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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手上还有伤,逞能做什么饭?
走走走,走断两条腿才好!
受委屈的人是他吧?怎么弄得她才是终极苦主似的?
乔英在车上等了半天没等到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上来,掀开帘子一看,就见她像丢了魂儿似的往道路中央走去了。
柳绿想着乔英大概是气坏了,不愿意看到她,便没上车,就那么径自走了。
出了院子,乔英看也不看柳绿便上了马车。
想完柳绿,又想自己,貌似自己也有点儿身在福中不知福?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丫头啊。
枝繁看了看一脸冰冷的乔英,又看了看面颊发红的柳绿,暗暗一笑,这丫头,怕是真掺了不少水分。乔英若果真如她所言那般不在乎她,又何至于亲自来接她,还给她朋友捎上见面礼?
柳绿的头垂得更低了。
柳绿与枝繁一愣,这才发现乔英竟然提了礼物过来。
乔英看了枝繁一眼,把一个锦盒放在了桌上,“初次来访,也没提前打声招呼了,打扰你休息了。”
解释了等于没解释,枝繁没辙了。
能不往心里去?换做枝繁,枝繁也做不到。
枝繁见他俩一个横眉冷对,一个闷头不语,生怕误会变得更大,就讪笑着劝道:“乔二爷,柳绿知道我心情不好,故意讲些损话儿宽慰我来着,你别往心里去。”
当然这句,她死也不会说给乔英。
其实除了乔英,别人她还是可以忍一忍的。
她刚刚好吧,她刚刚是想安慰枝繁,所以故意把情况讲严重了一点儿,其实,她心里,不完全是那么想的。
柳绿这会子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乔英知道柳绿被爹娘气得够呛,定是来找枝繁吐苦水的,但他也知道她与枝繁在一块儿容易吵架,怕她半路气跑,真走着回府,他把儿子抱入房间后便来接她了。谁知,竟让他听到这么一番没心没肺的话!
番外 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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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完所有的坑,就圆满啦!
------题外话------
她蓦地回过头,撞入一双闪动着绿光的眸子,那贪婪的**清晰可见,像一簇火苗,将周围的温度,一下子烧了起来!
柳绿一怔,按住那只在她腿间游离的手,瞬间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抽离了出来!
柳绿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个火热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脊背,这是――
脱完自己的,又去脱柳绿的。
自己脱衣服吧!
乔英决定――
先在自己家回门,又去镇北王府探望了世子妃,回来还跟沈家母女干了一架,这定然是累坏了。
半夜,乔英结束了与大哥的谈话(其实是听大哥发牢骚),回屋一看,柳绿已经躺被窝里睡着了。
柳绿被弄了个大红脸。
绿芝一边叠衣裳一边笑:“婆婆送的燕窝好吃吗?是不是特别香?”
这一晚,侯夫人特地命人给柳绿炖了一碗燕窝。
婆媳俩狼狈地看着比她们狼狈一百倍的沈氏母女,都觉着,解气极了!
柳绿的加入,可以说是给侯夫人带来了压倒性的胜利,除了发髻散乱,侯夫人没有收到任何损伤,倒是柳绿,不小心被月华郡王咬了一口,索性,柳绿反击快,没被咬伤。
世子妃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不管内部矛盾如何激化,当外敌来临时,都必须紧抱成团,绝不叫对方看扁了!
至于那声“婆婆”,好歹有些狗腿的意味。
反正她看沈柔很不爽了!拿水泼她,还污蔑她,害她被乔英折肿了手腕。
柳绿踩住沈柔的脖子,不屑嗤道:“你打我婆婆,我就揍你女儿!”
月华郡主大惊:“你你个小贱人!你干嘛?”
倒是柳绿,上前一步,将沈柔撂趴在了地上!
这会子,乔英不在,丫鬟婆子又不敢轻举妄动。
二人就这么扭打了起来。
“你你个疯婆子!给我放开!”月华郡主转过身,反手抓住了侯夫人的头发。
月华郡王没想到素来端庄清高的侯夫人会像个泼妇似的,上来就扯她头发,还扯得十分大力,几乎要揭掉她一块儿头皮。
侯夫人气得一把冲过去,揪住了月华郡主的头发:“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谁下三滥了?啊?”
月华郡主啐了一口:“我呸!一个被人睡过的丫鬟,也只有你们这种人家,才把她看成儿媳!肃成侯府不来也罢,简直脏了我女儿的眼!女儿!我们走!不跟这种下三滥的人一般见识!”
沈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完全没料到自认为高明的手段原来并未瞒过侯夫人的法眼。
柳绿:“”
说着,她拉过柳绿的手,“我儿媳,刚过门一天,就被你女儿泼开水!还反咬一口,说我儿媳害她!这种黑心肝儿的女人,也配许给我儿子吗?”
侯夫人冷冷一哼:“岂止儿子?你这女儿,也不是什么好货!”
“你”月华郡主气了个倒仰,“你你你你居然说我没教好我儿子?”
“我敬你是我亲家,这么些年一直容忍你们作奸犯科!现在都闹到御前了,你还好意思怪我没替你们当挡箭牌?你把我肃成侯府当什么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就是把脑子都用在这种歪门邪道上,才没教好你儿子!”
侯夫人早就受不了沈家了,不然,在乔英宁愿娶柳绿也不娶沈柔的时候,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今沈家犯事儿,害她儿子、儿媳被太后骂,沈家还有理了?
“没良心的啊,我女儿为你们沈家延续香火,把命都搭上了,你们就是这么报答她的呀!不管她大哥的死活,也不管她妹妹的名节啊――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亲家!我眼瞎啊――琏哥儿!你快出来呀!出来看看你外祖母被人给欺负成了什么样啊?”
