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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衙门里面,显示有云沫傲娇和她斗智斗勇,又有师傅那高冷的淡淡的鄙视,大师兄和宇文萌太呆萌可爱不好欺负,闺蜜高倩本来就是一个万年毒舌老妖婆,另一个闺蜜稻香虽然逊色于高倩,但是毒舌实力也是不错的来说。总而言之,包子柔就是被虐与虐别人的过程在衙门。然而如今,她总算是遇见了一个长得不错而且还没有脑子的人!可喜可贺,简直泪流满面啊。
第116章 珍珠1()
“啥?跟河东狮吼似的。哦,我说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河东狮吼一般是用来形容母老虎的,而你可以淑女。南宫是傻小姐是不是?南宫是傻,南宫是傻。”放松肩膀,包子柔靠着着背后的苍松,眼里含笑地看着南宫阿七那张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脸,就差没有捧腹大笑了。
简直不知羞耻!南宫阿七愤愤地想着,只会舞刀弄剑的他,殊不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会被包子柔气疯掉:“你还是称呼在下为南宫阿七吧。”
又是与此同时,肖丹慧半坐在肖府的尊贵卧房里面,紧握双拳,本来柔滑光洁的脸蛋儿变得坚定无比,深呼吸一口气,有些不安地皱起眉头。想要抛却对自己从小到大视为掌上明珠的爹爹娘亲,不顾与包子柔半个月积攒下来的友情,可是——还有什么可以可是的!自己准备了足足半年之久,不就是为了生日宴会这个机会私奔吗?不能再心慈手软了,这次,她可以抛却一切,为了陌沫墨,为了陌沫墨,为了陌沫墨……
其实肖丹慧与陌沫墨相遇并不是在一年前,而是在肖丹慧七岁那年。十年前,京城,大雪纷飞,暖阳似火。
雪一簇一簇的落下,像是苍天冰冷的哭泣。被覆天下,扬扬洒洒。整条街一片绚烂的白色,行人着了冬衣,撑了伞,急急而过。街道旁的树木枯旧的枝桠也覆上一层银白。街角的小吃摊依旧蒸腾着热气,纸沙窗上蒙上一层薄薄的雾。寂寂长街,落雪漫天。
“小姐,慢点,慢点啊。嬷嬷我还要和老爷交代呢!”清朗又熙熙攘攘的堆雪大街,流苏红灯笼和八角旧木楼古色古香,老妈子穿着银边花圈旧马褂,手忙脚乱地追赶着精力过旺的七岁肖丹慧,声音里面带着气急败坏,可是在人山人海当中无计可施,谁叫小姐不喜欢带那么多人出来玩呢?
粉妆玉砌的婴儿肥脸颊,被无情的冬风刺得红扑扑,香甜欲滴的冰糖葫芦上面留着孩童可爱的月牙咬印。肖丹慧舔舔嘴唇,并没有因为与老妈子走丢了而丝毫惊慌,对着拥挤的人潮,吃力地挤到驴打滚糕点前面。这家糕点铺,偌大京城仅此一家,口碑名传半城。若不是占着身子小,肖丹慧还真的来不到着前面来。
“来,来两个驴打滚儿。”肖丹慧弱弱地说出了想要,却被身旁拥挤的人群掩埋。委屈地咬咬嘴唇,肖丹慧又被挤了下去。
“喂,这位小妞,施舍一点钱过来。”传来一声略带嘶哑难受的嗓音,肖丹慧抬头,原来是一个大约十岁的少年,因为发育不良而有些骨瘦如柴,头发不仅干巴巴还看上去似乎油腻,衣袍在大雪纷飞的京城里面竟然只有一层,而且破破烂烂,几乎只要一扯就散架了。乱糟糟的头发遮蔽住一只眸子,另一只眸子黯淡无光,毫无生气。犹如鸡爪一般又黑又瘦的手掌在肖丹慧的眼前挥了挥,语气不好,“喂喂!你该不会是耳背吧。”
第117章 珍珠2()
