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带上柳淼淼,一行人出了“伦敦之星”,也没有御风而行,开着车慢悠悠地往圣仙蕾丝庄园驶去,反正急的人不是林尘,就让那个亲爱的议长大人多耗费耗费他充足的光阴吧。
在车里,林尘用神念扫视了一下二人,蒋天野和幽鬼的修炼居然都已经快要突破二重天了,两人的进度几乎是迎头并进,谁也不让谁,蒋天野有着天资上优势,幽鬼却是下了更多的苦功,每天除了短暂的吃饭和睡觉时间外,几乎所有时间全部都用来修炼,这也符合他的性格啊。像今晚这样跟着他们跑出来,也真是比较少见的。
突破二重天的时候,就要准备迎接第一次天劫了,林尘心想,自己也得提前为他们寻摸一处渡劫的宝地了,不过二人各自有着一件强大的法宝护身,这第一次天劫,应该也问题不大。
当林尘带着一副热情洋溢的笑容,款步走进客厅时,议长和那两个几百岁的黑暗巫师坐在沙发上,面前桌子上茶杯里的茶叶早已变得发白,已经不知道泡过多少次了,反正他们一脸焦虑的只顾着喝水,也品不出这茶里的味道,钟国修也就懒得给他们一次次的换了。
议长一见林尘,马上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平时那副雍容缓慢的长者姿态今晚竟然没有带来,这真是极少见的。林尘着实好奇地地挺起胸,应付差事地摆出一副贵族的架子,彬彬有礼地道歉说,“真是抱歉,议长阁下,我有点事务缠身,最近离开英国了一段时间,今晚刚刚回来,真是让您久等了。”
议长匆匆地瞪了林尘一眼,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对于我们,您不用隐瞒什么,林先生。您在巴黎玩的很开心啊,女王大人想必也是一样吧,可是,半座巴黎城都被你们玩没了,我想说,这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请。”
林尘略微有点难为情地默默含笑了起来,做了个虚请的手势请三人落座,“呵呵,还真的什么都瞒不过您啊,不过您冤枉我们了,实在是冤枉我们了,当时参加游戏的,可不只有我们而已,或许我们应该为此承担一定的责任,唔,也就大概百分之一左右吧,我可以随便找一家法国的慈善基金,捐个几百万,就足以弥补我的内疚了,可是撒旦他老人家是不会在乎这些的,您说呢?”
这句话很得议长的心,他老人家干树皮一样的脸顿时出现了更多的皱纹,连那两名黑暗巫师也低声笑了起来,他们当然不在乎巴黎有多少面积的城市被破坏,死了多少人,他们只是担心如此浩大的破坏会对这个世界造成影响,从而影响到他们的存在。
林尘麻溜地把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议长也被蒙在了鼓里,他当然想也想不到,眼前这位罪魁祸首,也没有撒多大的谎,只是刚好把比例给说反了而已。
议长咳嗽了两声,问道,“那么,事情结束后,您为什么没有继续侍奉在女王身边呢?而是回到了伦敦?”
林尘大大的奇怪,这老家伙竟然没有问自己当时的情况,他认为对方一定会立刻询问的。一群人在巴黎打架,最后差点把半座巴黎城都给毁了,到底是谁发动了什么恐怖的力量,这里面掺杂了几股势力,最后谁赢了,谁输了,黑暗议会必然会非常关心的吧。
而事实上,议长眼里甚至连一丝探求的**都没有,神情里表现出的只是奇怪,好像此刻林尘会在伦敦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林尘心里嘀咕,这关你这老家伙什么事?嘴上不禁冒出了几句,“亲爱的阁下,我难道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私人生活了,我不可能连那个女人睡觉、洗澡、换衣服的时候都陪在她身边,您说呢?”
议长愣了一下,赶紧连连摇头,“林先生,这真是大不敬,大不敬,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不过您不应该如此亵渎女王大人,她毕竟是您的主人。”心里惊地一跳,林尘这小子明明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今晚是发疯了还是怎么了,这些话有一个字传到血族的耳朵里,他的小命就别想保住了,连自己也会惹上麻烦。
林尘也不绷着那副架子了,忽然就倒在了沙发上,哼笑了一声,“很遗憾,让您是失望了,我现在已经和血族没有半点关系了,您托我的那些事情,您也只能去找别人办了,我现在又回到了一个普通的生意人身份,我看,我还是安安心心做我的生意好了。”
钟国修在后面暗暗皱眉,老大平时是个很谨慎的人,今晚怎么如此失态呢?这样可是会得罪这几个老头子,影响日后自己和黑暗议会的关系的。
议长像触电了一样坐起身来,俯身瞪大眼睛看着半躺在沙发里的林尘,吃惊道,“您说什么……您这是什么意思?”
林尘眯了眯眼睛,“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们之间解除了契约,那个女人现在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第五百一十九章 大举进攻(。com)
议长像是听不懂林尘在说什么一样,瞪着眼睛看了他半天,最后张了张嘴,又把嘴闭上,再次摇起头来。他想说,如果是这样,你小子怎么还能活着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呢?
