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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对们有力量将冲突中的死伤之人用某种不留痕迹的方式弄走,也不可能令那数百经验丰富的斥候查不出一丝蛛丝马迹。
岳远辉作为一个曾经浴血征战的军人,对凌小星身后的那股神秘力量,当然会产生极大的兴趣。
而项钦州却是有不同想法,如果凌小星有这股强大近乎是不可能的力量,对朝廷来说却不是件好事,一旦控制不好,对朝廷的威胁可能将会远远大于意图踏关的大月氏国。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弄清楚枭夜与凌小星背后的力量。
为了朝廷!
“项将军言重了。凌公子与枭大侠为中原武林之标杆,当然会有些手段。若我等因此质疑,倒显得朝廷无容人之量了。”对于凌小星所言,蓝田当然不信,他也知道凌小星与枭夜是不会说出真正原因,见项钦州语气极冲,却不可在此际起了冲突。
蓝田身为云南布政使,项钦州并不为其所辖,但毕竟级别高他一些,只要与兵权无关问题,他还是得听。
项钦州哼了一声,极为不快,自倒酒一杯,一饮而尽。
当年的凌小星、破军、枭夜,在江湖上的声名极大,就算因故隐了几年,但现在只要振臂一呼,随便就可聚集数千之力,一经扩散,成为另一个中原武盟也并非不可能,一旦形成如些声势,就连朝廷也不敢小视。
蓝田看着枭夜淡笑道:“枭大侠有此手段,实为朝廷之福,悄无声息便灭了那两百番兵,当是大功一件。本官稍后再加件向皇上禀明此事,为二位及一众好好汉请功。”
枭夜知道他们不信那两百人只是自己与凌小星所杀,其实到现在,他几乎都不会相信。他见这几人想得太多,也毫不在意,只是对蓝田此言却不知如何接下,便看着身边的凌小星。
他很奇怪,自己不在意项钦州刚才所言,一是自己并未将他放在眼里,二是还有求于蓝田,想将那牢头给弄过来。
可是凌小星竟然也未生气,一脸笑意,对这个一向骂就还口打就还手的家伙来说,这情况明显不对啊。
“不光是你们不信,其实就连我也不相信,到现在我还是像做梦一样。”凌小星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我们也证明不了那些人就是我们俩人杀的,我们也不可能让你们再找两百人让我们杀一下,这样也太累了。”
岳远辉听得出来,凌小星话里并无玄机,只是随口呈言,可偏偏他话里的意思还是说那两百人是他二人所杀。
凌小星的名头,他了解得清清楚楚,凌小星的狡诈他也有耳闻。只不过此刻的凌小星就像一个初出道的毛孩子,一脸呆呆的真诚,所以,他已经弄不清这个喜欢“装”的小家伙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项钦州冷哼一声,嘲笑道:“本将军倒是不介意点两百人与你二人一战。”他知道,既然凌小星不愿说真话,却也不妨折损一下对方锐气。
我任点两百人,虽说不及那两百番兵,装备也不及那远程强弩,而且也不一定困得住你们,但只要你们敢应允,本将军也一定能拉下你的名头。
呵呵,不过本将军却是知道,你们不敢!
凌小星并未理会项钦州讥讽之意,看了他一眼,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为什么要让你满意?我们又不是来陪你玩的,还能理你这些小事?”
他语气虽淡,但任谁都听得出来却是大为尖刻。
项钦州统管云南数万兵马,云南大小官员乃至布政使又或是直接上级都指挥司指挥使等,对他都极为客气。腰剑一指,不论何方,万千将士不问不辩无不随令直达,不敢有违半点,更何况是冷嘲热讽?
他霍地起身,盯着枭夜,左手抓住腰间宝剑,眼中杀意沸腾,沉声道“你等潜入云南,想必是意图不轨,且暗握私兵,当以匪论。本将军今日便拿了你,以防大患。”
“来人!”项钦州大喝一声,便见从外面迅速涌进二十多人,外面同样密密麻麻围了数十人,将守在商南阳前面的凌星吓了一跳。
这些军卒步履虽急,却是凌而不乱,隐隐五人一组,严明整肃,正是项钦州亲卫。先前有亲卫见到有人因凌小星之事而重入新兵营受训,对他也是极无好感,哪怕是曾经江湖上的传奇少年,但在这些铁血军人面前,也不值一晒,所以尽对着凌小星二人虎视眈眈,只等将军发令,便上前拿人。
“枭夜,他要跟我们摆狠了。”凌小星看着项钦州呵呵一笑,不咸不淡地对枭夜说道,“这就是你的事了。”
岳远辉见凌小星子发言,给正欲制止项钦州的蓝田使了个眼色。
枭夜将那两绺头发轻轻一甩,搭在身后,冷笑道:“意图不轨?证据。暗握私兵?证据。只要你能拿出证据,被你囚下倒也无妨。只是,你可别用官威压我。”
说到最后一句,枭夜声音陡寒。
“当真好笑。”项钦州哼了一声,道:“本将军知道你武功极高,但个人武勇在在我铁军面前也难以施为。本将军劝你一句,别作无谓打算。”
“哈哈哈……”枭夜一声长笑,旋即凝目如箭,看着项钦州冷冷道:“项大人,你又何必自壮声势?想必你也知道,就算岳前辈在此,我二人要走,你云南府却也拦不住。”
第二百六十节 我想找你借一个人()
蓝田听到这话,觉得很是刺耳,他看了看岳远辉,见他也是微微摇头,便知道枭夜说得不假,便笑道:“项将军,枭大侠说得不错,且不说无凭无据,就算他真有一帮兄弟,那也是灭了那些番军,本是大功一件,你又何需为此伤了和气?”
