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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愫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淡淡的问道,“国师还有什么事要奏,明日再说,早朝已经过了,朕饿了。”
殷恒蹙眉:“你从登基到现在,堆在御书房桌上的奏折都有山高了。”
他这意思是说,云愫,你作为皇帝,怎么能当个昏君呢?
云愫心里就不理解了,我是皇帝,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谁规定了如果皇帝不批阅奏折就是昏君呢?难道还要像某宫剧的男主角一样,当个皇帝天天批阅奏折,到半夜了,只能吃到妃子送的什么粥,什么羹,连肉都吃不到,那些妃子也是一个个不长性了,好歹烤只鸡来吃吃啊。天天喝粥,还不腿软?
“朕今天心情不好?”云愫摆了摆手。
“你哪里心里好?”殷恒反问,他觉得她哪天都心情很好,不是玩,就是玩,玩玩还心情不好?
“我哪里都心情好,就是看到你,心情瞬间就不好了。”云愫淡淡的笑了笑,眼角微眯,露出一抹狡黠的弧度。
“如果微臣没有记错的话,圣上自登基到现在与有好几日了,御书房桌上的奏折堆得比山高,圣上真想当一个昏君吗?”殷恒语气冷冷的。
云愫一呆,我靠,你不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好不好,老子当不当昏君,还不是你们的傀儡?
“三师兄,你别这么严肃,其实我这些天,我天天很忙,忙着召见来帝城的使臣。”云愫笑眯眯的说道。
“哪位使臣?”殷恒皱眉,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过,现在各国的使臣都在那里埋怨天煞国君不见他们。
“薄倾城。”
“……”
对,她天天和薄倾城呆在一起,殷恒突然觉得她说得似乎很有道理,让他竟无言以对。
六六、挑拔()
国事都交给国师去处理了,云愫觉得她这个皇帝,当得还真是逍遥自在,没事就和师兄们赏花调情,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约一些贵族的公子哥儿进宫里,吃喝玩乐,玩得那是天昏地暗。
每每气得国师负气而走。
殷恒看着满满一大堆的奏折,揉了揉额,苍白的唇色微微抿起,刚刚一提笔,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身边的太监总管一脸的担忧,小心翼翼的说道:“国师,您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
殷恒皱眉,目光朝窗外望过去,成庆殿内,烛光通明,丝竹声声,不绝于耳。听着那些靡靡之音,他的眸色渐渐的变得冷了起来,小丫头已经这么玩闹了四天了,简直是日日夜夜笙歌,吃饭睡觉都呆在成庆殿里,新帝刚刚登基,朝中的大小事务越积越多,如果不是他,只怕整个朝堂就已经瘫痪下来了。
再加上荣王的势力在一旁强势的打压,渐渐的让殷恒心烦意乱,于是偶尔处决个不听话的官员,杀鸡儆猴,也是理所当然,可是偏偏被人说成了国师奸戾无道,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简直就是想将皇帝取而代之的节奏,相反荣王势力却故意步步退让,偶尔还会扔出一个无用的棋子出来激怒国师,让朝中的官员觉得国师刚愎自用,嚣张得是有些过头了。
成庆殿内,荣王世子喝得一脸的死醉,抱着一个半露的舞姬,笑呵呵的看着坐在首座上的云愫,“陛下,臣这禁卫军将军的位置本来做得好好的,家父非不同意我再做下去,你看看,如今要陪陛下喝酒,还得花好大的心思才能过来,真是一点儿也不方便。”
云愫清眸中凌厉的目光一闪而逝,眯眸,笑眯眯的看着荣王世子,“那就封你当大总管。随随便便的出入宫中。”
荣王世子一听,愣了愣,实在是醉得太糊涂了,淡淡的问道:“大总管?”
“对啊,内宫大总管,以后你想在宫里做什么就做什么?朕还给你特权,以后见到朕不必下跪,只需要颌首就行了。”云愫眸眼蛊惑迷离,笑得如此的无害。
荣王世子一听,便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起来,“这么说来,我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比我父亲的还要高吗?”
云愫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再封你一个三等子爵吧。”
荣王世子突然从坐位上爬了出来,迷迷糊糊的跪谢恩。
云愫朝身后的太监挥了挥手,“拿笔墨过来,朕要写封爵诏书。”
太监吓得脸色都白了,连连摇头,战战兢兢的说道:“陛下,这不太好吧,要不要跟荣王爷商量一下,这毕竟是大事。”
云愫一听恼了,怒道:“朕封他儿子一个爵位,还有什么好商量的?难道他还吃亏了不成,你说是不是侄儿?”
