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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御医来的极快,似乎他就在太子宫似得。来的是太医院的陈太医也是位颇有名气和正气的老太医了。就算陈太医见多识广,可当他走进寝殿时也是打了个寒颤,清退所有的人只留下执意在此的玉儿,陈太医面色凝重的给流云把起了脉。
期间断断续续的问了玉儿一些问题,过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陈太医才缓缓起身,“云侧妃小产了,身体亏损极其虚弱。而且恐怕日后很难再有了。”
玉儿惊呆不知所措,小产这是怎么说的,流云有孕了吗?以后很难再有?
“一个多月,在这期间极易滑胎,何况……”
“何况什么?陈太医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陈太医往日也会来给流云请平安脉,自然是知道流云与玉儿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犹豫了片刻后他低声与玉儿说道:“今日房事过猛所致。玉儿姑娘让医女进来吧,下官这就去斟酌个方子给云侧妃,告退。”
医女陆续进来,玉儿也知这时自己并帮不上忙于是也退出来,想到还躺在角落的影竹急忙走了过去,或许她能告诉写什么。
“影竹你怎么样?”这时的影竹已经恢复了点气力,她自己用随身带的药简单的包扎了下伤口,但是
双腿仍无法动,看来是折了。
“无碍了。”影竹嘴上虽这样说着可玉儿知道肯定没这么轻松,不然以她的能力早就应该站起来去处理一些事情了。
“我不在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影竹的眼神流露出丝丝的惧意,让一个暗卫死士都感到害怕那当时的情形有多惨烈,玉儿心神如入冰谷。
今日巳时玉儿一离开流云的寝殿,原本睡着的流云突然的睁开了眼,“荔枝,去请太子,就说就说我想他了!”
“是。”荔枝应着嘴角含笑。
第18章 悲痛()
已近未时也就是太子出发的时辰,可他还未出现。一袭月白的纱衣轻柔妩媚,淡淡的透着些冰肌雪肤,峨眉清扫朱唇淡点,随意散落的青丝也如主人般期盼着爱人的亲昵抚摸。一杯清酒在手红了脸庞、醉了双目、柔了娇躯、伤了痴心……
淡淡梨花胭脂流香,随着香炉轻烟缭绕。流云的最爱,东方明瑞执意为她一人吩咐粉庄特制,整个大秦也许只能在流云的寝殿可以一闻。为何香依旧情却离,短暂如烟一抚而逝?
伏案浅醉任那梨花如雨,花了粉妆凉了痴心。罢了罢了,痴求有如何,帝王之家何以有情?
执起酒樽放唇边想一饮而尽,“别喝了伤身。”温润如玉的嗓音拨动了心弦,是什么让那颗凉凉的心犹如流进了炙热的熔岩,,另可被炙烤的遍体鳞伤也情愿赴火的盛宴。
掷杯而起,紧紧的抱住那夜想日想的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一定会来。”
明媚含笑的容颜依旧,却少了那点点的温暖,似有些焦急又有些无奈,却在面对流云是清风云过不留痕迹,“傻丫头,再哭就不好看了。”指尖拂去颗颗泪珠低沉着叹道。
“都快未时了,太子还过来看流云,流云高兴啊。”
原本压抑着懊恼的东方明瑞听流云还是识得形势懂分寸的,才算是有了点真心的笑意,“知道就好,还真怕你不懂事闹着误了时辰。”
听东方明瑞这么说流云也不好再多挽留,见荔枝正端了茶水过来便说道:“太子就要出行喝酒恐有不便,那流云就在这以茶代酒愿太子此行马到成功。”
“好,就借云儿吉言。”说着二人执杯各饮一口。
将流云再次紧拥入怀,鼻息间幽香阵阵,两人的双手在触碰到对方的身*躯时变得颤抖变得炙热,气息也浓重了起来,东方明瑞震怒的双眼恨恨的盯着流云,而此时的流云已变得如红透的殷桃眼目含情春意满盈,不停地靠向她眼中最美妙的男人。
东方明瑞想抑制向外的冲动却是越来越兴奋,一把抱起软作一滩春水的流云向床榻走去。站在他们一旁的荔枝一看这情形惊呼起来,东方明瑞一脚踹过去将她踹翻在地,”滚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否则杀无赦。”
狠厉的眼光吓坏了荔枝,连滚带爬地跑出寝殿正好碰上一直守在殿外的影竹,“怎么回事?”荔枝吓的也说不清,影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转念一想还是先给影松报了个信,待她回转是总觉得里面的动静不似往日,毅然决定从进去,荔枝拦住她:“不行啊,太子说了不得打扰否则杀无赦。”
影竹没有理她一把甩开荔枝的手要进去,这是太子东方明瑞的侍卫正要阻拦,影竹呵道:“现在都已过未时太子本该出发现在却还在里面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几个侍卫也猛觉不对,待毕竟是太子侧妃寝殿外男不便入内,于是才放了影竹进去。进去的影竹被眼前的情形刺激了,赤*裸的身子肆无忌惮的交*缠在一起,满室的迷离之气退出去是不是更好?可是就在她一转眼间她看到了流云求救的眼神和无力的双手正想努力地伸向影竹。流云的神情很奇怪,痛苦与兴奋交织在一起,眼中有恐惧却满脸春意。
影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想起玉儿离开前说的便宜行事,再也无法不管不顾。运掌将毫无防备的东方明瑞一把推开,满身污血的流云就赤*裸的暴露在影竹面前。
影竹扯过一边的锦被想覆上流云的身子,却不防备推开的东方明瑞赤红了眼抓起影竹的后领将她提起狠狠地丢开,幸而影竹的身手不错虽然被突如其来的东方明瑞丢了个正着,但还是稳稳的落了地躲过了迎面的矮榻。
