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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师父可是这方圆十里的大好人”。
小棠冷笑道:“这方圆十里恐怕只有你们住在这里吧?那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呵呵!”白漪眼角微眯,觉得没有必要跟这几人废话,反正他们也找不到师父在哪,就算找到了,这三个后辈也打不过她师父,白漪道:“让开!好狗不挡道,别挡着姑奶奶行侠仗义!”
“行侠仗义?我看的祸害苍生吧!”徐佳星毫不客气道:“快点说出你们师父老巢,不然连你们一块儿打”,徐佳星说着还有些跃跃欲试,擦拳磨掌的对着白漪和白儒比划。
周起连忙拦住他,道:“你别冲动,我们还没有证据呢,别伤着无辜的人”。
“哼!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白漪隐隐的有要打架的架势,加上徐佳星那句话,顿时提起拳头就朝徐佳星打,根本没有听到周起后面的话。
徐佳星躲过白漪的拳头,顿时也不客气,一脚踢在白漪后背上,把她踢出几米远,他们两个瞬间扭打在一起,白儒看他们打的起劲,隐隐的、白漪还有吃亏的形式,顿时也参与了打架行列,周起和小棠连忙拉架,雪山了经不起他们这么闹。
“你们别打了,这里可是雪山,会雪崩的!”拉架没用的小棠只好朝打架的三人吼。
只是刚刚他们三个打架的时候雪山还是好好的,被小棠这么一吼,山头的雪开始摇摇晃晃,眼看就有隐隐要崩盘的架势,五人心道不好,顿时没人打架了,更没人拉架了,都朝山下跑去,只是他门还没跑出几米远,头顶的雪已经砸了下来,山上蹦下来的雪瞬间将他们掩埋。
程佑宁还想在打一个电话,喻歌突然阻止他,她道:“算了,周郎他们一定在解决重要的事情,我们还是别麻烦他们了,这事咱们自己解决!”
“咱们怎么解决?”程佑宁问到。
喻歌撇他一眼,心想这小孩真不会说话,我要是知道还会坐在这里和你侃大山?“咳”喻歌手指握拳抵着嘴唇轻咳一声,她把目光转向李妍,道:“这个故事完全是你编的吗?”
“不是”李妍张口就答,她又道:“是奶奶曾经讲过的鬼故事,我只是改了改”。
喻歌脸色有些不好看,心想你怎么不早说,她这么想着,就问出来了,她道:“你一早怎么不说,害得咱们耽误半天?”
李妍嗫嚅:“你没问啊!”
“我、你!”喻歌气结,使劲在脑子里搜肠刮肚,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没有问过李妍,她道:“你把这个故事说清楚。”
“哦”李妍点头,她道:“这是以前我奶奶说过的,就在城西北的那座山上,有一个断了头的鬼常常去敲山上的居民的门,后来吓得山上的都搬走了”。
“嗯”喻歌点头,她问:“还有呢?”
“没有了”李妍回答。
喻歌:“”这也算是个故事,无头无尾的故事,就像一个没打地基的烂尾工程。
“那咱们去城西北?”程佑宁问。
“肯定的呀”喻歌回答,她又看李妍,道:“你怎么办啊?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城西北?”
“嗯、我跟你们一起”李妍点头,又道:“我现在不敢一个人待着”。
“可是我们是去抓鬼的,到时候不好保护你啊?”厌青泼她凉水,她可不想带着李妍,就她和程佑宁已经够给喻歌拖后腿的了,再加上了什么都不会的李妍不是让喻歌的压力更大吗?再说了,李妍跟着也帮不上忙。
李妍怯生生的看着厌青,她道:“我不敢一个人”。
“我看你的精神也不好,要不先睡一会吧,我们自己去城西北就好”喻歌道,李妍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她两眼乌青精神萎靡,一副吊死鬼的模样。
李妍本来确实有点困,毕竟自己好几天没睡了,精神确实不好,但是一听要睡觉,她顿时一震,精神抖擞了起来,连忙摆手道:“别别别,别让我睡觉,我一点都不困,你就让我跟着一起吧,我真的不敢一个人待着”,她更不敢睡觉,一睡觉就会做梦,一做梦就会梦到断头哥,那还不如跟着喻歌她们去打鬼!
“唉”喻歌叹口气,道:“你想跟着就跟着吧”她又道:“咱们现在出发”。
四人离开学校,程佑宁开车,喻歌坐在副驾驶,厌青和李妍坐在后背,男人开车,三个女人坐在车上呼呼大睡。
程佑宁也想呼呼大睡,但是四人里只有他会开车,所以开车的重任就交给他了。
程佑宁开车的速度很慢,来了将临三个小时才到城西北的郊区,这时天已经快黑了,正在缓速行驶的小车突然急刹车,几个正在闭目的姑娘睁开眼。
喻歌撇一眼程佑宁,道:“不就让你来给车吗?这这么大意见?”
“不是的”程佑宁回答,他哪敢对喻歌有意见,他就是对周起有意见也不会对喻歌有意见,程佑宁上下掏抹口袋,像是再找什么东西,他边找边道:“喻歌,你有零钱吗?我出门没带”。
“没有”喻歌道,她问坐在后位的人:“你们带零钱了吗?”
“我也没带”李妍回答。
“我也没带”厌青紧跟着回答,李妍是真没带,出门的急,她也不是出来逛街的所以没带,但是厌青就不好说了,她恐怕是带了的,但是说没带。
喻歌也没跟厌青多纠缠,她问程佑宁:“你要零钱干嘛?”
