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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居然这么热闹,我好像错过了什么好戏。”
许奈良悠悠然走过去,双手放在裤袋里,唇角上扬,轻佻笑着,这是梁爽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过的笑意,差点,就要不认识他。
那几个公子哥朝他看去,他人已经快走到面前了,离他们十来米远的距离,许奈良停住脚步。
抬眼示意被他们围住的姑娘,嘴里淡淡的,“行个好放了她,所有损失我来负担。”?知道许家有钱,直到许家有权有势,但是许奈良能为了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梁爽是从未敢想的。
此时她情绪复杂,又紧张,又激动,差点就要喊他的名字了,剩下的那一点理智告诉她,不要给他惹麻烦,他可是在职军人呢。
“钱呢哥们儿不在乎,今晚就是看上这妞了。”
其中一个男子调笑着,抬手搭在梁爽肩上,梁爽想挣扎,却被另外几个人按住了,根本动不了。
许奈良一点不紧张,只点了点头,慢慢走了过去。
他说,“我给了你们机会选的。”
他动作极快,在说完那话之后,已经抬脚将离他最近的那个人一脚踹倒在地,身手敏捷,梁爽惊呆了,在他一个个撂倒那几个人的时候,梁爽以为自己在看警匪片……
“跑——”
许奈良抓了她的手就开始跑,梁爽的身体已经和灵魂分家了,只知道跟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那天晚上她被他塞进了他的车里,那种感觉,真tm像演了一回中国版的《速度与激。情》,太刺激了。
刺激之后,安全了,车行驶在安静的道路上,梁爽开始沮丧。
“完了,我的车还在那里,那些人可以根据我的车牌号找到我,到时候我就倒大霉了。”
梁爽垂着头,叹气,脑袋偏了一下,看到许奈良挽着白色袖子的胳膊,然后看见上头的伤痕,吓了一跳,“天,你流血了。”
许奈良看了一眼,“没事,这点小伤要不要几天就好了。”
“那也是受了伤啊,天气这么热,赶紧上医院打破伤风针。”
“不用,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以前我们在部队……”
“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不送你去医院包扎我良心不安。”
“……”
许奈良拗不过她,只得听话的把车开到医院。
路上他说,“不用担心,回头我找人处理一下,以后那些人不敢找你麻烦。”
梁爽听着,愣愣的炸了眨眼,问他,“你们家真的这么厉害吗?”
许奈良一怔,很快才反应过来,笑了,“你可以把我家的人想象得很厉害,无所不能。”
“你说的是你大哥?”
“嗯,是他。”
许奈良半开玩笑,车到了医院,停好,两人去了急诊。
刚才那几个男的有人动了刀,许奈良就是被刀划伤的。
其实许家哪是梁爽想的那么无所不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法总不能不负法律责任,即便很有后台,很有背景,大多时候那也是按章办事。
刚才许奈良对梁爽说不用担心那些人找她麻烦,因为那些富家子弟家里做生意总要看许仁川三分薄面,另外,许奈良身上这是刀伤,真要追究起来可是刑事责任。
那条路治安一向不好,周围都有监控,到时候有需要可以调出录像当证据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事情追究起来,难看的是他们。
从医院出来已是深夜,今晚耽搁得有些久了。
许奈良身上有伤,不好回家,怕父母担心。
他这个人行为端正,没有花花肠子,有什么就照实和梁爽说了,“今晚能不能暂时借你家住一晚,你看我这样回去不太方便。明白天我和朋友联系了再去他家。”
梁爽愣是觉得的丘比特的剑把她和许奈良射到了一块儿,想都没想就答应,“好。”
这是梁爽第一次带男人回家,心跳得别提多快了。
她这个人,时而公主病,时而女汉子,此时此刻没人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按照剧情,接下来他们可以喝喝小酒,谈谈心,然后,喝得半醉不醉的,彼此见色起意……遭了,今天早上穿的内衣不够性感,卧槽,一会儿偷偷换成那件黑色蕾~丝行么?
“洗手间在哪里?”许奈良打断了她。
“哦哦,那边。”
梁爽脸很红,因为她一直在想不健康的画面,许奈良看了她一眼,很想笑,心说该不会从来没有带男的回过家?
许奈良从洗手间出来,看梁爽一直站着,就问她,“是不是不太方便?不然我去住酒店算了。”
“没有没有。”
她连连摆手,不知道有多方便呢,亲爱的奈良同志,欢迎你天天都来。
许奈良看了一眼孟曦那房间,然后说,“我就睡沙发吧,将就一晚算了,我怕我睡小曦的床回头森哥该有意见了。”
梁爽点头,“行。”
“想吃宵夜吗?”梁爽问。
“你会做吗?”
