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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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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的面上却故意做出一副惊讶之状,道:“朕是在听了皇祖母的话之后,才做出这一决定。绝非儿戏,更非胡言!”

    “你你听了本宫的什么话?本宫何时说过要与裕国开战?”

    阴太后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只觉得今日所发生的这场灾难本就令人心烦意乱,而此时这位皇帝陛下还偏要借机添乱,胡搅蛮缠,实在是太过不懂事!

    “皇祖母方才说,我大戎的暗卫司总司公玉飒颜,一直在与那位裕国的皇子寒冰相互勾结。

    根据公玉飒颜所提供的消息,寒冰不但火烧慈宁宫,拆毁天桥,而且还有计划地劫夺暗卫司的囚车,救走了忠义盟密谍,在我大戎犯下了一起起令人发指的严重罪行。

    既然如此,朕又岂能对这种公然蔑视我大戎的嚣张行径纵容姑息?对于公玉飒颜,自然是要严惩不贷。但对于寒冰,也绝不可轻易放过!

    裕帝冷衣清派他的儿子来我大戎的京城杀人放火,便等于是当面向朕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

    朕自当对此挑衅行为予以迎头还击,直接向裕国递下战书,定要用裕国人的鲜血,来洗雪我大戎所蒙受的这一奇耻大辱!”

    听着宇文罡在那里故作慷慨激昂地大放厥词,阴太后虽然一直在咬牙强自忍着没有发作出来,但一张老脸上的颜色已是越变越黑。

    这个混账东西是何时学会如此转移话题的?

    而他又是何时学会如此精准地抓住别人的软肋进行要挟的?

    现在明明是在定公玉飒颜的罪,可皇帝却借用她这位太后的指控之词,直接将矛头引向了寒冰,及其身后的裕国。

    这样一来,如果她继续坚持说公玉飒颜与寒冰相互勾结,故意在大戎制造出了今日的这场混乱。那么,皇帝也必然会坚持为此向裕国开战。

    而这,是她决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但为了维护她这位太后老祖宗的尊严,她又不可能就此马上松口,向皇帝妥协,放过那个该死的公玉飒颜!

    否则此例一开,今后她便再也无法在众朝臣的面前,压制住这位明显是越来越膨胀,越来越不甘心服从于自己的皇帝陛下。

    想到这些,阴太后的一双老眼中陡地闪过一道精光,同时用一种出奇平静的声音道:“本宫以为,皇帝想必是多虑了!无论寒冰制造今日这场混乱的目的为何,都绝不可能是受到了那位裕国皇帝冷衣清的指使。

    冷衣清初登帝位,根基未稳,又怎会有闲心派其子来我大戎捣乱?即便他真有此心,也大可让寒冰暗中进行,完全不必弄得如此大张旗鼓,天下尽知。

    除非是这位裕国皇帝想借此与我大戎开战。但是据本宫所知,裕国内乱初平,百废待兴,根本没有余力主动挑起一场旷日持久的边境战争。”

    “那以皇祖母之意,寒冰在京城内的这一番所作所为,只是出于私人恩怨,并非出于裕国朝廷的授意?”

    被宇文罡这一明知故问,阴太后只好点头承认了自己就是此意。

    结果,宇文罡便抓住机会,进一步追问道:“可如此一来,朕却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公玉飒颜为何自己好好的总司大人不当,偏要冒性命之险,与寒冰合谋,去做一些任性妄为的胡闹之举呢?换句话说,他做这一切,对自己又有何好处呢?”

    “自然是为了借寒冰之手,替他除去自己的对手与敌人。而无论是本宫,还是沈云鹏,甚至是他的师父和兄弟,只要妨碍了他这位总司大人的野心,便都是他的对手和敌人。”

    阴太后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用阴冷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似乎突然间变成了哑巴,恐怕心中却在为有皇帝替他出头而暗自得意不已的公玉飒颜。

    宇文罡听了,浓眉不由微微一挑,毫不客气地道:“但是说到底,他的这些所谓的对手和敌人,却并无一人真正丧在了寒冰的手里!”

