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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喻歌现在想起寄白的死法就忍不住唏嘘,她自己一心找死,谁也拦不住她!喻歌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钟寻:“我会找其他办法复活寄白”。
“唉”喻歌叹口气,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那对苦命鸳鸯了,她伸出手拍拍钟寻的肩膀,道:“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尽管找我”。
钟寻眼睛一眨,道:“还真有一个忙你一定得帮”。
喻歌只是客气一下,万万没想到钟寻如此不客气,她道:“什么事啊?”
钟寻:“周起这次去雪山是去找章子归的,我觉得章子归一定会让周起帮忙找小白,这半年里,我一直带着小白东躲西藏,才没有被章子归发现,我躲章子归已经很费劲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做,实在分不清精力应付周起。
小鱼儿,周起一定会听你的,如果他真的答应了章子归,你能不能帮我拦着他?”
喻歌了然一笑:“你放心吧,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我帮你拦着周起,你想做什么就放心去做吧!”
钟寻真心的笑了笑:“谢谢你,小鱼儿”。
喻歌也笑了笑,两人又回忆往昔,说到一处时,喻歌咧着嘴哈哈大笑,钟寻也笑的眯起了眼睛。
突然,喻歌找到了什么,她严肃的说:“阿寻,我在西北城的山上时遇到了一个诡异的黑斗篷”。
“黑斗篷?”
“嗯”喻歌严肃的皱起眉:“本来我是打算问周郎的,但是周郎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她把那晚的诡异都说给钟寻听,从那只绿眼兔子到绿眼猴子和鬼打墙,最后是绿眼斗篷。
钟寻听喻歌的形容,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喻歌一看他的脸色就心里打怵,她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钟寻只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你还是问周起吧!”
喻歌一听他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就更紧张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千万别吓我!”
“我真的不知道”钟寻回答。
喻歌看他真的不想说,当下也不多问,心里想着大不了回去问周起,她又道:“我们这次就是为了许彤,既然你是始作俑者,不如就去打散了那执念,省的还的我出手”。
钟寻非常瞧不起喻歌这不着调的样子,和寄白一模一样,办事只要有捷径就一定走,太不靠谱,他道:“执念之说以纯在,是因为放不下和需求,断头尸体因为找不到弟弟所以产生执念,是放不下,后来他弟弟找到后,他也消失了。
许彤之所以有执念,是因为需要一个强大的纯在保护自己,是需求,所以她想象出一个‘不离’保护自己,如果她真的找到一个可以给她足够安全感的人,那不离也不会再出现了。
你既然接受了别人的委托,万万不可敷衍了事,你以为只要打散了不离就算解决了,但是你有没想过不离根本不会伤害许彤?你又有什么理由打散她?”
钟寻越教训就越来劲,又道:“你总是这样,做什么都不踏实干,就会走捷径,你这样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难怪我看你过了一千年也没长进多少”。
喻歌:“”她可是十方海域第二高手。
钟寻看了看手表,道:“时间不早了,回去吧”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鱼鳞交给喻歌。
喻歌看到鱼鳞是眼睛一亮,她接过鱼鳞:“这是识忆鳞?”
“嗯”钟寻点点头道:“几年前救了一只鲛人,他送了我几枚,这识忆鳞里记录的是许彤的过去,你回去看完之后再决定怎么做吧”。
喻歌先前被他说的一无是处,现在拿到识忆鳞更是心虚,只得点点头:“嗯”。
钟寻无奈揉揉她的头发:“我可是为了你好,也不知道是谁说要变强要当周起的助力的”。
钟寻送喻歌到宾馆门口,两人摆了摆手相互告别,钟寻目送喻歌的背影走进宾馆,才慢慢离开。
喻歌回到房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零点了,她掀起被角躺进被窝里,没过十分钟就睡下了。
早上九点,程佑宁带着早饭敲响两个女孩的房门,喻歌一脚把厌青踢下床,恶声恶气道:“去开门”。
厌青莫名其妙的揉着眼睛去开门,入眼就看到程佑宁一脸笑容,笑的像一朵向日葵,她道:“你起床这么早?”
程佑宁嫌弃的一把推开她,他一点也不见外的走进屋,边走边道:“还早?已经九点了好吗?”
厌青很不屑,心里想也他在家里时还不是十点以后再起床?
程佑宁把早饭摆在餐桌上,发生呼唤喻歌:“喻姐,起床吃饭喽!”
喻歌翻了个身,屁股撅起来,对着厌青两人,半晌才道:“你们两吃饭小声点,胆敢吵到老子,看老子不把你们从这里人下去!”他们这层楼是四楼,从这里掉下去,他们也许不会死,但一定会残!
程佑宁怂怂的不敢接话,厌青做的餐桌前,也不刷牙,直接夹起一只小笼包就往嘴里丢。
程佑宁看的大惊失色:“你怎么不刷牙?”
厌青莫名其妙看他一眼,好像再说这有什么奇怪的。
“啧啧啧”程佑宁啧啧嘴,不跟厌青抬杠,也坐下来吃早饭。
两人边吃边小声聊天,厌青道:“许彤上班了吗?”
程佑宁:“已经上班了,我这早点还是在她们店里买的呢!”
厌青看了眼小笼包,心里想难怪这么不好吃,道:“你跑那么远买早餐?”