转过头来,用粉嘟嘟的手指揉了揉眼睛,肖丹慧犹豫地眨巴眨巴眼睛,马上想起娘亲说过不能和路边不三不四的“乞丐”交谈,不然会发生可怕的事情的。不忍地看了那个少年一眼,狠下心来推开:“对,对不起啊。”
“呃……”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少年皱起了眉头,衣袍随即掉落下到腰间,只见露出一大块暗红的血块疤痕,还未痊愈,雪粒粘在疤痕上面,冰与痛苦的双重刺激,使少年紧咬牙关忍住痛楚。
“啊?没事吧。”面对少年轻轻的喘气,肖丹慧措手不及,只能拿身上的白狐皮做的风衣袍子给少年。小小的手握住少年瘦瘦的手,小步子顶着冷风去找医馆。
一路寒风刺骨,无情的雪花刮破着肖丹慧被冻得红彤彤的笑脸,马车“轱辘轱辘”地与她擦肩而过。少年虽然表面上不为所动,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就是有一些触动。
“到了!”闻声少女惊喜又愉快的声音,肖丹慧搓了搓冻得和小萝卜一样的五指,马上又拉起少年走进医馆。
她的白狐皮风衣袍子上面有着好闻的百合花的香味,就像被母亲的怀抱抱着一样,好温暖,好舒服。一时间体力不支,少年“扑咚”地倒下在了肖丹慧的身上。
肖丹慧用尽全身力气才接住少年,匆匆忙忙地拿出银子让医馆的人配好药,听见外面传来老妈子的声音。跳下木椅,不太放心地回头看了少年一眼,拉好他身上的白狐皮风衣袍子,就跑了出去。
“小姐,你就是小祖宗啊!别再乱跑了,不然嬷嬷我的脑袋瓜子就要丢了。”老妈子拉住肖丹慧,看见她身上的白狐皮风衣袍子丢了,表情极其不悦,大骂着,“败家娃儿,老爷还等着你呢。”
“……”
待少年醒来,肖丹慧早已经不见人影。少年的身上还盖着带着百合花香味的白狐皮风衣袍子,做起身子,抚摸着风衣袍子上面的珍珠装饰,上面刻着三个娟秀的小字:“肖丹慧……”
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里面多了一种色彩,病好以后,小小年纪的陌沫墨,也就是当初的少年。路遇行侠仗义的侠客师傅,硬是粘着不放,成功拜师。一年前,游船画舫上面又遇肖丹慧,一见钟情。
回忆结束,镜头又转回南宫阿七与包子柔那边,包子柔通过好久的斗智斗勇,南宫阿七无奈之下只能松绑了。
“好无聊,你讲故事来给我听听吧,阿七。”包子柔以极其不雅的姿势爬上大松树,与南宫阿七一起坐在树上装潇洒。
“我开始有一点怀疑了。”南宫阿七抚着额头,无奈地轻叹自己苦逼的人生,“到底是你被绑架,还是在下被绑架。”
包子柔打了打哈气,十分不屑地回答:“你的智商,还没有能够怀疑的能力。”
简直要泪流满面,南宫阿七仰头望天。老天爷你给在下一道雷霹死在下吧!身边的那货简直不是人。好好的一个姑娘,被绑架了还不慌不忙,不问缘由,有心情还对自己冷嘲热讽。而且还坑蒙拐骗地让自己给她松绑,一脸轻松自在。
第118章 珍珠3()
“咳咳,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在讲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配合包子柔无耻的吐槽模式,南宫阿七也开始专业地坑爹。
想必侠客的肚子里面墨水没有多少吧,不,应该说根本是没有。
包子柔听得昏昏欲睡,摇头晃脑的,就真的好像和尚念经一般。然后突然好像宁静了好久,包子柔被一阵冷风吹得有些清醒,摇摇脑袋,揉揉鼻子,看着南宫阿七的一脸诧异,目瞪口呆,淡定地说道:“你继续,继续,满好听的嘛,这故事。你说是不是?”