“您惹女王生气了?她把您赶出来了?”议长咕哝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解除契约?哪里需要这么麻烦,你惹女王不快了,那她直接就会杀了你,吸血鬼在人类眼里,永远都是食物,这一点是永恒不变的。
林尘看着议长脸上的表情,那可真是太精彩了,这多少缓解了他心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低落感,索性躺在沙发上,点起一根雪茄,乐悠悠地看着这几个人的反应。
两名黑巫师相互对视了一眼,林尘没有骗自己的理由,他何必要说谎呢,如果他还在女王身边当差的话,是绝对不会如此亵渎他的主人的。
议长甚至在心里疯狂地哀怨起林尘来,你为什么不把那个女人好好哄高兴呢,一个女人,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吗?这么一来自己原本期待的计划全部落空了。
他摇了摇头,悻悻地告辞了,“那么既然这样,我就告辞了。”说完带着两个黑巫师匆匆往外走去。
在林尘看来,这个活了几百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老头子,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浪费,可在议长的眼里,自己的每一分没一秒都是宝贵的,自己已经在这里白白浪费了半晚上,再没有丝毫必要多耽搁下去了。
当然,林尘这个盟友还是大大有用的,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冷落了他。议长也就是因为对方是林尘,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白白浪费了他这么多时间,却没有带给他应有的收益,恐怕早就一魔杖戳死对方了。
出于这一点考虑,议长还是在门口停了下来,转过身用一种酸溜溜的道,“林先生,算了,这对你而言也,许也算是一件好事,血族准备大规模地进攻教廷了,就在今晚,您可以舒舒服服地躲在家里,而不必经受战火的摧残。”
本来像一条懒龙一样躺沙发上,连一丝送客的意思仿佛都没有的林尘(谁也不知道他的情绪是受到什么打击了),忽然间就窜了起来,双目炯炯地瞪着议长,“您说什么?血族要进攻教廷,他们的总部,梵蒂冈吗?”
议长点头,“是的,当然是上帝走狗的总部,由女王亲自率领大军,我今晚来的目的,就是想邀请您一起共赴这场伟大的战役,可现在看来,您去恐怕有点不合适,我不敢保证女王她……”
林尘思忖了几秒,问道,“难么您呢?您的人,黑暗议会也要去参战吗?”
议长笑了起来,“您问得太幼稚了,这是黑暗对光明的战争,就是我们的战争,黑暗议会作为黑暗的化身,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而且,您明白,我们一直在等待这一天。”
议长说完这句话,忽然想到自己不知不觉又耽误了一些时间,再不快点的话,就赶不上血族大举进攻的时机了,于是又一次的没有道别,转身就往外走去。
“请等等,议长阁下。”当三个人已经快步出房子的时候。林尘忽然追了上来,也不管那两个巫师皱起的眉头,冲过去一只手直接按在了议长的肩膀上。飞快地说,“听我说,阁下,你不能去,把你的所有准备用来打仗的人手全都撤回来,越快越好,否则就来不及了!”
议长不满地看了林尘一眼,“您在说什么,林先生,希望是我的耳朵听错了,我这个人,可从来不喜欢开玩笑。”
两名黑巫师的其中一个,法尔克斯冷笑着开口道,“难道您认为我们不是教廷的对手?多么愚蠢的想法啊。虽然您和我们的关系不错,可您的眼光确实有必要再提高一下了。”
林尘不作回答,离开三个黑袍加身的老头身边,独自向前踱了几步,走到一小块玫瑰花丛前,折了一支玫瑰放在鼻子下面嗅了起来。
这个孤芳自赏、有着很大矫揉造作成分的动作,好像就是在告诉他们,“去吧,去吧,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也许是林尘身上那股傲然的气味太浓了,本来要化作一团黑烟离去的议长迟疑了一下,终于情不自禁地问道,“好吧,林先生,说说您的理由,您阻止我们前去,想必有您的理由吧?”
林尘带着几丝诡异的微笑转过身来,把那只玫瑰夹在手指间把玩着,“我的理由和诸位猜测的差不多,只是没有那么绝对罢了,我并非认为黑暗议会会败给教廷,但有时候一丝丝的差距,往往会改变后来的整个历史。”
议长忍不住冷笑了几声,“那么,林先生,您所指的差距是什么呢?”两个黑巫师已经在黑暗中变了脸色,一丝丝的黑色气流顺着他们身上散发了出来,他们活了几百年,如何听不出这种含蓄的说辞,林尘在暗示着这一战之后,黑暗议会将会从历史上消失吗?任何一个迷信黑巫师在听到这句话,都会将之视为一个恶意诅咒,尤其还是在战争之前。他们无法原谅说出这句话的人,不管他是谁。
呼的一声,林尘身上忽然也涌出了一大团黑色雾气,而且要比两名黑巫师身上的要漆黑地多,黑色的雾气蔓延开来瞬间笼罩了三人,议长和两名最强的黑巫师,这三个几乎已经修炼到和黑暗融为一体的人,竟然感到了一股彻骨的阴冷。
在三人震惊的眼神中,林尘的声音缓缓响了起来,“你们知道巴黎那一战,应该不会忘记那名金色的圣骑士,目前教廷最中坚的力量,实力甚至要超过教皇,完全可以独当一面地跟女王进行战斗。接下来呢,双方在祭坛一战中的损耗都差不多一样巨大,区别在于,黑暗议会内部出现了分裂,你们能确保在这一战中可以和血族默契合作吗?最后剩下的,就是您老人家跟教皇的对决了,您上次被教皇偷袭受的伤还没完全好吧,您有几分把握能打的赢全盛状态的教皇呢?一旦您败下阵来,您的黑暗大军就要被横扫了。”
第五百二十章 不费一兵一卒(。com)
林尘看似信口闲谈搬地说着,可是却字字击打在了议长的心上,议长起初真的是满怀信心,觉得只要有血族女王的加入就一定能够攻破教廷,可听了林尘这番分析,他的内心顿时不由地翻腾起来,那个金色的圣骑士真的有那么强大吗?上次一战中,双方的损耗差不多吗?自己一直觉得对方比自己的损伤要大呢。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