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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阿悠一头扎进佳人怀中。
摸着阿悠的头发,佳人笑得无邪:“怎么了阿悠?不是在和先生学写字吗?”
“阿悠是帮先生来问个问题。”
纯真的笑脸让人总是无法拒绝,“什么问题呢?”
“阿悠喜欢先生,想一直和他学习,先生说他也想这样一辈子,可是却要姐姐同意。可是阿悠不明白,为什么要姐姐同意,先生才能这样一辈子呢?”
佳人微微一笑,“你还真是人小鬼大了。”
“那姐姐到底同不同意呢?”
“阿悠!阿悠,回家吃饭了!”
阿悠的娘亲在院子外喊着,她们就在相隔不远的地方,每天到吃饭的时间,她都如此。
“你娘喊你吃饭了,快去吧!”
“嗯,那姐姐我明天再过来,先生再见。”阿悠很是礼貌,“娘,我来了。”
阿悠走后,佳人也起身走了,只留下公子一人怅然若失。
小院内炊烟袅袅,没一会儿佳人端出几个小菜,还有一壶酒,两个杯子。
“安平,吃饭了!”
“好,就来了。”郑安平爽朗地回应着,他喜欢每天蓝璃月喊他吃饭的时候,总能给他家的感觉。
“咦,今天怎么想起喝酒了?”
酒壶早已温在热水中,这会儿入口到是刚好。
“天寒又湿冷,喝点酒暖暖。”璃月执酒为郑安平满上,也为自己倒上。
“我们来这里有一个月了吧?辗辗转转,才选中了这么一处可人的地方。”
郑安平复杂地看着璃月,“你可是厌烦了这样的生活?”
璃月笑着摇摇头,“怎么会厌烦?这样的日子梦寐以求。没有纷争,没有阴谋,没有生死,一切都是最简单的。”
“这是我自那夜之后,最开心的日子。但不是因为这里简单,而是因为这里有你,蓝璃月。”
璃月没想到郑安平会直接说出了这句话,至几个月两个人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从北界一路往南,兜兜转转也有三个对月了。
只是两个人都默契地把一些事一些话避开不说,璃月是不愿说,郑安平却是怕说,怕说了就什么都回不转。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阿悠就像一根导火线,让郑安平怎么止不住这个想说的念头。
或许,她对自己有不同的吧?
“这个酒温过后就有些醉人,可别喝得太快了!”璃月顾左右而言他,淡然而自然。
可郑安平一点也不喜欢她避而不谈的态度,这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她心中没有他。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为什么要避开?”
“你也知道我不回答的原因,又何必非问不可?”
“璃月,你!好吧,不说这个了,明日可想去南塘县城看看?”
来到这里这么久,也就几次采办生活用品时才去过两次,两人在这里可以说是归隐般的日子。
璃月也想去买些女孩的贴己物品,自是答应了。
看璃月没有因为刚才的话不理他,郑安平暂时放下了心。
一晚无话,第二日天蒙还未全亮的时候,两人就起身准备去南塘县城。
璃月的风姿当然不肖说,就是郑安平摘掉那个鹰翼的面具,也是翩翩佳公子一位,哪里还有当时平安那稚嫩的模样。
也是为了以防被人认出惹来麻烦,更多的是郑安平不愿那些世俗之人窥看蓝璃月的容颜,两人都是易了容的。
当他们走到南塘县城城门时,正好开城门没什么大事的时候,进出县城并非难事,没有什么人回来为难他们,自然顺利地入了县城。
“我要去买些东西,要不一个时辰后在前面那个聚丰楼会面吧。”璃月不想郑安平跟着自己买那些女孩的贴己东西。
“你进店里去买,我在外面等着你便是。”可是郑安平却不这么想,他一刻都不愿意和璃月分开。
璃月也不想和他解释什么,只要他不跟着自己进去就好。
待二人将需要的东西买齐了,已经稍过了中饭时间,于是两人就雇了辆车,把东西放进里面,先寄存了,打算吃过饭再来。
过了吃饭时间也好,聚丰楼里客人就没有那么多了。
这是南塘县城最好的酒楼,前两次来的时候他们就在这里吃过,璃月特别喜欢他家的糖醋小排。
郑安平自是知道璃月的喜好,第一个就点了糖醋小排,再点了一个清蒸鲥鱼,一个三鲜蔬菜汤,一个梅花酿圆子甜羹,还有一碟小菜。
聚丰楼的菜很合璃月的口味,吃得自是很有滋味。看她吃得开心,郑安平什么烦恼都不记得了,自己也不太动筷,但有不敢给她夹菜,因为之前夹过一次,璃月就不愿再吃了
他知道,即使面上看起来两人相处的不错,其实蓝璃月与他还是有隔阂的,那道隔阂却是他怎么也跨越不过去。
他也知道璃月心中有一个人,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坏他好事的燕王东方明珏。
但是,这辈子,他都不会让璃月离开他,也不会让东方明珏找到他们。
因为他和璃月之间有一个只属于他们两的联系,不论谁出了事,还有一个也会收到相同的痛苦,这是连心结。
是他在那个破败的沙漠阵法中发现的一个瓶子还有一张写着说明的羊皮。说这瓶东西叫连心结,只要两个人滴了各自的血,再一起喝下,就会永生永世难以分开。
那天,他趁璃月不小心把手割破时,用绢帕给她擦了血就暗中藏了,之后用水溶了帕子上的血,融合了他的血,还有那瓶连心结。
当然最难的是如何让她自愿喝下。
第149章 连心结()
郑安平承诺过,只要他们安全了,他就放了那些部落首领的家人。
