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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依偎,让她觉得很紧张。而尚云初,却是稍稍收紧了些手臂上的弧度。
“一会儿确定了游天邈的安全,小九就会回来。等它到了,我就去找江峰,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嗯……”
柏卿月老实地点点头。
“话说,还好你及时醒了,否则小九说,若是我照顾不好你,就会撕了我啊!”尚云初那故作正经的样子,惹得柏卿月又是一阵闷笑。
看着柏卿月现在的样子,尚云初有一瞬,忽然回想起了自己还尚未成为央国之王时的惬意之感。而这转瞬即逝的岁月,竟然已经让他体会了一番轮回的滋味。
小九的速度确实很快,二人这才沉默了片刻,小九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卿月,你醒了!”小九冲到二人身旁,看着柏卿月的样子,又抬头问尚云初:“她怎么看起来如此虚弱?”
“那屋子里的焚香用药很是奇怪,我只能让她醒过来,全部解了药性可做不到。你来了正好,好好陪着她,我去找江峰!”
“好!我守在这儿!”
尚云初放开了柏卿月,那体温逐渐散去的感觉,一时间让柏卿月有些不适应。小九钻了过来,让柏卿月靠在自己身上。那毛茸茸的触感让柏卿月再次感到了安心——她已经有许久都没有被谁好好呵护过了,这片刻的无力,或许是让自己好好放松的最佳时刻了。
“小九……和你们相遇,或许是上天注定的必然吧!”
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小九诧异。
柏卿月恬然而笑,伸手轻轻抚摸着小九的一条尾巴,“既然叫了你柏小九,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反正,我没有家人,你也没有,将来在这个地方,我们便可以相依为命了。”
“卿月……”小九觉得奇怪,心里一阵酸涩感泛出,“你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就接受我呢?我可是人见生畏的九尾妖狐啊!”
柏卿月抬起头,看着小九那双眼睛:“过去你是怎样的,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更何况,我也能明白你的立场。接受你,是我本能的选择,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说着,柏卿月低下头,“更何况,我也并不是什么人什么事都能够包容得下的。我不是圣人,没那么宽大的心。”
“是吗?我觉得你有那么宽大的心呢!还就怕你太宽大了,会让恶人得逞呢!”小九似是在开玩笑地说着,柏卿月嗤笑:“我若真如此,就不会帮着起义军来到江府了。”
柏卿月试图做起身子,她现在比刚才已经恢复了许多体力,多少能够使出一些力气了。
“尚云初去找江峰要解药,我担心他没那么顺利……”
“你想去看看吗?”
柏卿月点点头。小九化作人形,找了件衣服穿上,扶着柏卿月,走出了屋子:“若是遇到什么麻烦,我可不许你搀和!”“行,听你的!”
阿拓在暗中跟着她们,听到了这一人一狐的对话,也甚是吃惊。因为它怎么也无法想象,赐名之主与妖兽间竟然能有这般的位置颠倒。
另一边,尚云初正站在江槐与江峰两人面前。
江峰露出了两行牙齿,用那奸横的声音笑着说道:“云末?呵呵!你到底是什么地方来的人?骗人的伎俩还真是高明啊,我竟然都没识破你的心思!”
江槐伸出了手,打断了江峰的话语:“刚才,我看到了一只神兽,应该是狰。我记得,央国的神兽,就有一只是狰。莫非……云末……你,就是尚云初的再世?”
江槐须眉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只听得尚云初低声而笑:“江槐,多年不见了,你倒是活的够滋润啊!”
听到了尚云初的这句答复,江峰的眼睛瞪成了铜铃般大,他确实是怀疑这个人的来历有问题,但是却不敢联想到一国之王。
“你这一世的模样我未曾见过,之前,还真是被你蒙在鼓里了呢。我想呢,如今的年轻后生们,能有几个手条子够狠,脑袋瓜子够聪明,像个男人样子的!如果说是你尚云初,倒也不稀奇了!呵呵呵,小女会倾心于你,也是必然啊!”江槐似乎心情突然变好了——而这时候,他们谁都没看见江莲的身影。
而此刻的江莲,其实正躲在骑楼之中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状况。她苏醒之后,就发现了江府中的状况不对劲,下人们都凭空失踪不说,连自己的父亲与哥哥都找不到影子,自然是把她急坏了。若不是听到了几个起义军的谈话,她也不会找到这个平日里从来不用的院子里来。
尚云初也是没有在原来的屋子看见江莲,以为她也被起义军带到了这里。谁知道,这里竟然也没有江莲的身影。
“话说,江小姐呢?”尚云初问道。修然环顾四周,觉得奇怪,“江小姐?没看见这号人啊!”
江峰也有些着急,不知道这算是个什么状况:“你们不会是把我妹妹怎么样了吧!混账!若是江莲有任何闪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江峰,急什么!起义军可不是你们这种人,会做龌龊之事!”修然也怒了,“所有江府中的人,能找到的我们都做了清点,确实没有看见江家的小姐!”
尚云初闭上眼睛,心语道:“阿拓,可在?”
柏卿月和小九正好就在不远处,所以阿拓也听见了尚云初的声音。
“在!”“江莲人在何处,你可能找得到?”
“应该就在这里!我感觉到她在上方!”
尚云初一抬头,仔细看着这个地方的建筑结构,当他看见骑楼的小窗户时,也确实看见了有人在的视线——那里确实有一双眼睛在向外张望!
