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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多会男子就沉了下去……
另一边,李玉宁刚刚整理完衣服,门外就已经亮起了许多火把,她压抑住砰砰跳个不停的心,颤颤巍巍的去开门,一看到外面果然是孙嬷嬷和刘嬷嬷那两个妇人苍老的容颜,心更是一阵揪痛。
“这么晚了两位嬷嬷还没有睡,还带来这么多人,我就不知道是为何了!”
“姑娘,难道不比老奴清楚?还请让一让,让老奴进房查看一下才是!”
“你这么说是怀疑我屋子里藏了男人了?哼,我早就知道李莫鸢劝皇后派你们来没有安好心,没想到果然如此!”李玉宁拧着眉头,一脸的不乐意,眉眼里流露着对嬷嬷不恭敬之色,但是想了想,还是让出路来:“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搜出什么来?我李玉宁身正不怕影子斜,还会怕你们么?”
这时候可不能自乱阵脚,便故作冷静,实际上她的心已经乱作了一团,也不知道那逃出去的公子走远眉眼,这要是被嬷嬷他们给抓住了,可真是了不得。
嬷嬷嘴上没有说什么,不过却打心眼里对这个李玉宁感到厌烦,尤其是她这种不恭敬的态度,要知道她们在宫中,怕是就算是皇子他们见了也不会以这种口吻来说话,倒是到了这里要受这等怨气,哪能心情平静得了。
下人们七手八脚的翻动着,帘子后头,衣柜里面,乃至里面的被子和衣裳也都拽了出来,都一无所获,根本没有任何地方藏人。
“嬷嬷,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有!”
刘嬷嬷听了定神一下,脸色有些挂不住了,最先发现李玉宁屋子里有动静的就是她,所以才带着人火急火燎的来捉,但是却什么人也没有搜出来,还受了李玉宁一肚子气,她怎么能呆得住呢。
“哼,没人?”嬷嬷拨开李玉宁的手臂,径直进了房间,眼神凌厉的扫射着房中的每个角落,最后目光停在了一处,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东西:“那是何物?”
众人顺着嬷嬷的眼光看去,但见果然有一样东西在暗处,有奴才已经跑过去了,紧接着就捡起了那东西送了过来。
原本理直气壮,料定自己不会露馅的李玉宁一见那东西就慌了神,往后退了一步,差点瘫倒。
那是——那是只有男子才会佩戴的玉佩,上面还赫然的写着一个男子的乳名,一下子,就算不用谁说,刘嬷嬷包括众人也都清楚了,李玉宁一时间都忘记了解释,因为就算她解释也没有任何作用了,不由得呆住,浑身泛着颤抖,看来她的好日子坏日子都彻底到头了,连在庵堂躲清静也要终止了。
刘嬷嬷再看一眼窗户,在宫里呆了这么久,早已是成精了的,问都懒得问李玉宁,就直接走到了窗户旁,一伸手就推开了窗户,往下一瞧是个池塘,甚至没有思量,就回身对那些奴才道:“人跑不了多远,你们在这个池塘的范围给我搜,一定要把那个男人给捉出来!”
下人赶紧去找,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但无论是怎样,对于李玉宁来说消息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嬷嬷正在不知该如何往下进行,忽然有人开口说道:“嬷嬷快看,那湖面上是什么东西?”
刘嬷嬷闻听接着月色往那人指的方向看去,但见水面上飘着一个黑影的东西,因为外面有风还在往窗户这边飘着,逐渐影子清晰了,那是,那是一个人……
不用想,肯定是那野男人不会水,跳窗户逃脱的时候溺死在了池塘里,现在是浮上来了。
嬷嬷叫人着手去打捞了,再一回身,看了一眼吓得已经脸色白到极点的李玉宁道:“姑娘这下子没有话说了吧?本来皇后是想要老奴到庵堂和您作伴,但不料,却捉到这样的事……你辱没自己到无碍,可你是皇家的人,还是在庵堂这样的地方,真的……唉!”
