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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左澈看着莫天尘的动作,俊眉越拧越紧,那个人怎么会那么熟悉他的剑?!
莫天尘只是淡淡一笑,将手中的剑朝左澈扔了过去。用左手接住了剑,仔细查看了剑身之后插回了剑鞘。“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悉听尊便。”
“哈哈哈哈,好。”莫天尘开始有点欣赏眼前的这个男人,算个人物。“不过我向来说话算话,我说过会放你们走,绝不会食言。只不过若是下次相遇,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大夫,”“愚蠢,他利用你,你还要感激他吗。”注意到怜惜颇为感激的眼神,左澈就异常恼火,若不是他卑鄙的利用女人,他左澈未必会败在他的手里。“不,不是,只是你的手臂”怜惜想既然莫天尘愿意放过他们,那么是否也肯医治左澈的手臂。”“不用!”硬生生的扔出两个字,却显得有些死要面子。
“爹爹,您就帮怜惜姐姐医好大哥哥吧,虽然小毅也害怕那个大哥哥,但是小毅也希望能和姐姐再多处一会。”貌似暴风雨后的平静,小毅也终于鼓足勇气争取能和怜惜姐姐多处一会的机会。
像是默许一般,莫天尘对旁边的护卫使了使眼色,两边的护卫立刻放下武器,让开了路。
回归()
“澈,你在想什么?”从左澈身后探出的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他的侧脸,脸上是春暖花开的笑容。“嗯?”还在推测着莫天尘的身份,这个人实在让他猜不透,他认为他是个对手,却卑鄙的利用手无寸铁的女人,他认为他是个小人,他却言而有信的放他们离开,没有趁人之危。这个人,他不懂。
像是应付似的语气显然没有让小脑袋的主人满意,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像是想要看出他的心思,又明显的智商略显不足。那双眼睛看得他不能集中精神思考,于是终于不客气的用大手略微使力的敲了她一记。
“哦”不满的将小脑袋缩了回去,纪柔用小手揉着无辜受难的额头。
“坐在后面就要安安静静,规规矩矩,使劲盯着男人的脸看,是大家闺秀该有的姿态吗?”明明觉得那是她该有的小惩罚,却也有些不忍心。
“我只是,很喜欢看着相公。”羞红的脸颊,却更加幸福的搂紧了他的腰。
没有任何回应,只听一声“驾”马儿开始疾奔起来。惊的马上的美人忍不住“啊,啊,啊”抱的更紧。她没发现,那个驾马的人露出了一丝得意愉快的笑容。
“啊!!!”床上的人痛的忍不住喊叫了出来,一旁的宋秋立刻用准备好的巾帕替孝义王妃擦拭额上的汗。
孝义王妃是玄王‘刚刚不久才封的号,为着左王爷为国捐躯,忠义,仁孝。又救了姚老王的掌上明珠姚国的长公主,这份荣誉既然无法加封给左王爷,自然要善待他的家眷,以示皇恩浩荡。
“王妃,您忍着点,老夫已为您熏完艾,针灸过,只不过您的身子确实不适合怀孕生子,如此强行的保了他八个月,看来还是不得不早产,没办法足月生产。”
“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让世子平安出世!!啊!!!”小腹痛的生不如死,穗芝还是要坚持把他生下来,那么久的痛苦,不能现在放弃,决不能!!
“王妃,世子胎里不足,就是生下来也”
“闭嘴,这么不吉利的话,岂是你能说的。”宋秋打断了薛大夫的话。“王妃身份贵重,世子自然也会吉人天相,您当初不还说孩子未必能保住,如今不都好好的吗,纵使是早产,但也能平安降世,不是吗。”
“是是是,老朽自当竭尽全力。那今日老朽就先告辞了。”
实在没有说话的力气,穗芝只是挥了挥手,宋秋就立刻明白的欠了欠身子,带大夫由后门而去。
回来后宋秋立刻收拾干净屋里的一切,穗芝做事仔细,就算王爷已经殡天,不该让人知道的事,还是必须做的干干净净,妥妥当当。
“王妃,其实奴婢有一事不明。”看出穗芝的腹痛开始转好,宋秋才开了口。
“说吧”懒洋洋的不愿动弹,穗芝只是动了动嘴
“是,奴婢想着,王爷已经不在了,整个王府都是王妃一人的了,皇恩浩荡,又给了您封号,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享之不尽了,为何还要这么拼命的生下世子。”
“糊涂,一时的荣耀算什么,王爷在,王府才在,才有富贵可言。王爷不在,慢慢就会衰败,萧条,再后来就无人问津。我不过区区妇人,皇恩再浩荡,又能管我几时好。有了世子就不同了,王爷的爵位都可以由他承袭,王爷的富贵也可以由他继承,这才是真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可是,”宋秋迟疑了下,还是继续说道“如果真像薛大夫说的那样,世子他”
“那又如何!只要让皇上亲眼见到世子,只要所有人都知道他确确实实被我生下来了,那么以后就算替换,也在所不惜。”
“啊!”没想到王妃竟打着这样的主意,宋秋突然感到后脊冒出冷汗,一时竟然语塞。
“我和世子平平安安,荣华富贵,你自然也会衣食无忧,舒舒服服。你说是吗,宋秋。”听似平常的语气,却带着一丝威胁。
原点()
“王,王,王妃,”清晨就被门外一阵喧乱吵醒的穗芝面色不佳的盯着没有一丝规矩就破门而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黄衣丫头,
“放肆!王妃这也你是随便闯入的!”穗芝虽然没有说话,一旁的宋秋自然看出她就差开口要罚杖刑了。
“王爷,王,王爷。”芸彩的脸上写满了兴奋“王妃,王爷在城门外,有人在城门外看见王爷了!!”
