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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越是不出风头的人,越是城府极深,难以捉摸。
红花和绿叶的脸色皆变,心里在想,我们又做错了什么吗?主子的神色怎么会这么严肃呢?
上官烈龙突然呵呵一笑,说道:“三天?能找到我,你们的能力还挺强的,我很欣慰。”
怎么回事?绿花和绿叶的直抹冷汗,主子啊,您有话就直说啊,别拐弯抹角的,奴才猜不透啊,这种感觉,让奴才都觉得背后冷嗖嗖的,太难过了。你要不就发脾气吧,别这么笑了,你一笑,准没有什么好事。
“奴才们也是通过主子下来的线索,找到主子的。”要不是有主子留下来的记号,可能他们还要等几天才能找到主子。
上官烈龙声音低低的,沉沉的,非常的平静,说道:“你们能按我留下来的线索找到我,你们殷恒和大师兄不会吗?”
果然是一帮废物!
红花和绿叶心口一跳,这个他们还真是没有意识到。
上官烈龙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草屑,看了一眼红袍上染上的深红色血迹,眸色幽沉,原本呢,只是想不动声色的将愫愫带回无声阁,然后让长老们替他和愫愫主持婚礼的,没想路上遇上了薄倾城和殷恒他们,大师兄平日里对愫愫关心致致,也不知道打的什么心思,应该不会知道愫愫是女子的事情。
上官烈龙他看到愫愫小时候的身体,所以才会这么任性,一定要负责,却没有问过云愫愿不愿意让他负责,一厢情愿也愿意。
“带老子去找愫愫。”上官烈龙瞠向正挂在树梢上的小怪物。
小怪物呜嗷的叫了一声,显得十分的不满,本神兽好歹也是上古神兽的后代,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们,居然对本神兽这么没有礼貌。
“你还想不想吃肉了?”上官烈龙的声音冷冷的。
小怪物一听,果然从树梢上跳了下来,甩了甩尾巴,仰首挺胸走在前面。
上官烈龙一袭鲜艳的红袍走在后面。
前面是领路的红毛小神兽,后来是一袭红袍的惊绝男子。朦胧的星光下,这画面非常的和谐。
云愫和薄倾城应该是找那个叫旦无的孩子去了,上官烈龙也觉得旦无很奇怪,但是具体奇怪在哪里也说不清楚,却知道那个叫旦无的孩子一定就是他们这个队伍里,唯一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
当然,云愫和薄倾城不知道上官烈龙已经正朝着琊城城门口的方向过来,当然上官烈龙也不知道城内出了事。
城内一直很平静,等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那几道黑影从城门的缝隙中挤了出来,还真是从缝隙里挤出来的,像一道烟一般。
一个黑色的布包放在了夜歌的面前,夜歌盯着那布包看了许久,布包血淋淋的,正往外冒着血,夜歌冷冷的问道:“这是汝参的头颅?”
那几个黑影跪下,声音幽幽的,如置身于冰窑当中,“是。”
夜歌手中突然多出一根长长的尖锏,将那布包挑开,里面是一个血淋淋的头颅,年纪很轻,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长相清秀,眼睛瞠得老大,好像死不瞑目,而且脸上还有几道伤痕。
夜歌冷冷一哼,将头颅一挑,扔到了城门口的火炉里,顿时噗的一声,火花窜起照耀了夜歌那张冷戾清瘦的脸庞。
“传话,汝参已死,曾经参与汝城叛乱者,如果回头,本座不杀,若有反抗的,诛九族!”阴森森的话语从夜歌的嘴里传出。
黑影一扭,很快但闪过了城内。
云愫觉得很奇怪,却又没有说话。
薄倾城在一旁淡淡的摇了摇头。
夜歌回头看向他们的时候,却两人的神态怪异,冷冷的问道:“你们干嘛摇头。”
“觉得你草菅人命,看不惯而已。”云愫淡淡的说道,从树梢跳了下来,上前去拍夜歌的肩膀。
夜歌很警惕的避开,一脸敌意的看着云愫,冷冷的说道:“草菅人命?在这天下,只有强者有说话的份。”
“那倒也是,不过呢,当你抬头仰头星辰的时候,不要忘记了你的脚还在沾着地。这么暴戾,就算汝参死了,还有其他的人要反你。”云愫放下手,轻轻一的拂袖。目光如常。
“你懂什么?你当真以为这世界上有这么多的好人吗?”从他一出生的时候,他便知道,如果不能将那些觊觎他的人除去,他这辈子将永无安宁。
云愫不屑的一声冷笑。
城门很快就打开,火把冲天,血腥之气弥漫,许多的士兵跪在这里,迎接他们的城主归来,火花照耀着地上的血迹,异常的刺眼,还有很多不愿意服从的,被人用刀架着跪在那里,大声的漫骂。
“汝夜歌,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汝夜歌,你丧心病狂,连唯一的亲叔叔都杀。”
“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
漫骂声无力,通常是失败者在临死之前的报怨,自己没有能力打倒城主,那么就只能将这个过错全部都怨在对手身上,都怪对手丧心病狂,怪对手没有人性,怪对手太强大,独独没有反省一下自己,人啊,便是如此。
汝夜歌对这些漫骂声全然不在意,只是目光瞟一眼那些被擒住的叛逆一眼,押着叛逆的士兵就会将叛逆的头给砍下来。
场面非常的血腥,云愫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二师兄,这事情也太过于简单了吧,一点儿也不跌宕起伏呢。”
“很快就跌宕起伏了。”薄倾城的声音淡淡的,不过倒也传到了夜歌的耳朵里。
夜歌回头,看着云愫和薄倾城。
薄倾城说道:“不要看他的眼睛。”说着,雪袖遮眼,云愫便觉得脑子一下清明了许多。
“怎么会这样?”云愫恨恨的瞠了一眼夜歌。
夜歌哈哈大笑,声音阴森森的,说道:“做我的子民,我会让你每日每夜都过得很快活!”
