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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唐砖无辜的看向韩芷雪。
韩芷雪叹口气,有些意兴阑珊的摆摆手,说:“我有些累了,你先忙吧。”
看着夫人也离开了,唐砖最后看向顾博超。
“老顾”
“嗯?”身为一名合格的管家,顾博超觉得理应给唐砖一次解释的机会,虽然他不觉得唐砖能把这事说的清楚。
“算了,跟你解释个啥,你走吧。”唐砖摆摆手。
顾博超气的都懵逼了,你特么欠揍是不是?
顾博超也走了,连门也给带上了。
唐砖回过头,叹着气看向对面的白衣少女:“你给我惹来大麻烦了。”
白衣少女低头看着他仍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掌,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唐砖的胸膛,说:“我还是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唐砖实在被她打败了,这个女人是从哪座深山老林里冒出来的,连男女有别都不知道?
这时候,白衣少女忽然皱眉说:“也许亲眼看看,会发现你说的不同之处。”
看着她真的伸手解开衣服,唐砖目瞪口呆了两秒,然后落荒而逃。
太吓人了,一言不合就耍流氓,这谁受得了。
从房间跑出去后,唐砖在院子里转悠了半天,最后才朝着内院走去。
到了内院,刚好韩芷雪和苏雪凝都在。母女俩本在说话,看到唐砖来了,立刻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了。
唐砖呆呆的站在院子里,顾博超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在做,天在看。”
唐砖转头看他:“这就是你开始秃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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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博超气的脸色发黑,转身就走:“我看你先进谁的屋!”
把老顾同志气走,唐砖摸了摸鼻子,感觉很是蛋疼。
本来他还没想过进谁屋这件事,现在被顾博超一提醒,顿时觉得难以选择。
先去找苏雪凝吧,韩芷雪肯定会更生气。
先去找韩芷雪吧,苏雪凝肯定也会更生气。
嗯不过苏大小姐生气怕什么,她小心眼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唐砖想明白了这一点,心情顿时开朗许多。果然困难没有办法多,心地善良的人,总会比别人更容易走上光明大道。
自我催眠后,毫无心理压力的唐砖,径直上前敲了敲韩芷雪的门。
过了几秒,韩芷雪的声音才传出来:“进来吧。”
唐砖欣喜的开门走进去,而旁边屋子里,苏雪凝已经把拳头握紧。
臭流氓,无耻的败类,不要脸!
唐砖敲门的声音,她听的清清楚楚,自然知道对方进了谁的屋。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知道,自己还是希望唐砖能先来和自己解释。这种古怪的心理反应,让苏雪凝情绪变得异常复杂。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是在吃妈妈的醋
臭流氓越是想,苏雪凝就越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唐砖劈成八瓣。
院子里的顾博超,看了眼已经被唐砖关了门的房间,然后又看看苏雪凝的屋子,最后叹出一口气。
母女俩对同一个男人产生好感,实在是让人头疼。沈向荣说过,不要管这件事,她们俩会自己解决。
但是,在苏家宅院呆了那么久,顾博超已经习惯为母女俩考虑事情。
从情感上来说,他其实更希望韩芷雪能焕发第二春,苏成明始终躺在床上醒不过来,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她守一辈子活寡吗?三十多岁,对女人来说其实还算年轻,后面的日子长着呢。
韩芷雪已经等了好几年,眼见过了四十,还要再等多少年?
但唐砖和韩芷雪的年龄差距有点大,在世俗的眼光中,显然是不般配的。反倒苏雪凝与他天作之合,可这种事不是理智两个字就能说的清楚,顾博超也只能在心里暗叹,无法插手。
房间里,唐砖老老实实站在韩芷雪面前,一句话都不说。
那副乖巧的样子,让韩芷雪等了几分钟后,终于忍不住瞪他一眼:“怎么,胆子突然变小了?还是来找我表演哑剧的?”
“当然不是”唐砖干笑一声,说:“我只是觉得几天不见,夫人愈发年轻貌美,一时看的出了神。看来驻颜丹的效果确实不错,夫人现在看起来都和大小姐差不多大了。这要走在街上,真的难以分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就知道贫嘴!”韩芷雪努力想板着脸,却还是被唐砖逗的心花怒放:“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我就原谅你了!白日宣淫,你让我很失望!”
“冤枉啊夫人!我真的是在和那女人普及人体构造的基础知识”唐砖叫屈道。
“什么样的基础知识,需要把手放在人家的胸上。”韩芷雪一点也不相信。
“就是有关于胸大胸小的知识。”
韩芷雪听的脸色发红,啐了一口:“胡说八道,鬼才信你!”
“难道真要我以死明志吗?”唐砖失望的问。
“以死明志?你有那个胆子?”韩芷雪不屑的道。
唐砖咬咬牙,转头瞅了一圈,忽然朝着墙上撞去。
砰的一声,连隔壁苏雪凝都被吓了一跳,那家伙在母亲的屋子里干什么呢?
眼见唐砖一脑袋撞在墙上,韩芷雪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拉住他:“你疯了!”
唐砖脑门发红,义愤填膺的说:“既然夫人不相信我,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已经连人生的意义都看不到了”
“你!”韩芷雪到了嘴巴的训斥话语,在看到年轻男人额头的红肿后,不由自主给咽了回去。过了几秒,她叹口气,说:“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还不行吗。”
“我不信,你嘴上说信,心里肯定还在怀疑我的正直,善良,忠诚,单纯。”
“你有这样的优点吗?”韩芷雪很是怀疑的问,见唐砖又扭头要去撞墙,顿时无奈的说:“行行行,有有有行了吗?我信你,嘴上和心里都信!”