“在骑楼!”他开口说道,“江小姐,还是出来吧,起义军的人是不会轻易伤人的。”
听到了他这句话,江峰冷笑,“不伤人?那我头上的伤算什么?”
第40章 笑忆当年()
尚云初冷冷地看着江峰,说道:“刚才,孤王已经与你说过,是来救相识之人,旁人之事,孤王无心多管。无论这里的起义军想如何,孤王都不会插手。毕竟——这是你们梦国的事。而孤王要带走的人,本来就不是梦国之人。”说着,尚云初蹲下身来,用那略微带着些许杀气的眼神看着江峰,“孤王的人岂是你能动的?解药交出来!”
“什么解药……我没有!”江峰一撇头,这个举动,让尚云初也并不意外。
“看来,江大少爷是铁了心要与孤王做对了。”尚云初双眸一虚,厉色渐显。
这时候,江莲已经走了下来。她听着眼前人的对话,看着尚云初那完全变样了的气氛,心里五味杂陈,鼻子一酸,眼眶泛红。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家竟然在父亲的诞辰之日遭遇如此之大的变故——而自己这才燃起了的情火,竟然也在瞬间被无情熄灭。
她抬眼看了看尚云初,“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央王……是江莲不知天高地厚意图高攀了,还请央王陛下海涵。”
这女子简短的话语,字字铿锵有力,虽然是歉意的话语,听起来却有着一股子傲气在内。
或许是她的出身背景所致,也或许她本来就是这样性子的女子。
柏卿月就在众人身后,她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一切。
尚云初看着江莲,耳旁回荡着刚才的那句话语,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用这个女子作为逼江峰交出解药的筹码了。
这样的女子,世间本就不多——如同柏卿月一般,她们有着自己独特的自信,独特的铠甲。
“妹妹,你并没有高攀!”江峰站了起来,挺直了身子——他身上裹着起义军扔给他的,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外衣,现在就如同是江府的家丁一般的打扮。
而江峰毕竟是江峰,话语一出,气势如虹:“你本就是一国的公主,只是国家之事总是瞬息万变的,父亲年岁也已高——即便你现在不再有公主的身份,将来,你有这江氏的身家背景,也一样是这天下男子无法轻易攀附的女子!记住,无论江氏日后会变为怎样,你都不会低人一等!”
尚云初走上前一步——这一步,是迈向江槐的。
江槐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尚云初,等着他开口。
“江槐,孤王本很是欣赏你治理国家的才能,更是也沿用了你曾提及过的方式,让自己国家的特别产出资源都能够流通到其他邻国中去,互为带动发展。可是,你却在不该摔倒的地方摔了跟头,也着实令孤王诧异。”
每当尚云初用“孤王”一次自称时,他的口吻和态度就会变了许多。柏卿月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尚云初,而朴和熙已经习惯了。
他看见了柏卿月,自然是高兴地不得了。他压着步子,挪到了柏卿月身旁。
柏卿月也惊讶朴和熙的出现,只是,二人都很安静地点了点头,示意安好。
看着朴和熙现在沉稳的样子,柏卿月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尚云初的身上——若是过去几日,朴和熙应该会一惊一乍才是,而今竟然如此耐得住性子,多半是尚云初的功劳了。
“当年,老夫的无奈,又有几人能明白!咳,不提也罢!央王啊,难得我们再次相见,还是在老夫的诞辰之日,不如,还是坐下好好喝一杯吧!”
尚云初笑了,“也好,孤王也想与你好好畅谈一番。只是,还麻烦令公子赶快把解药给了柏姑娘解毒。”
江峰一愣,还想装傻,谁知江槐开口了:“峰儿,取药!”
被江槐如此命令了,江峰无奈,只好乖乖地让人跟着去了自己的房里取药。
小九现在是个女子的样貌,正扶着虚弱的柏卿月站在院子里。尚云初偶尔一回头,看见了柏卿月,一声叹息,走上前去。
“你怎么出来了?不好好在屋子里呆着,夜里起风了,吹出病来可麻烦了!”
尚云初那关切的口吻与神态,被江莲尽收眼底。
眼前那个女子,她也记得,就是中午跳舞的那个女子。
她与尚云初接触的这半天里,从没见过这个男人对着自己有过如此真切的关心过。
而面对柏卿月,尚云初的宠溺之意实在太过于明显。
她的眉毛微微拧起,手里攥紧了锦帕,摆放在了胸口。江槐看到了女儿的样子,闷声哀叹了一声后,提升说道:“莲儿,来!”
江莲听到了父亲的呼唤,赶紧走了过去。
江槐握着女儿的手,轻声在她耳旁嘀咕了两句。江莲双眼一怔,微微点头。
“知道了,我这就去!”
见江莲要离开,起义军的人自然会跟在一旁,生怕她会做出些什么异样的举动。
“别担心,她去取一件宝贝,是老夫要交给央王的!”
江槐的话语,引起了尚云初的主意。
他回头看了看江槐,而后对柏卿月说道:“找这里就近的屋子歇下吧,一会儿江峰拿着解药来了,会马上给你送去!”
江莲很快就回来了。她手里捧着个匣子,旁人一看就知道,如此精美的匣子里装着的宝物必定是世间罕见了。
尚云初并不知道,江槐会给自己什么东西。他走到了江槐身旁坐下,泰然自若。
“其实,应该是央王陛下上座才是啊!”
“不,按照年岁来说,你是长辈!”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