狂暴的东方明瑞又一次的扑向流云,这时的影竹已经意识到他俩可能中了某种不干净的药了,她必须将他二人分开,不然流云不死亦伤。再次的运足了功力挥掌东方明瑞的后脖想将他打晕,然不知道是他的功力本就高她很多还是中毒后反倒更显暴戾之气,东方明瑞在生生受影竹一掌后非但没有被打晕,还面露凶光的回转身狂啸一声,挥拳抬脚便冲着影竹而去,狂暴的拳脚让影竹仅仅抵挡了两三招,就被打折了腿胸口也猛受一拳,顿感一股咸涩之味从口中喷薄而出,软软的摊到在地无法再运气动弹。
“哈哈哈哈,谁再敢进来本太子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狂笑着的东方明瑞扛起床榻上的流云大步走向寝殿一侧的温泉池。
殿外原本想闯进来的侍卫看这情形有不敢再往前,毕竟很多事他们有命也不该看的东西,于是安排了一人去找太子妃,还有些便守在殿外不让其他人靠近。
此时的影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一步步从她视线里走出却无力动弹,一个原本躲在角落里的小丫头看东方明瑞走向自己这边,即使用手紧紧捂着嘴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一掌毫不留情的拍在她的头顶,双眼圆睁,面露恐惧,双手下垂跪坐于地就成了她永恒的定格。
轻纱帷幔在东方明瑞的身后冷冷的飘曳,将流云残忍地隔离在阳光之外。影竹不知道里面到底经历了了什么,只知道当太子妃谢梦宛端庄的走进后转瞬间出来倒吸一口冷气,定了定神才唤来心腹之人将太子打晕了扶出来,而流云就这样被孤零零的遗忘在那一池血水里……
玉儿握着拳的手颤抖、发白,指甲深深的嵌入皮肉,流云定时着了别人的道,可是谁与她有这般深仇大恨要将她伤害至此,还是与太子有仇却攀上了无辜的流云?
玉儿突然站起疾步走向那还在缭绕的烟云的香炉,和平常一样的香味并无特别之处,但她还是决定将炉内的香料取出包了些起来放入袖笼中,还有什么呢?流云喝过酒、喝过茶,还吃过好些东西,那太子呢?以当时的情形两人定是同时中毒,那么看着寝殿内撒满一地的东西玉儿一片茫然。不管了将这些都收起来等会找影松来接走影竹去疗伤再拿去查看。
收拾好东西玉儿才唤来小宫女整理寝殿,医女也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和玉儿交待了些事就走了。
太阳已离去,天越来越黑,守在床榻边的玉儿一刻也不敢疏忽怕流云有个一二。她也恨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离开流云,如果她不出去可能事情就不会发生了,玉儿的心自责地绞痛,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这般的苦。
第19章 心殇()
一行清泪沿着眼角不停的流下,没有勇气睁开眼只想这样藏在自己的世界里游荡游荡,感觉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脱离了自己永远的失去,可是是什么呢?好像是直觉是本能般流云的手抚向了腹部,疼痛充满了全身却不如腹部的绞痛这般惊心,猛然间流云百般不甘的睁大了双眼,依然的寝殿好像不一样了,只有玉儿熟悉的身影和关切的眼眸让人安定。
紧紧握在一起的两双手熨慰这破残的身体,望着渴求知道一切的流云,玉儿还是决定斟酌着吧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下,还有些是猜测的,寝殿里静悄悄的连蜡烛的爆燃声都显得惊天动地,玉儿以为流云会哭会闹,可她收起了眼泪借着玉儿的力坐起了身,“玉儿,太子应该还在吧,我要去见他。”
“你现在不适合走动啊。”
“玉儿我今天一定要见太子我需要知道所有,一定要!。”突然间玉儿觉得这才是原本说一不二敢爱敢恨的流云,这几个月为了她心爱的太子时刻遵循着宫中的规矩没了性子变得委婉。
“好,我陪你去。”
玉儿先去打听了下太子现在的情况,似乎也不是太好,可能中的媚毒更深,最重要的是耽误了出发的时辰误了皇命,何况是因为这等丑事,圣上东方炎大怒已是将其痛责一番,并命其不论好坏明日一早必须出发否则想想他的太子之位。
如今东方明瑞正在他自己的寝宫里,满身的戾气全无平日的温文尔雅春分沐人。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他自己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可以确定的是是在流云这里才出的事。已经派人查看过流云寝殿里的东西,并没有所想象的脏东西,只有那个叫荔枝的宫女看起来好像有些问题,最可恼的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就这样没了,这对于一直以来盼着子嗣的东方明瑞来说打击确实有些大,而父皇的责骂历历在耳这也将成为他东方明瑞皇位之路上的一个无法磨灭的大污点,日后若被人利用则深不可测啊。哼,虽然自己已是太子可谁知道现在还身体健硕的父皇是否会从一而终,何况还有那些一点也不省事的弟弟们。猛捶了一下床沿东方明瑞深深的恨起了流云,如果她不一定执意要见他,而自己又要顾全她的面子又何来此事……
“让我进去我要见太子。”流云的声音在空旷的寝殿外响起,东方明瑞厌恶的皱了下眉。
“听到没我要进去,滚开。”虽然声音听着很虚弱却气势不减。
也不知道怎么那些侍卫竟然没能拦住流云,就见她由玉儿扶着走了进来,东方明瑞不得不放柔了表情看向她。
“我想知道原因。”流云就这样站着面无表情的说。
东方明瑞恐怕是没有想到流云没有向他问安却冷冷的抛出这样一个问题,原本就不厌烦的他淡淡的说:“这个事本太子会着人追查,你去休息吧。”
“我现在就想查。”
“你以为本太子不想查清楚吗?流云你还是给我好好呆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