当晚,月华郡主闹上了沈家。
侯夫人现在是半个沈家人都不想看到了,当即叫婆子把沈柔丢了出去!
沈柔大哭:“姐夫――”
乔英头皮一麻:“这事儿,太后娘娘与皇上自有定夺,轮不到我们置喙。”
“姐夫!姐夫――你帮帮我大哥吧!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沈柔甫一抬眸,瞧见乔英,像饿狼似的扑了过来!
难怪侯夫人会发如此大的火!
婆子给二人行了一礼,道:“回二爷的话,沈家大爷又借咱们侯府的名义在外头闹事儿了,这回,强抢了黄门侍郎家的外甥女儿,人给告到御前了!大公主和大爷都被太后叫到宫里,狠狠地骂了一顿!”
乔英叫来个婆子:“怎么回事儿?”
乔英也着实困惑呢,侯夫人虽然并不真的多么待见沈柔,可为了打击柳绿,表面功夫还是做得挺足的,照他计算,沈柔至少得在侯府呆到柳绿怀孕――
柳绿一头雾水,沈柔是乔英元配的妹妹,一向最得乔英与侯夫人的欢心,今儿是怎么了?侯夫人似乎不太乐意搭理她?
刚走到门口,二人便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定睛一看,赫然是沈柔,她一边哭,一边去拉侯夫人的手,侯夫人却理都不理她,甩开袖子叫人将她撵走。
柳绿与乔英、乔琏回到侯府,乔琏折腾一天,困了,先由丫鬟抱回屋睡觉,柳绿、乔英则前往侯夫人的院子请安。
乔英道:“世子请放心,我会竭尽全力,守护太后娘娘与皇上。”
怀孕时被冯晏颖打成植物人,昏迷了足足半年,那之后,再怎么调理,都无法恢复如初了。
乔英是太医院院判,几乎每日都能见到姚欣与荀奕,荀奕倒也罢了,壮得像头小老虎,姚欣的身子则有些差强人意。
诸葛钰没说太多,只交代了一句:“太后与皇上就拜托你了。”
这边,柳绿辞别了水玲珑,另一边,乔英也辞别了诸葛钰。
水玲珑见乔琏挺在乎柳绿的,对柳绿在侯府的处境稍稍放心了些。
“还用你教?”乔琏望天。
水玲珑抿唇,压下勾起的唇角,一本正经道:“这可是你说的,哪天她要是被欺负了,可就是在打你的脸了。”
噗嗤
乔琏鄙视地看了水玲珑一眼:“有爷罩着她,谁敢?”
水玲珑被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逗笑了,走到他面前,蹲下身道:“小家伙,我知道,柳绿嫁到你们家,一定给添了特多麻烦。那丫头从前在我身边便如此,咋咋呼呼的,又傻兮兮的,除了长相过得去,简直没什么优点!她在你们家,受了不少欺负吧?”
“哼!谁找她?”乔琏迈动小腿儿,一屁股坐在了离门最近的杌子上。
水玲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母亲很快就过来了。”
“要你管?”他撇过脸,眸光急切地搜索着柳绿的身影。
乔琏哼了哼,这女人,下手可真重!他的小鼻子一定已经红透了!
水玲珑捏了捏他鼻子:“哦,侯府的规矩真大呀,儿子这么称呼嫡母的?”
这什么鬼称呼?
那个女人?
有过三个孩子的水玲珑,浑身都充斥着一种令乔琏安心的母性,乔琏眨了眨亮晶晶的眼:“你就是那个女人的主子?”
乔琏寻到墨荷院时,柳绿刚好在如厕,水玲珑接待了他。
两个男人喝酒太无聊了,还是找那个傻女人比较有趣。
与枝繁一番寒暄后,乔琏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所以,宽恕柳绿比宽恕枝繁来得容易得多。
柳绿“攀龙附凤”的心与枝繁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可柳绿暗恋的对象是水敏玉,枝繁思念的却是诸葛钰。
尽管柳绿没枝繁那么听话,但柳绿从未对她丈夫有过任何非分之想。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
是啊,三个丫鬟里,枝繁与柳绿陪她的时间最长,按理说,她该对二人一视同仁,偏偏,不论在经济上还是精神上,她都厚待柳绿一些。
柳绿明白对方是宽她心才讲那样的话,心中越发过意不去:“小姐,您对我太好了,您对枝繁都没那么好。”
什么叫带着也烦?你是世子妃,收东西、拿东西、运东西,又不劳烦你亲自动手!
“我知道。”水玲珑拍了拍她的手,“我要走了,这些东西,带着也烦,你不嫌弃是我用过的就收下吧。”
柳绿还是不肯收:“不行!我可不是为了找您要东西才来看您的!”
“那嫁妆,不是为你给的,是为了镇北王府的体面。”水玲珑将头面撞入锦盒,塞到柳绿手里,“回门了,哪有不领红包的?”
柳绿一惊:“使不得!千万使不得!您给我的嫁妆,我几辈子都吃不完了!真的再不能收您的东西了!”
夫妻间的事儿水玲珑不好掺和,从妆奁盒子里拿出一副头面递给柳绿道:“拿好。”
“那个自然是真话了。”柳绿说完,不敢看水玲珑的眼睛。乔英对她好吗?她心中没谱儿,一边为沈柔害她蒙冤,一边又在她爹娘家给她长脸反正,她守住自己的心就好,不动情便不会受伤。
“真话假话?”
柳绿讪讪一笑:“挺好的。”
“他对你好吗?”
柳绿望了望门口:“进府时碰到世子爷,被世子爷叫着喝酒去了。”
“我不过是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