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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南差点昏倒,转身就走,气恼地说道:“怕了你!”
梅欧拉掩嘴偷笑,看着白南的样子。觉得小诡计得逞,十分开心。
白南的婚礼如期举行了。地址便选载王启年开办的丽都大饭店,王启年是洛杉矶第一家私营的高档餐厅,这位大厨本身做菜的本事也是不俗,所以很快便赢得了美誉,这间酒楼日进斗金可谓是丝毫不夸张。
像是白南这样算是位高权重的官员举办婚礼,差不多是个人都想挤进来,跟白南套套近乎,拉拉关系什么的。不过白南办婚礼,讲究的就是一个简单,不需要多么热闹,太多不熟的人凑在一块,反而破坏气氛。于是新郎新娘的友人凑在一起,统共也只有九桌,而且本来酒楼的标准大桌是坐15人的,可是用这种桌子最多坐个五六桌,有点不太好看,所以白南不得不让王启年拉来了小一点的酒桌,摆了个九桌,数字上图个吉利。
参加酒席的人员层次也是相当高的,以赵大岭总统为首的内阁成员,是悉数到场,然后就是军方的人士,这些人也组成了男方主要的关系圈。许可馨那边则主要是广播电台的同事,还有电台的领导,这些人跟总统等人比起来,那就很不够看了。
婚礼服上的选择其实也费了一番心思的,首先按照传统风俗结婚出现白色是很不吉利的,后世西方婚纱造成的文化入侵,也使得中国传统的婚俗文化遭到了玷污。不过大部分女生都爱慕婚纱的美丽,凤冠霞帔虽然富丽堂皇,但穿得出雍容却穿不出惊艳,这自然被追求个性的女性所不能接受。
最后,许可馨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她专门请一位设计师,为她制作了一条红色的婚纱,长长的裙摆,犹如玫瑰的花瓣,露肩的设计又显得时尚而不呆板。穿上这条婚纱的许可馨,犹如怒放的红玫瑰,美丽得让人炫目。
白南就相对简单了,不过显然有人比他更加在意他穿什么,许可馨找的这位名叫高澜的设计师,已经创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而且专门经营高档服饰。高澜特别擅长在现代服饰的基础上,杂糅一些文化元素。为了给自己做广告,高澜还免费为白南提供了一套中山装。这套中山装外面一层是绸子,低沉的黑中透着一股鲜亮的红光,使得穿衣人很容易显眼,而且中山装上带着一些似龙似凤半抽象的花纹,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
高澜也不忌讳告诉白南夫妇,单是白南这套衣服的面料,成本就不下二百元。这位也十分有商业头脑,他还联系了快报的记者,让他们拍张照片,文字当然是国政院总参事白南新婚大喜,娶走了大唐电台一枝花的许可馨,但实际上他还是想让大家看看他设计的衣服有多么华贵。
婚礼上,刘天出任了证婚人,平时并不怎么打扮的民政部长同志今天还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头上还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油光锃亮。
“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来宾,欢迎大家来到一对幸福的新人白南先生和许可馨女士的结婚典礼。”证婚人刘天还不得不兼任司仪,以他的身份干这个,估计也是大唐共和国独一份了。
说了一份简短的溢美之辞之后,婚礼正式开始,六名伴娘簇拥着如鲜花般的新娘,走过花门红毯,来到了宴厅的前方,那里白南早已等候,一脸期待和欣喜。
简单来说白南的婚礼是有些不伦不类的,传统不算特别传统,西式也绝谈不上西式,证婚人先当着一对新人的面说了不少好话,然后进入了“拜堂”模式。其实后世很多婚礼也带有拜堂的特征,这种宋代以后流行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齐入洞房”的礼仪,也体现了传统的中华价值观。
“一对新人从遥远陌生的地方,来到了我们的新家园,带着陌生和迷茫,当两个孤独的灵魂相遇时,他们找到了今生的寄托,并决意此生相守。虽然父母已离你们远去,但彼方的他们一定也会为今日你们的喜庆而开心,新人,请遥拜两亲,向父母致谢。”
白南和许可馨穿越前都是父母双全,现在远离父母,提到这里都是有些感伤,二人鞠躬之后,算是这一礼成。
“请向前来观礼的亲朋行礼。”这算是第二拜了,两人朝在座的人鞠了一躬。
“今后的日子里,你们将相互扶持,相互尊重,共历风雨,享受甘甜。缘分让你们走在一起,深爱让你们长久相伴。现在,白南先生,你是否愿意迎娶许可馨小姐为你的合法妻子,与她结为一体,相伴终生?”
白南答道:“我愿意。”
“那么,许可馨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白南先生作为他的合法妻子,与他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许可馨嘴角噙着笑,满是幸福:“我愿意。”
“那么,以上天的名义,以大唐共和国宪法赋予的权力,我现在正式宣布,你们二人成为合法夫妻,祝愿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请二位交换戒指。”
白南从徐道润手中接过钻戒,轻轻地将其戴在了许可馨的无名指上。许可馨也从自己的伴娘手中接过另一枚,为白南戴上。
“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白南不是第一次亲吻许可馨了,但仍觉得当嘴唇交接的一刹那是兴奋而激动的,两世为人,第一次结婚,白南感觉到了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感,他将承载着这个家庭,为自己心爱的女人遮风挡雨,并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之后,新郎新娘在主要傧相的陪同下,向各桌的亲朋敬酒,宾客们的酒自然是各异,有本地自酿啤酒,有白酒,还有葡萄酒。而白南夫妇则是拿的一种果酒,这种果酒也是本地产,葡萄酿制,酒精含量极低,基本上没有什么劲道,但是口味酸甜,像是饮料一样,颇受现在唐人的喜爱。
简单的婚宴结束后,一大帮自持身份的老爷们自然不回去闹白南的洞房,白南乐得清净,驾驶着新购买的奔驰家用车,带着老婆回家。
“还别说,虽然就是个仪式,但是觉得过了这个仪式后,身旁坐着的人立马就好像换了一个似的。”白南跟许可馨打趣道。
许可馨也眯着眼娇笑道:“是呢,最起码称呼上可以光明正大地叫老公了。”(。。)
129 劫船()
二月份仍旧吹送着热风的南中国海,2000料的大型宝船上面,海盗们都是短打布衫,他们勤快地擦洗着甲板,让整艘船显得一尘不染。胡发奎很喜欢干净,因为出海缺少淡水,所以水手们很难清洁,但是胡发奎还是要求水手们至少擦脸擦身,拒绝任何人身上有臭味,路过有淡水的小岛,他还必让人下船取水或清洁。
“所以说我还是觉得那些水库能装几十吨上百吨淡水的大军舰,才更适合我统领。”有的时候胡发奎会自嘲地想道。
此时,胡发奎的副手,原本也是一名海盗船长的于英高喊道:“老大,前方看到有一艘船,要不要拦下来?”