但是在放他们的时候,他要璃月和他一起喝下这瓶连心结,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蓝璃月竟然没说什么就喝了下去,然后就安安静静地跟着自己远走天涯。
所以,现在他只要蓝璃月在他的眼前,每日他都会待她如初,相信总有一日再冰冷的心也会被他捂热,日久定能生情。
早就习惯了郑安平看着自己吃饭的样子,璃月学会了忽视,只有忽视不去感受,才能自若。
璃月津津有味地吃完她最爱糖醋小排,还情不自禁地添了一下嘴角,然而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郑安平欣喜不已。
这些日子的亲密相处,从不习惯到现在蓝璃月的无意识表现,在郑安平看来就是她在慢慢向他打开心扉。
“那是在干什么?”蓝璃月打断了郑安平的遐想。
向楼下望去,人群中出现一些白衣女子,走在前面的六名女子两两而行,每人手持一支足有一人高的粗香。
烟雾缭绕,后面又有六人抬着一座轿子,也没有轿身,只是用白色轻纱围着,行走间风吹起轻纱,里面的人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清丽仿若超脱尘世的白衣女子,轻闭着双目,盘膝而坐,双手轻放于膝上,呈智慧之手状。
路上的行人纷纷退到两旁,还合十了双手顶礼膜拜。
酒楼里的客人也站到窗前,虔诚地祷告着。
待那些人消失在众人眼中后,大家才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正好小儿刚站在旁边,郑安平也好奇是怎么回事,就叫了过来问问。
“那些是什么人?大家为何如此恭敬?”
“客官想必是外地人吧?”
“是,我夫妻回去探亲,路过南塘县城。”说着郑安平复杂地看了眼蓝璃月,他第一次这样称乎二人的关系,也不知道她会如何?
果然,蓝璃月眉头轻皱,明显不悦。还好没有出言阻止,小二也就没发现了。
“这道难怪连南塘县的白莲仙子都不知道。”
“白莲仙子?是修道之人?”蓝璃月也被勾起了兴趣,没有和郑安平去纠结那个称呼的问题。
“仙子本是我们这里一个姓刘的大户人家的独女,几年前我们这里来过一伙强盗,偏偏将刘家给洗劫一空,一家子老老小小都没有了。”
“刘小姐原本也是被害的,听说当时那些强盗看刘小姐美貌,意欲侵犯,刘小姐为保名节跳进了家中的池塘。待被官府的人去,将她救起时,早已没有了气息。”
“可是突然发生了很神奇的事,那已死的刘小姐突然身体四周冒起金光,原本灰白的肤色竟然慢慢地红润起来,后来就这样活了过来。”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奇事?”
“这位小姐,这还真由不得你不信。这可是我们县太爷亲眼所见的,能骗人吗?”
“那县太爷有查过是怎么回事吗?”
“当然有啊,找了好些大夫,高人,大师都看过,确定是活人无疑。而且自刘小姐再生之后,她就成了仙子了!”
“此话怎么讲?”
小二神秘地凑到璃月跟前,“白莲仙子能断生死,判吉凶,连县太爷断不了的案子,只要找她就什么都知道了。而且能替人治病,那些疑难杂症一经仙子的手,只要你没死透,都能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你说神不神?”
“你在那边嘟囔什么,还不快过来做事。”酒店掌柜看那小二说得太久,在那里喊他做事。
“来了来了!”小二话语未尽,却也只能过去。
“你很好奇?”郑安平问道。
“天下间无奇不有,若是为善,也是好事。”自己都能重生一次,别人有奇遇也未尝不可能。
可是郑安平不知道蓝璃月的真实想法,他觉得那个所谓的仙子应该和以前的自己一样,实在装神弄鬼。
“估计也是些江湖计量,骗人罢了!”
蓝璃月倒是明白他的想法,估计是把她归类为与他统一类人了。到不是说璃月没有怀疑,只是现在看来人家都是在做好事,那何必去把人想的太坏呢?
“走吧,也该回去了。”
郑安平应着两人结了账就去拿寄存的东西。
“咦,那不是阿悠爹娘吗?阿悠好像不对劲。”
阿悠爹焦急地抱着紧闭眼睛的阿悠,她娘在后面跟着也是一脸担心。
“阿悠娘,阿悠怎么了?”
“是先生和姑娘啊,阿悠早上起来还好好的,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昏迷不醒。让鲁大夫看了,也看不出什么症状,这不让我们来找白莲仙子看看。”
又是白莲仙子,没想到连住在那么偏远的山区里阿悠娘都知道,看来还真是极有能耐的了。
“我们陪你们一起去吧,安平你来抱着阿悠。”
郑安平很听璃月的话,他本就喜欢阿悠,也知道阿悠爹这一路过来估计也是快虚脱了。
阿悠爹娘感激地看着他两,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要知道白莲仙子现在在哪里,是很简单的事,随便问下就能打听的到。
也是凑巧,白莲仙子正在一家医馆里,那里有个因为修房子把自己给砸晕的病人,全身血肉模糊,昏迷不醒。
那医馆的大夫想尽办法都没能将他止住血,才不得已让人去请了白莲仙子来。
也是这人命大,今日白莲仙子正好在这附近为人看风水,说是人命要紧,便先转来医馆为此人看病。
白莲仙子正在查看那人,也不望闻问切,只是以手掌运气离着那人身体半拳的距离,从头运行到脚,再来回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