情绪很不好。
“子月,我”
“兽医姐姐,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唐砖拿着扫帚走过来,好奇的打量着梁鸿光:“你的脸也扔花园里没带出来?”
这是很明显的嘲讽,梁鸿光脸色一沉:“你是什么人,敢跟我这样说话。”
“我叫唐砖,闷砖的砖。”唐砖自我介绍说:“以前是宠物店的员工,现在是上帝。”
梁鸿光不屑的瞥他一眼,没打算再理会。一个小小的宠物店员工而已,说到底也只是普通老百姓,哪能和他相比。
与这样的人计较,有失自己的身份。
“子月”
梁鸿光刚开口,便被唐砖挡住了视线:“给你三秒钟时间走人。”
梁鸿光根本懒得理他,伸手就要将唐砖拨开。可他的力气,哪能跟唐砖比,对面的年轻人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瞥了眼梁鸿光伸向自己的手,唐砖乐呵呵的说:“你终于动手了。”
还不等中年男人反应过来,就听见“啪”一声脆响。
祁子月张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前方。而梁鸿光则捂着脸,呆滞几秒后,才指着唐砖:“你,你竟敢打我”
又是“啪”的一声响,梁鸿光两边的脸颊,都肿了起来。
唐砖上前一步,紧紧贴着他,声音冷若冰霜:“这两巴掌,兽医姐姐应该想打你很久了,但我不想脏了她的手。我不管你现在混的有多好,也不管你有多大的势力,最好离她远一点!”
唐砖的眼神很冷,冷的让梁鸿光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他能感觉的到,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怖。如果执意招惹,也许会带来可怕的灾难。
但身为蜀南省的第三号人物,怎么可能这样轻易认输。何况在他心里,只把唐砖当成一个暴力分子。
国内从来不缺暴力分子,想整这类人,简单的很。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让他把牢底坐穿!
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堂堂大干部,怎么能和这种泼皮无赖斗殴,有失身份。最重要的是,梁鸿光不想惹来警察,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
让人知道自己在宠物店挨了打,怎么解释?万一祁子月把事情捅出去,对前途影响太大。
基于种种考虑,他后退了几步,然后看着祁子月,说:“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我会给你时间冷静考虑。我是真心爱你的!”
“滚蛋!”唐砖毫不客气的推了他一把,差点把梁鸿光给推的栽倒在地。
中年男子气愤的瞪着唐砖,却不敢和他动手,只好愤愤离开。
看着梁鸿光坐进小轿车后,唐砖呸了一口:“什么东西!”
等他转头,却见祁子月眼里露出失落和忧伤的神色。唐砖连忙走过去,说:“兽医姐姐,你该不会怪我打他吧?”
“没有,你打的很好,我确实也很想打他几巴掌。”祁子月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说:“只是他突然来了,让我心里有点乱。”
“有什么好乱的,不就是一渣男吗,打完撵出去就是了。”唐砖说:“你要实在觉得不解气,我再把他拉回来,你亲自揍几下。”
“我才没那么暴力。”祁子月白了他一眼,说:“只是唉,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唐砖确实不懂,在他看来,梁鸿光对祁子月而言,顶多算个仇人。有仇,那就报了呗,报完心里舒坦了,还有什么可想的。
有人把这种思想,说成没心没肺,但唐砖却坚持认为,这是做人的基本要求。
有仇必报,报完继续翘着尾巴玩。
因为某一个仇人,让自己的一生都陷入消沉,那叫傻逼。
因为梁鸿光的到来,让祁子月也没了继续闲谈的兴致。见她兴致缺缺,唐砖也不好多说。
感情上的是,说白了就是心病,除了自己想开,别人是没什么办法的。
离开宠物店,桑桑有点担心:“让大姐姐一个人,没关系吗?”
唐砖笑了笑,说:“没关系,如果有事,我会帮她的。”
祁子月那有唐砖的纸符,从苏家到宠物店或者小区,距离都在唐砖的监控范围内。无论发生了什么,几分钟内他都能赶到现场,自然不怕梁鸿光对祁子月做什么。
此时的梁鸿光,开着车驶出江州,然后才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老郑啊,是我,梁鸿光。呵呵,好久不见了。没什么大事,是这样的,我有个亲戚,在江州一家宠物店被人给打的。宠物店的老板和我有点关系,但亲戚显然更重要些。所以这事我不好出面,何况现在已经调到蜀南,哪能越界你说是不是。所以,这事还请你帮帮忙。对,就给那个打人的一点教训,关个一年半载长长记性就行了,和宠物店老板没什么关系。”
聊了一会后,梁鸿光挂断电话。
以前他在江州任职的时候,和这位名叫郑有为的官员关系很不错,后来自己去了蜀南,对方也升职了,在江州市仅次于朱堂平。
作为本市的老人,有他帮忙,江州没什么事是摆不平的。哪怕朱堂平,也要给面子!