真是毫无技术的敷衍,是真的夸赞、给个面子,还是侧面的讽刺。
“……,呵呵,是啊。”放开在下,在下要去想静静!你们不要问在下静静是谁,在下心好累。不管是谁绑架谁,这小姑娘绝对不是小姑娘了,绝壁是小祖宗。南宫阿七摸摸手中的剑柄,觉得自己要是再和这个小姑娘耗下去肯定会得病了,身为豪情壮志的侠客当然也不好意思和兄弟陌沫墨提出因为被小姑娘欺负而不想再绑架了的要求,“若是想睡,你就先滚回树下睡,在下可不想某人等会而说什么清白不保要在下负责。”
“想多了,咱家县太爷那个大傲娇可是比你要风情万种个一万倍,柔柔的,软软的,跟弟弟一样萌萌哒。”说着,说着,包子柔昏昏欲睡地靠着树干,大有要掉下树干的样子。
不是说好先下去睡吗?莫非还真是想要让在下负责不成。南宫阿七若有所思,呸,自恋地想着,最终在包子柔摔下草地之前也没有反应过来——“噗通”。
猜的到开头,却猜不到结尾。没有所谓的英雄救美,没有所谓的暗中照顾,更没有所谓的日久生情。这,就是一个无厘头的恋爱错觉大坑!
腰好疼,脑袋瓜子都要摔坏了的感觉。等等,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来着。爬上树,欺负江湖帅哥,然后睡觉,之后就,就,就……卧槽,就摔下来了。
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翻了个身子,包子柔真正昏迷之前唯一的想法就是:即使这样子,我觉得我不能丢脸,这么能在一个智商不如我而且颜值又高的人面前无意识而且姿势难看地摔下呢?
然而这又是一个美好的幻想。南宫阿七所看到的景面是:包子柔咬牙切齿着使用全身最后的力气,难看地翻过身子,给自己留下了一个仇恨又鄙视的表情,然后昏迷的时候依然顶着鄙视着的白眼。然而,南宫阿七有一些无语,难道在下就这么不讨小姑娘的喜欢吗?宁愿冒着粉身碎骨的风险,也不要一个让在下负责的机会!在下要和静静私奔。
当然如果包子柔知道南宫阿七所想的话,一定会哭死在草丛里面。少年你真心多想了啊,我只是想要一个唯美又萌萌哒的落下姿势,没想到就这么无耻地和谐了。还有,和静静去私奔是什么鬼啊。
第119章 回春医馆1()
百合镇有一条景象热闹的紫丁香街,街边商业繁多,小贩们的吆喝喊一声大过一声,热情十足,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有衣着华丽的大小姐,身带粗糙木篮采购的淳朴农家妇女,又或者是街头卖唱、姿色我见犹怜的无助歌女,偶尔几个横行刁蛮的小霸王来闹场也是无伤大雅。
谁也没有注意到紫丁香街的尽头,差不多一片荒凉,连家徒四壁都不算有,一帆被沙土沾染成黄褐色的麻粗纱布给半倒下去的屋子勉强算是了半个帐篷。四周的野草丛生,仔细一看,出来那几乎不算屋子的屋子外,还有一个写着“回春医馆”的坟头。对,你没有看错,这坟头上面写得正是“回春医馆”。仔细看看这坟头,随便的斑斑驳驳的鹅卵石上面不知是用什么刻上的字眼,凌乱而又给人一种龙飞凤舞的霸气,倒卧在杂乱草丛之中。
如果你说这不算是坟头,那么被掩埋在泥土之中的那面鹅卵石,却也刻上了寥寥几字——“吾师白骨,长眠于此,勿扰”。连何时何地都没有标准,奇怪。
恐怕任谁也没有想到究竟有谁会用坟头的石碑来当医馆的牌匾,虽说新颖,却也看上去令人毛孔悚然。莫不是那些走投无路的穷苦之人上医馆,也不敢来此处就诊。说来也奇怪,这医馆,问上一条街的百姓,谁也不知晓。天下奇事怪闻偏多,文儒雅士何必知?
“唉。”却偏偏在这根本不像话的医馆里面,包子柔呆上了足足三天,缘由当然是因为那天作死地在大松树上面打盹,好不是地摔了下来。
满大街都贴着寻人启事的白纸,上面描着包子柔的头像,仔细一看,这画风明了,宛若名家之手。正是如此,这画,除了宫洛可以画得如此惟妙惟肖,就天下无谁了。
脑子即使就是一根筋的南宫阿七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