    阴太后闻言,也不禁陡地细眉一挑,眼中闪过一抹极深的恼怒之色。

    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敢当面说她这位太后没有丧在寒冰的手里!恐怕他的心里正是这样盼着的吧!

    看来,公玉飒颜不仅自己有胆量,又有野心,更还将他的胆量与野心也传染到了皇帝的身上!

    今日之事,绝不会就此善罢干休。

    既然他们要斗,那便让他们斗个痛快,直至招数用尽,输得心服口服!

第四百一十二章 考较之法() 
    看到皇帝所表现出的这种异乎寻常的强横态度,阴太后的心中虽是恼怒不已,但精明如她,知道此时不应该再以硬碰硬,将局面弄得更僵。

    于是,她明显地放缓了语气道:“皇帝说得不错,确是无人真正丧在了寒冰的手上。但本宫的寝殿被焚,天桥被毁,沈云鹏和公玉飒容因重伤而至今昏迷不醒,这些也都是不争的事实。

    不过眼下我们坐在这里争来辩去,显然皆是白费力气,最终却还是无法证明什么。好在独教主已经想出了一个极好的折衷之法,倒是可以就此解决目前所有的难题。”

    宇文罡闻言,不禁挑着眉头,看了一眼那位此刻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赤阳教主,问道:“不知独教主的折衷之法又是什么?”

    独笑穹眼角的余光见太后正向自己微微点头,便横下心来,肃然答道:“回禀陛下,今日公玉飒容虽是被古凝所伤,但其伤势并未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几日之内,应该便可康复。

    因此本座决定,在几日后的那场教中祭祀大典之上,向本教的所有教众宣布,公玉飒容将成为赤阳神教的下一任教主。

    而在教主之位确立以后,与公玉飒容同练嫁衣神功的公玉飒颜,便要将他全部的内力都传给公玉飒容,以成就未来赤阳教主的不世神功。”

    这时,阴太后突然在一旁又凉凉地接了一句,“这倒是给了公玉飒颜一个极好的机会,可以就此证明给皇帝和本宫看,他到底有多爱重自己的那个亲兄弟!”

    宇文罡登时听得眉头一皱,“皇祖母,此事恐怕欠妥——”

    阴太后却冷冰冰地反问道:“何处欠妥?既然公玉飒容能够舍命去救自己的兄长,那公玉飒颜为何就不能舍命成全自己的兄弟?”

    “朕以为,如此草率地选择下一任赤阳教主的做法,委实欠妥!”

    听到宇文罡的语气十分强硬,而且矛头直指独笑穹,阴太后不由微微一怔,“历来赤阳教主之位皆是由上一任教主指定。莫非这一次,皇帝竟想插手其间?”

    “朕确有此意!”

    宇文罡目光犀利地看向独笑穹,“因为朕以为,独教主确定教主人选的方式太过偏颇,实是有违赤阳神教护国之宗旨!”

    “哦?不知皇帝因何做出这般严重的指控?”

    阴太后语声平静地问了一句,同时用目光阻止了脸上已骤现怒色的独笑穹开口,以免他会意气用事,向皇帝说出一些过激的言词,就此将本是对己方有利的局面彻底搅乱。

    宇文罡倒是完全未把独笑穹那种明显的不恭之状放在眼里,径自神态自若地侃侃而言。

    “自先太祖皇帝将赤阳王请入大戎,并允许其在新京城外开坛设教以来,赤阳神教实际上便已经成为了大戎的国教。

    故而其自然要肩负起护国之责,与大戎之兴衰荣辱休戚与共。

    如此一来,赤阳教主之位的确立,便已不再是赤阳神教的内部事务,可以完全由教主一人独断。

    既然神教受大戎朝廷供奉,尊我宇文氏为皇,便也要听从朕的谕旨行事!”