云愫望向跪在正殿中央,醉得乱七八糟的荣王世子。
荣王世子点头,嚷嚷道:“本世子都同意了,还要父亲同意什么,陛下赏赐于我,父亲高兴还来不及呢。”
太监吓得一屁股跪在地上,说道:“陛下三思。”
荣王世子指手画脚道:“你个狗奴才,竟然敢阻挠本世子的前途,来人啊,拉出去斩了。”
太监吓得急急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云愫目光闪了闪,将写好的诏书递到太监的手里,说道:“拿去给国师过目一下,顺便盖上印。”
太监一听,心底松了一口气,抱着诏书便朝御书房而去。反正他也想了,国师看到这么一个不合常理的诏书,肯定不会同意陛下这么做的。
谁都知道这内宫大总管,其实就是太监大总管,管着宫里所有的太监,当然是出入宫庭自由,而且太监大总管做得好,按照律例是可以封爵位的,最高是三等子爵。
不过当太监将那份诏书拿给国师过目的时候,国师居然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将大印给盖上了。
太监一脸的震惊,目光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诏书上的内容,上面写的是封刘前程为内宫大总管,赐三等子爵。问题是这刘前程是谁,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呢,按说宫里的太监,大多数他都是熟的,膳房的就是熟了……
太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诏书已经被国师卷起,扔到了他的手里。
诏书上盖了印,云愫拿到之后,很满意的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一眼荣王世子,说道:“朕既赐你爵位,还得赐你一个名号。”
荣王世子果然开心,说道:“侄儿已经有名,不过总觉得父亲给我取的名字太难听,正想着改个名字呢。陛下可真是知臣的心意。”
云愫心底冷哼,我当然知你心意,因为你经常跟我说,你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太老土了。她微微一笑,说道:“那朕赐你一个有上进心的名字。就叫……前程!然后呢,你母姓刘,就叫刘前程吧。”
“谢主隆恩,谢主隆恩……”荣王世子傻乎乎的谢着恩。
云愫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即刻上任吧,这个就名正方顺了,到时候荣王堂兄也不会再阻拦着你进宫了。”
荣王世子笑着点头,“臣多谢陛下洪恩。”由于喝多了酒的缘故,那声音都含糊不清了,反正是接了圣旨,而且也谢了恩,于是顺理成章就被封爵位了。
荣王世子还特自豪,觉得没有靠自己父亲的关系,就做到了这么高的位置,得到圣上的器重,在这个拼家世,拼爹,就能成功的年代里,靠自己的能力做到高位,那是如此不容易的事情,而且那是多么值得励志,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第二天,荣王气得吐血了。
第二天,荣王世子正式改名刘前程,封三等子爵,可以自由出入后宫,可以随意的和皇帝吃喝玩乐,而且见到皇帝还不必下跪行礼,只需要招手或者点头,打声招呼就可以了,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朝堂之上,荣王势力非常的激动,荣王目光凶狠的盯站站在自己的面对的国师,那目光中盛着的火焰足可以将国师,以及国师的党羽全部都烧成灰烬。
云愫坐在高处,淡淡的瞟了一眼国师与荣王的对决,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最近睡眠不足,都有黑眼圈了,她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的骄奢淫逸,纵欲过度的土豪气质。
殷恒淡淡的说道:“此事是世子自愿请愿的,没有跟荣王说吗?”
荣王指着殷恒,咬牙切齿,那磨牙的声音简直就想将殷恒给生吞活剥了,恨恨的说道:“殷恒,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就是故意要害我儿,当初他当禁卫军将军,你就在陛下面前进言,说了不少我儿的坏话。到最后我不是让我儿辞了那禁卫将军的职务,让你推荐的人去进任职了吗?我儿到底哪里得罪过你了,你非要用这么歹毒的手段。”
殷恒嘴角有抹冷笑,漫不经心的说道:“荣王爷,禁卫将军的人选是陛下亲自决定的。”再说你儿子哪里得罪我了?肯定是有得罪我的,不然我又怎么会看你们父子这么不顺眼呢?
“如果不是你在陛下的面前蛊惑陛下,陛下又怎么会对自己的亲侄儿下手?殷恒,今天你一定要给本王一个交代,要么就在这大殿上自刎,要么就跪在本王的面前求饶,将整个平王府作为赔罪之礼送给本王。”荣王咄咄逼人指着殷恒,又吐了一口血。
云愫抬眸,淡淡的说道:“国师犯了错误,认错是应该的,只不过,荣王兄的口气有些大了,这天下都是朕的,平王府的东西,当然也是朕的,荣王兄这么说,让朕觉得有些不太安稳呢。”
荣王怕也是被气得糊涂了,再加上平日里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从来没有把国君放在眼里,所以说话就显得极为的放肆。不过当着满朝文武百官,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还是第一次。自己唯一的儿子成了太监,这件事情,放谁身上,谁都要被气疯。
云愫淡淡的说道:“荣王兄你说,我说得对吗?”
荣王蹙眉,觉得云愫之所以这样,完全就是这个殷恒在背后搞鬼,否则云愫不会在一登基后,凡事都向着殷恒,所用的官员,只要殷恒说谁好,云愫就用谁。而且殷恒仗着拥有着这个国家最强大的兵器,而加上他世代掌管着钦天监的身份,弄些装神弄鬼的事情,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成是天意,让那些愚蠢的官员,不敢有任何的发言。
荣王简直是又哭又闹,最后哭得休克了过去,被人抬着回了府。
回府之后,他原本颓废的模样突然就得冷厉起来。
荣王侧妃是一个长得妖艳的中年妇人,妇人尖脸,秋眸含煞。此时眼底的阴狠之意浓浓,恨恨的说道:“王爷,依臣妾看,国师是想先断您的爪牙,然后再收拾您。”
荣王冷冷的瞠过来,荣王侧妃不紧不慢的说道:“臣妾这话虽说得糙,但是理不糙,如今世子还躺在偏院养着呢。殷恒这是要断您的根,那么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斃,不如直接出击,臣妾的兄长如今在晋城,也掌管着三万的兵马,不如把他给调回来。”
荣王眼底闪过一道阴锐的寒光,想起还躺在偏院的独子,如今变得不男不女,便觉得心底的怒意难平。
当初荣王世子被送回府的时候,就已经净身,手里还抓着皇帝的圣旨,如今自己的儿子还躺在那里昏迷不醒,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谋害。
“王妃呢?”荣王冷冷的问道。
“王妃……王妃她在佛堂里念经呢。”侧妃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自己的儿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