“前面有一只拦路鬼”程佑宁手指上方,三个女孩朝车前看去。
怪不知道程佑宁刚刚回急刹车,原来是撞到了拦路鬼!喻歌眯眼,只见车灯照着的山路上,有一只灰色的兔子,挡在路上正在围着一个小圈儿快速的跑。
兔子的眼睛是绿色的,还发着淡淡的光,在不黑不亮的傍晚里,像是两团鬼火,诡异至极。
厌青没把小鬼当回事儿,她完全相信这种段位的小鬼喻歌想要杀死它,根本不比踩死一只蚂蚁困难,李妍好奇的从后座张望,觉得很是稀奇,但是一点也不惧怕,因该是见多了断头哥的样子,所以对这只拦路鬼不感冒了吧!
程佑宁终于从坐垫下面找到五块钱,他刚想丢到路边,就被喻歌一把拦住,他疑惑的看向喻歌。
只见喻歌按下车窗,伸出脑袋,对着那只不知死活的兔子吼道:“哪里来的拦路狗,连你姑奶奶的车都敢拦!不想活了吗?”
她的吼声气势十足,颇有架势,只见刚刚还在绕着圈快速跑的兔子一下改了方向,一溜烟的朝路旁的草丛窜去,差不多一秒的时间,已经完全没有了兔子的踪迹。
程佑宁:“”他怎么忘了,自己旁边还坐着一只大妖呢,怕那小杂碎干嘛?
喻歌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吹了个口哨,道:“还不开车?”
车子发动,这次几人都很精神,车开了五分钟就开不下去了,众人只好下车步行,又走了十分钟到路,终于看到人烟的痕迹。
几人松了一口气,都朝那个亮着灯光的房子走去。
这家住着两个中年人,是一对夫妻,刚刚做好饭,看到喻歌她们顿时邀请他们去家里做客,四人自然不会拒绝,跟着大伯进了屋子。
这家里只有大伯和大娘两个人,所以他们做的晚饭不多,喻歌她们也不好意思吃,她们在车上已经吃过了,根本就不饿,跟大伯要了几碗水就坐下聊天了。
喻歌道:“大伯啊、你有没有听说过后山有一只断头哥经常去敲人家的门啊?”
大伯闻言一愣,狐疑的打量喻歌几人,道:“你问这发霉事干嘛?”
喻歌道:“我们是抓鬼的天师,听说此地有一只断头哥作乱,特来收服断头哥!不、断头鬼的”。
大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几人,眼睛里分明写满了不信任,看着喻歌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喻歌看大伯的神色觉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她也不发脾气,毕竟她张口就说自己是抓鬼的天师确实有点不像好人,从拿出厌青的乾坤袋,从里面掏出很多假冒的法器,虽然一些法器没有灵气,但是骗骗老头已经足够了。
大伯在看到法宝时顿时一愣,眼睛盯着喻歌的手,都看直了,有个一看以为自己拿着厌青的加法器糊弄了老头,一时间还自我得意了一把,殊不知,老头根本没有没拿着山寨法器镇住,毕竟八卦符纸这种东西,路边摆摊的算命大爷都有,根本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真正镇住老头的是喻歌手里的乾坤袋,老头亲眼看到喻歌从那巴掌大的锦囊里掏出这么多物件,顿时被惊艳了一把,当即把喻歌当成神仙,要不是喻歌眼疾手快扶住他,他已经跪下叫大仙儿了。
第19章 吊死鬼()
被喻歌这么一折腾,大伯顿时相信几人是天师,他跟几人说这座山上的邪门故事。
他也是听老一辈的人说的,以前住在山上的人,夜晚的时候有可能会有人去敲门,敲门的那个人脖子上没有头。
“除了敲门外,他还干过别的吗?”喻歌问,比如向你借针线什么的,这么想着,喻歌并没有问出口,怕吓着大伯。
“我也不知道”大伯回答,她又道:“以前的老人只说到他去敲人家的门,后面就没有了”。
喻歌皱眉,还以为大伯会给个不一样的回答,毕竟这种事最会被人以讹传讹,比如开始只是一个断头鬼去敲门,而后被大家以讹传讹传成是每个月初七有一个断头人去敲人家的门,如果主人开门了,他就会吃了主人,如果主人没开门,他就会去敲下一家的门。
喻歌是真没想到会从大伯这里听到这么朴素的回答,她又问:“那你们住在这里的,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或者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比如乱葬岗什么的”。
大伯想了想,才道:“奇怪的事情我还真遇到过一件,就是在山上的一个乱葬岗里,那天我到山上采药材,回来的时候一路往家里走,但是突然有同村人叫了我一声,我才看到,我走的哪是回家的路,那是在乱葬岗上面,后来我跟同村一起回家,他才告诉我,他在叫我之前,我一直绕着这个圈子走。
但是我明明记得我是往家里走的,往家里走的路明明是直路,我怎么会绕着圈子走呢?而且还是在乱葬岗上绕圈走。”
几人都不难猜出大伯是遇到了鬼打墙,其实鬼打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种法术只有低级的鬼才会用它害人,没有什么攻击效果,普通人也能破解,最简单的办法是当一个人被鬼打墙的时候,边上有一个人叫他一声就会把他叫醒了。
“你有没有在乱葬岗里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喻歌问。
“没有”大伯摇摇头。
喻歌点点头,皱着眉头思考。
“但是”大伯又道。
“但是什么?”喻歌问着,心想老头这次应该能说点有用的东西。
果然,大伯左右看看,像是在躲着什么,确定没人才小声道:“村里有人在山上看到过很多鬼”。
“很多鬼?”喻歌心想这个村民能在很多鬼中逃命,还没把见鬼的消息带个大家,这人真是个能人,她道:“他看到的鬼都是什么样子的?”
“都是缺胳膊少腿的,还有的没有脑袋,有的只有一半脑袋”大伯边说拿自己比划,说到缺胳膊处,就比划自己的胳膊,说的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