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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孟姑姑说罢,带走了百鸟朝凤图就离开了坤宁殿。
殿里,皇后闭上双眼,想着安贵妃看到东西时大怒的模样,堵着的一口气似乎舒畅了一些……
跟着侍从朝前走,马车并未从外面候着,而是在宫外,所以不得不一路步行。
长而远的路途,十分肃静,两边的红墙很高,楼阁一座挨着一座,不时会看到一些娇艳的花朵从院外探出来,飘来诱人的香气,那瑰丽的颜色映得琉璃瓦都变得鲜艳了。
今天被皇后封赐为诰命夫人,梅氏也觉得不大高兴,脸色有些沉闷,不时走的时候,偷眼看一下李莫鸢,她不知道一向柔弱可欺的李莫鸢,怎么嫁到南家回来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本来以为一个简单的计策就能轻松送李莫鸢上西天,却反倒害的自己差点没有丧命,梅氏很清楚,李莫鸢当着皇后的面点明了自己以及南家和安贵妃的关系,那就等于点燃了一根导火索,怕是以后就算庆王爷夺皇位的时候倒台了,南家也没有得选择,真是彻彻底底把后路给掐死了。
南翼枫在昨天差人告诉过梅氏,说即将要迎娶陌芊芊,已经将李莫鸢给休了,所以她才下手,只是眼下被反将了一军,再谋划一个送李莫鸢上路的机会怕是难找了,尤其是她还变得这样精明。
梅氏此时看到李莫鸢回看了她一眼,那种眼神带着嘲讽的笑意,她一哆嗦,心不禁感到忐忑,想要说点什么却张不开嘴。
李莫鸢的眼神着实比皇后的还令她害怕,换做谁都不能接受印象中柔弱的羔羊会变成凶狠的毒蛇。
“莫鸢,在大殿上的时候,娘说话的确是重了点,你别过意。”意识到了危机感,梅氏说话的语气都对李莫鸢客气了许多,完全换了一种态度,话语里还有些讨好。
李莫鸢美眸里闪过不屑,心中嘲笑梅氏,嘴上却说:“母亲哪里的话,毕竟这件事是长姐失误,此前你也不知道,错以为是我也很正常,若是有下次,母亲三思而后行就好了。”
就在她们一边走,一边说话间,正前方的不远处,来了一行人,几个内侍抬着个步辇过来,大概步辇是用上好的沉香木做的,远远就传来一阵清香味,引得人不住往那边去看,但见一个穿一身红纱芍药百褶石榴裙的女子坐在上面,容貌清秀脱俗,年纪比皇后小上很多,应该是宫里的妃嫔。
李莫鸢等人停在了一侧,让那步辇先行,那步辇上的女子往李莫鸢这边看,李莫鸢也看着她。
看着这个女子时,有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一下子,李莫鸢想起,这个女人不就是和庆王爷在王府花园里私会的女人吗。
“她是……”
步辇的一队人走了以后,一旁的随侍见李莫鸢有些疑惑,不由得道:“这位是安贵妃!”
