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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蚀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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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的问了她一遍。

    “其实咱们又怎会舍得让妹妹牺牲,不过是想让妹妹去秦丞相那住个几天,然后时不时的能潜入秦府的书房,将里面的书信用信鸽偷传过来就好,妹妹可愿意?”

    “若是王爷希望我去做的,我就愿意。”她站在那里,像极了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无所畏惧的看着左澈皱着眉头的脸。

    “王爷果然没有看错妹妹,可是要想进宰相府绝不是那么容易的,妹妹要得到秦邵阳的信任,妹妹可能做到?”

    “秦邵阳?就是秦宰相吗?”

    “呵呵,妹妹倒还真的失忆了,姐姐只是听王爷提过,没想到竟是真的呢。”

    “那是谁?”他什么都会对王妃说,他在王妃这,却从不去看看她,只有在她还有点用的时候想起她,是吗?纪柔突然不敢看他,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他们才是天生一对的夫妻,而她始终是多余的。

    “是秦宰相的儿子,你们是一起长大的。”穗芝越是想起秦邵阳就越是憎恨纪柔,越是想把她所有的骄傲狠狠的踩到脚下,再狠狠碾过。

    “既然你说的这么好听,愿意为我去秦府,那么一点点皮外伤,苦肉计,你也愿意吗?”这个女人还有个大哥哥,左澈一想到秦邵阳看她的眼神,心里的火就无限的蔓延开来。

    “愿意”她低着头,不想拒绝他什么,她如果还能帮到他一点点,是不是就能证明自己并不那么多余?

苦肉计?!() 
“秦公子到!”门外的人高声通传,只见不一会一个手持折扇,衣着华丽的翩翩公子就大步走了进来。浓眉大眼,双目含情,一头褐色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薄薄的朱唇似笑非笑,未经任何人招呼,径直坐到纪柔身边。

    不明白的看向他,正对上他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眼,惊的纪柔赶紧转过了头。

    他秦邵阳摆明了不是为着你左大王爷的威势,只为了再一睹佳人初识的面容。他朝思暮想的柔儿,瘦了好多,好多。

    “怎么说这也是王府,秦少爷就这么坐在我小妾的旁边,也不怕失了身份。”妒火中烧的滋味左澈算是领悟到了,他竟然还要亲手将纪柔送给他。已经微醺的脸上开始泛着红光。

    “王爷身边做个青‘楼女子都不怕有失‘身份,本少爷怕失什么身份。”还是那么几句赌气的话,却深深刺痛着在场的两个女人。

    “纪柔!滚过来给王妃敬酒。”带着醉意和怒火,左澈的声音放大了好几倍。

    “是”心里有些受伤的纪柔突然觉得胸口又莫名的有些刺痛。

    “王妃请饮酒。”恭敬的端着酒走在王妃的面前,看着王妃对她使了个眼色,故意一个不小心将酒撒到王妃身上。

    “没事吧,柔儿。”看到她一个踉跄,秦邵阳生怕她碰着哪里。

    够了真的够了,原本当着王爷的面不想下这么狠的手,如今已经完完全全不想再顾忌什么,穗芝精致的指甲用力的掐进自己的肉里,这个男人,从头至尾都不曾看过她一眼,一眼都没有。

    “放肆!竟敢对王妃不敬!来人!”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一会来的人会带着木棍,打上几下,再将她赶出王府,一切顺理成章。

    “王爷,算了,不过是几滴酒。”柔声的劝解,像是美丽的糖果,却不知是裹着毒药。这句温柔的暗号,足以让那个女人丢掉半条命,生不如死。

    立刻房间里就出现了几个手持夹棍的男人。让秦邵阳愣住,也让左澈有些发愣。

    “放肆,不过是洒了几滴酒,你们敢对我的柔儿用刑?!”难以克制的发了脾气,秦邵阳简直不敢相信。

    你的柔儿?怒气冲天的盯着他们,好一对金童玉女,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大哥哥是吗?失去理智的左澈愤怒的瞪着纪柔,让她心寒。

    “上夹棍!”