“他的眼睛能迷惑人!不管是谁,只是是看他的眼睛一眼,便会被迷惑住,特别是那些普通的百姓,更容易被迷惑。”薄倾城摸了摸云愫的脸蛋,眼底有着深深的柔意。
“二师兄,你好像也看了他的眼睛,你怎么会没事。”为什么二师兄没事呢?
“我不知道。”薄倾城淡淡的说道。
云愫抚额,可能就是因为缺心眼,所以才会没事。
“城主,你太调皮了。”等下看你还怎么调皮得起来,云愫揉了揉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夜歌。
夜歌看了一眼薄倾城,冷冷道:“你说得没错,我确实能迷惑人心意,不仅如此,还有扭转他们的思维观和价值观,还有一个,是你们谁也想不到的,能给他们制造虚假的记忆,让他们在真与假之前分不清楚,再慢慢的思想和神志都被吞蚀掉,就只能活在我给他们创造的虚假的回忆里不能自拔,最终选择死路一条。”
“这么说来木克村的人,都是被你用这种方式改变了记忆,变成疯狂!”云愫想起了那个叫阿秀的女人以及那人女人的丈夫和孩子。
“你就这么喜欢折磨人?”云愫蹙眉。
“看到人痛苦,悲恸,像一只小爬虫一样任人拿捏,我就觉得心里很平衡。”夜歌指了指云愫和薄倾城,说道:“拿下他们,把他们带上梦阁。”
那些跪下的士兵并没有吱声,夜歌微微蹙眉,目光扫视,没有看到自己的亲信,心底有些怀疑,还是狠狠的说道:“拿下他们!”
还是没有人行动!
夜歌那脸色沉了沉,“你们都聋了吗?”
“他们没有聋,只是他们只听命于自己的主子,不会听命于一个恶贯满盈的人。”一声冷冽的声音响起,如寒风般刮在脸上,生生的冷寒。
五二、乱城(3)()
云愫抬头望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袭淡雅黄袍的男子,男子十六七岁的模样,身材清瘦,脸上有着浓浓的寒意,男子的身后跟着几个戴着黑色斗蓬的随从,随从一身黑色,显得那男子更加的冷锐严肃。
夜歌惊愕不已,“你还没有死?”回头一看城外的火炉,刚刚他扔到火炉里的头颅,看起来像汝参,其实呢,却不过是个替身。
汝参哈哈的笑了起来,站在离夜歌三米的地方,手中的玉扇子轻轻的摇着,说道:“你都没死,我怎么能死呢,你说我说得对不起,我的堂侄?”
云愫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看着这个比夜歌还要小很多的男子,男子一派老成的模样,比起云愫这个装模作样的人来说,还要炉火纯青。
夜歌呵呵的冷笑,“想不到你也会有这手段。”
“不是我手段有多高明,只是你太高估自己了,总以为自己什么都做得了,谁都要听你的,顺你者昌,逆你的亡。而我之所以能成功,如果没有你的从中铺垫,也不会如此。”汝参淡淡的说道,语气理所当然。
“你不可能把夜歌的人全部都收买掉了吧。”云愫问道,夜歌当城主这么多年来,势力也不小。
“你用药物,以及你的迷惑能力,给他们制造各种如果背叛你的下场,甚至还给他们编织着一个个你饮人血,食人肉,杀人恶魔的形象,让他们更加的惧怕你,却不知却是这样,越会引起人心底那抹深深的怨恨。”所以说,汝参并没有真正的去收买这些人,而只是怂恿了一下。
“不过他们难道不知道,背叛了城主就是死路一条吗?”云愫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同情的看了一眼夜歌,你看看你,做人做得多失败,到最后连一个真正忠心的手下都没有。
“他们已经是死路一条了,便不再希望自己的家人以及孩子再忍受那样的痛苦,我说城主堂侄,你就认命吧,今天死在我的手里,我还会给你留个全尸。”
“哼。”夜歌冷冷一笑。
“你现在再逞能也没用,我知道你的现在不宜动用内力,否则真气就会逆转,到时候有性命之忧。”汝参一脸冷冷的,不屑的盯着夜歌。
薄倾城突然拉了拉云愫的手,说道:“愫儿,等会我说走的时候,你就跟我走。”
“啊?”云愫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总觉得二师兄突然这么谨慎的跟她说话,有些意外,不过是一个琊城城主的堂叔而已,难道以她和二师兄的能力,还对付不了吗?
“愫儿,这里不宜久留。”薄倾城的语气淡淡的,眼底有着冷锐明净的清光,夜色里他那张俊似天人的脸庞,如梦似幻。
“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二师兄会这么担心,但是云愫觉得事情远非现在看到的这么简单,她总觉得这里除了夜歌和汝参两方势力以外,还有第三方的势力在参与。
汝参淡淡的说道:“堂侄,你现在是自刎谢罪呢,还是要我来动手。”
夜歌仰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汝参,你只知道我的墨练神功在还没有练成的时候,威力很强大,这天下无人能敌,但是也有不足之处,那便是威力时强时弱,甚至连身体都有可能变成一个小孩子的模样,却不知道,在没有练成之前,为了防止有意外危险发生,还有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绝招。”
夜歌突然张开了双臂,仰望天空,眼底的光芒渐渐变得淡红,浑身上下萦绕着浓浓的黑雾,看起来如地狱幽罗中爬出来的幽灵一般。黑色的大麾纷飞,带起黑雾缭绕。
四周的空气倏然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