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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既能激发南翼枫更大的保护**和对梅夫人的气愤之外,还能增加说服力。
嫣儿双眼放光,却又立马露出担忧之色,上下打量莫鸢:“可是,郡主你是真的想要以此为计,还是说你现在真的是疼得受不了,根本就睡不着觉?你明明白白地告诉给我,不要委屈着自己。”
无怪乎莫鸢说她聪明了,莫鸢两者都有。
莫鸢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好的很,赶紧去熬粥吧,不然你真的要熬夜陪我一晚了。”
嫣儿梗着脖子:“一晚上就一晚上,我精神头这么足,一定不会睡着的!”
莫鸢摇摇头:“明天,我们两人当中,起码要有一个人是清醒的。有什么样的突发状况现在我们都不好预测,所以,你还是必须要睡的。这不是在商量,这是主子对你的命令。”
嫣儿撇撇嘴,小声道:“我知道了,那我先去给你熬粥,看郡主喝完我再去睡觉。”
莫鸢点点头。
直到脚步远去,脸上一直伪装的轻松神色才渐渐坍塌下来。
闭上眼,轻轻地靠着一侧,浑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一样,仿佛来了今世这么久,第一次感觉到累。
仇恨能蒙蔽一个人的内心,很可惜,莫鸢的内心就算装了再多的仇恨,也还有良知在,除了根据事实说话,她还还没有主动去陷害一个人。
这就是过于心软要付出的代价。
太后的宫殿之中。
莫鸢被南翼枫搂在怀中缓步进入大家的视野。
太后眉头紧蹙,未等皇上说话先开口道:“莫鸢怎么成了哦这幅摸样,南翼枫你对她做了什么?”声音中又是急躁又是担忧,还有着隐忍着的气愤。
太后一直都不看好南翼枫,她一直觉得南翼枫配不上莫鸢,曾经对莫鸢说过,南翼枫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一清二楚,这也是她为何觉得就算是莫鸢和陌云清在一起,也丝毫不会怨罪的一个原因。
历经了这么多的事情,终归还是知道两人相爱才是最重要的,何苦要去计较什么道德,什么权势,什么阻碍?既然相爱,为何要听人他人的摆布和阻挠。
莫鸢急急地摆手,却是在推开南翼枫的瞬间直直地倒了下去。
嫣儿早在来宫中之前就和陌云清身边人取得联系,转告了莫鸢受伤的消息和事情的来龙去脉,还特意加了一句,今天的他千万不能出现在太后殿中,否则郡主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因为莫鸢知道,陌云清虽然是个做大事的人,但是在面对两人的情感问题上,多少还是有一些冲动,看到莫鸢这副憔悴的样子,就算能忍住不上前慰问,面上也会露出破绽,倒是让皇上更加重了嫌疑。
得到消息的陌云清纠结了很久,他知道莫鸢做事一向都不冲动,若非有利可图她不会轻易地伤害自己,像她这样会保护自己的女子,这次能够豁出去伤害自己,可见是下了狠心要揭穿梅夫人的阴谋。
不管怎么样,他不能做那个拖后腿的人。
陌云清下了早朝之后,一刻都不敢在宫中多待,唯恐控制不住自己去太后殿探个究竟,即便嫣儿已经说过,她会好好地照顾莫鸢。
南翼枫在莫鸢即将落地的时候及时搀扶住了她,脸上的担忧神色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太后,此事确是臣的责任,但是还请太后和皇上明查,不要放过奸诈之人,让她再危害莫鸢。”
南翼枫扶着莫鸢躬身施礼,请求道,语气是那般的愤恨不堪。
皇上剑眉微竖,盯着莫鸢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遭奸人危害?”
很显然,皇上对于莫鸢的身体还是持有怀疑的态度。
太后见不得莫鸢这般痛苦地在南翼枫的臂弯里脆弱不堪,连忙命人给她准备了一把软椅,让她靠坐在上面。
南翼枫侧头对嫣儿道:“嫣儿,你当时在场,把这件事再重新和皇上言明一番。”
众人都把目光转向嫣儿。
嫣儿微微侧头,扫了莫鸢一眼,莫鸢正微阖着双目,眉头紧蹙,一副劳累不堪的样子。
嫣儿“扑通”跪地,声音带着哽咽:“求皇上、太后为郡主做主!”
然后,把昨天去李家所经历的事情重新叙述了一遍,当然,同样把莫鸢对梅夫人所讲的那些话略去,只说梅夫人为了抢夺玉簪把莫鸢刺伤。
闻言,太后甚是懊恼,派人传唤了梅夫人。
梅夫人打算做最后的顽抗,依旧是那副痴傻的形象。
皇上紧皱眉头,摆摆手:“罢了,直接打入大牢吧。”
对于一个疯子,还有什么好审的。
梅夫人心中慌乱,现在可好,她和李玉宁,一个进了大牢,一个进了庵堂,还不是任由莫鸢在外面折腾吗,待两人出来之后,哪里还有她们的天下。
“皇上!”梅夫人一声尖叫,从前来拖走她的两名太监的手中挣脱出来,泪眼汪汪地看着皇上和太后,“事实不是这样的……”
皇上和太后不禁惊异讶然,瞪大眼睛看着梅夫人。
“大胆梅氏,竟然敢欺瞒皇上!”如此大的欺君之罪,何止是进大牢那般简单。
梅夫人一怔,她显然已经慌的忘记了这一茬,看了眼质问自己的南翼枫,跪着向前挪了两步,被身后的太监一下子摁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头押的低低的,挣脱不得,口中一个劲儿的叫着“皇上,皇上”。
第一百八十一章 要挟()
皇上在首位上满脸怒色,指着梅夫人道:“大胆梅氏,事实都摆在眼前,先是欺瞒朕,后又刺伤郡主,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梅夫人哪里是那种张口就认罪的人,不狡辩就不是她梅氏了。
“皇上冤枉啊,梅氏之前确实有病,可是后来被城中李家医馆的李大夫给看好了。那李大夫还是郡主请来为梅氏看的病,皇上若是不相信地话,可以把李大夫找来问上一问。”在梅氏的记忆中,她一定还以为李大夫会为她说话,毕竟当初威胁过他的人只有自己。
“好,如若你有半句谎言的话,朕就将你打入天牢!”皇上真的是气坏了,天子最恨的就是别人欺骗自己,没想到还是个无所作为的半老徐娘,更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若不严惩,天威何在。
李大夫还是第一次进皇宫,吃了好几粒静心丸才勉强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
自从被太监引领着进了太后殿中,脑袋从来就不敢抬一下,扑通跪倒,颤声道:“草民李书贤叩见皇上、太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于百姓来讲,这样的大礼才能表达出对天子至高无上的崇敬。
直到头顶上上传来响亮如洪钟的问话声:“你就是李家医馆的李大夫?”
