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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乔乔是善良的,她不愿意说得太白,怕伤她的自尊。可是,这些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实在伤不着,但人家的好心总是要感念的。
便笑了笑:“我明白,乔乔你放心,我知道分寸。”洗完手,抽出纸巾边揩边随口一问:“那怎么一直没见纪晓芙。”
“死了怎么见?”
林乔乔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过来,令她大吃一惊:“怎么死的?”
“自杀。”林乔乔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热恋中的人怎么可能自杀?乔景年直觉不对,但乔乔明显不愿深谈,别人的事她也不想过问。
“两个活着的人争,谁胜谁负还真说不准。可现在她死了,在他的心目中留下的全是美好的回忆,你怎么打得败?”
乔景年知道这话一半是说给自己听的,但对林乔乔本人来说,不也一样吗,不然人都走了这么多年,她近水楼台的却还没能如愿以偿,也怪可怜的。
便挽起林乔乔:“好了,他们也等急了,我们回去吧。”一边走一边暗忖,一直以为江辰逸和林乔乔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曾想还有这么多故事,可是,乔乔的心思谁都看得出来,江辰逸打算就一直这么让她痴等着?
丁三平有事先走了,送她俩的任务落在江辰逸头上,林乔乔坐在他旁边的副驾位上,他很体贴地帮她系上安全带,这才漫不经心地瞥了后面的她一眼,嘱咐一声:“把安全带系好。”
车速不紧不慢,林乔乔别过头来问:“景年,男朋友没跟着一起回来?”
“看她的样子哪有男朋友,那泼辣样谁敢要?谁娶谁倒霉。”不等她回答,江辰逸毒蛇吐信,气得她差点冲口而出:那你别死皮赖脸地要娶我呀。
幸亏她忍住了没说,不单是林乔乔在场,即便她不在,话一出口,准会招来更恶毒的言语:“我娶你不过是向大家证明:乔景年再傲不还是臣服在我江辰逸的身下。”
她才不给他侮辱自己的机会。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景年,别听他的。”林乔乔横了他一眼:“我帮你介绍一个,可惜我哥哥已经结婚了,不然让你当我的嫂子。还有谁呢?”她歪着头想了一会,一拍椅背:“靳少要回来了,到时我帮你们牵线,你们真的很配,不骗你。”
乔景年依旧没有开口的机会,因为江辰逸抢先将一盆凉水泼了下来:“靳司勒的女人从来不超过20岁,乔乔,劝你省省吧,免得有人伤了自尊。”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也是牙尖嘴利的,怎么一碰到这个挨千刀的,吃亏的总是自己,索性偏了头欣赏窗外的夜景,只当没听见,这种人,你越是理他越是来劲。
这时手机恰好响了,乔景年从包里掏出来一看,脸色一喜:“庭玉,怎么现在有空打过来?”
“醒了却赖着不愿起床,想起你那里正是夜色当空,突然好想你,怎么样,没打扰你吧。”人如其名,连声音也是,温庭玉当真是温婉如玉。
乔景年刚刚被某人连讥带讽,正欲一雪前耻,便故意压低声音埋怨:“有什么好想的,天天打电话来,也不嫌烦。”
“你突然去那么远,又孤身一人,我当然不放心,作为你的闺蜜,一日一问候还是有必要的,景年,不许烦噢。”
听着他略带夸张的甜言蜜语,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喂,我是回祖国的怀抱好不好,当年去贵国那才叫远渡重洋。还有,什么叫孤身一人,我爸妈都在这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什么叫贵国?人家只不过是美籍华裔,这么快跟我划清界限,伤心了。景年,我要马上飞过去,不然你准把我忘记了。”温庭玉的一张嘴巴生来就是哄女人的,她如果不是太了解,只怕早投进他的怀抱了,乔景年继续拿他当挡箭牌,故意娇滴滴地唤了起来:“庭玉,你别过来啊,我可不想见你。”
里面的人似乎也愣了一下,随即紧张兮兮地问:“景年,你的声音好怪,不会病了吧?哪里不舒服,不然我过来陪你看医生?”
靠,她好不容易装一会温柔,居然被他以为有病。乔景年哭笑不得,里面传来螅螅蜶蜶的伴随着女人隐忍的娇喘,这家伙,乔景年暗啐了一口,娇笑一声,一语双关地说:“温先生,你这么忙,我可舍不得你辛苦,挂了,拜拜。”
“还说没有男朋友,聊得这么亲热。”林乔乔竖着耳朵听完,笑道。
她矢口否认:“乔乔你别误会,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刚才不过是借机演场戏,免得被人嘲笑没人追,何况这种事你越是否认人家越会自以为是,到时就算穿帮了也可以撇得干干净净。
“美国华声集团七公子温庭玉是吧,有名的花花公子,听说平均一个月换一个女人,乔景年,你不会是其中的一员吧。”江辰逸口气中的讥讽意味更浓了。
第十四章 志在必得()
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一解恶气,却被他拆穿了,乔景年呕得牙痒,悻悻地回嘴:“你以为自己是克格勃还是中情局,什么都知道?”
可是他说得一点没错,温庭玉风流倜傥,对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缠绵体贴,但有谁见过一只漂亮的花蝴蝶只停驻在一朵花上的,他抽身的时候那也当真是决绝无情!这种男人,是最好的情人,却不可以托付终身。所以,当年他提出与她交往时,被她断然拒绝了,他也不勉强,心甘情愿地当起了她的闺蜜,听她诉说烦恼和快乐。
“好啦好啦,凭景年的才貌还怕找不到人要,总之包在我身上了。”见气氛有些僵,林乔乔好心地宽慰,正好到了小区外,乔景年嚷着要他停了车,从后备箱里提了行李,只跟乔乔打了一声招呼扭身就走。
车里只剩下江辰逸和林乔乔,昏黄的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迷人极了。
“你盯着我看什么?”