嬷嬷说不下去了,也不想对李玉宁再费口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玉宁迈步走着,到门口正好看到了小厮抬着那打捞上来的男子,因为逃走的时候匆忙,还尚未来得及穿上外衣,全身光溜溜的,溺死也许是挣扎过大,手指将脸挠出了血痕,再加上浮肿简直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哪还有之前俊朗的小白脸模样了?
李玉宁吓得停步,双腿一软,还好旁边下人急忙架住她,不然真就彻彻底底的倒在地上了。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多一眼,就任由那些下人架着往外走,怕是用不了多久,她也会和他一样成为一具尸体,而且似的还要惨烈吧……
就算是被休,她也是皇室的儿媳妇,出了这么样一件事是真的难逃死罪了!
这事很快传到了皇上耳中,皇上大怒,李玉宁带发修行竟然还如此不知检点,真是有违国体,要不是因为李莫鸢如今好歹也算半个皇家人,总要给几分薄面,皇上怕是要连李家也一块降罪,但最后却只是下了李玉宁折腰之刑。
几日之后,尘埃落定。
李莫鸢乘上马车又欲往庵堂。
路上思绪万千,眼神不禁瞟向了车窗外,树木依旧繁茂,翠绿的叶子在微风的吹拂之下,互相撞击着,似是在做游戏,还时不时的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好像玩的很开心。
李莫鸢收回目光,眼皮微微垂下,心中却是万般感受。
世间的一切都是原来模样,可唯独少了一个李玉宁,她却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再怎么说,李玉宁也是李家的人,她也是需要尽一下作为家人的责任的,就当,就当是对她最后的一点弥补吧。
“郡主,庵堂到了。”萍儿的声音在车门外响起,李莫鸢即刻收回了心思,应了一声便探身出了马车。
萍儿小心的为她披上披风,毕竟是受过伤的身子,要是有个万一,那可就不妙了,想来到时候那陌芊芊定会趁机夺去南府的大权吧,若是这样,要想再收回权利,那自是不可能的了。
从此前陌芊芊那副样子,可是为了南府的大权,连身为她哥哥的陌云清也被说是“外人”了,一旦她掌握了南府的大权,她李莫鸢说不定会被她怎么样呢?她和陌芊芊的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若由她下去,那还得了,人心真是个难测的东西啊!
“李施主来了,快请里面进吧。”打扫院子的尼姑见了李莫鸢来了,向她略施一礼,然后请她入内堂。在庵堂,没有郡主与下人,只有尼姑和施主。
李莫鸢恭敬的回了一礼:“师太可在?”李莫鸢问到。
“师太正在后院整理花草。”尼姑说。
“多谢。”李莫鸢谢过尼姑,直接去了后院,一路上,青砖瓦舍,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焚香味道,倒是清雅,换做以前,李玉宁一定是敲着木鱼心里思念着心上人,可是无论是她和她的心上人,此后都不用再为彼此相思了。
想着想着,走了不多远,果然见师太一人蹲在地上,拨弄着一些小花小草。
“师太。”李莫鸢出声道。
师太闻言起身,见是李莫鸢便行了一礼:“李施主。”
“莫鸢此番前来,是想收拾一下玉宁的遗物,把它带给玉宁,想必她也是想着她的物事。不知可否?”李莫鸢开门见山的说。
“李施主请便,玉宁施主的物事都还在她的屋里,贫尼未曾让人进去动过。”师太说。
“有劳师太了。”李莫鸢笑着说,然后带着萍儿去了李玉宁的屋子。
李莫鸢仔细的打量了李玉宁的屋子屋子很是朴素,里面却是连一点檀香也没有,也不知是屋子的主人不喜檀香,因而从未点过,还是因为人去楼空,屋里的味道都散了。
