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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那个拿着匕首的毛贼从郑松原的侧后方,狠狠的一刀扎进了郑松原的大腿上!
郑松原发出一声狼嚎般的怒吼,双手猛挥,又打到了两个毛贼!
但是剩下的毛贼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他的身边,有的抱住他的腿,有的拽着他的胳膊,剩下的就朝他肚子上,关节上猛招呼!
可怜郑松原堂堂一个军区领导的公子,又从小就学习擒拿格斗,但是在这些死缠烂打的毛贼包围中,却根本就施展不开!
这些毛贼也够聪明,今天的仇必须得报,但是在大飞的指示下,万一他跟青港道上那个有名的大佬有关系,所以今天只打他的肚子和关节,让他丧失战斗力,却不打的头脸,给他留一分尊严。
这就叫“今天留一线,明天好见面”,这也是他们这些佛爷处事的准则,都是在社会上混口饭吃,只要不是万不得已,绝对不把事情做绝。
喻曼看到郑松原这种被围殴的场面,心里更加哀叹这是一个废柴了,她用车钥匙从里面锁上了车门,然后用大哥大拨通了小邱的电话。
小邱是她的司机兼保镖,平时喻曼外出的时候,小邱总是形影不离她左右的,只是今天郑松原来家里接她,才给小邱放了假。
“小邱,我在湘子庙东北角这片空地上,出了点事,你赶紧过来,带几个人。”喻曼冷静地说道。
“小姐,我就在湘子庙附近,马上就过去!小姐,你现在有没有危险?”小邱紧张的问道。
“没事,我在车里,锁上了门。”
“小姐,一定别出来,我马上就到!”
“嗯。”
大飞从侧后方突然一脚狠狠的踹在了郑松原的膝盖窝里,郑松原站立不住,扑通跪在了地上,但是十分悍勇的顺手一拳砸在了右侧一个毛贼的脸上。
“我草你妈的,还敢动手!”大飞怒骂着,又举起了右拳。
“小四,癞子,去车上把那个妞给揪出来,别让她跑了!”大飞又叫道。
两个小毛贼听话的从混战中抽出身来,朝着凌志跑去。
“住手!”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飞的手在半空停下,看着这个从斜道上走来过的陌生男子。小四和癞子回头看了一眼陈东辉,还是继续向凌志跑了过去。
这个人正是陈东辉。
他刚才跟在郑松原和喻曼的身后来到这里,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挺精神的年青人这么没脑子,竟然两句话没说完,什么都不顾的就跟这么多毛贼干了起来!
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这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只撑了一个回合,就被这几个毛贼用无赖的打法揍得抬不起头来。
陈东辉本来没想站出来,他今天也是独自一个人过来的,对付这么多身手利索的毛贼,他也没有任何把握。
不过,在他看到郑松原被干到在地上,估计完全没有了战斗力,对方的老大又派人去对付喻曼之后,陈东辉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你谁啊?”大飞问道,并用手势示意他的小弟把郑松原摁住。
得到了喘息之机的郑松原破口骂道:“草你们妈的!放开本少爷!老子一定把你们都给毙了!”
郑松原的这句话让陈东辉灵机一动!能跟喻曼出来约会的人,肯定是大有来头,而且以俞家的地位来说,这个年青人十有八九有官方背景,再联系到他刚才这句话,大有可能是军区领导的孩子!
所以,陈东辉微微一笑,说道:“哥们,我是来救你们命的。”
“你说啥?”大飞对陈东辉的话很疑惑。
“我说我是来救你们命的。”陈东辉又重复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郑松原。
郑松原看着陈东辉的眼睛里也全是疑惑,一时间,连骂人都忘了。
“兄弟,你到底是谁啊?救我们?消遣我的吧?”大飞说道,脸色十分不善。
陈东辉又向前走了两步,距离他们还有五六米的距离,这是陈东辉留给自己的安全距离,如果这几个毛贼没有被自己唬住,要不要动手,还要再看情况,给自己留条后路,总是非常必要的。
“我消遣你们有什么意思?”陈东辉轻松的点上一支烟,示意了一下郑松原,说道,“你知道你们今天打了谁吗?”
“谁啊?”大飞问道,他对这个年青人的身份也非常好奇,不过听陈东辉说这句话的口气,马上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呵呵,他家是玩这个的。”陈东辉做出了一个手枪的手势。
大飞果然脸色一变,看着郑松原问道:“你是当兵的?”
郑松原又满脸愤怒,挣扎着大骂道:“我草你妈!快把老子松开!”
陈东辉对大飞的理解能力有些无语,突然看到那两个冲向凌志的毛贼因为打不开车门,找了两块砖头子,开始砸车了!
“你这祸惹大了,让他们赶紧住手!”陈东辉冷冷的说道。
那边,两个小毛贼的转头已经敲到了凌志的车玻璃上,凌志立刻一阵尖鸣!不过,这辆豪华车的质量确实过硬,转头砸在玻璃上,也就砸出了个白点子,车玻璃连个裂痕都没有。
喻曼坐在车里,镇定自若的握着一把从储物盒里找到的锋利的军匕!
第230章川菜馆老板()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湘子街东侧紧挨的佳颂路,同湘子街相似,这也是一条有着多年传承的古老街道,青砖铺成的路面,两侧也都是青砖红瓦的房子。
在这条路南侧,有一家装修的古色古香的冲合川菜馆。饭店的老板是个面容冷削,不苟言笑的四十岁左右男子。
这个老板同时也是这家川菜馆的大师傅之一,做的一手好川菜,尤其是宫保鸡丁、水煮鱼和糖醋排骨这三道菜,更是一绝,吃不过的人无不流连忘返!