“你说什么!”李莫鸢的美眸一年惊讶,第一次收敛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她着实不敢相信,刚才随侍说的话。
刚才步辇上的女人是安贵妃?怎么可能,如果是安贵妃,那怎么可能在庆王府和庆王……
第二十九章 李家李莫鸢求见()
“的的确确是安贵妃,这会她应该是去给太后请安去了,只有她才乘坐这皇上特意赏赐给她的檀香步辇,别的妃子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呢,连皇后娘娘的步辇,也不过是普通的金镶玉的罢了。”
说道檀香味,李莫鸢似乎也想了起来,在庆王府中,那和庆王爷私会的女子身上的确有着一股奇特的香味,还真和这沉香步辇发出的味道一样。
这么一想,李莫鸢更加惊异无比,,庆王爷居然和自己的母妃好上了,这可是……
“莫鸢,你怎么了,可是认识那安贵妃?”梅氏见李莫鸢愣神,回想起在坤宁殿里,李莫鸢曾多次提起南家和安贵妃的关系,怕是这里面她知道些什么吧,于是便试探的问道。
“倒不是,只是觉着这安贵妃气派罢了。”一边走着,李莫鸢随口找了个理由,绝美的脸庞上已将疑惑之色收敛起来。
“可不是,这住在宫里的才是人上人,你若是当初不是执意嫁给翼枫,老爷本有意安排你入宫当个宝林,以你的容貌也不见得比这安贵妃差到哪里去,只可惜……”梅氏好端端的说起了这些话来,变着法的暗示着李莫鸢,能在南府当个嫡妻够不错的了,不然嫁到别处,就算是宫里也是个当妾的份。
李莫鸢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一笑了之。
上了马车,回王府的一路上,李莫鸢都心情大好,尤其是在看到安贵妃之后,愉悦的没有话说。
庆王府。
穿过重重楼阁,在离着庆王爷的寝殿不远处,有个静月轩,此时正逢初夏,蝉鸣声一片,天气惹得人没有心情去看外面的风景。
灼热的阳光下,一团团的花显得无精打采的。
姚莺和婢女顶着毒辣的日头,怏怏不乐的走到院子中,她一到树荫底下,一下子抢过婢女托盘里的糕点,随手丢在了石桌上,糕点散了满桌子都是。
“主子,您别恼火啊,王爷为皇上交代的朝中之事忙碌,也是情理之中的啊。“丫鬟在一旁惋惜不已,要知道,那些东西可都是她替姚莺做的,用了一上午的时间,现在倒好,说丢弃就丢弃了。
姚莺一脸不满,气呼呼的,刚才在庆王爷的寝殿外,当着众人不好发作,所以一到这里就板不住了:“王爷拿我当什么,难道就只是一个用来消火的工具吗?说不见就不见,我,哎呀……”
玉手拍了一下桌子,疼得她皱眉,却也不去理会。
姚莺本以为可以借着南翼枫将她送到庆王府,以自己的姿色得到王爷垂涎,好去报复南翼枫,现在她得到庆王爷垂涎没错,可她也看出来了,他看她的眼神,还不及南翼枫的眼神呢。
南翼枫注重姿色,而庆王爷注重是注重,似乎眼神里还冗杂着一些别的东西,就比如一次姚莺晚上过去伺候,两人恩爱过后,他念着的竟然是一个叫颖涟的名字,她顿时明白,自己这是被王爷当成了替身了。
就这样姚莺仗着这样,在府中也算是比其他妾侍高了一等,不过庆王爷这个人喜怒无常,她不过是买通了曾经伺候过王爷的随侍,打听了一些关于颖涟的事情,便效仿着穿着打扮像颖涟。
姚莺本以为会得到恩宠,没想到反而被庆王爷打了一巴掌,至今约有三四天没有见她,等于被打入了冷宫一样,所以刚才特意叫丫鬟做了一些糕点,主动去见庆王爷,但是被王爷的侍卫给拦在了门外,顶着太阳可等到他出来了,还被呵斥了一顿,她的心里哪能好受得了。
“主子,外面来了一辆马车,说是李家李莫鸢求见。”
第三十章 锦囊妙计()
这时外面进来姚莺的另一个丫鬟英巧,她见姚莺的脸色沉了下来,紧接着说道:“李夫人说,就知道您不愿意见她,不过她说她是来献上锦囊妙计的。”
“锦囊妙计?”姚莺不屑的冷哼一声。
英巧接着又把李莫鸢交代她的话对着姚莺说了一遍:“那李夫人还说,主子就不想知道,迷香散和颖涟有何关系?”
一听颖涟和迷香散这两个词,姚莺更加生气,不过随即她收起了怒火,品味着李莫鸢交代英巧说的话,而后微微眯了眯眼睛:“哦,她是这么说的?那让她进来吧,我倒要看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招!”
