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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梢的某处,落叶微微的晃了晃。
云愫冷笑,一脸幽伤的说道:“也不知道那个城主到底长什么样,大家都说城主气宇轩昂,不知道有没有我这么帅。”
树梢某处的树叶猛烈的摇晃了一下。
“如果有我十分之一这么帅的话,‘姐姐’肯定是满意的。在‘姐姐’的心里,他说过,我是他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不及我的十分之一。如果城主有我十分之一那么好,也不枉本少爷长得这么帅,费了这么多的心血,想让‘姐姐’得到幸福。”
二师兄,原谅我的口无遮拦,不过看起来,这个琊城的城主府,似乎很有趣呢。二师兄,你可千万不要掉链子,一定要陪着我的好好的玩一场,不把这个城主府搅得天翻地覆,绝不罢休。
树叶深处,一声不屑的冷哼。
云愫摸了摸自己那些易过容的脸,无奈的说道:“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好多的烦恼。”
藏在树中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一个责任的关系,只怕早就从暗处走出来,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自以为是的丑少年。
云愫打了一个哈欠,又摘了一朵花插在自己的发冠上,对着小湖照着自己映在湖面上的容颜,说道?:“看吧,连花都因我的美貌黯然失色。”
树叶内的人,轻轻的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
突然一阵阵细细的哭声传过来,云愫扶了扶头顶插着的丁香花,皱了皱,嘟嚷道:“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打扰本少爷照镜子。”
打扰到堂堂云愫小爷照镜子臭美的话,后果还是挺严重的,比如,把你最喜欢的东西,当着你的面给毁了。
一个小小的厢房内,哭得尤其的幽怨。
云愫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推开了房间,房间很大,几乎没有家具,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不少的纱帽,帷幕在随风翩翩飞起。再往里走,是一张四方的小桌,然后再是一张雕花的大床。
大床上的被子突起,有什么在顶着被子乱动。
云愫正欲伸手去掀被了,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好,于是后退几步,然后掌心掌风一掀,被子飞出,落到了地上。
一张清秀的脸庞,长得不算是俊美无俦的那种,倒也是清逸脱俗,一头淡红色的长发,眼睛透着几分褐色,却也如二师兄那双眸子一般,清澈纯净,不染这世间任何的一丝尘埃。
“你是谁?”云愫惊愕的看着他。
眼前的人,看起来不过十岁的模样,眼睛眨吧眨吧的,穿着一件暗墨色的袍子,袍子大得惊人,将他小小的身体全部包裹在内之外,大大的袍摆还拖得到处都是。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合身。
这十岁左右的少年,站了起来,只及云愫的肩膀,少年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稚气可又有些沙哑。
“我叫旦无。”少年说道。
“哦,名字好奇怪。”云愫皱了皱,一把将他拧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长得不怎么样,衣服这么大,根本不合身,你怎么不叫人给你弄身合适的?”
“我觉得这个很合适。”少年冷哼,愤愤的看着云愫。“你叫什么?”
“我叫舒云。”云愫哈哈的笑着,扯了扯他身上过于宽大的袍子,手臂搭在了他的身上,说道:“你也是被困在这里的吗?”
那少年怔了怔,倨傲的脸上有着深深的不屑,说道:“我才不是。”
“怎么不是?不然你怎么会这里呢?我听那些丫环说,这里是给城主每一次娶的新夫人家胞弟准备的院子。”云愫若有所思,盯着这少年看了许久,说道:“你是第几任城主夫人的弟弟?”
少年怔怔的看着她,并没有打算要回答她的话。
云愫笑道;“你是城主的第几任小舅子?”
少年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倒是很有兴趣的看着云愫。
云愫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一下,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小孩子的眼神明明很清澈纯净,可是为什么总让她觉得挺诡谲的呢?
“我也不知道。在我之前,已经有很多都死了。”少年突然开口,声音轻哑中,有几分冷意,还有几分稚气。
“怎么死的?”云愫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每一个动作里,看出一些什么东西出来,可是事实上,眼前这个少年,除了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岁少年以外,再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听话,所以就死了。”那些愚蠢的人,还以为进了城主府,就能出去了,城主府一到晚上,四周的猛兽挺多了,而且想要离开城主府,只有东边唯一的一条路,只不过,那条路是一个水池,池中养的全是食人的鳄鱼。
“这么说来,你是最听话的啰。”云愫懒懒的看着他。心想,死小子,你用这么装X的眼神看着爷到底算个什么事?
“总之比他们听话。你也要听话,进了这里,就不要想着出去。否则下场会跟他们一样,连尸体的渣渣都不剩。”少年冷冷的说道。
云愫一把提起这少年,说道:“死小孩子,你爷我是吓大的吗?”
“爱信不信。”少年说道。
“看你这语气,你好像知道这里的很多秘密?”云愫笑眯眯的看着他,眼底有抹狡黠邪恶的寒光。
旦无看着她,心里冷哼,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家伙。
“我当然知道。”
“那你快告诉我,城主他是不是断袖。”云愫一脸的兴奋。如果把琊城城主喜欢男人的事情宣传出去,相信这广告效应应该虽然的强大,而她那个婚姻介绍所有琊城的城主当代言人,这生意肯定蒸蒸日上。
少年皱眉,“才不是!”