因此,这家店的回头客很多,慕名而来的人也很多,生意十分火爆。
但是,这家店的老板却好像根本就不图赚钱,中午最多就开十八桌,晚上稍多一点,也绝对不超过二十七桌。
超过这个数字,既然客人说再多的好话,给再多的钱,也没用。
而且,每桌菜,老板最多只做三道,有时候心情不好,一道不做也很正常,反正你爱来不来,决不强求,但是只要上到桌子上的菜,绝对保证质量。
不过,这些不合常理的规矩并没有让这家川菜馆的生意变差,反而是名声越来越大了,生意也是火爆异常!
又因为这家川菜馆绝对不接受预定桌子,所以想要来这里吃顿饭的人,都只好早早的来这里排队占桌子。
今天上午,时间还很早,冲和川菜馆却已经坐满了!
因为今天是庙会,慕名来这里吃饭的人肯定特别多,所以那些想吃一口宫保鸡丁或者水煮鱼的回头客早早的就来占座位了。
不过,这个时间老板是不上菜的,想要吃饭,那就老实的在这里等到十一点吧!
又有两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年老的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身材魁梧,大约五六十岁,还带着一顶黑色毡帽,脖子里围着一条枣红色围巾,十分有范!跟在他身旁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同样的人高马大,穿着一身黑西装,脸色冷峻。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店小二正坐在收银台后面带着一条耳机听音乐,抬头瞥了他们一眼,不客气的说道:“今天已经满了,下次早点来吧。”
老者走到收银台前,掏出一枚袁大头扔在了桌子上,问道:“你们老板呢?”
店小二眼睛一亮,连忙收起耳机和袁大头,非常恭敬的说道:“老板在厨房呢,我带你们进去。”
掀开厨房的布帘,红案白案师傅正在里面忙碌,其中一个面容削瘦,目光炯炯,带着一件黑色围裙的师傅正在熟练的切生鱼片。
“老板,有人来找你。”店小二恭敬的说道。
老板没有回头,还是在专心的切着生鱼片,仿佛对店小二的话听而不闻。
老孟走过去,从竹筐里捏起一块刚刚出锅的酥肉放在嘴里咀嚼起来,赞叹道:“嗯!不错!雪岭,你做菜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前段时间,我去北京,那里刚开了一家北京饭店,看起来挺牛逼。我就去里面吃了顿饭,妈的,那大厨的手艺跟你就没法比,都找的些什么玩意!”
老板还是不说话,头也不抬一下,一心的切鱼片。
其他的那些厨师,甚至就连那些打荷的杂工也都一副淡然的样子,各人干各人的活,都似乎对他们视而不见。
领他们进来的店小二对他们苦笑一下,又走了出去。
小邱的眉毛皱了起来,对这个老板的冷漠态度十分不满!老孟是什么人,这可是俞家的大管家,就算是去了市政府,那些当官的都对老孟十分热情,这个破饭店的老板牛逼什么?
老孟却对小邱打了个手势,让他不要冲动,耐心的等。
老板直到把三条鲤鱼全部切片之后,才把刀钉在菜板上,转过来脸,看着老孟,两人都露出了一种神秘的笑容。
“跟我去喝杯茶吧。”老板说道。
“行。”老孟没有推辞。
小邱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心想这人到底是谁啊,竟然能让老孟这么有耐心!
他是因为今天被喻曼给放了假,无所事事,正好老孟想要外出,又不会开车,知道小邱今天得闲,就把他叫上陪他一块过来了。
但是老孟到底是想干吗,找什么人,老孟没说,小邱也没问。
小邱也跟着走出了厨房,上了二楼。
老板把他们带到了一间面积不大,但是装修雅致的的小客厅中,客厅里有一张石桌,桌子上有一套茶具。
茶盘、茶壶、茶杯、洗茶杯用的茶盂,用于拿茶杯的木质镊子,抄茶叶用的抄子,毛刷、盛放泉水的瓷缸,红泥小火炉,一应俱全!
小邱虽然不懂茶,但是也看得出来,这些东西绝对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在小客厅的东面和北面两面墙上,是两个齐顶的红木柜子,老板打开之后,小邱发现里面全是瓶瓶罐罐,不用说,都是茶叶。
老板不说话,老孟也不说话,笑吟吟的坐在桌子旁的太师椅上,也示意小邱坐在那里。
小邱只好坐在那里,看着老孟烧水、置茶、温具、冲泡,倒茶,终于在骨瓷茶碗里倒上了透亮呈酒红色的茶汤。
老孟也不客气,端起茶碗就喝,小邱也端起一杯品尝起来,确实不错。这几年他在俞家,受俞家人的影响,没少喝茶,可以说各种名贵的好茶都喝过,虽然一直都不懂茶,但是他大约知道今天喝的这一杯,应该属于岩茶,似乎是极品大红袍,肯定是十分名贵的。
“雪岭,你还是这么大方,这么珍贵的茶都拿了出来。”老孟放下茶杯笑盈盈的说道。
“老孟,好几年不见了,一杯茶算不了什么。”老板终于开了口,声音非常有特点,带着一种特殊的磁性。
“雪岭,前段时间我去北京,特意又去了一趟白云观。”老孟说道。
“哦。”雪岭淡淡应道,不带一丝感情。
“我是一早去的,那叫一个清净,除了我之外,一个香客都没有。”老孟说道,“我在里面转了一圈,上了一柱高香,你猜怎么着?我又碰见了那个道士!”
“冲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