程佑宁挠挠头:“我不是一大早就去许彤家门口蹲点了吗?后来她去上班我就一路跟着她,不知不觉已经跟到餐厅,就顺便买点早饭带回来。”
两人又聊了十多分钟,喻歌这才施施然起床,梳洗一番,来到餐桌前桌下,看到桌子上早点,冷哼一声,将头一扭,她已经看出这早饭是从哪里买来的,所以不打算吃这早饭了。
厌青身为喻歌的狗头军师,自然知道喻歌嫌弃许彤的手艺,她也不劝喻歌吃早饭,反正喻歌也是妖怪,饿一顿也死不了,她道:“喻歌,我们一会还要跟踪许彤吗?”
喻歌:“不用!”
厌青眉毛一挑:“你已经有注意了吗?”
喻歌想起昨天晚上钟寻交给她的识忆鳞,她把识忆鳞拿出来,淡淡道:“嗯!”
厌青好奇的看喻歌拿出一枚鱼鳞,她并不知道喻歌拿的是什么,倒是程佑宁火眼晶晶,一眼就认出那是一枚识忆鳞,他从喻歌手里拿过识忆鳞,逆着阳光细细打量,他道:“这是一枚识忆鳞!”
“识忆鳞?”厌青孤陋寡闻,并没有听说过什么识忆鳞是什么,很不知道它又什么用,于是她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识忆鳞是什么?”
程佑宁撇了一眼头发长,见识短的厌青,才缓缓道:“识忆鳞是鲛人族用来保存记忆的法器”说着、他抬抬头看看喻歌。
第41章 不离六()
喻歌把桌面上的碗筷扫到一边,把识忆鳞摆到桌子中心,三人围着桌子坐下,喻歌两手掐出一个法决,如果只是她自己想要看识忆鳞里的记忆是不用掐法决的,但是她带了两个拖油瓶
一套法决下来,三人眼睛同时闭上,紧接他们以许彤的视角看世界。
许彤出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里,在她之前,她的父母还生下了一个姐姐,许彤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
父母都很疼爱姐姐,许彤在家里不仅得不到宠爱,甚至会受到父母的仇视。
许彤五岁的时候,在一次车祸事故中,许彤和她姐姐同时被车压住,只能先救一个人,父母毫不犹豫的选择先救姐姐,然而率先获救的姐姐并没有活下去,反倒是许彤活了下来。
父母把姐姐的死怪在许彤身上,那以后,父母也更加讨厌许彤。
一年后、父母又生下一个弟弟,他们一如既往的讨厌许彤,每次吃饭时甚至不让许彤上桌吃饭,家里丢了什么东西一定会怪在许彤身上。
经常有好几次,许彤的妈妈记性不好,把银行卡藏起来,要用的时候却找不到,这种情况一发生,许彤的妈妈自然而言想到是许彤偷了银行卡。
她把许彤打一顿,再让她交出银行卡,许彤只好翻箱倒柜,找被妈妈藏起来的银行卡,经常找到了以后还会被妈妈一顿骂。
有时候许彤真正上学,她妈妈又找不到银行卡,就跑到学校去闹,当着同学的面对许彤又打又骂,同学们以后自然而然的孤立许彤。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许彤在四年级的时候,被父母毒打一顿过后,收拾了几件衣服逃跑了,她的父母知道以后,丝毫没有要把许彤找回来的意思,反而为省下一口饭而得意。
许彤最后还是没有逃走,出逃还没超过一个星期,她就被警察送回家了。
回到家的许彤后果可想而知,先是被打骂一顿,再被扔到屋外跪着反省一夜,她妈妈说:“小贱人要走就走远一点,现在又回来是要恶心谁?还不如死在外面”。
“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那辆车压死的不是你?”
他们对着许彤发出最恶毒的诅咒,和最肮脏的谩骂,似乎已经忘记,那也是他们的孩子。
许彤五年级的时候,隔壁的一个爷爷告诉她,想要过上好日子就得好好读书,将来考上大学就出息了。
于是许彤的人生有了目标,好好学习。
从那以后,许彤奋发图强,在全校成绩中名列前茅,一直到高考结束,高考分数下来后,她毫不意外的拿下高分。
然而父母却不打算供她读大学,父亲说:“我和你妈妈的工资都不高,只能供起一个大学生,你是女孩子将来一定要嫁人,你迟早是别人家的人,我们选择让你弟弟读大学”。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选择,她和弟弟相差五岁,等弟弟大学的时候她已经毕业一年了,父母只是不想供她读大学罢了。
她父亲把身份证丢给她,说出最无情的话:“你现在也是成年人了,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了,你不是早就想走吗?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吧,以后都别回来了”。
许彤当真收拾了东西滚了,其实许彤一直不明白,父母为什么那么讨厌她?他们为什么会毫不顾忌的说出伤害她的话?
刚成年的许彤来到淮城,离她父母的城市远远的,刚到淮城的时候,她举目无亲,身无分文,四处奔波寻找工作,却又四处碰壁,到了晚上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找一座烂尾房子住。
每到刮风下雨时,都得拉着被子往墙边靠紧,因为在中央睡觉会被淋湿被子。
后来许彤终于找到工作,在一个餐厅后厨当学徒,虽然工资不高,但好歹包吃包住,许彤就这样安定了下来,直到半年后遇到张响。
许彤和张响在初中同校读书,张响比许彤大两届,张响一直暗恋许彤,许彤一直都知道,但她对张响根本没那方面的心思。
张响就读淮城大学,有一次在公园里遇到许彤,于是马上对许彤旧情复燃,立马疯狂追求许彤。
他那段时间追许彤追的挺紧,搞得许彤还挺烦他的,只是他自己不自知。
两人真正定情时是一次非常老套的英雄救美,后来两人真正在一起。
张响家庭富裕,他在校外租了房子,搬到出租屋里和许彤一起住,他很快又怂恿许彤辞掉工作,许彤没有主见,经张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