“人家喜欢看,不行呀?”
“行,让你看个够。”
林乔乔忽然扑在他的肩上,眼泪留了下来:“辰辰,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不能对我凶一点?”他要是对她凶一点,或许她就不会这么爱恋他,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你这样也算违反交通规则啊,要是被交警叔叔看见了要拉你进学习班的。”惊觉肩呷处一凉:“喂喂,不是吧,真的哭了?还问我为什么不对你凶,我敢吗我,这还没凶呢成天掉金豆。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
林乔乔破啼为笑,推了他一把:“讨厌。”忽然目光一怔,扯开他的衬衣领子:“这是什么?”
“噢,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没事。”江辰逸不以为然地拉了拉衣领,将伤口盖住,林乔乔不让,质问道:“这是勾痕吗,明明是牙印,说,谁咬的?”
其实是谁咬的,再清楚不过了。
江辰逸满脸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好,我坦白,是一只猫,不信你去问陈南,他们所里养了一只猫,我逗了两下,小东西认生,嗖地一下撺了上来,张口就咬。”
“你就编吧你。”林乔乔生气地瞪了他一眼:“等会去我家里处理一下,不然发了炎或者破伤风之类的就麻烦了。”
“这么晚了打扰伯父伯母休息不好吧,我回去让小喧子弄一下。”江辰逸好心推辞,却被她不高兴地顶了回来:“小喧子毛手毛脚的,哪能交给她。再说,我们像小时候那样悄悄地上楼,他们哪听得到,就这样定了。”
江辰逸只得遵从,冲着她拿腔拿调地:“好吧,那就有劳了。”她平素白得有些过分的脸忽然灿若红锦,他也会过意来,折子戏里,多情小生常深揖一礼唱道:“有劳娘子了。”
“乔乔,我其实……”像以往每次一样,他的话没说完,便被林乔乔打断了:“到了,等会我们蹑手蹑脚的,不许笑,听见没有……”
林乔乔知道他想说什么,她每次都会这样打断他,然后聒燥个不停,让他失去了说下去的勇气,明知这样的自己实在是有点掩耳盗铃,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拒绝的话一天没有说破,她便可以多织一天的美梦!
乔景年回到公寓,监狱的那一幕一直在眼前晃动,她终于下了决心,掏出手机一一打过去,可是大家似乎都很为难,最后,她拨通了顾向北。
“你是谁?”不想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她这边刚一开口,那边便带着警觉地反问道。
她赶紧自报家门,免得人家误会:“噢,我是向北的同学乔景年,请问你是?”
“乔景年?”女人似乎有些意外,接着快言快语地说了起来:“我是他爱人,向北在洗澡,等他出来我让他打给你吧。”
“好的,谢谢。”
一通电话打下来,乔景年浑身汗津津的,她以为自己可以求任何人,但决不会求这帮人,事到临头却发现这个城市只有他们说话还能管点用,再不情愿她也认了,两害相权取其轻,总比卖身救父要好受多了。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在接通的那一刻满脸堆笑:“向北,打扰了。”
突然发现自己像戴着面具的人偶,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敷衍,巧言令色,甚至曲意奉承,只在一个人面前嘻笑怒骂、直抒胸臆。
那个人便是江辰逸!
“别这样说,只是先还有点意外,后来连接几个电话才明白了,想必你找我也是同一件事吧。”顾向北知道她的脾气,不是逼入绝境不会四处求神拜佛。
想不到她这边稍有动静,便众人皆知了,不知道背后怎样编排她呢?乔景年苦笑一声:“是呀,我也是没办法了,向北,能不能帮我问一下?”
“我刚刚问了负责的人,他们说有人已经在帮你爸爸办,叫我不要管这事。”
顾向北的回答令她吃了一惊,急忙问:“他是谁?”
“江辰逸。”里面沉默一会,终于报出一个名字,顾向北似乎也很迷惑:“他搞什么鬼,景年,你没得罪他吧?希望他只是单纯的想帮你,你也知道,他插了手,我们就不好管了。”
“我哪敢得罪他,总之,谢谢你。”看来他是志在必得了,乔景年心莫名地往下沉。
“也没帮上忙,说什么谢不谢的。你也别太担心,老江应该不会玩什么名堂吧。”顾向北自己都不敢肯定的语气,叫她如何能安心,可是人为刀龃我为鱼肉,又能怎么办?
“总监早。”
乔景年一夜没有睡好,睡梦中都是爸爸,妈妈,还有某个人的脸在晃。不过,当她早上一踏进公司大厦,便迅速调整了心态。
第十五章 拼命三郎()
助理琳达过来汇报:“这是本月的销售报表,您看一下;大维和琼丝去跑杂志社了,高管例会八点半召开,您如果没什么吩咐,我先出去做事了。”
“出去吧。”
她吩咐一声,埋头审阅报表,自己上任以来的业绩全在这一张表上了,越看眉头锁得越紧,销售额虽有小幅回升,但离预期的目标还有很大的距离。
果然随后的高管会上她被总裁点名了:“乔总,这个月的销售业绩不是很理想,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报告总裁,我认为目前的广告策略有问题,所以下一步准备根据不同的产品定位消费群,相应调整广告媒介,相信下个月会有起色。”
“好吧,你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