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雪沫摆摆手,用已经喊哑的嗓子低声道:“不用,我没事。”
公寓。
沈寒宸洗完澡,黑色浴袍加身,微湿的短发,完美的五官。
男人迈着笔挺的军姿走至卧房的双人床前,鹰隼的眸看着空荡荡的满床狼藉,锐眸微眯。
十五分钟后。
一身深墨色军装的沈寒宸背光而立,站在落地窗前。
“首长,您没事吧!”李易威毕恭毕敬。
黑色军靴转动,男人周身清辉随着他的动作变换光影。
沈寒宸转过身来,面色清冷,容貌极其俊美。
“李副官,给我调公寓的监控,我要找出那个女人来!”
男人的每一个字都犹如金科玉律,嗓音是军人特有的恢弘嘹亮,气势雄浑。
“遵命,首长。”
李易威敬了个军礼,走出公寓。
另外一边。
安雪沫回到娘家。
给她开门的佣人看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大小姐,您您这是怎么了”佣人被吓到了。
安雪沫蹙眉,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没事,你小声点。”
第5章 狼狈()
安雪沫说完快步上了旋转楼梯,往二楼自己的卧房走去。
听到动静,唯恐世界不乱的安雨燕扭着细腰肥臀,迎面朝安雪沫走来,伸手拦住安雪沫的去路。
安雨燕打量着安雪沫的狼狈。
额头一片血迹,颈部全是姹紫嫣红的吻痕,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
安雨燕拢了拢刚做好的波浪卷,满脸鄙夷,冷嗤道:“哟!我说姐姐,你这是怎么啦?该不会是出去给浩宇戴绿帽子了吧?”
安雪沫今天没力气跟她吵架,推开她:“让开!”
安雨燕哪是善茬,她被推的踉跄了两步,伸手拽住安雪沫的手腕,狠狠一扯。
“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安雪沫的手腕被镣铐磨破了皮,又氤氲出一圈淤血,现在被人一扯,疼得锥心。
她一向息事宁人,看来曾经的自己是太软弱了,才会被这些个妖魔鬼怪一个个欺上头来。
安雪沫凛冽转身,扬手一巴掌甩到安雨燕脸上。
“请你不要用你的排泄器官跟我说话,这很不礼貌!”
安雨燕满脸不可置信,捂住自己被扇巴掌的脸,双眸涌出泪水。
她伸手指向安雪沫,手指抖抖抖,抖抖抖。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
“一个拖油瓶,竟然敢在我面前叫嚣!我不是草船,你的贱别往我这发!你再多说一个字,我把你打成天蓬元帅,你信不信?”
安雪沫说话时候气势十足,吓得安雨燕捂着被打肿的脸,仓皇逃窜,跑走之前狠狠撂下一句:“我去找妈咪,你等着吧!哼!”
贱人一走,耳根子清静了。
安雪沫推开自己卧房的门,上了内锁,托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到浴室里。
她脱掉全身上下的衣服,打开灯,站在镜子前查看身上的伤势。
额头的伤口已经结痂,看到这伤口就想起易浩宇和林宛白抱在一起在床上打滚的样子,真是令人恶心的想吐。
嘴唇被那个陌生男人吻得红肿,原本白皙的脖颈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连手臂内侧和小腿都有,那个男人是属狗的吗?
纤细的双腕是镣铐勒出的淤青。
禽兽!真是个禽兽啊!
她被那陌生男人用领带蒙住了眼睛,也没看清他的长相,只知道他体力惊人
她拧开莲蓬头,快速的冲了个热水澡,然后擦干身体,从抽屉翻出药膏给伤口上药,做完一切后,她已经累的眼皮打架,倒在床上就睡死过去。
别墅另外一间房内。
安雨燕捂着打肿的脸冲进房内。
“妈咪!安雪沫从婆家回来了!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苟且了,一身的痕迹,我说她一句,她竟然打我的脸!”
白雅乐拉开女儿捂着脸的手,看到安雨燕红肿的半边脸颊,眉头猛皱,嗓音提高八度:“是安雪沫打的你?”
安雨燕点头,其实安雪沫下手没那么重,但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惨一些,她自己又重重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就是为了让妈咪狠狠惩罚安雪沫!
第6章 继母的阴谋()
安雨燕可怜兮兮地托住自己的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的掉,嗓音哽咽:“就是那个小贱蹄子,妈咪,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恶气!”
白雅乐保养得宜的脸上怒意上涌,眸内蛰伏着淬了冰的毒。
老头子死的时候,立了一份遗嘱,把巨额财产留给了和前妻的独女安雪沫,而自己为安家生的儿子安博弈竟然连个屁都没有!
白雅乐当年嫁给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的安成,就是为了这男人死后,儿子安博弈可以继承他的巨额遗产。
从而母贫子贵,平步青云。
现在可好,老头子死前的一份遗嘱,让她筹划了二十多年的阴谋落空。
可气!可恨!可憎!
一想到让自己阴谋落空的罪魁祸首安雪沫,白雅乐就气的牙痒痒。
再看看自己女儿脸上那红肿,白雅乐已经坐不住了,巴不得马上就撕烂安雪沫的那张脸。
白雅乐怒气冲冲的从沙发站起身,冲到门口,当她的手按在门把手上时,她慢慢攥紧拳头,压抑住了怒火。
二十多年的暗度陈仓,阴谋算计。
千万不能在儿子拿到安雪沫的遗产转移书前功亏一篑。
忍!一定要忍!
