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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也不动。
这女人身上衣服,琉月和小蛮等人一看便认了出来,同时叫起来:“冰舞。”
她叫声一起,暗夜中,有利箭嗖嗖划破长空而来。
夙烨身形一旋,若流星,嗖一声对着那枝射向冰舞箭疾驶过去,手一伸,迎面便接住了那枝箭,然后落下随之冷狠命令下去。
“抓人。”
夙松闪身直扑先前射箭地方,那里却空空如也,射箭之人早夙烨伸手接箭时候,溜之大吉了。
而陆迟身形一纵跃起直奔那绑人高竿之上,手一伸抱住了被绑之人,然后一挥手以力断了捆绑绳索,身子下坠。
却不想他所抱之人忽地动了,暗夜中,有冷芒耀起。
下面人先发现了,失声叫起来:“陆迟,小心有诈。”
可是陆迟全心全意救人,甚至于一心认定了怀里人便是冰舞,待到下面人提醒,已经迟了,一柄闪着寒光利刃直刺向他胸前,刀光闪过,噗哧,有剑没入他胸前,鲜血淋淋。
即便身中利剑,他也抬起一掌奋力拍了过去,把怀中女子一掌打发了出去。
两个人同时坠落下地。
暗夜中,忽然有马蹄声响起,有人从马上飞跃而起,半空几个纵落跃了过来,随之还有一声撕心裂肺吼叫。
“陆迟。”
来人竟然是先前大家以为被抓了冰舞,冰舞一落到陆迟身边,便抱起他伤心痛哭起来。
“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陆迟抬头看到她,一瞬间唇角勾出笑来,身心放松开来,抬手握着冰舞手。
“你没事就好了,没事我就放心了,以后好好照顾自已。”
他脑海里浮现出当初两个人第一次相见画面,她欲寻死,他救了她,以后两个人一直相依为命,他一直以为这是亲情,以为这是同病相怜,所以即便她表白诉说她喜欢,他也不接受,一直到回了隆亲王府,他才发现,他对她,其实是喜爱,喜爱她身上那份坚韧坚强,可是他却不敢告诉她,因为他是个残废。
现终于解脱了,到死他也不会说喜欢她,因为他走了,他不想让她有一份牵拌。
“好好生活啊。”
他笑,然后眼睛闭了上来。
暗夜中,冰舞痛心疾首大吼:“陆迟,不要啊,你不是还有仇未报吗?我陪你,我陪你一起杀了那个人,替你母亲报仇,你醒醒啊。”
他一生使命,便是替母亲报仇,可是终也没有手刃仇人。
夜色下夙烨和琉月等人都围了过来,琉月眼里潮湿起来。
冰舞看到陆迟一动不动闭了眼睛,再忍不住朝着琉月叫起来:“小姐,救救他,救救他。”
琉月上前去检查了一下,然后摇头,心痛说:“他受伤太重了,没有救了。”
只因为他一心牵念着她,以为那个人便是她,所以才会毫无防备,他防备从来不包括她,所以才会给敌人致命一击。
冰舞陡笑了起来,然后疯了似直扑向先前向陆迟下手女子,她扑了过去,疯狂一拳一拳打那个女人身上,那女人本来就受了重伤,再被冰舞使命狠揍,很没气了,可是冰舞仍然不死心,一下一下揍着这女人。
小蛮赶紧上前拉住冰舞。
“她已经死了。”
冰舞回过神来,又扑到了陆迟身上,痛哭起来。
“陆迟,陆迟。”
夙烨和琉月把视线从陆迟身上收回来,掉首望向不远处高据马上几人。
为首男人一身白衣如雪,肤若冷玉,那清冷眼睛比子夜寒星还要幽冷,折射出凛人逼人光芒,望向夙烨和琉月,慢慢一翻身从马上跃了下来,领着几个手下走了过来。
此人正是先前姬王府姬尘,现玉梁国六皇子容昶。
冰舞之所以出现,也是因为被容昶所救,并送她过来。
没想到到底还是来迟了一步,发生了这样惨事,容昶望向琉月,抱拳沉声说道:“小月儿,很抱歉,竟然发生了这样事情。”
琉月一想到陆迟事,想到他从前教自已武功事情,想到她母亲好不容易救了他事情,这种种加起来,使得她心很痛,因为痛所以恨,她眼睛冷如薄冰,紧盯着容昶。
“容昶,今日之事都是你一手造成,如若不是你当日救了沈月姬,陆迟就不会死,你现好交出沈月姬来,否则别怪我们翻脸无情,凭我们能力,要想查到你尚京下落,并不是难事,到时候就看看鹿死谁手,看看你大计是否得成。”
以前他们不想动玉梁国人,因为他们南璃国是针对南璃国,不是针对他们,所以一直以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南璃国存亡与他们这些人无关,虽说国之将亡匹夫有责,但是他们只是平民,就算有能力也无法力挽狂澜,何况老皇帝不需要她们力挽狂澜,他还处处算计着他们呢。
只是没想到这玉梁国人竟然动到他们人,那他们不会袖手旁观。
今日容昶不交出沈月姬来,她发誓定要力挫玉梁国人。
容昶心中刺疼了一下,想到了往日种种,没想到他与小月儿竟然有这样一日,眼神忍不住暗了下去。
琉月身边夙烨,看到容昶受挫,心里不由自主高兴起来,然后朝容昶沉声喝道。
“容昶,你还是交出沈月姬来,若是你包庇她话,于你们玉梁国无利。”
容昶这一次没说什么,一挥手,背后有人押出一人来,这女人一出现。
不但是琉月,冰舞眼睛便红了,站起身咬牙切齿怒吼:“沈月姬,你这个贱人,你竟然命人杀死了陆迟,我要杀了你。”
沈月姬此时周身动弹不得,看到冰舞张牙舞爪样子,不由得不安起来,朝着容昶叫起来。
“六皇子,我是玉梁国人,你不能把我交出去,我是宁山王府小郡主,你若是让他们杀我,你对宁山王府如何交待。”
原来这沈月姬真正身份,竟是玉梁国宁山王府小郡主,因为十分聪明,所以此次自告奋勇前来南璃国协助六皇子容昶,因为皇上答应了她,若是能顺利完成任务,便把她指婚给六皇子容昶。
她幼年时曾见过六皇子容昶一面,那时候便对他深深入迷,一心一意想嫁给他,现总算有机会了,她又岂能放过,所以来了南璃国,可是她没想到六皇子一心一意意人竟然是上官琉月,现是为了博上官琉月欢心,要把自个送出去。
沈月姬,她真名叫纳兰梦,纳兰梦绝望极了,死死盯着容昶。
容昶却不理会纳兰梦,他一双清冷眼睛盯着琉月。
琉月却不看他,森冷命令冰舞:“冰舞,杀了她,替陆迟报仇。”
若不是因为冰舞比她有资格,她一定会亲手杀掉对面女人替陆迟报仇/
冰舞本就频临疯狂,一听到琉月话,早一伸手抽了侍卫一把剑直奔纳兰梦而去,身子疾如风,一剑直刺向纳兰梦前胸。
纳兰梦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然后低头望着胸前,长剑穿胸而过。
她眼神焕散起来,忍不住痛苦望向容昶:“为什么,为什么让她们杀了我,既如此当日为何又救我?”