胡发奎随口道:“这还用问吗,追上去。”
杨真当了香港水寨的大当家之后,胡发奎一直是海贼中冲锋陷阵的魁首,朱良这个二当家更多是出谋划策,管管后勤。而香港海盗成长之快,胡发奎居功至伟。正是他带领香港海贼众,多次侵袭南海其他海盗,分化围杀,并收编其余海盗势力。近几个月来,胡发奎还招募了一批越南海盗,这些人多是因西山起义而失去生计的流民,跟着香港海盗混口饭吃。甚至胡发奎在上个月还击败了一股华洋混编的吕宋海盗,强行威逼这些菲律宾人跟着他们混。
说起来,胡发奎更热衷对付海盗,香港海贼众偌大的声名,几乎是他一人打下来的。他也收编招募了相当多的人。如今香港海贼部众数千,约有八成是胡发奎弄进来的。而相比之下,杨真更加热衷于拦截过往商船。大发横财。不过杨真也给香港海贼众定下了规矩:“求财不害命”,若是商船不反抗表示合作,那么绝不伤害船员。“凡事留一线”,每艘船只抽取一到二成的利钱,不至于商船们赔本而失去活路。“卖卖独家吃”,南海一带被香港海贼众抽过好处的,便不必被其他海贼抢劫。若是有人再抢了商船,香港海贼众定然不饶,将其捣毁。
就是这样的规矩。使得很多来往商船松了一口气,被香港海贼众抽了钱后,都会要求开一张收据,以证实自己这一单生意已经缴纳过保护费。很多船主都当这是额外的一次税收了。虽说货物价值的一二成着实不少。但海贸本身利润巨大,商人们多少还是有得赚,而且少了其他海盗的侵袭,甚至还变得安全了一些。
于英此时又对胡发奎道:“老大,那船上貌似打得是红毛荷兰旗帜,咱们还追吗?”
胡发奎皱了皱眉头,之前杨真定规矩的时候说,尽量把目标放在华人船只上面。而西班牙人、葡萄牙人、荷兰人和英吉利人的船尽量放过。这却是杨真有考虑,对于海洋贸易的捍卫。西方国家远比清朝用心,如果他们的商船屡遭海盗,那么他们一定会派遣正规舰队前来剿匪。
历史上也在香港创下一片名头的海盗张保仔,由盛转衰的一个节点就是他抢劫船只太多,最后被葡萄牙和清国的联合舰队在香港外海击败。
此时香港海贼众已有部众数千近万,大小船只上百,核心仍是那十艘宝船,不过他们的海上战力还比较有限,盖因并无火炮之类,轻武器上也比较有限,大部分的海贼都在使用火绳枪、鸟枪,还有挥舞着大刀长矛的。
杨真担心葡萄牙、英吉利的军舰前来坏事,所以一般要求不要抢劫他们。
只是这样欺负中华同胞,反而躲着洋人的行为,胡发奎十分不喜,认为杨真缺少气魄,而且锱铢必较。
“归根到底,杨真已经不把自己看成唐人,而真心做了这海贼,想着那郑成功一样,从海上反‘攻满清,夺取中华。若是将情况通知给大唐海军,取一二艘护卫舰,随候鸟舰队而来,只需一两仗,击败那些洋人战舰,这些欧洲人必在海上怕了我们,何须战战兢兢的?”胡发奎总是不由如此心想。
他怎么都觉得这股气平不过来,于是对于英道:“管他什么红毛黄毛,只要是海上的,咱们一律抢!招呼兄弟们备好家伙,咱们没有什么火炮,到时候接舷之后跳帮战,老子第一个冲过去,待大伙儿瞧瞧俺割了那红毛鬼子的人头,给大家做皮球踢。”
于英也是喝彩一声:“老大英雄了得!”
他们这群海盗的帆船,反而要大过那艘挂着荷兰旗帜的帆船不少,那船只船型却是一艘广船,吨位也仅二百吨左右,而胡发奎座舰吨位却有一千多吨,比得过很多国家的三级战列舰。
于英扶着刀鞘,拿着望远镜观察道:“好运道,那红毛船上,似是没有大炮,咦,真是奇怪,水手中也没有什么红毛鬼子,都是清人。”
海盗船张帆前进,因为受风面积大,明代造船技术还要略胜清造船,居然跑得比这艘广船还要快。(清代虽然海禁时期远比明代短,但是对造船进行了大量限制,包括船只的吨位等,使得清代造船技术反而比明朝时更加落后了些)
那艘广船上的水手大为惊恐,在甲板上乱成一团,企图让船快走,可是却不起丝毫作用。广船上有一面白无须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