    “但是神教自有神教之尊荣,绝非朝廷之附庸。更何况确立教主人选,此乃传承大事,决不容教外之人插手其中!”

    独笑穹终是忍不住火气,不顾太后警告的目光,直接出言顶撞起这位正在大放厥词的皇帝陛下来。

    宇文罡听了,不由呵呵冷笑了一声,“既是传承大事,却全由独教主一人草率做主,岂不形同儿戏一般?”

    “陛下所言差矣!教主之选,自是非同儿戏!公玉飒容乃是本座的亲传弟子,自幼便被收养于教中。

    本座对其品行武功一直严加督导,且又对其观察日久,确信其足可担当大任,故而才决定以教主之位传之。

    对于此事,本座可谓是煞费苦心,熬尽心血,绝无半点草率之意!”

    听到独笑穹竟敢屡次对自己这位有着生杀大权的皇帝陛下,毫不妥协地进行反唇相讥,宇文罡的脸色当即便黑了下来,目光森冷地盯着这个大逆不道的赤阳教主,恨不得立时便命人砍了他的脑袋!

    坐在一旁的阴太后自然能够看出,宇文罡已快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了。

    她很清楚,一旦这位性情暴戾的皇帝冲动起来,局面将会变得不可收拾。

    于是,她连忙抢在宇文罡暴发之前,轻轻咳了一声,借此稍稍缓和了一下气氛。

    随即,她便换上了一副笑脸,语气和蔼地道:“独教主想必是误会了!皇帝的意思是,为了大戎朝廷与赤阳神教的共同利益,确立教主人选之时,应当慎之又慎,集思广益。

    本宫以为,皇帝的想法,确也不无道理。毕竟神教的发展,与大戎的国运已是息息相关。皇帝乃是一国之君,对教主之选,自当会有自己的一番考量。”

    说到这里,她特意转过头去,对宇文罡和颜悦色地点了点头,“我猜皇帝应是认为公玉飒容年轻识浅,恐其历练不足。对此,本宫倒是有一个主意。

    不妨由皇帝提出一个考较之法,如若公玉飒容能够过关,那他便是教主的不二之选。而他若是不能通过,到那时我等再另觅贤才。不知皇帝意下如何?”

    宇文罡沉着脸没有说话,想是还在怒火未息。

    过了半晌,他才勉强开口道:“既然皇祖母有此提议,朕也觉得此法可行。而对于这考较之法,朕倒是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刺冷。”

    “刺冷?”

    阴太后的脸色不由变了变,“皇帝是想让公玉飒容去刺杀那位裕国的皇帝冷衣清?”

    宇文罡立时两眼放光地点了点头,道:“不错!既然寒冰这个裕国的皇子胆敢在我大戎掀起如此大的风波,朕又岂能不马上还以颜色,在他裕国也搅动起一场惊天之乱?”

    “不,此法绝不可行!”

    阴太后当即斩钉截铁地反对起来,“因为无论最终成功与否,皇帝遇刺,裕国都决不会善罢干休。如此一来,岂不马上便会挑起戎裕两国之间的战争?”

    宇文罡却是不以为然地摇头道:“这一次,便是皇祖母您多虑了!既然寒冰在大戎火烧皇宫、拆毁天桥的行为,都可以被视作为私人恩怨,那么赤阳神教的弟子去行刺裕国的皇帝,当然也可以被说成是一场江湖是非。

    寒冰救走了重伤公玉飒容的古凝,而公玉飒容为此去向寒冰的父亲冷衣清寻仇,也并无说不过去之处。子债父偿,纯属私人恩怨,与戎裕两国之间的纷争无关。”

    被皇帝这种显然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一番反驳,阴太后倒真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她方才让皇帝提出对于下一任赤阳教主的考较之法,自然并非出于真心。

    以她对宇文罡的了解,知道这位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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