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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任何的意义了。
更何况,秦斯也不是真心实意的说这样的话的。
“缓兵之计吗?”
我没了耐心在这里跟他打太极。
也没耐心继续陪着他演下去虐恋情深。
电视剧里那一套苦尽甘来,放在现实中根本就不实际,若是所有的东西都能修成正果,若是真的会有苦尽甘来的话。
就不会存在那么多的痴汉怨女,一辈子在岁月中守着不切实际的想法,蹉跎到老。
“可是对我没用呢,我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吗,我就是拜金就是喜欢无数的钱财,就是喜欢站在人面前享用权利,凭什么就因为你这一句话,轻易地给扔了?”
我轻蔑的扫了他一眼,却没有回头的念头。
这种念头,早在八百年前就死绝了。
我妈说的没错,我骨子里带着凉薄,甚至现实到近似自私。
“要是没什么说的话,这谈话就结束了,秦教授。”
我句句提醒他的身份。
在他的手伸过来想要握着我的时候,我就不咸不淡的看着他,跟他说。
有些人不愧是被岁月眷顾的。
同样的年纪,别人早就被岁月摧残的不像样了,可是秦斯除了鬓角的苍白,眼角笑起来比较深的皱纹,其他的竟是看不出来年纪。
倒是长了一副骗小姑娘的好皮囊。
想当初啊,我不也是因此而情根深种吗。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本身就是个笑话。
我收回视线,不想在这边继续浪费时间,一来是不想让秦琅钧怀疑,二来是手机督促的太着急了,我妈那边像是催命符一样不停地震动。
“你是真的打算站在我的对立面了?”
我起身的时候,没错过他眼里闪过的一抹深深的倦怠。
哪怕关于这些事情,我没刻意的去打听,可是综合起来我听到的和意外看到的事情,基本也能汇总起来。
秦斯这段时间,恐怕是过的不如意。
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我本来有些茫然的心,在瞬间的冷硬起来,甚至觉得自己好笑。
我刚才,真的一度认为,他是后悔了,想起之前的事情,或者是被刺激的吃醋了,才会来找我。
却没想到,还是我太天真了。
秦斯这次来,只怕不是为了单纯的叙旧。
他被他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打压的步步避让,甚至学校里的职位都不保,他的公司都不安稳,就想到了来找我。
当然,我没继续询问,他找我是为了让我帮他,还是为了让我退出这场报复。
不管是哪一个答案,我都不想去听。
很多时间,我身体还是会自动的做出保护的自我反应的,遇到这种问题,会自动的屏蔽开,而不是一次次的拿着刀子,把自己捅的遍体鳞伤的。
“不是我站在你对立面,你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你的好儿子。”
我临走之前,嘲讽的看着他说道。
“以后没事别来找我了,省的闹出误会,我可是很期待,你公司是否真的能起来,斌卡给也期待您能早点回到学校,教授,那就过几天的聚会见面。”
秦斯在我背后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像是解释又像是一贯的说辞,但是我都没心情去听。
这次跟着他坐下好好的交谈,已经是消磨了我所有的耐心了。
若不是想要趁着这次来看他热闹,看着他狼狈的话,我是真的懒得来凑到他的面前。
因为我发现,很多时间,不需要我刻意的去膈应他,很多事情上就足够的让他过的不舒服。
就像是现在。
不过比较起来,我倒是希望秦琅钧别那么快的就压倒了他的公司,不然的话,好戏才刚开始上演,就那么落幕了,多没意思。
我轻轻的嗤笑,继续往外走。
心里想着的却是,这次之后秦斯可能会更加的认准了我是蛇蝎心肠的,只怕后悔的不是甩开我,而是招惹了我这样的女人。
冷血却也偏执,能摔的头破血流的,可同样的却能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继续前行。
等我到那边家宴的时候,我妈站在门口,脸色已经不是很好了。
这种家宴,之前我参加过几次,但都不是很愉快。
本来感情就不是很深,非要装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大家凑在一起吃吃喝喝的,装出一副家庭和睦的样子。
徒生膈应而已。
可就算是这样,该举办的还是举办,这次还是我妈逼着我来撑场面的。
这个家庭里,除了我妈被一个男人坑了,她另外的几个姐妹倒是混的比她好,有一个嫁给了正经的做生意的,有一个虽然是不入流的手段,却也生活富裕。
我妈这几年抬不起来头,唯独依仗的却是我。
可我比较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能说的上的,也就是仗着秦琅钧,一直行走在那些宴会中,才稍微的被人注意到。
估计是因为这样,这个家庭才逼着我妈把我重新的叫来参加。
我刚到,就被数落了一顿,可是我妈却没了之前那骂人的劲头和力气,似乎从阿忻蹲局子开始,她的主心骨就被抽出了一些。
“快点进去,你姥姥非要念叨着你来的,要不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巴巴的叫着你来。”我妈还是和之前那样,挥挥手,语气很冲的说道。
我跟她的关系,没指望缓解多少。
也隐约的猜到,这次是因为仗着秦琅钧多露脸的原因,才会‘有资格重新来这里’。
多嘲讽。
我刚准备进去,一直对着我臭着脸的我妈,又说道:“要是他们逼着你帮忙拉线介绍的话,你不是脾气能耐的很大吗,还有个那个秦家的给你撑着,不想帮的就拉倒。”
话说的冲,故意的把不多的关心也给掩在这语气里了。
第140章步你后尘()
对于这样的语气,我也没多少感觉。
毕竟原先,我妈就一直恶言恶语的。
若不是仔细听的话,根本挺不出来其实这也是关心的语气。
好在我打小在的就是这样的环境,如果换一个脾气急的,指不准现在就吵起来了。
“嗯。”
我不欲多说话,对于这样的宴会,也没多余的情绪。
说实在的,这种功利心明显很强的宴会,比我之前参加的虚伪奉承的宴会更加的恶心。
人人都打扮的高端大气,我那几个表妹都恨不得把限量款的东西全部挂在身上。
丝毫没有那种名贵的上流风的感觉,反倒是有种圣诞树或者是人性货物架的感觉。
饶是我好几次都没来,但是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是印象很深刻的。
不光是这样,她们身边都带着男人,脑袋高高的扬起来,像是要随时的炫耀自己的男人一样。
“你去看过阿忻吗?”