“萍儿。”李莫淡淡的叫了一声,萍儿立刻会意的收拾东西,只待收拾好了之后,两人告别了师太,去了李玉宁的坟前,尽数将这些东西都烧去给了李玉宁,这才回了南府,一切的事,也总算告一段落。
是夜。
六宫之中灯火通明,巡逻的侍卫在六宫四处勘察着,整座后宫,安静的安静,没有了白日的喧闹,倒是显得有些阴郁。
宫殿里,蜡烛的火焰跳动着,重重纱帘后的梳妆台前,安贵妃翩然而坐,落了妆,芊芊玉手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嘴角勾起了,满是得意的之色。
“娘娘,您这次一定能为皇上添个小皇子,到时候有了小皇子,娘娘就能母凭子贵,还用怕皇后娘娘。”帮着安贵妃卸妆的宫婢,一边替她拔下头上的簪子,一边甜甜的说。
“就你这丫头嘴甜。希望如你所言,真的是个小皇子。”安贵妃深知,这一次自己怀孕纯属侥幸,可千万不能在出差错了,万一出了差错,那真的就是彻底都没有了退路,不过眼下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愿上天能给她一条生路。
安贵妃也有些困了,摆手示意那宫婢退下。
“娘娘您好生安睡着,奴婢就在殿外,有什么需要尽管叫奴婢,奴婢一定马上就来。”小宫婢笑着说,将安贵扶到床边坐下,转身离去。临走之前,又在香炉里加了些香料,而后嘴角清笑着退了出去。
安贵妃望着她的身影,心说这个新来的宫婢倒是比红绫乖巧伶俐的多,露出了一丝笑容来,这才躺在了榻上。
“娘娘有令,所有人都退下去,不用在这守着了。”宫婢走出门外,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一扫不见,关上门,对门口的其他人说着,见他们都下去了,嘴角勾起,笑容有些诡异……
且说安贵妃睡下以后,不一会儿便陷入了梦魇之中,在她的梦里,她正在生孩子,可是抱来婴儿一看居然长得却是李玉宁的脸,接着那婴儿彻底变成李玉宁,模样凄惨可怖,冲着她伸手,向她索命,说要让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来阴曹地府陪她。
一个激灵,安贵妃被吓醒,猛的坐了起来,浑身都是冷汗,无论怎样都很难再睡下了,就想着起身下地去喝一口茶压压惊,便迈步下了床,哆嗦着身子来到桌边倒茶喝。
突然间,冒起了一股浓烟,门开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接着,那人走了进来,身穿白色衣裙,头发披散,顿时安贵妃脸色骤变,壮着胆子问了一声::“是谁?”
那人不出声,一步步朝着安贵妃走来,接着抬起头,撩开头发,满脸的血迹,双手伸向安贵妃,嘴里凄惨的叫着:“你还我命来。”
“你,你是……你是李玉宁?!你别过来,别过来,快走开!”安贵妃手中的杯子顿然落地,碎了一地,而她的心更是急速的‘砰砰砰’地跳着,吓得都忘记了逃走:“来人哪,快来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 我爱你是真的()
安贵妃大叫着,一张脸吓得花容失色,可是不管她怎么叫,始终都没有人进来。
女鬼一步步靠近安贵妃,安贵妃惨白着一张脸,好不容易才挪动双腿在屋子里到处躲着,可就是摆脱不了她。
“不是我害得你,不要来找我,走开,走开。”安贵妃一边后退,一边叫着,但女鬼充耳不闻,只步步紧逼。
突然安贵妃脚下一个踉跄,竟是一不小心倒在了地上,而她倒地的地方正是桌边,地上还有着时才她打碎的杯子的碎渣。
碎渣扎在她的肉里,安贵妃顿时痛得惨叫了一声,也顾不得身体上疼痛,只赶紧的爬了起来,捂着肚子,继续逃离女鬼,但是外面的门却‘砰’地关上,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