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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就朕和你两个人,有些话也就直说。”东方炎放下手中的小叶紫檀手串,站起身来,慢慢度步到沐允容的面前。
“皇上,臣妾只想明瑞能好好的。”沐允容也站起身来,在皇帝面前她不可能坐着。
“明瑞也是朕的儿子,朕也盼着他能好。”东方炎波澜不惊,话语淡的让沐允容心惊。
“不过,你应该明白先是朕的皇贵妃,再是明瑞的母妃。”
沐允容诧异地看着皇帝东方炎,她一时无法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先后,原来在皇帝的眼中会是如此在乎。
东方现在是皇帝,他不会允许别人,哪怕是自己的亲儿子,势力强过他。军权,向来是政权的资本,太子只能是太子,不应该掌握过多的东西,越过了,他就会不高兴。
沐允容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反了多大一个错误,是她心急了,让皇帝感到有人虎视眈眈他的皇位了,他不开心了。
沐允容猛然跪趴在地上,拼命磕着头,“皇上,您了解臣妾,臣妾并没有此心。”
东方炎没有阻止,直到沐允容的额头都发红,甚至冒出了红色的血丝。
他才握住沐允容的手,将她扶起来,“爱妃,你我相伴多年,你应该是最懂朕的。”
“臣妾知错,皇上才是臣妾的一切。”
“容儿明白就好!”
沐允容黯然地离开了大殿,她浑身冰冷,手指还在颤抖,在这皇宫里住了半辈子,第一次感到了刺骨的寒冷,而且还是她最亲密的人。
“父皇。”
幽静的大殿里,晴岚公主从后面走了出来。
“都看到了?”
“是母妃不懂。不过她没有恶意,她只是太在乎太子哥哥而已。”
“哼!她不是不懂,只是她太想做天下最尊贵的那个女人。她这是在盼朕早点升天啊!”
晴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父皇,母妃绝对没有这个心思的。”
“那你那个太子哥哥呢?”
“太子哥哥向来以父皇为尊,只是父皇,这么多的兄弟,他也只是想让太子之位更稳固而已,历来储君之争惨烈无比,太子哥哥也是无奈啊。”
“朕这些儿女中,最懂朕的反倒是你。妙玄师太进展如何了?”
“师父还在闭关中,儿臣感知过,一切顺利,不日师父就将大功告成。”
“嗯。”皇帝东方炎听着这些异常的开心。
如果妙玄师太的丹药炼成,那么,这个天下将只会有一个皇帝,那就是他东方炎!
多少年追梦长生,指日可待了!
所以,他看着面前这个女儿,什么都顺眼,顺带着连之前对沐允容那份不满也少了很多。
“一会,到你母妃那边好好劝劝,不要想那么多,做好她的皇贵妃,也让明瑞做好他的太子。”
“是,晴岚明白。”
晴岚一直都明白,从师父说可望炼出长生丹那天,她就明白父皇的心思。
只有她那个母妃,总是不听她的劝,想拉拢蓝家,想讨好蓝璃月。
“母妃。”
“你是从你父皇那边来?”
“是。”
“那时你也在?”
“是。”
“好女儿啊,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母妃,晴岚讨好父皇有错吗?没有父皇对我们的宠爱,在这个冰冷的皇宫,我们能过得这般趾高气扬,能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对我们恭谨有加?”
“母妃,你醒醒吧,父皇追求的是长生,是长生!你和太子哥哥做的这些,是想让父皇退位吗?”
“啪!”
晴岚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母妃,若说按她的身手断然不可能被没有武功的沐允容打到,只是她从没想过,从小被父皇母后疼爱着长大,哪有被他们打过。
所以心里根本没有这个防备,到让母妃打了个鲜红的五指印。
“你,你竟然说这样的话,你是要陷你母妃到什么境地?你不想活了?”
“母妃,你错了,我想活。所以我才会想尽办法地讨好父皇。父皇想求长生,我用尽一切办法,求师父收我为徒。”
“我堂堂一个大秦公主,却要给人行礼,还要伺候人,受人指使。明明我可以在这皇宫之中享受奢华享受一切,而我却要在人心险恶,处处危机的江湖中摸爬滚打。”
“母妃,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讨得父皇的欢心,事实证明我这样做是对的。你看,我无论做了什么,哪怕是差点要了嫣然的命,也不是就这样不了了之。因为父皇需要我,需要我这个为他长生而跑前跑后的女儿。”
“太子哥哥是他儿子,可其他的王爷也是他的儿子,你们讨不得他的欢心,那他就可以让别的儿子当太子。母妃清醒些吧!”
“不,不会,他不会让其他儿子当太子的,除非是他!”皇贵妃沐允容想到那个风姿卓越的王爷,心中只有恨。
“但你说的对,母妃是该清醒了!”
第119章 意外()
不日后的一天,大秦皇帝下旨东山王家长女王纯钧为太子妃,择吉日完婚。
因此,众人哗然。
此举完全出乎意料,之前大热的人选蓝璃月只字未提,甚至连侧妃也没有。
而东山王家,却又是一个让大家敬畏的家族。王家家风严谨,族中世代为官,具为有明的清廉官吏。
立足东山已上千年,历经天下交替,却依然门风不倒。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更是因为王家先后培养出了六位贤皇后的缘故。
没想到,王家又有一位女儿嫁入皇家,而且还是嫡门长女,这意味着什么,似乎不用说,所有人都能体味出其中的意思。
大将军府,原本人影丛丛,此刻倒是显得安静不少。
蓝璃月并没有在府中,她依然在邱远山那里学习。好像这么大的变故,根本没有影响到她的一切,依然如故。
“你倒是静地下心。”邱远山对蓝璃月的那份平静感到诧异。
“不静,能当如何?”