我对这种宴会不感冒,想要找个地方呆着的时候,听到我妈说。
声音很轻,她身上穿着的还是比较亮眼的衣服,但是这种亮色显得她的身材更加的臃肿,早就不是当年身材苗条的香饽饽了。
这么多年,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每次这样的聚会还都准备的来参加。
可明明早就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却还固执的守着所谓的骄傲和面子。
我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只嗯了一下,不想说别的了。
哪怕我和阿忻身体里流着的都是她的血液,可是这么多年,我却依旧不能苟同她的做法。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好母亲,阿忻这样,她的责任也是有的。
我看着她的脸色变的痛苦,然后难看,又睁开眼满是期待和急迫的说道:“那你找他了吗,说能捞出来吗,既然本事那么大的话,这点事情应该没问题吧?”
她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很着急。
这样的话,她在之前就跟我说过很多次。
但是每次我都没正面回应。
她嘴里的那个‘他’不是阿忻,而是秦琅钧。
事到如今,她依旧还在期待着,在这样严肃的几乎不讲人情的法律面前,把一个人偷偷的捞出来。
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根本不可能的。
“他也帮不了。”
我避开了她的视线,说道,没任何的停留和迟疑。
若是这次我不说清楚,不绝了她的念头的话,早晚有一天她会和之前那样犯糊涂,去做一些稀里糊涂的事情。
与其是等到那一天,倒是不如我提前的打好疫苗。
“那是你弟弟啊,你亲弟弟啊,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果然,刚才她短暂的笑容,也都彻底的没了,眼里带着惊讶和愤怒,声音压的再低,也是有些情绪泄露出来。
带着些许的歇斯底里。
本来她身上穿着的就是很紧身的衣服,现在情绪波动的很厉害,衣服也跟着动了几下,眼看着那扣子就要被崩开了。
我下意识的想要说什么,可再说话之前还是压住了这样的冲动。
何必呢,早就想好了跟这样的家庭断绝关系,我又何必一次次的费力不讨好。
我控制着声音依旧是平淡,平淡到我自己都甚至觉得有些冷淡。
“没有人能帮他,如果你还执意帮忙的话,指不定会真的害死他。”
我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
按照我对她的理解,早晚她还会造出一些幺蛾子来。
阿忻现在算是万幸的结果了,但是如果再出现什么偏差的话,谁也说不准他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你觉得我会害死他?”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她,情绪比刚才还要激烈,上半身微微的前倾,绷紧了凑到我的面前来,带着咄咄逼人。
“我是他妈啊,难不成我还能害死他?”
“那你呢,我是你妈妈,你就得帮我,现在你算是干什么,有了好归宿了,就想着跟这边断绝关系,就想着抹平了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又是提起这一茬。
一般没有任何的话或者是威胁的东西可以说的时候,她总是踩着这一点,踩着‘孝道’不停地施压。
我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听着她说的那些话,丝毫没有任何愤怒的情绪,反倒是觉得有些悲哀和好笑。
最底层的小人物,从来都是挣扎着过日子,各种丑陋的面孔,说到底无非也是因为为了活着。
人啊,光是为了活下去,就足够的耗费所有的经历,就很难了。
我有些怔松的看着眼前不停地张合的嘴巴,看着她脸上的皱纹,看到她眼角深深的沟壑和鬓角发根的白发时候,突然有些迷茫。
记不清楚她是不是有过年轻的时候,也记不清楚她当初风华正茂的时候,是不是也真的像是她说的那样骄傲而光彩。
可若是等着以后,或者以后的以后,我会不会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歇斯底里的像是个疯子,世俗的像是个最普通最庸俗的女人,甚至身材也会发福,曾经依仗的全部都会变成尖锐的刺,狠狠地刺过来。
我突然不敢继续想象,如果我最骄傲的年纪都没了的话,我还会剩下什么?
脑子里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没一个情绪是能积极调动起来我心情的,我自嘲的弯唇笑了笑,不再继续思考。
我从来都不是庸人自扰的性格,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