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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墨子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
管事的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变化,但没有去打断墨子的回忆,静等了他一会。
“好像还真有那么点声音,可是放屁的声音也算吗?”
听闻,众人一阵傻眼,这小子实在开玩笑吗?管事的正想发作,燕王东方明珏却阻止了他。
“任老先生一代鸿儒,必然是修身养性,极注重自己的品德行为,平日里不会做如此不雅之事,是否?”
“是是,小的也是觉得奇怪。可是这也不算什么,我还掀开车帘子的一角看了一眼里面,当时看到先生的脚了,也没听唤我就以为没什么事了。那知道没多久请先生吃饭时,才发现先生不见了踪影。”
看来任平生就是在那时出了问题,只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在遇上危险时,他会放屁呢?
再问墨子也说不出什么来了,让人将他带下后,燕王东方明珏吩咐刚才那个管事模样的人。
“燕回,去趟督捕司跑一趟失踪的地方。”
“是王爷。”
燕回走后,东方明玳才有机会说话,“七哥,如今我该做些什么?”
“你依然做你该做的事,任老先生失踪的事就交由督捕司来处理,天下鸿儒可不仅仅只有一人,只要你心中尊崇儒学,天下人又怎么来诋毁你呢?”
“好,我听七哥的,回去做好我该做的事。”
东方明玳是个聪慧之人,他不需要说太多,这事终归是要落到自己头上,何不接了这个人情,不论以后如何,同为东方家族之人也不该视而不见。
“燕青查到寿王近期大量购买药材。”
璃月很平淡地陈述玩这句话。他们是兄弟情,何况还刚刚表过决心,她怎么都不宜再多说什么,所以只要把情况表达给东方明珏,让他自己去判断。
果然,他沉默了。
“再好好查查。”简单的五个字,说明他并不希望真的是那样。
“是。”
“任老先生失踪的事你也听到了?”
“听到了,但我不想查这个案子。”这应该是璃月第一次拒绝东方明珏的任务。
“给本王一个说得通的理由。”这让他很不高兴,他已经习惯了她的配合与主动。
“不喜欢之乎者也的人,这个理由算不算?”
“哈哈,阿璃的理由果然霸气,我喜欢。”敢在燕王府用这样的调调说话的人,除了水无涯绝无第二人。
东方明珏给了他一个本王不喜欢的黑脸,可是被他也被璃月无视了。
“不过,我到是可以给一个说法。”水无涯平日里吊儿郎当,但说到正事他不会含糊。
璃月不想听打算先走,哪知道他一把拉住她的袖子给拦了下来,说一会有事要问她。
“我刚才碰到那个墨子,顺便问了一下,任老先生平常注意礼节,是一。那天他的早餐量和平日一样多,是二。先生虽年纪大了,但肠胃一直很好,这也是他能长寿的原因,而且这几日一切正常,是三。早饭的品种里也没有豆类的食物,是四。途中更没有吃其他的东西,是五。”
“综合以上的原因,我可以非常确切地告诉你们,墨子听到的那个屁,绝对不是任老先生放的。”
“所以当时车上还有人。”
“阿璃真聪明,一点就通。”
怎么听着就不是那么个为呢?璃月觉得自己好像又被他给耍了。
刚刚说好的不想管这闲事,怎么就这么不争气。气恼地顾自走下到了杯凉茶一饮而尽,才算稍稍灭了心口那团火。
“女孩子家家的,少喝点凉茶,就算你同意我的饮茶论,也不应该灌凉的啊。对了,那件雪丝蚕衣你穿上了没有?”
璃月很纳闷,他怎么能把话题从那么远扯到那件衣服的。
而一直没说话的东方明珏显然也很在意这个问题,于是两个男人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人,问她也没有穿衣服的问题。
你们难道就不觉得很无理吗?璃月的脸又一次地红了起来。
或许这样的璃月是少见的,东方明珏有些心率不稳。
水无涯很知晓身边好友的心情,决定必须把这个问题给弄明白了,否则以他们两个的性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说透了。
“阿璃,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脸红的原因。”
“阿璃,这雪丝蚕衣确实是明珏的宝贝,我问他要过好几次,他都不肯,连借都不行。”
“阿璃,这么好的宝贝,你怎么就不愿意穿呢?”
“阿璃,你要是真不喜欢,要不就转送给我吧。”
“阿璃,你再不穿岂不是伤了东方明珏的心。”
“啊,水无涯你不去当和尚真是亏了。好烦啊!”
“你们不就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穿吗?好,那我就直说了,这雪丝蚕衣是不是贴身穿的?”
“是啊,这样效果最好啊!”
“那王爷是不是穿过?”
“本王确实有穿。”东方明珏好像明白了璃月的想法,突然就哈哈地大声笑了起来。
“明珏,我好像从未看你这样快意地笑过,高兴吗?”
“确实快意。傻丫头,本王今日也穿着。”
什么意思?璃月有些懵了,也就是说,一直是自己在自寻烦恼了?
这都怪那个影竹,要不是她误导了自己,又怎么会生出这样的糗事来。
璃月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在这里待着了,说声告辞也不管他们是否同意就走了。
“这丫头别看平日一副老成的样子,其实可爱的紧,明珏,可得好好把握了。”
东方明珏没有说话,眼光延伸在璃月离去的方向,有些复杂,有些紊乱,也有些甜蜜。
第97章 风竹阁()
“明玳去了燕王府?”