蓝田也知道,项钦州生于虎门之家,要的是马踏天下,对一盘散沙的武林人士并无多大好感,更何况凌小星竟说只凭他二人便全歼了那两百精兵,虽说无人能信,却是有损军威,也由不得项钦州不发火。
凌小星也笑道:“你不信我和枭夜杀了那些人,说实话,我真是拿不出证据。但是你说要抓我们,也得有个说头是吧。再说了,如果我们真带了几百人来到这里杀了那些人,你一个负责云南治安的将军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如果说出去的话,想必你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吧。”
“好了好了,既然那两百番兵已灭,这一隐患便不复存在。”岳远辉摆了摆手道,“眼下并非是索要证据的问题,而是要知道那两百番兵是如何入的关。这一节如不查个水落石出,一旦番兵大举潜来,那么项将军,云南堪忧啊。”
岳远辉早已不在军中,但以他几十年的军人敏感也知道这一环节绝不能忽视。他虽看不到云南兵马布防图,不过以他的见识,也知道那指挥使会在何处布兵。
从云南边界图上来看,只要布兵得当,大月氏国那一股人马不可能就此悄无声息地潜入云南地界,可奇怪是的,那股人马却偏生就进来了,而且还来到距云南府只五十里之地。
那么这只有三种可能,一个就是他们乘了布防空虚之处,也即是说指挥使在布兵上有问题,但岳远辉知道,指挥使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另外一种可能便是,边界山中有一条不为人知的秘道。可是,无量山延绵数百里,想找到这一处秘道无疑是大海捞针。
还有就是某处守军里通外敌,故意将那些人放了进来。
项钦州知道岳老所言不错,尽管他难以咽下那一口气,还是挥了挥手让亲卫退了出去。本来,岳远辉是朝中老将,当接看到潜入的番兵后原本与其商讨,可商讨之时必会定要出示边界布兵图,但事关军事机密,他却是做不得主,也只有待指挥使回来再作定夺。
不过,这些天来,他一样派出了全部斥候,在边界上全力搜索,寻找对方潜入通道,同时下令各防守官兵,加强防,由原来一日六次的巡逻改为一日十次。
岳远辉见项钦州仍旧愤愤不平,也不理会,问枭夜道:“你们是如何知晓那股番兵潜入云南,可曾知道对方潜入路径?事关重大,还望枭大侠实情相告。”
金蚕门那一战,本来就是意外,所以枭夜只有苦笑,道:“如说是偶遇……前辈是否相信?”
岳老识人无数,看出枭夜此言并未撒谎,笑道:“既然如此,想必你也不知情。不过想必你也能看得出来,眼下战事即起,还望你能以中原苍生为念,为朝廷出一份力。”
“前辈放心,我等义不容辞。”此次下山,本就是要将武盟组织起来,以防战事,所以枭夜适应得极为干脆,他正想借此机会向岳远辉讨要那牢头过来,凌小星倒是先开了口。
只听凌小星道:“蓝大人,我想找你借一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
枭夜心中暗笑,“这家伙一看别人要打自己主意,他倒是见机得快,知道利用时机了。看来这次倒是不傻了。”“小”“说”“阅”“读”“网”“首”“发”
蓝田一愣,笑道:“不知你想从本官手中借走哪一位?”
凌小星看了看枭夜,笑道:“枭夜这家伙已经很老了,可是还没有喜欢的人,我看蓝姐姐还蛮好看的,想让他俩凑成一对。”
蓝田听凌小星想当媒人,与岳远辉同是哈哈一笑。
枭夜名声在外,不论是当年横空出世,还是伴着凌小星一路走来,所展现出的那种不畏强势、冷峻铁血之个性,都令他二人当然满意,而且看似蓝沐英对枭夜也有好感,只是凌小星这般“爽快”提出来,却是让二人大为意外。
枭夜原本以为凌小星是想讨要那卢牢头,哪知他竟是为自己来提亲来了,不由哭笑不得。纵是蓝沐英早已离席,饶是枭夜浪荡已久,仍是令他不知如何自处。自青衣之后,他便未动过那般心思,再说有一个蠢蠢的家伙总需要自己照顾,他也分不出心来。
只有项钦州闻言,脸色更是阴沉,看向枭夜的眼中敌意更浓。
岳远辉不经意地看了项钦州一眼,心中暗叹:本来项钦州也是极为不错的人才,只可惜那丫头不喜欢。
蓝田止住肆意的笑声,道:“在云南这里可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说法,就算我这老头子同意了也没有用的。”
“没关系,只要你不反对就行。”凌小星呵呵笑道。
这时,只见由外面跑过来一名亲卫,附在项钦州耳边说了几句,项钦州听完,摆摆手让那人出去,然后对蓝田道:“大人,据斥候回报,已确认金门主及一众人分批出关,已有好些天了。”
蓝田脸色一沉,道:“看来金蚕门果然是与大月氏国有勾结。指挥使大人还有半月才能回来,项将军,军防重任便落在你身上,值此敏感之时,可是大意不得。”
“下官明白,请大人放心。”项钦州正色道,“据收集到的情报,近两年时间,金蚕门与逍遥派多有摩擦,起因便是大月氏国想利用金蚕门或降或灭逍遥派,由此撕开入关的缺口。前些日那股番兵潜进金蚕门,想必便是配合金蚕门以武力收服逍遥派……”
说到领兵打仗、行军布阵以及情报分析来说,项钦州的确有颇多可取之处,这一番话虽是平平叙出,但从暗桩收集情报、斥候探点、利害分析及近期打算等一行安排,都让岳远辉大为赞赏。
“至于那番兵入关路径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