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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歌猜不到周起所说的来不及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一段路程而已,怎么就来不及了呢!虽然心里吐槽,但是她从来不会扶了周起的心意,当下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和周起离开铭山界。
周起知道喻歌没有看到寒冰莲,心情大约不太好,于是带着喻歌在铭山界外不远处的人间集市上溜达。
喻歌在面具摊上买了个狐狸面具带上,肩膀上却被人突然一拍,喻歌皱眉转身,看到身后一个带着兔子面具的女子,哪怕看不到脸,喻歌也能认得出这人是寄白,她道:“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寄白笑道:“我在铭山待不住,还不如和你一起去人间界玩”。
喻歌心想,恐怕我的面子没有这么大,你是要去人间界找钟寻吧!
喻歌还没答话,周起看到寄白却是一挑眉,若有所思道:“你是怎么出铭山的?铭山还没闭界吗?”
岂料、周起一开口,就把寄白吓一跳,说起来寄白虽然认识喻歌自己有两年时间了,但是和喻歌单方面的未婚夫周起一句话都没说过,刚刚那句话是周起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寄白没出息的脑袋停滞片刻,良久也不说话,喻歌看不下去,拿胳膊肘捅了捅她,寄白这才反应过来,她结巴道:“铭、铭山要闭界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铭山闭界可是大事,铭山有一座巨大的阵法,覆盖整个铭山,阵法启动时,会在铭山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保护层,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在闭界之前,一定会通知每一只雪妖的,寄白不知道,也许是族长通知大家之前,寄白已经偷偷溜出铭山了,所以寄白不知道。
铭山闭界对于铭山来说也是大事,如果不是发生什么大事,这种大事往往关乎着铭山的安危,寄白不由微微怔住。
这时,北方的雪山上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蓝色光幕,寄白当然认识那是什么。
铭山界,这么大的阵势,铭山真的闭界了,寄白不敢置信,怎么周起来一趟铭山,不知道跟她族长老爹叨叨了什么,但是寄白能猜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这时也顾不得对周起的畏惧了,她问:“你和族长说了什么?”
周起看她一眼,摇摇头道:“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他一副完全不准备说的样子。
寄白到也不是不懂得察言观色的人,当下也不继续追问,跟着周起两人一路回淮城了。
回淮城的路上,周起并没有想来的时候那般着急,他们边走边玩,走了半个月才回到淮城。
一会回到淮城,寄白就匆匆和喻歌道别。急着去找钟寻。
这时、也不知道周起想到了什么,没头没脑说一句:“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最近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
寄白微微愣怔,不明白周起此话何意,只能似懂非懂的点头:“我知道了”说完她就离开了。
喻歌也跟着周起回淮水居,路上她问周起:“你为什么要和小白说那种话?”
周起没跟喻歌仔细解释,只道:“雪妖一族最近会有不小的麻烦”。
喻歌也听不懂周起的意思,回到淮水居以后,两人各自回房间休息,第二天又是平凡的一天。
周起如往常一样在院中打坐,喻歌在浇花剪草。
“咚”又是熟悉的一声砸门声,喻歌放下水壶,看一眼正在打坐的周起,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出去了。
周起微微一抬眼皮,不怀好意笑笑,在心中给喻歌记了个大过:呵呵!现在已经会偷跑出门了!
喻歌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周起记了一过,她刚刚出门就看到寄白,顿时热情的迎上去,但是她只看到寄白一个人,并不见钟寻,于是问寄白:“阿寻呢?”
寄白撇撇嘴:“我怎么知道,昨天一会去就没看见他,今天也不见他回家,也知道跑那鬼混去了”。
喻歌:“”说你鬼混我还信,说钟寻鬼混我是万万不能信,就钟寻那榆木脑袋,估计经常出入的娱乐场所仅有集市和聚仙楼,而且这两个地方还是她们拉我钟寻去的呢!
喻歌道:“那你有没有让千纸鹤传信给钟寻?”
寄白傲娇一撇头:“我才不和他说话!”
喻歌:“???”她拿出一只千纸鹤,捧在右手掌心,道:“阿寻,我和小白已经回淮城了,你怎么不在家?你现在在哪?”说完话,喻歌把千纸鹤向天空一抛,那只千纸鹤就颤颤巍巍的向北方飞去。
寄白看不先去,双手掐出一个法诀,口中还念念有词,须臾、手上和嘴上同时停止,右手伸出食指与中指,对着摇摇晃晃的千纸鹤轻轻一点,一簇蓝光变从寄白指间迸发。
扑向正在摇摇摆摆的千纸鹤,那纸鹤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下子就精神了,“夙”的一下就没影了。
喻歌看着千纸鹤往北边飞,微微呆了片刻,才道:“你看它是不是朝铭山飞去的?”
“卧槽!”寄白也是一愣,还真有可能,她道:“不会是阿寻去铭山界找我了吧?”
喻歌同情看她一眼,无奈摊手:“你不是给他一把铭山界的钥匙吗?说不好他真的去铭山找你去了”。
寄白:“”
第48章 铭山界四()
寄白没把这事惦记在心上,看着北方自言自语道:“没事,阿寻看到千纸鹤会回来找我们的”
良久,寄白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锦囊,不用也知道里面是银子,又道:“我在阿寻屋里找到的,咱们去醉仙楼吧”。
有了喻歌的先例,寄白也照葫芦画瓢,没钱了就去翻钟寻的家,只是周起是心甘情愿的让喻歌花自己的钱,钟寻是不是心甘情愿让寄白花自己的钱就不一定了。
两只妖精来到聚仙楼,点上一桌子菜,又叫上一壶小酒,两人谁都没动筷子,十分安分的坐在桌子前等钟寻。
先前放出去的千纸鹤很快就会飞到钟寻身边,钟寻听到喻歌的话,肯定会马上回来的。
在等人的期间,旁边又有好事者在八卦。
隔壁桌像是一桌子的人都挺八卦,一个穿黑衣的人手中黏着一只酒杯,杯中的酒才刚刚下肚,他身子微微前倾,环视一桌子的人,小声道:“你们听说了吗?那魔头又干丧尽天良的事了!”
