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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旭当场被打破了嘴皮子,趴在地上,呸呸呸呸地吐血。
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乔旭的衣领,将拳头挥了下去!
“你个王八蛋——”
乔英的血,一下子就冲上头顶了!
乔旭坐在一旁,衣襟大氅,满脸酡红,一副完事儿后恨不得来点儿事后酒的**样子。
薄被半盖在肩头,好像随时会滑下来一样。
她外裳凌乱,裙裾满是褶痕。
柳绿的头发全部披散了下来,盖住白皙的脸,显得那露出的一小片肌肤格外苍白与脆弱。
乔英赶到现场时,柳绿已经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大哥素来好色,万一柳绿落到他手里,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快点找到柳绿。
乔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小别院的,路上他摔了两个跟头,撞了三次石桌,还有一次是踩空台阶,险些磕破脸。
而替大哥保密的结果,就是大哥利用青儿做烟雾弹,将柳绿骗了过去!
乔英的脸色不好看了,别人不知道青儿是谁,他却再明白不过了,青儿早在两个月前便与他大哥搅在了一块儿,好巧不巧还被他给撞到,大哥怕大公主生气,央他保密,他同意了。
绿芝拧了帕子:“是青儿,说是大公主有话对二奶奶说,让二奶奶过去一趟。”
“大嫂?”他刚从侯夫人的院子回来,大嫂在那儿呢,听听说她叫了柳绿啊,“谁来叫的?”
绿芝道:“被大公主叫去了。”
他眸光一扫:“二奶奶呢?”
卧房内,乔英从侯夫人的院子归来,绿芝忙端了热水来给他洗脸。
柳绿急了,这色心不死的家伙,该不会真打算拼着与乔英撕破脸的危险强了她吧?
乔旭风流成性,可胆子并不十分肥大,若在以往听了这等警告,一定吓得早就住了手,然而今晚也不知怎么搞的,愣是没有撒手的意思。
这话是在提醒乔旭,这好歹是侯府,人多眼杂,两个大活人就这么活生生地“聚”到一块儿,自以为做的隐蔽,却也许早就被人给瞧去了。
喉头滑动了一下,柳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什么想不想呢?没得让人笑话!”
柳绿被他色眯眯的模样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滚,偏她又不能立马激怒他,毕竟,这一次的他可没喝酒,真要动起手来,自己占不了上风。
乔旭执起柳绿的手,笑眯眯地道:“妮子好狠的心,这才过门几天,都不记得哥哥我了!哥哥我,可是想你想得饭都吃不下了呢!”
无路可退了。
最后,柳绿抵上了身后的墙壁——
柳绿节节后退,他步步紧逼。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柳绿面前。
谁料,乔旭听了这话却好像没有会过意来似的,依旧邪笑着:“要事,当然有要事了!”
叫他大哥,自称弟妹,就是要提醒他,自己是乔英的妻子,希望他能顾忌一下彼此的身份。
柳绿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大哥越弟妹来此处,可是有要事相告吗?”
这边柳绿思暗暗恼怒之际,那边的乔旭却是慢悠悠地勾起了唇角:“哟,大妹子,来啦!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自己当时怎么那么笨,一下子没转过弯来?
青儿是大公主的人,而大公主又是乔旭的人,说来说去,青儿不也是乔旭的人吗?
看看乔旭,再想想青儿那副刻意隐瞒的样子,柳绿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乔旭在镇北王府对她动手动脚的那一幕,还没在脑海里淡去,此情此景,柳绿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颤栗了起来!
“大大大爷?”
打死柳绿也不敢猜,坐在里头的人根本不是大公主,而是乔旭。
柳绿暗付,大公主金枝玉叶,怎么会约她来这种地方见面?
这院子够破,四处是灰,脚踩在地板上嘎吱嘎吱作响。
柳绿看着阴森森的院子,头皮麻了麻,可又不好叫青儿瞧二房主子奶奶的笑话,壮着胆走了进去。
青儿指了指院门道:“二奶奶进去吧,公主在里头等您。”
又走了好一会儿,走得柳绿连来时的路都忘了,才看到一个破旧的小院子。
可一想对方是大公主的人,大公主与她无冤无仇,应该不会算计她才对。
柳绿是丫鬟出身,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越走越偏,到现在,一个人影儿都见不着了,她不免胆寒。
青儿是大公主的贴身丫鬟,此时听了柳绿的话,不禁笑了笑,说道:“兴许是有什么重要事情交代二奶奶吧,奴婢做下人的,只管做事,不敢多嘴问。”
柳绿跟在丫鬟后面,越走越阴冷的空气令她滋生了一丝毛骨悚然的感觉:“青儿姐姐,大公主为什么把我叫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啊?”
月黑风高。
乔旭嘴角一抽,哼!不信我?早晚逼得你就范!
乔英将大哥“请”了出去。
乔旭拍了拍他肩膀:“兄弟啊,芊芊虽好,可柳绿也不差,虽说是个丫鬟吧,但当初你非得娶呀!娶了你就不能一直把人家晾着啊!你看我啊,跟你大嫂,一年一个孩子,这才叫宠她明白吗?”
“你”乔英被他气得发抖。
“噗嗤”乔旭笑了,笑得太厉害,眼泪都差点儿出来了,“啊哟喂,兄弟,男人的话还能作数啊?”
乔英的脸色不好看了,拂开大哥的手:“够了!别再一口一个死人!我答应过她,无论她是生是死,心里都只能有她一个”
“死都死了,说什么背叛不背叛,她要还活着,你移情别恋,这才叫背叛!她归西了,难不成你一辈子不再喜欢别人了?”乔旭按住打算背过身子的乔旭,“别走,听我把话说完!而且啊,柳绿她不是别人!她是你老婆!你们俩都年轻,过不了多久,就能生下第二个琏哥儿,那时候,你怎么跟儿子交代?哦,说,我不喜欢你娘,我喜欢一个死人?”
