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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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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入宫。”

    郑庸眨巴了一下眼睛,忙答道:“陛下,左相大人此刻尚未回府,仍在前面的政事堂中。”

    “哦?今日内阁可是有何紧要之事急待处理吗?”浩星潇启颇为诧异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近酉时,这位左相竟然还在政事堂中理事,其勤勉犹胜于自己这个当皇帝的,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吧?

    郑庸听了,却是“呵呵”一笑,神情中颇有些幸灾乐祸之意,“陛下,非是内阁中出了什么大事,而是左相大人的家中出了大事,所以他才会滞留宫中,至晚不归——”

    浩星潇启盯了郑庸一眼,吓得他马上收起了脸上的奸笑,恭声解释道:“听说是左相大人的两位公子之间起了冲突,大公子寒冰似是将那位小公子给打了,而左相夫人自然心疼自己的儿子,便也与寒冰起了争执。左相大人夹在中间亦是左右为难,便整日躲在政事堂中,图个耳根清静罢了!”

    浩星潇启直听得眉头大皱,挥手对郑庸道:“你且先将他传来再说。”

    不久之后,冷衣清就赶到了选德殿。

    行过了礼,浩星潇启细看了一眼冷衣清略显憔悴的面容,不由暗自摇头,和声道:“这么晚了,左相竟然还未回府,可见内阁政事之繁重。只不过公事再忙,也不应过于劳累,你是朕的宰辅之臣,朕今后对你还多有倚重,万万不可因此累坏了身子啊!”

    冷衣清忙感激涕零地躬身谢恩道:“谢陛下关怀!微臣愚钝,致令政务累积,故而耽搁至此。不想竟劳烦陛下垂询,实是惭愧之至!”

    浩星潇启微微一笑,道:“左相不必过谦。朕听说你对内阁审阅奏章的规制做了改进,此举甚合朕意。本想为此嘉奖于你,可一时又想不出合适的赏赐,且过些时候再说吧。

    朕今日召你来,是有一事要与你商议。朕欲立七皇子浩星明勇为太子,可是按照历朝惯制,皇子需要先行冠礼,之后方可确立名位。只是七皇子才十四岁,朕已问过礼部,至少要待两年之后方能给他加冠。这却是令朕颇费踌躇,不知左相对此可有何想法?”

    “回陛下,特殊时行特殊事,惯制也不是绝无可改之处,况且前朝时,确也有过皇子未满十二岁便加行冠礼的先例。臣以为,此事全凭陛下圣心独裁,诸位朝臣们当不会有任何异议。”

    冷衣清的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实是极合圣心,浩星潇启的脸上不由更见和悦笑意。

    “左相此言有理。如此一来,朕也再无任何疑虑,过两日便下旨立储。说起来,当初还是你向朕提出了立储之议,实是于社稷有功。朕听闻令郎世玉性情温厚且聪慧伶俐,决定命他为太子伴读,入宫陪太子读书。但望日后太子与令郎之间,也如今日朕与左相一般,相互扶持,成就一段君臣佳话!”

    冷衣清对此事虽然早有所料,如今听到皇上亲口提起,心中却仍是倍感焦灼,只能抱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向皇上委婉地推辞道:“臣听闻七皇子果敢刚毅,聪慧明理,而犬子世玉却生性怯懦,愚钝少识,只恐其不堪大用,难以担此重责!”

    “诶——,左相实不必如此过谦!朕早已命人打探清楚,令郎虽是比朕的七皇子年幼,但学识上并不输于他,足以胜任太子伴读之职。此事便这么定了,左相还是早些回府,去将这一喜讯告知左相夫人与令郎世玉吧!”

    在说这番话时,浩星潇启始终面含微笑,竟是丝毫也没有疑心冷衣清会心有不愿。毕竟这太子伴读便如同是未来皇帝的心腹,日后登堂拜相皆有可能,这可是其他那些朝臣们求也求不来的一项殊荣!

    冷衣清此时也意识到事已不可为,若他再要借故推辞,怕是就会引起皇上的疑心了,因为他的心中十分清楚,皇上此举含义颇深,并非完全是出自对他的褒奖之意。

    以皇上耳目之聪,恐怕早已觉察到济王对他这位手握重权的左相的百般拉拢,其目的自然是为了那个皇位。故而皇上才特意将他的儿子选来做太子伴读,如此一来,他即便不对皇上的荣宠感恩戴德,起码也要为自己儿子的前途三思而行吧?

    皇上的这招棋下得不可谓不妙,既示了恩,又将他牢牢拴在了太子一方的阵营之中。可是皇上的招数再妙,却也妙不过那个一肚子阴谋诡计的假王爷!

    如今想来,这一切的起因,竟都是出自那道提出立储之议的奏章。而那道奏章,岂不就是他在那假王爷的百般哄劝之下所写就的?没想到当时的权宜之计,原来竟是提前为自己挖好了坑,此时不跳都得跳了!

    可惜现在已不是痛恨那假王爷的时候,而这里更不是由得他后悔的地方,面对这所谓的天降隆恩,冷衣清不敢再有丝毫犹疑,只能按照皇上所希望看到的那般,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跪倒谢恩。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严侯之死() 
刚刚入夜不久,皇宫福宁殿中,皇上浩星潇隐皱眉听着太医禀报皇后最近的病情。

    自从听说严兴宝一案马上要开审那日起,严皇后就因为心忧自己的侄儿而一病不起。太医院的多位太医会诊之后,得出的结论是,皇后此病来势凶猛,实为急火攻心所致,需用些调肝通脉的汤剂,慢慢调理方可。

    皇后染病,皇上自然要表示关心,除了常亲自去寿康宫中探望不说,每日还要向专责为皇后诊病的太医听取皇后的病情奏报,足可见皇上对皇后的一片爱重之情。

    听太医说皇后的病已大有起色,今日甚至已能下地行走,还比平日多进了些汤粥,皇上浩星潇隐原本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褒奖了那位太医几句,便打发他下去了。

    “严兴宝这一放,皇后的病便也立时好了,果然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啊!”此刻浩星潇隐的脸上早已换上了一副阴冷之色,“可惜的是,待朕明日从严域广的手中拿到了济王勾结朝臣的实据之后,只怕皇后的病就再也好不起来了!”