当日他一掌拍了过来,她以为自已必死无疑,可是事后却又醒了过来,是他救了她。
可是既救了她,为何今日便又眼睁睁看着别人杀她。
容昶收回琉月身上视钱望向了纳兰梦,一字一顿说道:“当日我是想给你个机会,可是你却不知道诊惜,一个人如果分不清自已立场,不知道什么该动什么不该动,那她离死也不远了。”
他们玉梁国人隐南璃国,是为了拿到南璃国排兵布防图以及通行牌,另外乘机扰乱了南璃国皇室,使得他们自相残杀,内乱不已,这样便给了他们机会,他们真正用意是得到樊龙城,因为十几年前,父皇便得到消息,樊龙城乃是龙脉之地。若是把皇陵迁到龙脉之地上,后世定出有为之君,这对于一个君皇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没有人希望自已江山没落。
纳兰梦做为玉梁国针,本该协助他,南璃国引起纷争,可是她却一连番针对上官琉月,女人是万不能有嫉妒之心,若有了嫉妒之心只会坏事。/
他能容她一次,却再不能容她第二次。
纳兰梦眼神光芒越来越淡,望着那个一直活她梦中男人,那么冷那么寒,离自已那么远,他眼里从来就没有过她啊,而且竟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杀死。
“容昶,你就是个冷血无情之人。”
纳兰梦后说了一句,再说不出任何话来,因为她已经死了。
冰舞杀死了纳兰梦,转身直奔陆迟身边,一把抱起陆迟,哭了起来。
“陆迟,我杀死她了,杀死她替你报仇了,你看到了吗。你说一声啊。”
暗夜中唯有痛彻心菲声音响起来,夙烨命令夙松:“把他厚葬了。”
琉月却陡出声:“把他送回隆亲王府。”
他是隆亲王府人,至少要让他认祖归宗,虽然活着时候,没有表明身份,死后也该进凤家祖坟。
“是。琉月小姐。”
夙松应声,一挥手命了几个手下过来,把陆迟给抬上了马,冰舞死死不放,哭得肝肠寸断,即便是再铁石心肠人心都被哭疼了,但是陆迟还是被带走了,而夙松所用马却是容昶他们骑来马车,容昶一言不吭,一挥手,身后侍卫自动把马拉了出来。
冰舞后也跟着夙松等人身后离开了。
夙烨抬眸逼视着容昶,阴侧侧话冷硬响起。
“容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之事暂时记下了,若是再发生今天这样事情,我誓必要铲除你们玉梁国所有针。”
夙烨气势凌厉,周身杀气。
容昶眼神微暗,他知道夙烨这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一言不吭。
夙烨拉着琉月手转身离去,容昶眼看着琉月离去,不由得沉声唤了一句:“小月儿。”
琉月回头望去,便看到夜色下,他落寞孤独,好似大漠荒原之中后一株草,寂寞无人知晓。
琉月被夙烨用力一握手,她忍不住回头,她和容昶终究不是一路人,连朋友也没得做那种人,过去种种已不复存。
一行人火速施展轻功离开/
身后容昶,周身冷冽,就好像午夜下一具幽灵,一点气息都没有,涌涌冷意弥延开来。
他身后手下忍不住开口问:“爷,我们也离开吧。”
容昶却不理会他们,忽地脚下一惦,身形一展,便直追前面身子而去,身后手下自然不落后,紧追上主子身影,一行人不远不近跟着夙烨和琉月他们,一路往夙王府而去。
容昶,只是想送送琉月。
暗夜中,夙烨拉着琉月一路直奔夙王府而去,他手紧握着琉月手,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今晚容昶出现,令他不同时,心却升起不安/。
容昶算来是好敌手,他喜欢小月儿,这是不争事实,而且这个男人若不是因为他身份,他是个人物,他和他交手,未必占多少便宜,若是今日容昶身份不是玉梁国针,而是南璃国人,他不敢想像,他是否能顺利从他手上把小月儿抢过来。
一行人眼看着要到了夙王府,不想拐过东府井街角时候,忽地感受到杀气铺天盖地涌来,夙烨和琉月等人飞停住,然后双双相视一眼,沉声说道。
“有人要杀我们。”
“谁呢?”
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