他说的那魔头,自然是章子归,众人皆心中有数,一位身材偏瘦的人道:“当然知道了,我那天正好路过,远远看了一眼,啧啧啧,一座山没留下一个活口”。
听他这么一说,那一桌人都忍不住提起兴致,纷纷问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别卖关子,赶紧讲”。
“对啊对啊,是那座山头?这么倒霉,撞上这么个邪神!”一人附和。
那名偏瘦的人看了看周围,确定有没有人偷听,隔壁桌上的喻歌和寄白端正的坐着,但是她们都支着耳朵认为偷听呢!
偏瘦的那人道:“这座倒霉山头还挺有名,就是铭山!”
听到铭山二字,寄白不由一愣,刚刚她还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同情那座倒霉山头,现在听说那座倒霉山头叫铭山,她的眉头瞬间竖起来,“啪”的一声,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
寄白那一巴掌动静不小,隔壁桌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喻歌见寄白要起身,顿时按住寄白的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你先别激动,他们说的倒霉山头未必是铭山界,叫铭山的山那么多,没准是同音字,我还听说过一做叫明山的山呢!”
听她这么一说,寄白的脸色才将将缓和,但面色任然是冷的。
见这桌没了动静,隔壁桌有人又继续刚刚那个话题,一人道:“铭山,那个铭山啊?”
喻歌和寄白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深怕听漏了答案。
“嗤”那名偏瘦的人嗤笑一声,道:“还能那个铭山,就是住着雪妖的铭山咯!”那人说的有些不以为意。
寄白只觉得脑中轰隆一声,双手忍不住颤抖,铭山,住着雪妖的铭山!
“不会吧”隔壁桌一人夸张的张大了嘴:“铭山不是有阵法的吗?章子归是怎么打破阵法的?”
寄白也是这样想的,铭山界的阵法是上古传承下来的不可能被轻易打破,等等!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几天前,周起去了一趟铭山界,才刚离开的时候,他们明明看到,铭山闭界
那名偏瘦的人继续道:“唉!你们是不知道,我当时都不敢靠近铭山界,只能远远的看上一眼,反正我是没看到一只雪妖逃出铭山界”。
又有人道:“之后呢?章子归为什么要屠杀铭山?”
偏瘦人道:“我还想知道章子归为什么屠杀铭山界呢!我当时也没敢多看,生怕那魔头的人发现我,战战兢兢偷看一会就逃跑了”。
众人点点头,都理解这位兄台,毕竟章子归臭名远扬,没事谁都不敢往他面前晃,那不是找死吗?
寄白现在只觉得手脚发现,险些是去知觉,她终于坐不住了,一把甩开喻歌的手,一把拍桌而起,气势汹汹走到隔壁桌,一把揪住那偏瘦人的衣领子,红着眼睛,伸长脖子,颈间青筋暴起,怒喝:“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下次”。
这人被寄白揪住衣领子,有些莫名其妙,当即口不择言:“说就说,就是铭山界被章子归屠山了!这事好多人都知道”。
说完,那人才注意道寄白,感觉她身上妖气浓烈,必定是一只妖精,而是周身寒气逼人,再联想她刚刚这么激动,猜出她也许是只雪妖,他顿时也不气了,任谁死了全家都不高兴。
但此时的寄白可没法体会别人的好意,听那人语毕,挥起拳头就要揍他,喻歌赶紧拦住她,她两手死死抓住寄白的右胳膊,道:“你别冲动啊?又不关这人的事,你别迁怒啊!”
寄白不领情,一使劲抽会自己的手,又使劲推一把喻歌,喻歌被她推的中心不稳,一下摔在地上,只听寄白冷声道:“你别假好心,两年前你还遇到过姓张的呢!他可没做伤害你的事,搞不好你们就是一伙的,而且,那姓周的去一趟铭山,铭山就闭界了,我看铭山倒霉,更你们就脱不开关系”。
喻歌听完寄白发泄,顿时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寄白想要发泄,她能理解,但是这并不是寄白可以随便伤害别人的理由,周起是什么人物?修真界谁不知道他的大名?铭山界算什么东西!恐怕还去不了周起的眼,周起又怎么会和章子归联手屠铭山?
一时间,喻歌的脸色也不好看,寄白根本没留意,她现在脑子就像是浆糊,抬手就要把揪住衣领的人。
那瘦子看出寄白的动机,当即一张符咒贴出去,贴在寄白脑门,虽然这雪妖很可怜,但是她这么可怜又不是他害的,她凭什么拿他撒气?
符咒一粘上寄白的脑门,寄白就如同被烈火焚烧一般,双手松开那瘦子里衣领,去抓脑门上的符咒,却在碰触到符咒时就灼的立马弹开。
喻歌看的着急,也不计较寄白刚刚的口不择言了,她去帮寄白揭符咒,却得到和寄白相同的反应。
两人双手被灼烧的通红,那符咒却分毫未动。
第49章 厌青失踪()
那瘦子本来也没打算教训寄白,只是寄白一而再的出手挑衅,搞得他没有面子,才用符咒吓唬寄白,现在见两个小姑娘急得上火,他也于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