    郑庸在一旁听得一哆嗦,本以为皇上在采纳了左相的立储之议后,便不会再过于痛恨济王,对他暗中所做的那些结党之事多少会予以宽宥。

    而且这几日来,皇上的心情似乎也一直不错,提到济王时也不似前些日那般咬牙切齿,想来是不打算对他的这位皇长子施什么雷霆手段了。

    没想到,原来皇上心中竟是从未想要放过济王,之所以没有立时处治他,不过是在等严域广手中的那份名册而已。

    如今严兴宝已被无罪开释,皇上便算是兑现了对他严域广的承诺,那他自然就要把那份可能关系到许多人身家性命的名册,乖乖地交出来了。

    这一遭,应该不会再杀个血流成河了吧?……

    一想到这里,郑庸不禁又打了个哆嗦。

    他还记得十多年前淮王之乱被镇压下去以后,皇上在雷霆震怒之下,不但将淮王府抄灭,更将淮王的生母陈德妃赐死,所有参与谋逆的禁军将领皆被凌迟处死,并且一律诛连九族。

    一时间整个景阳城如被血洗,用作刑场的那条十字长街上所铺的青石都被染成了红石。大量鲜血渗入了石面,虽然经过十几载的雨雪冲刷,至今那些青石上面,竟仍是隐隐透着斑驳的赤色印迹。

    处斩淮王府所有男丁那日,皇上竟然派了他这个大内总管去监斩。

    刀光闪过,鲜血喷溅,人头滚滚……

    就连他这个向来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也被吓得险些失态,暗自埋怨皇上没有给他去观赏凌迟之刑的机会,却交给了他这么一份满目血腥、毫无乐趣可言的苦差。

    郑庸正自心怀恐惧地沉浸在久远的回忆之中,忽然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跪倒向皇上禀报道:“禀陛下,方才襄国侯府派人传信过来,襄国侯刚刚突发疾病,在府中故去了!”

    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郑庸见皇上听了那小太监的禀报之后,一直阴沉着脸没有说话,便急忙挥手将那小太监打发下去了。

    随后,他再次偷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方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陛下,襄国侯乃是国舅,这个消息是否应该知会皇后娘娘一声?”

    “哼!皇后那边的消息怕是比朕这里到的还快!”浩星潇启眯逢着眼睛冷冷一笑,“严氏一族果然不可小觑,到什么时候都知道该如何取舍!”

    郑庸立时吓得闭了嘴,虽然他并不太明白皇上这番话的含义,但他仍能听得出皇上语气中的那股森寒之意。

    “郑庸,你命人去查一查,严氏一族究竟都掌握了哪些江湖势力,竟然如此嚣张,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频频行凶,实在是可恶至极!”

    “老奴这就交待下去!”郑庸这回总算听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心中不由也是一惊,莫非那位严侯爷竟是被严家自己的人给灭了口?!

    此刻皇上浩星潇启所关心的,却并不是严域广是如何死的,而是他手中的那本载有与济王勾结者的名册的下落。

    不过,他其实也猜想得到,那本名册定是已落在了那个杀死严域广的人手中,更确切地说,也就是落在了济王的手中。如此一来,他花费多日所布下的这个局,却是被人轻易地就给破了。

    济王,他的皇长子,心狠手辣、行事果决这一点确是不输于他这个做父皇的。只可惜他所表现出的急功近利、目光短浅这一点,很大程度上还是受了严家人的影响。如今看来,他确是没有资格成为大裕的第三代帝君,难怪护国神柱上留不下他的血!

    ………………………………………………………………………………………………………………………………

    与此同时,在距皇城不远处的济王府中,济王浩星明仁正与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中年汉子密谈。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搜到?!严侯一向喜欢独自躲在书房里,他的那些秘密也应该就藏在那间书房之中!你确定已搜得彻底,没有任何遗漏吗?”浩星明仁拧着眉头,脸上早已不见了平日的清雅淡泊。

    那中年汉子肃然答道:“我确是将那间书房仔细地翻找了一遍,就连桌上的灵牌都没有放过——”

    “等等!你说什么?灵牌?”浩星明仁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激动了起来,“不错,应该就是那个严侯夫人的灵牌!我第一次见它出现在书房中时,便觉得有些古怪,可惜当时没有多想——”

    他急急对那中年汉子道:“靳明,你可曾仔细查看过那个灵牌?其中可有什么机关?”

    那个叫靳明的汉子点头道:“正如殿下所言,那灵牌的底座中确有一个暗藏的内格,不过里面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浩星明仁的面色一变,“那便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靳明却是摇头道:“我日间一直躲在襄国侯府附近监视,并未见到有任何访客登门。天一黑我便潜入了府内,当时严侯父子正在书房中谈话,我躲在书房外的窗下听得真切,严侯一直在教训那个严兴宝,要他改邪归正,担负起世子之责。

    随后严侯就打发严兴宝出去了,而他自己却一直呆在书房里。我从窗缝中看他究竟在里面做些什么,却见他只是半瘫在椅中,眼睛瞪着房门,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我忽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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