李大夫才慌忙回过神儿来:“正是草民。”
“你可认识你身边的这位?”
李书贤侧头看去,脸色顿时就变了,这不是那位装疯卖傻的梅夫人吗?怎么,犯罪了还是怎么的?
“有过一面之缘。”李大夫据实回答。
“何为一面之缘?”皇上要听是你们两人一面之缘的关系,冒出这样一个不清不白的答案和没说一样。
“草民,曾经为梅夫人看过病。”李大夫颤颤巍巍回答。
“可是应了郡主的要求?”皇上再问。
嫣儿上前一步,柔声对李大夫道:“李大夫可还记得嫣儿,还有我家郡主?昨天才在您那里包扎的伤口。”
李大夫又侧头往另一侧看,妈呀,怎么两个冤家都到齐了。
软椅上,莫鸢微微眯着眼睛正紧紧地盯着自己,虽看起来漫不经心,疲惫至极,唯有被看的人觉察出那里的警钟阵阵。
“是是是,是郡主让草民前去看的。”
李大夫浑身颤抖着,额上冷汗涔涔,竟是擦都不敢擦。
“抬起头来。”是皇上的声音。
李大夫把头低的更低:“草民不敢。”
“这是命令。”皇上的声音越发低沉。
李大夫战战兢兢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虎目,散发着令他所不能抵挡的天威,额上的冷汗更是严重。
“那么,你来告诉朕,梅氏,究竟有病还是没有?朕要听实话。”皇上声音不大,无形中却是形成强大的威慑,压得李大夫喘不过气来。
李大夫被皇上盯的浑身都好像浸在水火之中,煎熬难耐。
梅氏在一旁彻底蔫了,她的威胁和皇上的震慑相比,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这次,恐怕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回皇上,梅氏确实有疯癫之症。”
意外的,李大夫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嫣儿一怔,软椅之上的莫鸢更是一怔。
她们没有想到李大夫居然言不由衷地说出这些话,嫣儿微蹙眉,凌厉的目光望向李大夫,一冲动口不择言:“李大夫,身为云涧国出了名的医馆,你这般砸自家的招牌,真的就不顾及今后子孙在世人面前如何立足吗?你的良心上过的去吗?”
“嫣儿!”是莫鸢虚弱的声音,“皇上还没有说话,你怎生这般的无理?”
嫣儿恨恨地剐了一眼李大夫和梅氏,别过脸去不再理会。
皇上盯着李大夫半天没有说话,倒是太后出口问道:“如此说来,梅氏的疯癫之症还是你给治好的了?”
李大夫忙回答道:“回太后的话,言治好还为之过早,只能说梅夫人已经有了基本的逻辑能力,但是要是和正常人一样还是欠缺一些时日治疗。”
太后点头,却是饶有深意地望向地上一直颤抖着的梅氏:“梅氏,既然你说事实不是这样的,那么你倒是说说看,昨日究竟在你的房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你要刺伤莫鸢。”
梅氏欲要开口,可是又一思量,既然李大夫已经说了自己未完全的康复,总不能逻辑思微那么清晰的记住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能把莫鸢当时所说的话都尽数的复述一遍吧。
若真是这样的话,她和李大夫不就穿帮了吗?
梅氏支支吾吾,口齿不清:“回太后,昨个儿……莫鸢去梅氏屋中,然后……然后……”
梅氏忽然抱住脑袋,一脸的痛苦之色:“对不起,梅氏想不起来了。”
莫鸢闻听,微微摇头冷笑。
梅氏牵制住了李大夫,而李大夫又不忍心看莫鸢经受不幸,故此才说梅氏的病症只是治好了一点点,让她有口不能言,否则暴露自己的装傻充愣。
李大夫,这是维护了双方的利益,又不损伤自己的利益。
果真是个聪明的人儿。
直到现在,嫣儿才反应过来刚才李大夫所说话的用意。可是这样一来,莫鸢和梅氏的胜算皆是少了一分。李大夫处于中立地位哪个都不得罪,倒是夺过了一劫。
皇上凛色,声音中也是满满的不耐烦:“既然想不起来了,你只管回答,莫鸢身上的伤,究竟是不是你刺伤的?”
这个有证据,梅氏跑不掉。
“是是,是梅氏所刺,梅氏认罪。”这次梅氏倒是学乖了。
眼看皇上就要下令将梅氏打入大牢,莫鸢忽的起身,一个趔趄差点儿栽倒在地:“皇上……”
众人皆是一愣,就连南翼枫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一般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