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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县长?
张老板有些印象,听朋友讲过,这杨县长可是很了得的人物,来了之后便开始烧三把火,金若云那里也管不住他。
不过他根本不认识杨县长呀,没打过交道,更别提请他来参加寿宴。
张老板心里是有满足感的,难道杨县长是慕名而来,毕竟自己也是县里的三大纳税大户之一,政府能不重视吗,自己六十岁大寿,全县各界人仕都来了,甚至有炎州的一些领导和老板,张老板的面色越发容光。
在副县长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杨定面前。
“杨县长,欢迎欢迎啊,张某六十大寿杨县长能到,蓬荜生辉啊,呵呵。”
张老板和杨定握起手来。
杨定说道,“张老板是县里的商界传奇,以后一定要为县里多作贡献,政府鼓励你们,支持你们。”
张老板自我感觉很好,“杨县长,请,随我坐到主宾席上去。”
虽然炎州来了不少的领导,不过都是些副局长、科长什么的,身份自然没有杨定尊贵,而且县官不如现管,杨定是县里的政府一把手,张老板对他是十分看重的。
但杨定没有坐在主宾席上,“张老板,不用客气,我就是来道个喜,凑凑热闹,随便坐哪里都行。”
找了中间一张空桌,杨定和关军坐了下来。
张老板有些尴尬,杨定并没有按他的请求来办,而且坐下以后杨定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张老板不敢强行邀请杨定换一张桌子。
此时的情况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主宾席上的领导知道以后,都不敢以主宾自居,县长都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他们都开始换位子,最后主宾席上只剩了张老板两名多年的商界朋友,政届领导不敢坐在那里。
县长都低调,谁还敢高调啊。
最好没办法,张老板不能让主宾席空着,多难看,于是找了几名岁数较大的亲戚坐了上去。
“爸,那是谁呀,请他到主宾席,他好像还不愿意,什么玩意儿。”
张老板的儿子心里有些不舒服,明显是给脸不要脸,找茬来的吧。
张老板说道,“小声点儿,是县里的杨县长,行了行了,都安排好了,你别管。”
张老板的儿子向杨定和关军二人看去,看到关军时,认真打量了一番,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呀,不过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这只是小插曲,正事儿得继续,张老板今天心情非常不错,站上台子拿起话筒,精神抖擞的开始致词。
“今天,是张某六十岁的大喜日子,都说六十岁是老人了,但我身体还行,心也不老,我还想多为咱们万康县做贡献,多和领导们结交,多和生意上的朋友来往,真让我闲下来,我怕我真会老。首先我还是很感谢大家,在座的朋友有政府高官,有企业老板,大家都是大忙人,能从百忙之中”
张老板的儿子一直站着,今天他也很高兴,父亲大寿,他一会儿还得多敬些酒,给叔叔长辈一个好印象。
不过他突然发现酒店门外有些动静,有很多人正在门口与保安交涉着什么。
怎么有穿制服的?
张老板的儿子迅速跑到了酒店门口,“怎么了,怎么了,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
出来一看,居然全是警察。
领头的警官看了看张老板的儿子,“张大牛是谁?”
张老板的儿子一下子火了,“你谁呀,什么职务,我爸的名字是你可以叫的吗,是不是想拔了这身衣服。”
警官没有理会,身边的手下汇报着,“领导,就是台上讲话那人。”
警官指了指舞台方向,“抓起来!”
三十几名警察一下子从后边儿穿了进来,分了三波人从酒店大厅左中右三方向舞台走去。
张大牛还在发表着感词,他想说的话太多了,“承蒙在座的领导朋友关照,张某在县里这么几年还顺风顺水小有成就”
张大牛注意到了场中的情况,怎么这么多警察,来干嘛的呀,难道有什么嫌疑犯溜进了这里,不过张大牛已经愣住了,这些人的眼睛都看向自己,而且都往台上走来。
手下的话筒微微垂下,张大牛有些懵了。
四名警察站在了张大牛身边,一名警察把话筒抢了过来,“各位可以散去了,张大年嫌疑商业犯罪五宗,刑事案件八宗,还有若干违规违法行为,经县公安局批准逮捕。拷起来,带走!”