“你用什么证明?”唐砖问。
“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唐砖眼珠子一转,嘿嘿笑着,说:“俗话说的好,空口无凭,意思就是嘴巴对着空气说是没用的,最起码得贴着脸。”
“贴着脸?”韩芷雪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仔细想了想唐砖这句话,她突然脸色通红,伸手在年轻男人的腰间扭了下:“要死啊你!连我的便宜都敢占!”
216。你给我滚()
让韩芷雪没料到的是,唐砖一把抓住她的手,并直视着她,用那轻柔的语气说道:“夫人,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不会骗你。”
“我”韩芷雪手掌被他抓住,浑身都有触电般的酥麻感。最近几年来,她几乎没有和任何陌生男人这样亲密接触过。虽然只是拉手,却意味着某种底线被突破了。
尤其唐砖那炙热的眼神,更是看的她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用力挣了几下,却发现挣不开,韩芷雪脸色越来越红,微微低着头:“你,你放开我”
“我不放,除非你证明相信我说的话。”
“我不是说了吗,信你”
“空口无凭!”
“你”韩芷雪抬起头,看到唐砖那固执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反倒涌出几分甜蜜。只是,唐砖要的证明实在太羞人了,让她如何能做的出。可如果不按他说的做,这家伙怕是不会轻易放手。
心跳越来越快,韩芷雪轻咬着嘴唇,仿佛回到当年刚谈恋爱的时候。那份带着甜意的紧张,是最让人欣喜的。
“必须用这个来证明吗?”韩芷雪忽然问。
“必须!”唐砖用力点头。
韩芷雪看着他,最后幽幽叹出一口气:“你这冤家”
微微咬牙,内心鼓起了些许勇气,韩芷雪缓缓踮起脚。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声音传入两人耳中:“妈,唐砖他干什你们”
两人转过头,只见苏雪凝站在门口,神情呆滞。
她的目光,正看着某一处。韩芷雪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自己被唐砖紧紧抓住的手。
她“啊”的一声轻叫,连忙把手缩了回来,面红耳赤的解释说:“唐砖,唐砖他在和我说话”
苏雪凝紧紧咬着牙,说什么话需要互相抓着手?她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母亲真的和唐砖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关系。但眼前这一幕,似乎正朝着自己心中不乐意的方向发展。
调戏主母,却被大小姐抓了个现场,唐砖也觉得十分尴尬,摸着鼻子说:“大小姐,这个我也是可以解释的”
苏雪凝转过头,冷冷的看他一眼,然后掉头就走。
唐砖顿觉蛋疼,前一件事还没摆平,怎么又多了个麻烦。
女人失望的离开,韩芷雪自然明白为什么。换个时间,或者换个问题,她也许会亲自赶过去解释。
但现在,韩芷雪心里莫名发虚。
微微低头,她轻推唐砖一下,说:“去哄哄她,雪凝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多说点好话就行了。”
唐砖苦笑一声,自己似乎已经被苏雪凝贴上了流氓的标签,是两句好话就能解决的吗?
不过这种时候想再跟韩芷雪继续先前的“证明”,好像也不太可能了。
真是流年不利啊
唐砖摇摇头,只好按韩芷雪说的走出去,打算把大小姐给哄开心。
待他出门,韩芷雪抬起头,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口,脸上的表情愈发复杂。
她很清楚自己刚才想做什么,也清楚这个举动,以及心理代表着什么。
现在稍微冷静一点,除了对女儿的心虚外,她还多了对苏成明的愧疚。
苏成明还活着,自己怎么就能对另一个人
重重的叹了口气,韩芷雪缓缓坐在桌子前,望着上面的茶壶和茶杯出了神。
另一边,唐砖正在敲苏雪凝的门:“大小姐,开门啊。”
没人回应。
“你好,美团外卖!”
仍然没人回应。
“老乡,快开门啊,再不开门我就闯进去了啊!”
仍然没有人回应。
“你再不开我可走了啊!”唐砖威胁道。
房间里的苏雪凝脸色冷漠,盯着门口一言不发。
过了会,房门没了动静,之前在门口晃荡的身影已经离开。
不由自主竖起耳朵,却始终听不到动静的苏雪凝,知道唐砖真的走了。
就喊了三句,不给你开门就走了吗?
混蛋!
手指探入口袋,摸出一个小巧的香囊。这是最近很流行的小玩意,里面装着一些不常见的香料,戴上后有助于睡眠。为了缝制这个还没巴掌大的香囊,苏雪凝不知被戳了多少下手指,连宋涵乐都看不下去了,说她天生是个大小姐,不适合干这种活。
可苏雪凝仍然执着的在唐砖离去后几天里,利用空闲时间把香囊给缝好了。为了这东西,她最起码少睡十几个小时。
如此拼命的缝香囊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等唐砖回来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
也许这东西不值钱,也偿还不了他为苏家做过的这些事,却也代表了自己的一片心意。最起码,让他知道会有人挂念着他。
听说唐砖回来的时候,苏雪凝心里高兴的很,罕见的没有下班,连慈善拍卖会的晚宴都不参加了,直接赶回来。
谁能想到,一进门就看到唐砖在对某个陌生女孩耍流氓。
没等心情平复,再去母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