李莫鸢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到她这里献计,姚莺真的是感觉不屑,可她又一想李莫鸢抛出的诱饵,对她的确很有吸引力。
对于颖涟,姚莺觉得自己知道的少之甚少,正愁没有人告诉自己呢,如果李莫鸢说的对,那么反而会给自己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就听角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角门被人推开,英巧首先进来,随后便是李莫鸢那张挂着笑容的绝美容颜,依旧是那身淡蓝色的衣衫,只不过即便经历了那日陌芊芊之事,还是一副很有气势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失败者。
姚莺也觉得李莫鸢胜券在握的笑容很诡异,据她所知,那天她设计了南翼枫和陌芊芊在一起,后来引来了庆王爷,听眼线说,王爷对南翼枫施加压力,让他迎娶公主,当场就休了李莫鸢了,可为何李莫鸢还笑得出来?
李莫鸢窈窕的身姿纤瘦,除了水色长裙还披了一件月白纱,一步步朝这边走来,坐在了姚莺一侧:“妹妹多日不见,在王府中过得可曾好啊?”
“李莫鸢,托你的福气,我姚莺也能给王爷当妾,不过我过得好不好吗,按照你的聪明,怎么会看出来?”姚莺语气恹恹的说道。
“妹妹把这笔账可记错了人。”李莫鸢语气温柔款款,绝色的容颜比这满园的鲜花还要娇艳倾城:“你可知道,那迷香散可是宫里的东西。”
姚莺脸色一变,她打量着李莫鸢,接着问道:“那天还不是你陷害我,假装摔倒将荷包塞到我的衣服里。”
听了她这么问,李莫鸢不急不忙,眼中笑不打底:“你真是糊涂,怎么能说是我陷害你?别忘了翼枫府中并非只有你我两个女子。”
“你,你是说流烟?”姚莺想起了那天在南府新房门外,和她一起放火的那个女子,可无论如何她都不敢相信,这些是那个柔弱的女子做的:“你胡说,她和我素来较好,再说她是南翼枫母亲的丫鬟,陷害我有什么用?”
那天给姚莺放了荷包的人的确是李莫鸢,眼下她不打算承认,因为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要用得着姚莺呢,所以必须得让她相信。
“那天你在新房外放火,也许是她趁乱做了手脚也不稀奇。”李莫鸢淡淡的说着,那天夜里,萍儿曾在正屋门口不远处的角落里捡到一个荷包,李莫鸢就将梅氏给她准备的东西迷香散掉包放在了那个香包里,最后放到了姚莺身上。
但凡捡到机会不利用,那么就只有被别人利用的份。
第三十一章 一枝红杏出墙来()
姚莺似乎有些相信了,仍然想要摇头,接着她就听李莫鸢说道:“南翼枫的娘出身在宫中,她当年出宫的时候,嫁给南老爷,排到第十七房当小妾,结果后来成了正房,你说她靠了什么东西?”
“迷香散?不会吧,你越说我越糊涂,一会是和流烟有关,一会又说大夫人,到底……”
李莫鸢暗笑,就是让你糊涂才好呢,想罢,眉眼间露出笑意:“你可能不知道,大夫人早已知晓你和外人的私情,所以才设了这个圈套,你想想,若是不然,我就算是想要害你,也不能是在我成亲当天,我可是新入府中的媳妇,哪知道你那么多事?”
姚莺将信将疑,她想了想,忽然一笑:“李莫鸢,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同样李莫鸢回以一笑,只是那笑容绽放在她的脸上,完全是另一番风景,娇艳的比那满园芬芳吐蕊的花朵还要绝美。
“我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妹妹你认错了仇人!”李莫鸢看了眼那散落在桌子上的糕点,然后又将目光转向了姚莺:“还有妹妹你如今在王府的处境,你可知王爷为何不喜欢你,还有到底谁才是颖涟……”
姚莺对李莫鸢之前说的倒是不感兴趣,人为她是调转她的矛头,想让自己以后不对她构成威胁,可听到她后面的话,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