    王爷的命令一出,两个大汉用力的扯住纪柔的肩膀,将她十个芊芊玉指粗鲁的塞进夹棍,另一头的两个男人则将她的脚也塞进了夹棍。

    一时间,纪柔痛苦的难以形容,十指连心,生不如死。“啊”实在受不住的看向那个男人,他却只是低头继续喝着酒。“王,王爷,救,救救,我。”她艰难的对他细如蚊呐,满身,满头都是大汗淋漓,鲜红的血顺着夹棍滴落在地上,她痛苦的向他求救,他却不曾多看她一眼。

    “放了她吧,王爷,您就放了妹妹吧。”穗芝越是这么故意说,两边的大汉越是受意的用力,似是要将她的手指夹断一般。“啊”痛苦的缩成一团,胸口的刺痛更是让她喘不过气,他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痛苦吗?他明明,明明曾经为了保护她折断了自己的手。。。

    “够了!”忍无可忍的用扇子将那几个大汉打翻在地,心痛的检查她的手指和已经浸红的裤脚。只是洒了几滴酒就能如此残忍,平日里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折磨。这个地方,真的是你心甘情愿呆一辈子的地方?

    “你胆敢在王府撒野?!”左澈的声音带着颤抖,她那么的无助,是他造成的,他故意折磨她,还要让她去送死,如果被人发现,等待她的结果还会什么。

    “我不仅要撒野,还要现在就把她带走!你个王八蛋!”一向温文儒雅的秦邵阳此时却愤怒的顾不上任何礼节。

    “好,这么个残花败柳你要,我就把她逐出王府,扔了她,像垃圾一样的女人,你若想要就带走吧!”残忍的当着她的面将她贬的一文不值,心却在流血。

温暖() 
“柔儿,柔儿”一阵又一阵的呼唤掠过耳旁,终于扰醒了昏昏沉沉的她。

    “您是”睁开眼,一位年纪约莫40左右,身着墨绿牡丹蜀锦,绾着天云髻的夫人正默默的流着泪。

    听见她微弱的声音,夫人很是激动,不由自主的握住她的手,疼得纪柔倒抽一口冷气。

    “啊啊啊,是我不对,是我太激动了。”那夫人像比纪柔更痛似得先叫出了声。“柔儿,我可怜的孩子。”不一会却又忍不住开始抽泣。

    “您是”不知所措的看着夫人不停落泪的眼睛,纪柔却觉得很温暖,这个女人心疼自己的情感是那么的强烈。

    “娘!”一个带着些许怒气的声音突然不和谐的插了进来,接着,一个熟悉的面孔就站到了她们面前。“娘,说好了不许哭的,您这样让柔儿怎么休息。”

    “柔儿醒了,我真是又高兴又难过。”夫人背过身去,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你终于醒了。”秦邵阳就像一会变一个脸似得,刚刚还带着怒气现下又温柔似水的看着她。

    “你,是,秦”“哥哥”

    秦邵阳复杂的看着纪柔,心里亦有同他娘一样的难过。

    她不知道他抱着血淋淋的她回到家时的样子,从那天开始,秦夫人的眼泪就没断过。虽然秦宰相曾经反对儿子将左澈的女人带进府,可看见她奄奄一息的模样还是心软了。

    差点无力回天的玉指,被战战兢兢的十几个大夫们小心翼翼的敷药,换药,上药,一刻不停的照顾着。

    持续不断的高烧,几乎要夺走她的生命。大夫告诉了他另一个让他无法想象的事实,她瘦弱的体内竟还被人下了难以辨别的蛊毒。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发作。

    他那么难以割舍的让她自己选择了幸福,而她就是这么“幸福”的吗?

