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玉言前脚一走,三个丫头飞快的跑出了屋子。
哪里时间收拾桌子?明天再说,春宵一刻值万金。
三人又守在楼道口,心中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吓死了!
王爷的英明形象差点毁于一旦。
里间的屋子里。
段奕从被中钻出来,他走到架子边,取了布巾蘸湿了给云曦擦脸。
云曦正迷糊时,陡然一惊,睁开眼看向他,身子一颤说道,“好冷!”
“将你冷醒!”
他的脸色越来越黑沉,居然大胆的往他的药里加药了,当他闻不出来?
将云曦的衣衫穿好后,段奕这才走到门边朝外喊道,“青衣,青裳,两人蹲马步到天亮,吟霜看着她们两个!不许偷懒!”
青衣与青裳一脸的悲哀。
吟霜的眉梢一扬,伸手向二人一摊,用口型说道,“愿赌服输,快给钱!本姑娘今天小发一笔!”
青裳怒目:“!”
青衣咬牙:“!”
二人心中不停的腹诽着,王爷一定不是她们家的!这不是拆她们的台吗?
段奕从云曦的衣柜中翻找了一下,发现还有几套男子的衣衫,随手挑了一套穿上了。
他又走到镜前看看自己的脸,果然,嘴唇被她咬破了。
而且破口还挺大。
他看着床上睡得迷糊的云曦无奈地摇摇头。
然后又从衣柜的一侧取出他来时穿的斗篷穿上,用黑布遮了面,快步出了酒楼。
酒楼下早已停着一辆普通的马车。
化妆与老头的青一见他走来,有些讶然。
“主子,这就……回府?”没来多久呢。
段奕想起云曦的模样,无奈一叹,说道,“回府吧,去看看太后。”
“是!”青一很失望,只得马上挑帘让他坐进去。
然后,他又小声音的说道,“主子,酒楼左侧的巷子里停着一辆马车,那里面的人注视着酒楼很久了。”
段奕眸色一寒,沉声说道,“是发现了本王,来监视的?”
“不像是。”青一说道,“属下在那马车的车窗帘子挑起时,从酒楼里射来的灯笼光里看到是个女子坐在里面,她一直看着的是酒楼。
没看属下的马车这里。而且,从她与车内另一人说话的口型看,一直再说谢枫的名字,没提过主子的名字。”
“谢枫?”段奕微微蹙起眉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去跟曦小姐身边的朱雀说一声,让他留意那辆马车。现在就去!”
“是,主子!”
次日,云曦醒来发现屋中没有段奕,而且,衣柜中又少了两套他的衣衫。
她无奈一叹,匆匆来,匆匆走?
……
朱雀得了青一的提醒,见云曦出了房间,便马上朝她走来,“小主,昨晚上有一辆马车一直停在酒楼旁的小巷子里,而且,二人口里一直在说着枫公子的名字。”
“知道是什么人吗?”云曦的眸色一冷,赫然看向他。
“不清楚,车上的一男一女两个人都会武,属下去追时,跟丢了。逮住那车夫问情况,谁知二人只是租用车夫的马车。而且,奕王爷的随从青一也看见了。”
会武的人,监视谢枫?
云曦的眼神一眯,“知道了,谢枫的武功在你之上,同段奕不相上下,一般人可是伤不了他,怕就怕有人暗中下毒手。”
“小主,咱们得提醒枫公子留意身边人。”朱雀道。
“光留意身边人还不行,他出门办差接触的人多,得时时注意找他的人。”云曦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暗中跟着谢枫,他身边只有一个在衙门里打杂的小仆,而那小仆的身手平平。帮不了什么忙。”
“可是小主你身边呢?”朱雀不放心的说道。
“青龙不是从晋王府里回来了?还有白虎玄武二人啊,不会有事的。以前在谢府时要你们时时跟着我,是因为谢府的人一个个不安好心。
而那些人现在都不存在了,我又不住那儿,你还担心什么?我现在反而是担心谢枫。他现在树大招风呢,想对他不利的人一定不少。”
朱雀点了点头,“属下明白了!”
……
夏玉言起了个大早,来找云曦商议着买多少仆人。
“昨天想找你说这件事,你却喝了酒一直喊困,娘便没打搅你。”夏玉言埋怨的说道。
云曦的脸上讪讪的,心中直道好险,给夏玉言看见可就麻烦了。
她笑了笑说道,“下次不会喝那么多了。”然后又问她,“娘想买多少仆人?”
“怎么着看,二十人不能少吧。”
“娘,您看着办吧。女儿没意见。”
虽然放手让夏玉言去选仆,但当仆人买回来时,她还是一一过了目。
五个小厮,五个婆子,十个丫头。
她与夏玉言还有谢枫原本都各自有仆人,这几人买来,也只是放在宅子里各处打杂。
云曦与夏玉言坐在夏宅装饰一新的正厅里。
她看着牙婆带来的二十人说道,“我们是新宅子,规矩也是新的,你们以前在哪儿当过差,做过什么,都是过去式,不能带到这里来,有偷懒有不忠心,本小姐绝对不手软!只要你们好好干,月钱银子不会少。”
二十人齐齐应声答应了。
管家人选,云曦让白虎与玄武二人来担,一正一副,一个管事,一个管财。
二人当即跳起来,“小主,怎么让我们哥俩当管家?那可是没用的老头子们干的差事!”
二人一向散漫惯了,听说要管家死活不干!