哪个混蛋传出来的,城主是断袖?老子回头非扒了他的皮,做得风筝不可。
“不是断袖?”云愫一脸的不相信,说道:“不是断袖的话,那他为什么每回娶新夫人,都要求新夫人将家里的族弟带上,没有族弟的,也要在所在的村子里找一个。我看那个城主娶妻是假,其实就是想强占那些无辜美少年,才是真的。”
“你胡说!”旦无急了,伸手便朝云愫扑过来。
三九、神秘的城主()
云愫身形一闪,嘴角有着不屑的笑意,说道:“小子,我说的是琊城的城主,你在这里急什么个劲?莫非?那城主看上你了,对你怎么怎么样了,而你也死心踏地了吗?”
旦无愤愤的看着她,一张稚气的小脸上布满着浓浓的寒意,冷冷的盯着云愫,好像要将云愫给活活脱了。
云愫呵呵的笑着,死小子,在爷的面前瞠什么白眼,爷从来又不是吓大的,谁怕谁啊,连那第一奸臣袁寒,本王爷都不放在眼里,何必只是你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屁孩子。
“你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旦无咬牙切齿。
“戚!”只有弱小者才会放出这么的豪言来,结果又无能为力。
云愫走过来,拍了拍旦无的那小小的肩膀,说道:“小旦旦,你知道吗,你生气起来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她按的正是旦无肩膀上的穴道,旦无脸色一白,额上有冷汗冒出,咬牙切齿道:“你放开老子。”
“不放。”云愫笑呵呵的说道。
“你大胆!”
“是吗?你现在才知道吗?”云愫另一只手过来捏了捏他的小脸。
真是大逆不道,旦无狠狠的说道:“你要怎么样才放手。”再这么下去,他想,他的这半个肩膀,应该会废掉吧。
“跪下,求我咯。”云愫又使劲的捏了捏他的小脸。
这情节,真像霸道总裁爱上我,感觉好刺激,好有成就感的说。
“哼。”旦无冷冷一哼,突然闭上了眼睛,那表情,那神态,完全就是任人蹂躏,绝不反抗的神态了。
云愫松开手,慢吞吞的说道:“真倔,都不知道你这个脾气呢,是怎么在这城主府里活下来的。”
旦无哼一声,冷冷的瞟了一眼云愫,低头揉着自己的肩膀。
云愫突然目光一闪,说道:“对了,我好像听到这边有哭声,现在怎么没有了呢?你听到没有?”
旦无白了云愫一眼。
云愫指着旦无的眼睛,冷冷的说道:“你别瞪我哦,快说,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人,我刚刚明明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就是在这个方向的,而且就是在这间屋子。”
“你确定?”旦无冷道。
云愫若有所思,嘀咕道:“我的听力还没有下降到连声音从哪个地方传出来的都不知道吧,明明就是这里。”她低头的时候,突然看到地板上有一根细细的丝钱,低头捡了起来,拿到手上晃了晃,说道:“这个好像是女人裙裳布料上挂下来的一根纱。”
旦无轻哼,心想这个少年还挺注重细节,观察力挺强。
“这里有女人来过。”云愫大步走到床边,将床一掀,床翻了。没有任何的人,又跑到里屋,一直没有找到任何人。
旦无忍不可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喝道:“你闹够了没有。”
“我没闹。”云愫拍了拍手,将掀翻的桌子扶正,笑呵呵的看着他,说道:“小子,你跟城主关系这么好,不如你告诉我,城主的房间到底在哪个地方,我回头救你出这里。”
旦无蹙眉。
“怎么?你不相信我吗?”云愫摸了摸全身,只找到自己的玉扇,将玉扇塞到他的手里,“以这个为证,我说话算数,等我带你离开琊城,你就把这把玉扇还给我。”
“哼!”死小子,还真以为是神呢,想逃出琊城,只怕你连这个城主府都走不出。旦无看那玉扇的材质不一般,有些疑惑,慢吞吞的将玉扇收入了怀里。他拖着一身根本不合适他的袍子站在那里,仰头冷冷的看着云愫。
云愫低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说道:“小旦旦,现在可以告诉小爷,城主的屋子在哪里了吧。”
旦无指了指北院。
云愫抬眸望过去,北院?好像就是刚刚花轿抬过去的那个方向,那个倒霉的城主,果然就在那里。如果那倒霉的城主没有去招惹二师兄还好,万一招惹了……哎,就只能看那倒霉城主的造化了。
旦无看着缓缓走出去的云愫,十岁少年的眼底闪过一抹冷锐的寒光。
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落到了旦无的面前,语气恭敬:“主上,那个女人,属于已经将她处理了。”
刚刚还一脸稚气的孩子,脸上布满着浓浓的阴戾之气,恨恨的说道:“把这里打扫干净。”
“属于明白。”
“还有……你们做事也太不小心了,居然让人听到了。”旦无一脸的杀戮之气。
那个黑色的身影一阵颤抖,突然就跪了下来,“主上息怒,属下知错。”说着,便拿起身边的刀,往自己的腿上狠狠的一刺,刀刃透骨而过。
“哼!”旦无冷哼,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说道:“自己主动下去领一百鞭。”
黑色的身影一悚,不过马上脸上又露出轻松的表情来,恭敬的说道:“多谢主上开恩。”
旦无拖着宽大的袍子爬上了床,将被子踢开,盘坐在床上,挥了挥手。
日近暮色,坐在床上的十岁少年的身体突然慢慢的伸展开来,慢慢的那原本又宽大又长的袍子变成合身了。而少年也变成功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