从后视镜看着自己红肿的脸,梁鸿光面色阴沉。
唐砖这两巴掌,打出了十根手指印,恐怕十天八天才能消肿。
梁鸿光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挨过打了,尤其是被这种小老百姓欺负。他目光充满冷意,心里已经给唐砖判了死刑。
至于祁子月
从刚才的接触来看,对方显然对他此前作为异常愤怒。这样的愤怒,梁鸿光认为是不应该存在的。
祁子月一定是暂时没想通,只要自己多花点时间,肯定可以让她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梁鸿光虽然是蜀南省的三号人物,但也是从江州起来的,这样的人,说不定哪天就调回江州省任职一把手了。
因此,郑有为立刻给公安局长苗义昌去了电话,把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记住,一定要严惩打人者,不能有半点姑息!”郑有为吩咐说。
郑有为虽然不是分管政法方面,但也算顶头上司了。苗义昌连忙应声,并立刻派出刑警支队前往宠物店抓人。
只是等这些刑警去了宠物店,哪还能找到唐砖的身影?
警察的到来,让祁子月很是气愤,她没想到,梁鸿光竟然会报警。
没有找到打人者,祁子月也不肯说出对方身份,警察干脆强行拿走了店里的监控录像,从里面查找是谁打的。
76。道不同不相为谋()
祁子月用的监控摄像头,是高清的,把唐砖打人时的样子拍的很清楚。至于打的谁,他们并不关心,只要证明他动手就行了。
而唐砖的身份,也很快就查清楚了,苏家的花匠。
当底下人把情况汇报上去的时候,苗义昌很是为难。
唐砖的身份特殊,当初宁一海去苏家的时候,他也在场,知道宁一海对这个花匠很是看重。即便最后两人似乎不欢而散,却也要谨慎行事。
因此,他让手下人暂时停止行动,先去找了郑有为商量。
宁一海来的时候,郑有为不在江州,得知唐砖和宁一海有关系,又是苏家的花匠,他也犯难。
苏家一直对郑有为很尊敬,或者说,把他当作了保护伞。不说得了多少好处,最起码没吃亏。
最重要的是,宁一海这个人,凡是熟悉的都知道,他的人脉很广,不是一般的官员可以比拟。
冒着得罪宁一海的风险,去帮梁鸿光办这事吗?
一个以前的老伙计,现任外省的三号人物,和宁一海比,显然地位不够高。就算未来可能回江州省担任一把手又怎么样,起码现在他还不是。
郑有为还差几年就退休了,他可不想没事戳出这么个麻烦。
考虑半天后,还是给梁鸿光打了个电话。
接到郑有为电话的时候,梁鸿光还以为事情已经办妥了,正想夸赞对方神速,却听见郑有为说:“不好意思啊,这事有点麻烦。那小子跟我们一海书记有点牵扯,好像关系还挺不错的,所以”
“你是说宁一海?”梁鸿光皱起眉头,一个宠物店的员工,怎么会和宁一海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具体的别说我了,就连堂平书记可能都不清楚。而且那个人并不是宠物店的员工,他是江州苏家的花匠。”郑有为解释说。
思索一番后,梁鸿光确定让郑有为冒风险为自己做事可能性不大。逼急了,反而会让彼此都难堪。
他嗯了声,说:“既然如此,那这事就算了,过些日子再说吧。”
梁鸿光能退一步,郑有为自然是松了口气。不到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得罪梁鸿光。因为根据内部传闻,二把手已经到了退休的日子,梁鸿光可能会回来接替他的位置。
虽然这不一定就能成为现实,但可能性极大。而以梁鸿光的年龄,如果真能在二把手退休的时候就及时上位,未来的江州一把手,也有很大概率是他。
所以,这是一个十分值得忌惮的人物。尤其身在官场,郑有为更不想在他心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挂断电话后,梁鸿光脸色更沉。
本以为凭借自己在江州的影响力,可以轻松给那个胆大妄为的年轻人一个教训,没想到,对方竟然也有些来头。
宁一海这个人,和军方牵扯甚深,甚至有人怀疑,他之所以转业回到地方,其实是有另一个目的。
至于是什么,没人能想出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大部分土生土长的政坛要员,对他都抱着戒备的心态。
不去巴结你,但也不得罪你。
想到那个年轻男人,可能会成为自己与祁子月之间的阻碍,梁鸿光心里十分不爽。
好不容易甩开一个束缚,结果又来一个是吗?
他不会让过去的事情重演,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所有拦在前方的人与事,都要被消灭!
既然江州这边有宁一海压着没什么好办法,梁鸿光只好从别的地方想路子。
唐砖不是苏家的花匠吗,苏家生意做的那么广,包括蜀南都有他们的分公司。如果能让唐砖来蜀南,就好操作的多了。
宁一海再有人脉,梁鸿光也只是忌惮,而不会害怕。他能到今天这个地位,本身也是要有人罩着的。否则整个蜀南数十个市级一把手,怎么偏偏就让他成功脱颖而出了。
不过这事急不得,得想个周全的办法。既能把唐砖弄去蜀南,又不会让人抓住把柄。只有这样,梁鸿光才有底气跟宁一海对着干!
现在要做的,是搞清楚唐砖的人际关系,和平时的动向。
想到这,梁鸿光又拨出另一个电话,打给江州本地的某个地头蛇。
他在江州混了那么久,黑白两道的人都认识。想打听消息,或者监视某个人,没谁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