    “秦哥哥?”纪柔轻声念着,越念越觉得很熟悉。“秦夫人?”

    “是,我是,柔儿,我的孩子。”她一直看着他们长大,对没有女儿的秦夫人而言,乖巧懂事的纪柔就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克制的不再流泪,一双大眼睛却红红的闪着晶莹的光。

    “你小时候都喊我娘叫二娘,就算是大了也都是喊伯母。”“就是就是,要喊伯母,还是喊伯母吧。”期待的看着她,秦夫人的眼神温暖又慈祥。

    “伯母。”“好好好,我的好孩子。”看得出秦夫人又要忍不住抹泪,秦邵阳赶紧把人带出去。“柔儿,你先好生休息,我一会再来看你。”“嗯”

    手指和脚踝处依然传来阵阵痛楚,纪柔却在这里感到了满满的温情。“娘”轻声念出这个字,她突然很想自己的亲娘,她的样子虽然很模糊,但她也一定如秦伯母这般紧张她,怜她,惜她;不会同他这般冷漠残忍的利用她

国事,家事,孰重孰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三日,他把自己关在书房,不言不语。他可以为国捐躯的一无反顾,更愿意凡事都以国家为先牺牲自已的幸福,他以为他可以牺牲一切,为了玄国,为了他一半的皇室血统。他以为她在他心里没有那么重要,他以为为了国家他会毫不犹豫。

    可是,在秦邵阳出现的那一刹那,他看向她的那一刹那,他维护她的那一刹那,她向他求救的那一刹那,对,他后悔了,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时时被他谨记在心的话,他第一次犹豫了。

    那每一个刹那都紧紧的揪疼着他的心,那种疼痛只有在得知左郁身亡的时刻体会过。

    他无法想象本该在他身边的她会如何在另一个男人身边生活,为了国家,也许是大义,可作为个人,他却卑鄙的利用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个愿意为他牺牲自己的女人。“若仟公主”他默默的念着,为了他所谓的忠义,他真的还要再牺牲一个无辜的她吗?

    “我真是看错你了。”有些疲惫的声音激动却又冷漠。那个人,拼了命也无法进入秦府看上她一眼,看看她是否安好,看看她的手指是否已经开始康复。或者,哪怕一眼,哪怕能悄悄的看上她一眼,也就够了。可惜,铜墙铁壁的秦府,他束手无策。这些日子,他从未如此憔悴。

    “我不是说过,以后不许你再来了吗?”看都不用看,除了那个整日里喜欢翻墙的简文墨,难道还会有其他人能不经过任何人出现在他面前么。

    “带她回来,我保证再不在她面前出现。”

    微微有些发愣,左澈抬起头看了一眼简文墨,青白色的华锦上沾满了灰尘和泥土,一头原本秀丽披肩的青丝如今被松散的绾在头上,细长深邃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昔日白皙俊俏的脸上如今也稀疏长着胡渣。

    “若我就是不带呢。”胸口隐隐发闷,他不喜欢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简文墨,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玉面,那个从来都整洁的像有洁癖似得玉面,那个永远不太正经,随性而为的玉面。

    “你!”十指紧握,手上的青筋不停的跳动着,然而他却落寞的转过身。“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送她去死?”他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在场的人清清楚楚的听见。

    “身为大玄子民,食君俸禄,为君担忧,这本来就是我们应做之事!就算王上要我现在死,只要是有益于国,有益于民,我左澈必定毫不犹豫!”他试图说服他,却更是想说服自己。

以死相逼() 
昏暗的烛光随着屋外刮过的风左右摇摆,忽明忽暗,却丝毫没有影响坐在桌前挥笔疾书的人。

    “王爷,已经子时了”张管家往杯里加了些水,有些心疼的提醒王爷该休息了。“文墨好些了吗”像是漫不经心的问话,却透着担心的语气。

    “这这好是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赖着不走就由着他。”知道他好了,左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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