乔英眼皮子一跳,捏紧了拳头道:“没这回事儿!我对芊芊的感情你应该清楚,我不会背叛芊芊的。”
“哎,我猜,那姑娘是不是柳绿啊?”乔旭挤眉弄眼地问。
乔英憋了一肚子火儿,却不好发出来,怎么说对方都是他大哥,而且待他一向不错。
乔旭脸色一沉,抬手敲了他一个爆栗:“小子,跟大哥怎么说话的?”
乔英睨了他一眼:“好了别闹了,我最近真的特别忙,没什么重要的事大哥还是回去陪大嫂吧。”
乔旭眯眼:“还真是啊!告诉大哥她是谁?”
乔英的神情僵了僵。
乔旭嘿嘿一笑:“被我说中了吧?都不敢直视我真诚而犀利的眼睛了!来来来,跟大哥说实话,是不是喜欢上哪个姑娘了?”
乔英浓眉一蹙,推开他脑袋:“别添乱。”
乔旭撑着桌面,俯身对上他不耐的目光,勾唇一笑:“小子!你红光满面,这是红鸾星动了啊!”
乔英把笔夺了回来:“我这儿还有事儿。”
“我才不信。”乔旭来到书桌旁,夺了乔英手中的笔,“你不正常啊兄弟,忒不正常!”
乔英瞟了哥哥一眼,道:“没。”
乔旭终于看不下去了,在书房找到了乔英:“哎我说,你最近怎么了?太后给你气受了,还是皇上撤你官职了?”
府里的人就看着柳绿一天比一天冷静,乔英却一天比一天炸毛得厉害,说的更贴切些,简直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
区区一个乔英,还不至于逼得她自尊心泛滥。
左不过她看人脸色长大,什么气没受过?
所以,乔英这么对她,她一点儿都不惊讶。
一文不值!
在柳绿看来,这桩婚事原本就是个笑话,乔英不想娶沈柔,所以找她当了挡箭牌,一开始她或许还幻想过能对夫君举案齐眉,可乔英袒护沈柔的态度,让她彻彻底底意识到了自己在乔英心目中的地位,那就是——
不管乔英冲她发多大的火,她都逆来顺受,从不顶嘴。
是柳绿居然一点没觉得不妥!
但最可气的是什么呢?
总之,柳绿无论做什么,在他眼里那都是能挑出毛病来。
他开始动不动冲柳绿发火,请安时,怪柳绿给侯夫人敬茶不规矩;回家时,怪柳绿没给他准备热水新衣;有时柳绿陪乔琏练一下午字,他又说柳绿只懂玩乐不打理院子里的事儿!
这之后,全家都感受到了乔英的不正常。
柳绿翻了个白眼,这人是火药做的吧?说炸就炸了!
乔英踹翻桌子走掉了!
柳绿摇头:“不是,只不过,妾身觉得,那种地方的女人不太干净,二爷有需要的话,可以把胭脂和巧月叫回来,若二爷是喜欢处子,妾身也可以为二爷挑几个模样出挑的丫鬟。”
乔英淡淡嗯了一声:“怎么?吃醋了?”
她弟弟生前常去青楼,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这股脂粉味儿。
柳绿吸了吸鼻子,眉心一蹙:“二爷,你你是不是去青楼了?”
乔英叹了口气,将头埋在她颈间。
柳绿红着一张脸,怔怔地看着他,一双美眸里,有着被**熏出来的薄薄水气,好像聚满星光,随时要溢出来。
感觉到怀中的人逐渐软成了一滩水的模样,乔英才不舍地松开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
乔英霸道地吻着她,吻得她连换气都忘了。
她的嘴唇特别柔软,像随时能够吸进去似的,然而更软的是她小巧的舌头,带着清甜的香气,让人怎么尝都尝不够。
乔英低头,用嘴堵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唇。
她吓得懵了:“二爷”
乔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柳绿抿抿唇,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乔英斜斜地躺在软榻上,眼神阴沉而暴戾,修长的手指解开领口,露出脖颈处一线润白肌肤:“过来。”
柳绿进门,行了一礼:“二爷。”
“告诉张公子,我去他家放爆竹。”
乔琏哼了哼,我都把我的局推了,你倒好,还应酬上了!
柳绿忙站起身,回去伺候这位一月未着家的丈夫。
说话间,绿芝进来,说乔英回来了。
乔琏淡淡扫了她一眼:“难怪那么笨。”
柳绿挑眉:“乔琏,你才五岁吧?你就知道什么叫幼稚了?五岁正是玩爆竹的年纪啊!我八岁了还跟在我爹后头点爆竹呢!”
丫鬟退下了。
乔琏翻开书本:“幼稚!不去。”
放下手中的碗,一名丫鬟走了进来:“少爷,张家小公子请你去他家玩爆竹。”
柳绿就纳闷儿了,她跟乔琏,到底是谁照顾谁呀?
二人练完字,乔琏又盯着她吃了一整晚血燕和一盅薏米粥。
这个柳绿喜欢,高高兴兴地收下了。
话虽如此,还是从怀里掏出一颗蓝宝石送给了她。
乔琏撅嘴儿:“现实什么的太不可爱了!”
她皱眉:“什么啊?不能来点儿实际的?”
回到乔府时,柳绿正在乔琏的监督下练字,她天赋不错,才一个月的功夫,字便写得有模有样了,乔琏奖励了她一个亲亲。
女子满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