“不会。”
“……”
许奈良知道,是她自己饿了,又不会做,问他想不想吃,潜在意思是想让他帮忙做。
他挽起袖子朝去了厨房,梁爽笑嘻嘻的跟在他身后。
不过这晚她没能吃到许奈良亲手做的宵夜,因为,在许奈良刚点了火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什么?恩施要生了?!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行,我一会儿通知我爸妈还有大哥。”
许奈良急得往外冲,梁爽也没法淡定了,要跟着去医院。
“要不你休息吧,等明天孩子生了你再去医院看。”
“我不,我和恩施好朋友来着,我得立马就看到宝宝。”
梁爽一方面想看孩子,另一方面,是想和许奈良多相处一会儿。
半小时前许恩施在客厅吃贺梓宁煮的宵夜,吃到一半觉得肚子疼,刚开始以为是白天吃了香蕉要拉肚子,可疼了好一阵,没有要拉肚子的迹象,那种痛也与往常不太一样。
贺梓宁觉得不太对劲了,的的确确还有三天就到了预产期,于是打电话问了问孙思婕。孙思婕已经睡了,迷迷糊糊的在电话里头叫贺梓宁看看恩施的羊水穿了没有,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得什么是羊水,只说恩施坐着的凳子都湿了。
孙思婕立马吓得可睡全醒了,就在她叫贺梓宁赶紧送恩施去医院的时候,恩施痛得不行了,她对梓宁说,我可能是要生了。
贺梓宁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又紧张又害怕,满头满脸的汗水,把恩施抱到楼下的车里,让她忍着,开车去了医院。
孙思婕花了几分钟就找了全医院最好的助产师赶去医院,恩施到医院的时候宫口已经开到了5公分,生产十分顺利,送进产房不到半小时就生了。
贺梓宁全程陪同,亲眼看见自己女儿呱呱坠地。
第一次当父亲,他只有一种感觉: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
这种负担大概是世界上最甜蜜的负担了,他手里抱着那小小嫩嫩的一团,眼前是恩施疲惫极了却满脸笑意的表情,满足得找不到任何形容。
憋了好半天,他终于对恩施说,“谢谢。”
恩施泪如雨下,他们俩的感情不容易,这孩子更是来之不易,要是当时她一念之差听梓宁的吃了避孕药,那这孩子,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来到身边了。
凌晨三点,医院某间单人病房内挤满了人,大晚上了热闹得很,人人都在争着抱孩子,还有争着争着差点打起来了的,比如许仁川和许父……
梁爽笑呵呵的陪在恩施窗前,小声对她说,“好羡慕你,你看你们家梓宁,当了爸爸以后感觉更帅了。”
恩施是硬生的,下头还在痛得很,梁爽说话逗她她笑起来就更疼了,“你说点不好笑的行不行?”
“sorry,我现在心情好得很,今晚你二哥和我亲密接触了,我又抱了宝宝了,你说我开心不开心?”
“……”
恩施舔了舔干燥的唇,无力的问,“你把我二哥干掉了?”
梁爽脸红,“我哪里是那么直接的人啊,我意思是,今晚我在外面遇到危险,你二哥救了我,然后我们关系比以前起码亲密了好几倍呀,所谓共患难……”
“听起来很有趣,快,跟我讲讲分散我的注意力。”
恩施觉得疼啊疼啊,生孩子好疼啊,“你不知道我有多疼啊,想不通啊,为什么贺梓宁就只需要使一回力,而我要煎熬九个月还要疼这么久啊啊啊啊!”
“……”
梁爽翻白眼,在她耳边低语,“我靠,他使力的时候你爽得都找不着北了!”
恩施的脸白了又红,忍着疼咬牙启齿道,“我觉得我不能和你朋友了,你太黄~爆了!”
……
第二天是周六,项默森和孟曦一早起床要去医院看产妇和孩子。
凌晨大姐项景枫发来短信,说是恩施生了,六斤九两的小姑娘,母女平安。
当时孟曦睡得很沉,他有点激动也想去医院,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去了怕老婆不高兴。
好事情要共同分享。
早上孟曦醒来就听他说了这事儿,高兴得差点早餐都不想吃,一门心思要去医院看宝宝。
九点钟要从家里出发,吃完了早餐,穿戴整齐就要出门了。
项默森在楼下等孟曦,和岳父大人聊天。
两人在花园里给花木浇花,一边说公司的事,顺便也说说孟曦和孩子。
等了将近十分钟,孟曦还没下来。
项默森看了下时间,回头又朝楼上看了看,然后继续和岳父说话。
又等了一阵,觉得不太对劲,不是说上楼拿包吗,怎么这么久?
这天早上,项默森在花园和岳父闲聊,岳母在厨房忙碌,皓皓呢,在客厅看电视吃零食,等着小婶婶下楼。
就在这个时间,楼上卧室内,孟曦坐在她的贵妃榻上,一动不动。
她觉得自己身体开始有变化了,而且这变化让她有很强烈的感受,这样的感受最初来源于小腹。
很胀,胀到后来觉得坐不住了,她缓缓站起来,然后开始疼。
她的预产期是九月五日,距离现在还有整整四个星期。
但是孟曦很警觉,因为医生说过,以她的情况,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早产。
当她感觉到腿间有热流的时候,已经开始呼吸不顺,她想喊项默森,嘴里叫了一声,很无力,他不可能听得见。
此时她已经不敢乱动了,越来越紧张,颤抖着手开始找手机,终于找到了,她打给项默森。
响了几声他就接了,还跟她开玩笑,“在家里也要跟我打电话,想我就下来直接告诉我不行么……”
“不是,项默森,我不行了……你快,快上来……”
“……”
五分钟后,项默森抱着孟曦下楼,全家一起去了医院。
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医生建议孟曦剖腹,羊水已经污染了,孩子却没有入盆,这样的情况胎儿容易窒息。
项默森在家属那一栏签下了名字,孟曦被送进了手术室,他和岳父岳母被挡在门外。
等候的那段时间,他不下十次的问岳母,“小曦应该没事吧?”
江燕秋没经历过孟曦生孩子这种情况,她当时生孟曦很顺利,在预产期内,前后镇痛不到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