白雅乐压抑住满腔怒火,转头看向安雨燕:“雨燕,你去给安雪沫道个歉,跟她和好。”
安雨燕杏眸圆睁,满脸委屈:“妈咪!安雪沫打我,你还要我给她道歉?从小到大,你在人前处处维护她!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白雅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女儿一眼。
“你个不长脑子的丫头!安雪沫现在手里有遗嘱,我们住的豪宅是她的财产,如果真惹她不高兴,她是可以把我们赶出去的!在你弟弟拿到安雪沫遗产转移书前,我们必须跟她搞好关系!你懂不懂?”
安雨燕收住眼泪,委屈的瞅着白雅乐:“妈咪,那我们要怎样才能拿到遗产转移书呢?”
白雅乐诡异一笑,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这是我让律师起草的遗产转移书!等会晚餐的时候,把奶奶请来吃饭,奶奶一向重男轻女,让她作为目击证人,亲眼看着安雪沫签下这份遗产转移书!”
“可是,安雪沫她不会签字的!”
白雅乐拿出一包白色粉末递到安雨燕手中:“等会晚餐的时候,你把这东西下到安雪沫的食物里,她一定会签字的!”
母女俩手中拿着文件和药包,阴毒的相视一笑。
卧房内。
安雪沫睡得正香。
敲门声传来。
安雪沫在床上翻了个身,眉头微蹙。
敲门声不停,甚至越拍越响。
安雪沫被聒噪的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身。
“什么事啊?”
“大小姐,夫人喊你去餐厅用晚餐。”女仆说道。
安雪沫蹙眉,她一身的痕迹,额头又磕破了,不想出去让人看了笑话。
“我身体不舒服,今天的晚餐就不下楼了,我的那份直接送到我房里就行。”
“大小姐,可是夫人说,今天老夫人来了,你若是不下楼,怕是会惹老夫人不高兴”
第7章 混账东西,成何体统!()
安雪沫双眼睁圆了一圈。
什么!奶奶来了!
周兰是她的亲奶奶,当年妈咪没生出儿子,所以一直受着奶奶的冷眼,妈咪当年癌症去世的时候,奶奶连灵堂都没来过。
这二十年来,奶奶一直嫌弃她是个女孩,从来没给过什么好脸色,而继母为父亲生的安博弈,却被奶奶当成宝贝百般宠爱。
这次父亲过世,出乎所有人意料,竟然留下遗嘱,要把生前所有财产给她一人,怕是继母和奶奶心中对此早有怨念。
今天她前脚刚回娘家,下午奶奶就亲自登门。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看来今晚这鸿门宴,自己是必须出席!
安雪沫打定主意,朝门口道:“好!我收拾一下,马上就下来!”
“那我去通报了,大小姐。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女仆临走之前还不忘催促她一句。
纵观所有豪门大宅,仆人对主人都是一顶一的尊重和恭维,只有在安家,仆人不仅屡屡怠慢安雪沫,甚至顶撞她,催促她,无视她,这种事情屡屡发生。
继母白雅乐表面上对安雪沫维护,背地里却暗示仆人对安雪沫不敬,这么多年下来,安家仆人已经形成不把安雪沫当成主人,明里暗里讥讽她甚至嘲笑她。
安雪沫从衣柜里翻出一条鹅黄色长裙。
长长的袖子遮住她手臂内侧的吻痕以及手腕的淤青,长长的裙摆遮住她大小腿数不清的草莓痕。
满头卷发披散在脑后遮住后颈的吻痕。
安雪沫站在全身镜前,看了看从下巴一路蜿蜒到锁骨的吻痕,又翻出一条白色丝巾系在脖颈处遮挡。
额头上的伤口不大,放下刘海后,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打理好自己后,安雪沫推开了房门。
夜凉如水,窗外是深蓝色的夜幕。
餐厅数盏水晶吊灯亮起,灯火通明,让奢华的餐厅亮如白昼。
老祖母周兰坐在餐厅主位上,右手握着一根梨花木拐杖,在看到安雪沫的时候,布满皱纹的脸上浮出厌恶的表情,执起拐杖重重地敲击大理石地面。
“混账东西!让我一个老太婆等你一个小辈,成何体统!”
坐在右边的安雨燕听到安雪沫被奶奶骂,心中冷笑,暗道一句骂得好,这小贱人就是欠骂!
继母白雅乐装出一副孝顺的样子,走到周兰身边,轻抚老太太的胸口,低声劝慰:“雪沫难得回一趟娘家,一不留神睡晚了,您别往心里去。”
她说着朝安雪沫招招手,嗓音温婉:“雪沫,赶紧过来。给你奶奶赔个不是,好让老人家消口气。”
安雪沫落落大方,毫无惧色的走到了周兰的跟前。
但她不道歉,也不开口说话,就那么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坐在餐椅上的周兰,眉目之间,一片清冷。
白雅乐瞧着安雪沫这副临危不乱的模样,心中一凛。
她今晚特意请了老夫人这座靠山来,一是为了让老夫人做个见证人,二是为了用老夫人的威严压制安雪沫。
没料想,这安雪沫泰然自若地站在那,脸上没露出一丁点害怕。
第8章 众叛亲离()
白雅乐心中有些慌,赶忙打圆场。
“雪沫这个样子也是我平日里宠出来的,就让我这个做妈咪的替她向您赔个不是。难得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您宽宏大量些,别跟她计较。”
白雅乐说着,赶忙让佣人们上菜。
借着吃饭的光景,打发刚才的尴尬。
吃饭的时候,白雅乐瞥了眼安雨燕。
安雨燕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用下颚瞟着安雪沫喝着的热汤。
白雅乐看着安雪沫喝完汤后,嘴角得逞的勾起。
吃了那种药,迷了心智,接下来的事情就会很好办了!
一顿饭谁都没有先开口,吃的冰冰凉凉,冷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