八方宾客无不吃惊,张大牛还是有些能耐的,怎么说抓就抓呀,一点儿风声也没有,就在六十大寿当天被抓,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杨定看着这一幕,笑了笑,“关军,怎么样,满意吧。”
关军很无奈,领导的手段太快,而且有些毒了,选在今天这个好日子,张大牛真是身败名裂,“领导,这事情真是闹得有些严重。”
第467 一家人()
张大牛的儿子定在了这里,完了,家里完了,厂子完了,怎么会这样,儿子找上了那名副县长,“叔叔,快帮帮忙呀。”
副县长摇了摇头,“没想到呀,你父亲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真是交友不慎呀,哎,我还有事儿得先走了。”副县长可没想过帮忙,人家明显是部署好的,谁在幕后要搞下张大牛自己都不知道,要是现在强行出头,会被波及的,不如一走了之,是生是灭与自己无关。
人就是这么现实,很多人嘴里都开始大骂起来,整个大厅的人陆续散去。
此时关军走到了张大牛儿子面前,“还记得我吧,我的破车挡了你的奥迪,你赏我了一个耳光,今天小惩大戒,记住了,做人别太嚣张。”
后悔已经完了,张大牛儿子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大的家业,因为自己一记耳光便不复存在。
胡汉办公室里摆放着一份省里的文件,胡汉认为这文件太蹊跷,明显是有针对性的,刚冻结了炎里的人事,省里就来了文件。
文件大致意思为,全省各地市州可自行进行人事改革,解决岗位多于任务的实际情况,解决人员多于岗位的现象,合理调配人力资源,以区县为单位也可以自主进行相应改革,地市州一级不再干涉。此次人事制度清理改革需对淘汰人员的安置工作进行妥善处理,需
可怕可怕。
这事情不是杨定搞出来的,还能是谁。
胡汉知道,万康县的全县改革迫在眉睫,自己让组织部发文之后,杨定只能停下一切的动作,可现在,他居然去省里搬到了救兵,为了一个县的工作,居然把省里也惊动了,杨定的能耐不小呀。
虽然文件已发,胡汉不能再改变什么,不过这事情他想知道。
于是联系上了省长李延江,想了解一下内幕。
李延江告诉胡汉,这事情是陈镇番的意思,他也不清楚事情背后隐藏着什么,不过眼下这样的情况确实太突出了,每个单位都缺人手,都嚷着要人加人,可是每个单位都已经人员满满,明显没有合理利用,养了很多闲人。
就大方向看,人事改革是事在必行的,因为群众眼睛可是雪亮的,去办事的时候,谁在做事,谁在玩,谁经常不在岗,他们一清二楚,令群众对国家的官僚主义作风十分不满。
提起公务人员,群众们便是怨声再道,说什么福利待遇铁饭碗,说什么灰色收入多多,说什么不做事儿只拿钱。
胡汉也没问太深入,要是问多了,领导会知道是炎州的事情引来了这场变动。
刚上电话,胡汉认为,在与炎州外来改革派的交手中,他好像输掉了关键一步,廖培诚不能做到的事情,杨定居然做到了,此人来者不善,而且比廖培诚还难对付。
“胡书记,在忙吗。”
一个中年轻推开了门笑了笑,不过没经允许便将门打开,而且没有秘书相陪,此人和胡汉的关系定不简单。
胡汉说道,“是马龙呀,快进来吧,没什么事儿。”
马龙,四十出头,炎州黑道的头号人物,而且在炎州的生意很广,主要经营山里的矿产资源开采,做这种生意没什么风险,采出来便是钱,只需要请人派人去挖运。
马龙坐下以后,便说明来意,“胡书记,我一手下还有他的一伙人,在万康县被警察捉了,很快就要移送司法机关,我想请你出面协调协调。”
“哦,还有这事情。”
胡汉知道,马龙的面子很大,在炎州也是可以排上号的人物,他的人都被捉了,这是怎么回事儿,而且谁不知道自己和马龙的铁杆关系。
“你手下惹了什么事情,没杀人吧。”
马龙说道,“怎么敢呀,而且在炎州,谁敢和我的人对着干,我找人去万康县派出所问过了,是说县公安局局长的指示,他们也没办法。我和公安系统的领导也比较熟,不过万康县公安局局长是新调来的,找人去协调过,对方一点儿面子也不敢,非要从重发落,说是以前犯下的事情累积起来,罪名不轻。”
胡汉是领导,在官场上政治敏锐感很强,此事可没这么简单。
本地领导自然不会不打招呼便捉了马龙的人,外头调来的领导,只要知道马龙的身份,相信也不敢捉人,但现在事情已经出了,很可能是有人故意找事儿。
胡汉说道,“你查过没有,背后有没有人在捣鬼,事出有因,必有什么蹊跷。”
马龙当然调查过,所以才来找胡汉,因为这事情他已经和金若云电话联系过了。
“胡书记,是我那手下得罪了一个人,所以才会被抓进派出所,那人是万康县的新任县长,我找过金若云,她没表态,说事情很棘手。”
又是杨定!
胡汉摇了摇头,“嗯,很棘手,这个人不简单,是廖培诚找来的帮手,而且背景很强啊。马龙,这事情我暂时不方便出面,我看你得忍一忍了。”
马龙不是胡汉的身份和职务,他做事情没这么多顾及。
“好啊,胡书记不方便,我倒是无所谓,我手下被判了刑,我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的。”
胡汉眯了眯眼,好啊,这样最好不过,正面途径不宜马上交锋,马龙去惹一惹还是行的,说不定怕了便知而退离开炎州,要是打成重伤残疾,也可以斩了廖培诚的羽翼。
胡汉说道,“你怎么做可不管我的事情,别闹大了。”
田晓洁到了炎州,登河市的所有正行生意都交给了顾顺统管,田晓洁没多大兴趣,听闻了杨定把苏江河弄进了牢里,怎能不来表示一番。
老公的仇虽未报,不过自己以前脸上那道伤疤却已经彻底好了。
一扫过去的电视和土豆,田晓洁是真心来犒劳杨定的,一晚上使尽了浑身劫数,卖力的为杨定服务。
想要制服诱惑,好,我穿一身空姐的制服,想要玩*,行,田晓洁任凭杨定摆弄,从傲气典型,到后来妩媚妖人,到最后主动卖弄风骚。
从晚上七点开始,两人便缠绵一体,一直到八点,仍然是汗流浃背不断冲击。
“晓洁,晓洁!”
杜佳妮从项目上回来了,还没吃饭,因为田晓洁今天到了炎州,于是想拖着她一块儿到外头去,根本没想过,田晓洁已经把杨定叫来了。
杨定在万康县,离炎州所在地有两小时的车程,虽说田晓洁是来找杨定的,但杜佳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