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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平安,你是说笑话吗?还是被葛鲁打傻了,我可是个男人。”
“葛鲁是个傻瓜,他怎么能发现你真正的美,第一眼,我就知道齐乙是个女孩子,而且是个很美的女子。”
齐乙心头一颤,今日的平安不再是往日那个少年。
“可是,我们并不熟悉。”
“怎么会不熟悉,我都已经把我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了你。或者你也可以告诉我你的事,这样我们就更熟悉了。”
平安有一种执念,略显病态的执念。
齐乙的沉默让平安有些不悦,“齐乙,我以为你对我不一样。也罢,这么逼你是我不好,你再想想,傍晚时分给我答案,好吗?”
齐乙竟然点了点头,“好,让我考虑一下。”
听到这个答案,平安显然心情好了很多,“我等你的答案。”
齐乙目送着平安离开,要开战了吗?
感受着体内刚恢复的功力,齐乙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那个平安傍晚时分等着她的回话。
第145章 安平()
此前,葛鲁一直在帮齐乙消除禁忌,只是怕被草原鹰王察觉而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不过,就在今天早上禁忌已解,那么齐乙在这个阵法中就可以自由地行动,只要不出差错,阵法的主人就很难会感知到。
好在现在齐乙也算一个名人,都知道她是葛鲁的宠男,而且是宠上天的宠男。
所以,即使有人看到她在随意走动,但凡不出格,他们都会像看笑话一样看她,嘻嘻哈哈一阵后,也就随她去了,反正在这个阵法中,没人能怎么样。
这让齐乙的行动轻松了很多,笑就让他们笑了,她只想完成她想完成的事。
葛鲁有一份这阵法的布局图,反正就是有意无意地放在齐乙可以看到的地方。
既然这样,她当然毫不客气地拿来观摩了好几遍。
现在她闭着眼也能大致走对位置。
她现在要去的是库房,也就是存放战备物资的地方。
这里和其他地方一样,戒备并不深严,因为他们都觉得,在这个阵法里,什么都是最安全的,所以也就在蒙古包的门口有两个士兵把守而已。
一阵风而过,一片云在眼前飘逝,两个士兵懵懵懂懂地摸了下自己的脑袋,刚才是怎么了?却没有发现他们身后的帘子动了一下。
过了小半个时辰后两个士兵又再次感受到了那阵莫名的风,这次他们留心了,四周都看了看,还进了蒙古包去查看了一番,却依然一无所获。
再往前就是驻军的地方了,密密麻麻的蒙古包几乎看不到边际。
军营里依然吵吵闹闹的,各个部落的士兵聚集在一起,总能折腾出不少的麻烦事。
最重要的是谁都不服气谁,大部落欺负小部落那是常有的事。
军心不齐,是这支队伍的最大弱点。
一道略显熟悉的身影在人群里出现,齐乙再仔细辨认了一番,就不再往前去,而是回了葛鲁的蒙古包。
没想到葛鲁竟然坐在那里,好像在特意等着她似的。
“去哪里了?”
“葛鲁大人从来不问的。”
“今天比较特殊。”
“哦,特殊?”
“你已经恢复了。”
没想到葛鲁观察地这么仔细,“是的。”
“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今天你还是小心些为好。”
“因为今晚就要开战了?”
听闻此话,葛鲁一怔,但随即就释怀,“所以才让你小心。”
“葛鲁大人还真信任我,就这样把军事秘密告诉了我。”
“你都猜到了,隐瞒有意义吗?”
“葛鲁大人需要齐乙做什么吗?”齐乙笑着问道。
“什么都不需要,保护好自己就好。”笑意在葛鲁的脸上蔓延,让那原本庸俗的人增添了一份奇特的光芒。
“平安让我在傍晚时分给他一个回答。”
“你怎么想?”
“不问问是什么问题?还是你早就知道?”
葛鲁低头而笑,“他从没有掩饰过对你的想法,不论是以平安的身份,还是其他的身份。”
“如果我答应他,说不定可以免去一场战争。”
“你也说了是或许,他会吗?再说,我也不会允许。”
好吧,齐乙承认,听到他这句霸道的话她很开心。
下雪的天暗得很快,却因为雪显得格外亮堂。
平安在等着,他想听到的那个答案。
“咯吱咯吱”,踏雪而来的声音。
平安的嘴角有微微上翘,她还是来了,说明她心中有他。
“咯吱咯吱”,声音又往另一个方向而去,她走了。
不是,她根本就没有来。
平安的心犹如那场血雨腥风,再次被浸入冰冷的雪水中。
既然如此,连你也要放弃我,那我还有什么牵挂的,一声鹰夕长空的呤叫,划破天际。
突然间,阵法开始波动起来。
军队开始整装待发,各个部落的首领聚集到了议事堂。
草原鹰王站在最高首,睥睨着下面的首领们,这些蠢货一个个兴致盎然,每天梦想着江南的财富和美女。
他们以为只要有他在,什么地方都能去,什么事情都能达成。
不错,他就是他们高高在上的神明!