“可有心不甘?”
蓝璃月好笑地看着邱远山,这个老头将她当作通道中人了,因为他自己曾经不甘。
“不甘,能如何呢?先生可否授教一二?”
“至高则权重。”
“先生凡心不灭。”
“我本凡人,何来灭?”
“先生流连皇都,就是因为心有不甘。但有图谋什么呢?”
“至少,我总要搞清楚是和人威胁于我。”
“先生查到了?”
“这个人自己送上门了,是老天怜我。”
“那先生打算怎么办呢?”
“原本我有忌惮,如今,似乎没什么可以怕了。”
“先生打算动手了?”
“太子已经到了。”
“哦,那我静等看戏。”
“呵呵,你是该好好看看戏。”
太子东方明瑞此时已经出现,“蓝小姐和先生相谈甚欢。”
“太子殿下。”
“免礼。”
东方明瑞扶起邱远山,又心疼地走到蓝璃月面前,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表达。
“太子殿下。”邱远山静观着东方明瑞,突然出声。
“哦,先生请说。”
“今日冒昧地请殿下过来,实是有一件要事需三对六面地说清楚。”
邱远山严肃的深情让东方明瑞一禀,“何事让先生这样重视?”
“殿下稍等。”说着,邱远山从怀中异常小心地拿出一只盒子。
这只盒子很普通,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是世面上最常见的罢了。
“打开盒子之前,先请殿下欣赏一下这些临帖。”
临帖上的字秀气中带着遒劲,明明是女儿家的字,确实暗透钢骨。
“这是蓝小姐临的帖?”东方明瑞还是第一次看蓝璃月的字,但给他太大的惊艳。
“殿下好眼力,这确实是蓝小姐的字。”邱远山笑意盈盈,但在蓝璃月看来确实笑里藏刀。
“字本就如人。蓝小姐从小征战沙场,无形中带着霸气,可是其他人很难摹仿的。”
“嗯,不错,这也是她的与众不同之处。”
东方明瑞不舍地看着这个与自己失之交臂的女人。
“先生对字体的理解与分析,世间少有。倒也是给了蓝小姐难得的评价。”
邱远山有一个很厉害的能力,他可以从字辨别出写字的这个人是谁,当然,前提是他要看过这个人的真迹。
哪怕这个人改变写字风格,或者故意将字写得面目全非,或者改用另一只手写。他都能鉴别出自和人只手。
这当然也他能名燥天下的原因之一。
“远山对于字的理解,绝不谦虚,这天下的字恐怕想瞒过老夫眼睛,那也是很难找的。只是,蓝小姐可熟悉这个盒子。”
“先生,你手中的盒子太普通了,这顺便哪个坊间都能买的到。但若是要说熟悉,怎么理解呢?”蓝璃月笑语道。
“好,老夫就问一句,这盒子可是蓝小姐你的?”
“呵呵,先生这是说笑了吗?随便拿个盒子就要问是不是我的,这是什么道理?”
“先生,本太子也不甚明白你这是何意?倒不如直接了当地说了,也好明白些。”
“殿下,可记得当初鸿儒盛会之事。”
“这么大的事当然记得,也因此本太子才能留先生在皇都的。”
“那殿下可知,当时寿王曾来找过老夫,有我来主持谈经论道?”
“是因为但是任平生失踪的原因?”
“正是。可是有人事先就想尽办法阻止了老夫。”
“不过,具本太子所知,后来任平生在紧要关头正好回来了,按说,那人该是帮了先生才是。”
“果然,殿下也是这般认为。确实,换做任何人都会认为幸亏此人阻止了老夫,否则,那日老夫将丢脸与全天下的大儒。其实不然也。”
“此话怎说。”
“殿下请想,那人为何要阻止于老夫?难道仅仅是为了不想让老夫主持?如果是这样他就不会拿老夫儿子的性命相要挟。”
“拿先生的儿子相要挟?”
“不错,要挟的信还在这盒子里,殿下可以一看。”
“等一下,殿下,璃月到是很奇怪,先生的儿子有什么好要挟的。”
“是啊,先生的儿子难道在那人手中?”
“非也。”
“该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中吧?”蓝璃月又幽幽地添上一句。
邱远山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殿下面前,老夫不敢隐瞒。再说,老夫既然决定将这盒子公开,也不怕难堪了。”
“殿下。”邱远山深深一揖,“今日邱远山向殿下全盘托出,也请殿下给老夫一个薄面,全老夫一个念想。”
“先生但说无妨,本太子也是重情义之人。”
“谢殿下。”
邱远山扬起头,深吸一口气,冷笑着与蓝璃月对视了一会。
似乎在说,当日你为难于我,虽然前些日子发现了端倪,但忌惮你即将成为太子妃,可如今,你显然已经被皇家舍弃,那么,我邱远山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
璃月微微低下了头,没有去正式邱远山的眼睛,她知道这个盒子,是她亲手放进去的盒子,里面有什么她也一清二楚。
而这样的行为,更加坚定了邱远山的信心,因为她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