云曦好笑,“难道要我亲自来当家?”她的眼珠转了转说道,“如果你们干得好,我会跟阁主说,你们比朱雀强。”
“那还差不多。只要将朱雀比下去,干什么都行!”两人眸色一亮欣喜说道。
管家管账当然要挑最信任的人。后院管事她让桂婶管着,让青衣协助。
二十个仆人分在宅子各处,虽然如此,她却让夏玉言的几个旧仆暗中看着。
人心隔着肚皮,新人不得不防。
……
顾非墨昨晚回府时,被顾太师与顾夫人数落了一遍。
责骂他同时与几十个女人来往,品行不端。
顾非墨恨得咬牙。
段奕放在曦曦身边的几个丫头着实可恨,竟然唆使着那群叽叽喳喳的女人来到他家的门口吵嚷。
他正在使计哄赶时,正好被他父亲逮个正着。
“今天乖乖呆在家里好好的反醒,写十遍先帝的《警示语录》!”太师朝他狠狠的瞪眼吹胡子。
先帝的《警示语录》一篇文是五千字,十遍便是五万!
顾非墨心中直翻白眼,傻子才会写。
但他不敢当面顶嘴,口里连连答应着。
但是,等老太师离开后,他马上又买通了府里的仆人围着太师夫人,然后悄悄的来到后院马厩处牵马。
马厩中,他又新买进了一匹“一点墨”良种马,打算找云曦带她出城去踏青郊游。
他牵了马刚刚出院门,便听到有人在打听十五年前洪管事收养一个孩子的事情。
打听谢枫?
他微微拧眉,谢枫最是忌讳别人问起他的身世,这又是谁在打听?
069章 宠着她()
069章现在由本王宠着你
一个其貌不扬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问着顾府的仆人关于当年洪管事养子的事。
虽然这男子打扮得像个仆人,但一双眼睛却是极为有神。
他依稀记得谢枫跟他说过。
谢枫是被家中人抛弃的,而且一直有人要杀他。
顾非墨并不害怕这人能打听出什么来。
因为,当年洪管事病逝之后,有大部分的人已被他与谢枫除去了。
没除去的也是不久后老死了。
但是,十五年后再有人出来打听这件事,就值得人怀疑。
那人发现问顾府的仆人问不出什么后,转身便要走。
顾非墨等自己府里的仆人走后,悄悄的尾随了那男子,然后伸手飞快地勾住他的脖子,拖进了一个小巷中。
他双手钳着男子的脖子,两眼似剑盯着对方冷声低喝地问道,“谁叫你来打听洪管事的养子的?”
“公子爷,小人是洪管事的兄弟,因为快到清明了,家族里要给先祖上坟,想着我大哥早年收养过一个儿子,虽不是同姓,但收养他一场,是不是理应给先祖上坟进香?”
这人说着话,一双眼睛却是滴溜溜转着。
顾非墨薄唇一勾冷笑说道,“洪管事是你哥哥?可他是川州人说的是川州口音,你却是锦州口音,这一南一北隔着近千里路呢,如何是你哥哥?”
“公子爷你有所不知,小人自小离了川州,一直在锦州生活,才会口音不一样。”
噗!
顾非墨忽然抬脚将那人踢倒,呵呵冷笑一声。
“你小子敢在小爷的面前撒谎?小爷我第一次说的就是骗你的,洪管事是京城人,一辈子也没有出京城。
你说的什么锦州川州都是骗你的!果然一骗就露马脚,说,为什么打听洪管事?不说实话,小爷我今天要卸你一根胳膊!”
地上的人见谎话已被识穿,忽然眸色一冷伸脚朝顾非墨一勾,企图将他勾倒。
“算计爷?你小子活多了是吗?找死!”顾非墨的身子轻轻一跃,躲开那人的腿,然后抽出腰间软剑,软剑哧溜溜一声脆响,直刺那人的肩头。
噗嗤!
长剑入肉刺了个对穿,那人疼得“嗷唔”了一声倒在地上,肩头喷出血来。
男子不停的哼哼着求饶,“饶命,饶……命啊……”
顾非墨抽了软剑将他踩在脚下,眉梢一扬恶狠狠的说道,“快说,是谁派你来的?不然的话——”
他提着软剑朝那人裤裆处笔划过去。
“我……我说,你别别别……别动手。”男子吓得脸发白浑身发起抖来。
顾非墨的唇角勾了勾,冷嗤一声,“早知如此何必跟爷斗?说吧,是谁?”
那人说道,“是……谢五老爷家的公子,谢君宇。”
谢家五房的人?谢五老爷的公子?
顾非墨的眼睛眯了眯。
谢家五房的人为什么要打听谢枫?
但是,遮着掩着就八成是有问题。
“你可以滚了!”顾非墨道,“不过——”
他忽然提剑一挥,只见雪亮的剑光一闪,那男子的一只耳朵被他的剑给削了下来。
“啊——我的耳朵啊——”男子疼得鬼哭狼嚎。
顾非墨提剑在他的衣衫上拭干净了血渍,双目一寒,低喝着说道,“记得回去后不要跟人说你见到了小爷我,听见没有?否则的话,小爷我会抖抖长剑刺你的下面,明白吗?”
“明……明白。不敢乱说的。”这人心中腹诽着,不过是打听一个人,还被人削掉了耳朵,真是倒霉啊。
“明白就滚!”顾非墨将这人一脚踢飞了。
很快,他骑马到了醉仙楼,想将这件事情说与云曦听。
醉仙楼的前面依旧坐着生得如弥勒一样一身福相,但两眼凶狠如阎罗的福大掌柜,后院依旧坐着夏夫人与一众丫头婆子。
顾非墨望天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曦曦才能住到夏宅去?
那儿院墙不高,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