想那八年前,也是这样的雪夜,一群江湖流寇在大秦朝廷的各种明示暗示中,将原本书香门第的江南郑家血腥灭门。
数百年的世家,只因为说了几句事实利弊的话,得罪了朝廷,得罪了当今皇帝,再加上家藏数百年的长生秘方。
其实什么长生,无非是郑家人淡泊名利,饮食清淡,有注重养生,所以才长寿者辈出,一位长者根据自己的切身所得,写了一本养生论罢了,却招来无妄之灾。
那一夜,如果不是家中的老奴死命将他护着,送出了庄子,才使他得以安全,想必自己也早是那刀下之魂了。
那时的他还小,只有十一岁,是家中最小辈的子孙,排行第六,名郑安平。
父亲是有名的文人,母亲也是当地的大家闺秀,原本和睦美满的一家人,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不敢出现在人过多的地方,想投靠亲戚,别人却将他视为洪水猛兽,甚至要报官抓他。
最后他落入悬崖,那些抓他的人以为肯定没命,才罢休。
也许天可怜他们郑家,偏偏让他挂在一棵悬崖的树枝上,才得以留住了性命。
最后,郑安平一路辗转北上,跟着一直商队来到了北部草原。
一到这里,他就觉得好似到了一个可以展翅飞翔的地方,这里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每个牧民都热情地招待他,哪怕开始是根本连语言也不通。
再后来,他遇上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他的师父,也是大阵法家洪武。
郑安平聪明伶俐,一点就通,再加上本就家学渊源,知识渊博,深得洪武的喜爱,倾其所有以授之。
他也不负所望,不但学得精通还能举一反三。
后来师父要回大秦,但郑安平不愿回去,洪武也知道他的难处,也不勉强,于是他就独自一人留在了北部草原。
无意中,他发现了这片沙漠,竟然是某位先人设置的阵法,只是年代久远,无处查证。
经过一年多的探查与破解,终于郑安平成为了这个阵法现在的主人。
也是因为这个发现,他有了新的想法。
第146章 河坝子()
这是复仇的期望。
郑安平化身为草原鹰王,因为这里的人崇拜展翅翱翔的雄鹰。
草原鹰王有着高深莫测的神力,在大草原上,可以瞬间转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于是传说,他是草原的主人,能够支配草原上的一切。
各个部落从起先的怀疑,到最后的俯首称臣,最后甘愿贡献一切给草原鹰王,期望他带领着他们摆脱大秦的铁翼,做天下的主人。
今晚,气温最低的时刻,他,草原鹰王将向河坝子射出第一支箭。
齐乙的那份北界布防图,他很确切地知道,河坝子就是这样布防的,至于后面,他无所谓,因为只要他已进入河坝子,新的阵法就会在那里设置。
各个部落首领蠢蠢欲动,野心和欲望写满了脸上,人心不足,才会让他有机可乘,他要的就是他们的贪婪。
海河上一片宁静,冰封的河面,依然飘着雪花的夜空,城墙上的灯火倒影在冰面上,朦朦胧胧的,给寒冷的雪夜增添了一丝温暖。
河坝子和平常一样安静。
这里其实已经安静了近百年。
这样的晚上,最好的就是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不被寒风吹成冰凌棍。
那些守夜的士兵一个个都躲在可以避风的角落里,挨在一起取暖。
“这鬼天气,吹口气都能结成冰,那些北部的人要是骑马过来还不冻成冰棍。”
“就是,再说他们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怎么可能打起来。别说几万几十万的军队,就是几千人从对面过来,我们还不是一眼就看得一清二楚。”
“朝廷就会拿我们这些小兵当棋子,挪来挪去。”
“好了,这北界虽然冷是冷了点,可是每天练练功,站站岗,还能偷偷喝点小酒,比边城什么的可不要好上几倍。知足吧你们。”
“说的有道理,要不要喝点,我还真带了瓶酒,本想去去寒的,现在便宜你们了。”
这里实在太冷,虽然军中三声五令的规定不许喝酒,可到最后也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滋事闹事,喝酒驱寒也不得不为之了。
那些士兵们喝着酒,聊着天,等着天明,他们就可以去暖和的被窝睡觉了。
“唉,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一个士兵突然问道。
几个人都停下了喝酒聊天,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除了风声和一些好像波浪的声音外,并没什么。
“我去看看。”一个士兵站起来去哨卡观望。
从哨卡向海河及更远的地方望去,除了结冰的河水,飘落的雪花,依然什么也没有。
“怎么样,看到什么没有?”
“有个屁,你哪只耳朵出问题了!”
“嘿嘿,可能听错了。”
“疑神疑鬼的,来继续喝酒。”
不知过了多久,酒也喝完了,几个人眯着醉眼开着带荤的玩笑。
“我去解个手。”
“哈哈,小心被冻住了。”
“去你妈的。”
那人骂骂咧咧地走到另一个角落去解手。
“天啊!”那人一声惊呼。
其他的人瞬间警觉起来,纷纷拿起武器朝那边走去。
然而这一看,差点将他们的胆子吓掉。
河坝子前,海河上,密密麻麻的人影,也不知道有多少,就像从天而降一样。
“快快,去报知沐将军。击鼓,击鼓。”
然而,海河河面上的北方部落的士兵动作更快,还没等这里防卫起来,北方的云梯,索绳都已准备就绪,下面的人如潮涌般爬上了城墙。
几乎可以说,河坝子没有抵抗就被占领。
沐承恩无法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精心布防的河坝子,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那些士兵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也做不了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