“什么?”原本略显疲惫的脸一下就布满红光,她听错了吗,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你胆敢有一句假话,我就让人撕了你的嘴。”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欺骗王妃,”黄衣丫头立刻跪倒在地,“王爷出现在城外,有人发现就立刻在城内传开了,现在城里所有人都聚到城门那等着迎接王爷了,奴婢刚从府外回来,看的真真的。”
“王妃?”宋秋原本估计着王妃可能会因计划变动而失望,却不想一直郁郁寡欢的穗芝,突然间容光焕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心情大悦,连要处罚丫头没规矩的事都忘记了,
“宋秋,还不快扶我起来,芸彩,去,你去打水替我梳洗。把外面的丫头都给我叫进来。”
“是是是,奴婢立刻就去。”芸彩也是一脸喜悦,立刻转身就去准备了。
“王妃?”宋秋一边伺候穗芝更衣,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表情,她不清楚王妃现在的喜悦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有事你就说,不要遮遮掩掩的。”
“王爷回来了,那世子的事?”
“王爷既然回来了,自然有王爷主持大局,还需要靠一个孩子吗。”细长的凤眼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宋秋,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有左王爷在一天,她穗芝才是名正言顺的孝义左王妃。
王府所有的下人都集中到了大门外,等待着王爷的驾临。站在最前面的是王府不久前才被玄王册封的孝义左王妃,一袭紫红色的华服,穗带拖地,华服刚用鲜花香炉微熏过,此时香气扑鼻,头上佩戴着五彩金雀钗,妆容娇艳,深红的唇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一阵马蹄声掠过,穗芝激动的看清马背上的人,立刻恭恭敬敬的跪地请安,身后一行人也立刻全都跪地低头请安“恭祝王爷平安归来”
“王爷终于回来了,臣妾真的好害怕王爷就这样把我和世子丢在这里了”穗芝开始止不住的哭泣,一边用绢帕轻拭眼角,既不能花了自己美丽的妆容,又要让自己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许久未归的左澈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王妃。略微皱了皱眉,翻身下马,轻轻的用指腹替王妃擦掉了眼角的泪“我这不是回来了”
“澈?”一直坐在左澈身后的纪柔突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感,这么久以来他们的相处像一般的夫妻一般,没有过多的拘束与教条,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询问他的身份,也许是太幸福,才会让她没有去深思他的身份,事实上,她早该想到他绝非一般的普通人。
正想顺势偎入左澈怀里的穗芝被纪柔的声音惊的立刻抬起头,正对上那双清澈无垢的眼睛。她还活着?!她竟然还活着?!穗芝看着那个女人,毁了她幸福的女人,中了那么多的箭,此刻竟然毫发无损的被王爷带回来了?!这一切真是太荒诞了。
左澈对穗芝的反应皱了皱眉,他以为穗芝待纪柔一向如亲姐妹,再次相见应该也会欣喜,可是此时的穗芝却没有一丝喜悦的神情。
有家丁认出马上的女子竟然是左府多月前被行刑夫人,立刻赶忙准备脚蹬扶纪柔下马。轻轻的咬了咬唇,穗芝的脸上立刻换上了一汪春水,“真好,还能再见到妹妹实在太好了,这下咱们才是真正的团圆来了,来,我来扶妹妹下马。”毫不在意自己高贵的身份,穗芝在马下向纪柔伸出了手。这一举动让左澈觉得自己刚才是看错了。
下马威()
“妹妹这是怎么了?”穗芝的声音很是委屈,“莫不是妹妹在怪姐姐当日没替妹妹说话,可是姐姐怀着身孕实在不便,姐姐若知道妹妹会受那么大的罪就是死也会来救妹妹了,妹妹可否原谅姐姐一次,是姐姐不好。”说着又开始用绢帕拭泪,对纪柔伸出的手依然不曾放下。
大脑中一片混乱,纪柔一时分了神,丝毫没有觉察有人对自己伸出了手,她还在拼命思考是不是真的在哪见过
悄悄朝宋秋使了个眼色,这么久不见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空有一张美丽的皮囊罢了。
跟随了穗芝这么久,她的心思宋秋又怎会不知,“夫人,王妃屈尊迎你下马,不还礼也就罢了,如此漠视王妃岂不是大不敬。”“宋秋,”穗芝故作不悦的瞪了宋秋一眼“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未能好好保护妹妹,还请妹妹原谅姐姐。”
堂堂孝义左王妃一次又一次的卑微人前,只想修复姐妹之情,真乃贤德,而马上的夫人却貌似恃宠生骄竟一次又一次无视王妃的好意求和,原本就对纪柔没有好感的下人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左澈微微皱了皱眉,是这段日子对她太好了,才让她不分尊卑任意妄为?纵然对她的感情发生了变化,该有的规矩也绝不可能因她而变,更何况她只是个妾,甚至还不如妾,妾至少还是王爷钟意才娶进门的人,而她只是个冲喜新娘罢了,竟敢对王妃无理,实属大罪!若不是看在她失忆的份上,实在罪无可恕。
“这位是本王的正妃,是本王的妻。”提醒她的事,左澈只会做一次。
“王爷?”穗芝有些莫名的看了他一眼,纪柔不对劲,左澈的反应也让她无处可解。
“你的妻子?”胸口某个地方突然沉重的让她喘不过气。“那我是什么?”这些日子她那么幸福,她未曾想过他的身份,也从没质疑过自己的身份,
“你是本王的妾室。”又是那种表情,他不喜欢她这样的表情,他更喜欢她成天洋溢笑容的样子,恬静又美好。
妾室。。。妾室。。。纪柔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下的马,她只知道眼前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