“是,属下看得一清二楚,绝不会错。”
“好个东方明玳,本太子到是小看了他。”
“现在寿王因为任平生失踪的是,搞得焦头烂额,属下要不要再加把火?”
“现在去岂不是落了下成,让人笑话。也就这五天的时间,就看看他如何应付那些所谓的天下鸿儒吧。”
东方明瑞依然温润如玉,这些兄弟果然都不是简单的,东方明珏已经舍下了那层伪装,这半年可谓风生水起,不过本太子怎么会怕你,只是让你多得意些日子罢了。
东方明玳到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即使这样又如何,没多久他就会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愚蠢的。
寿王府内,所以人总算暂时平息了紧张的心情,王爷不再像昨日那样反常,也不知道燕王和他说了什么,回来后就平心静气地处理着鸿儒盛会的其他事情。
一个侍从小跑着进来,“王爷,邱远山邱老先生到皇都了。”
“哦!他是直接去了沧海书院,还是下榻在其他地方?”
“是直接去了沧海书院。”
“好,快快准备一下,本王一会亲自去拜访。”
“是。”侍从应下赶紧出去办事,生怕王爷又会如昨日那样,可会要了小命的。
东方明玳满脸的喜悦。七哥说的没错,天下不是仅仅只有一个鸿儒,不论任平生任老先生失踪的案子会如何,鸿儒盛会还得要继续,他如今要做的就是做好一切接待的任务,对每一位大儒都以礼相待,恭敬有加。
那么即使真得找不到任老先生,这事也不会办砸,朝廷不会被天下笑话,而他也会因此而得到天下儒者的更多拥戴,这为以后自己发扬儒学的梦想是有利的。
东方明玳真得很感激七哥,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替他担起了这个重要的麻烦。
寿王府的马车行驶在去屏山沧海书院的路上,东方明玳坐在车内,尽量让自己显得放松些。
当今的几位鸿儒中,邱远山也是不亚于任平生的,只是任平生更年长些,在世人的眼里地位更尊崇一点。
但是,邱远山有一点是任平生所不能及的,那就是所收的学生之多其他人均望尘莫及。
所以当东方明玳到屏山脚下时,在那里看到了很多辆马车,和很多年轻书生。这些书生还个个名士打扮,还腰佩长剑,颇有遗晋之风。
这些都是邱远山随行而来的学生,他们正在将带来的书籍和一些随身的物品带上山去,好在沧海书院早就安排了好些挑夫,才不至于让这些书生为难。
“邱老先生可是都安置妥当了。”东方明玳一路走着一边问沧海书院管接待的人。
“王爷放心,自然安排妥当,住在风竹楼,那里地方宽敞,安静也凉爽。”
“嗯,那就好,带本王去拜访邱老先生。”
那些邱远山的学生听到寿王如此尊重自己的老师,一时倍感骄傲,一个个自是昂首挺胸,分外感觉高人了一等。
风竹阁内邱远山早早地等候在那里,自有弟子飞奔过来告诉他,寿王来拜见于他,虽说拜见于自己当让是极为有面子之事,但这么可能真坐等寿王东方明玳来呢。
“邱老先生一路风尘,实在是辛苦了!”东方明玳一到,就是作揖行弟子之礼。
邱远山连忙回礼,“王爷亲临,实让远山为敬!”
等待二人双双入座,东方明玳才仔细看看声名远播的邱远山邱老先生。
之前为请他来参加鸿儒盛会,东方明玳也是亲自上了门所请,但那时邱远山正带了学生去外地游学,就没有见到面。后来他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书信,数月后邱远山的学生也将回信送到寿王府,说是先生会准时参加。
东方明玳才放下了一颗心,今日一见方知邱远山虽有六十一岁,但是精神奕奕,声如洪钟,脸色红润,一点也没有六十多岁的老人模样。
“听说邱老先生是自己上得屏山?这可让一些年轻人都汗颜啊。”
“哈哈,老夫平日里喜欢动动筋骨,身体自然也健硕些。”
“本王看邱老先生的学生都爱悬佩长剑,难道都有习武的爱好?”
“文人佩剑那也是风流姿态,历代文豪都会有这样的爱好。不过老夫到是很赞同,文人在习研学问之外,多练练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可是大有益处的。王爷看我不像六十余岁的老人,那也是因为不见我身上的暮暮年老之气。”
“邱老先生高见啊,这到是反驳了文人轻武的世间说法,文人气弱,能习些强身健体的功夫反倒有助于更好的做学问。”
“王爷谬赞,王爷谬赞了!”邱远山满脸笑意,手指虚拂着胡子,一派儒家宗师的风范。
“苏院长这几日可要代本王好好招待邱老先生,若有什么需要的,派人来王府支会一声即可。”东方明玳对沧海书院的院长苏晋嘱咐着。
苏晋当然应允,等他们二人走出风竹阁,苏晋才低声问道:“王爷,不知任老先生可有什么消息?”
东方明玳无奈的摇摇头,低叹一声,但愿他老人家无事才好。
苏晋自然明白没有更好的消息,也是哀愁不宁,若说着天下他最崇敬的儒者,必当以任平生任老先生为尊。在他的眼中,邱远山总是输上一截,因为名利。
任平生清廉自洁,专攻学术,教人育人从无偏私,只因年纪,生活条件所限,常年不便外出,但凡来上门求学问的,不论贵贱,不论学识高低,哪怕无钱交学费,只要想学,他都会一一潜心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