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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林株跟着他的时候,就弄来了一笔证据,不算是很多,可也有点用处,但是没我说的那么夸张,顶多就是让他脱层皮而已。
但是现在我俩的底牌都没露,不如装一波,指不准还真的有点作用。
他脸色有点黑,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后,眼神就飘到了我的身后。
愤怒又顾虑,那张脸上的颜色格外的好看。
“你要是有证据的话,就现在拿出来给我看看。”
他还是不信,可是态度没刚才那么坚决,似乎有些迟疑,“我不觉得你有本事能让秦总转头来对付我。”
人太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就比如现在的王富商。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只是稍微的暗示了一下,他就开始自己联想,顺便自己脑补出来一部商业间谍戏,我都没说是哪里来的证据,他就认定了是秦琅钧。
“你还记得上一年三月份被你不小心弄死的女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准备离开,临走之前笑着说道。
哪怕后边王富商的脸色很难看,我也还是扬着头,甚至连个斜睨都没给他,就转身离开。
哪怕王富商再可怕,我也没什么可怕的,毕竟现在我的身份可是仗势欺人的情妇而已。
“说完了?”
我等走回去,靠在秦琅钧身上的时候,他才懒洋洋的把我拉到怀里来,嗓音醇厚淡淡,像是被储存了几十年的老酒,味道甘醇。
“是啊,我说了我会解决的。”我点点头。
可他对于我的话,明显的不是很上心,只是用手把我的鼻子往下按了按。
我捂着鼻子躲到一边去,生怕鼻子被压塌了。
“谁给你的信心。”
秦琅钧眼皮重新的合上,长腿搭在桌子上,自然而懒散。
似乎对于我的信心有些嗤之以鼻。
“可不就是您给我的自信嘛。”
关键时候,我还是喜欢抱大腿,眯了眯眼,像是个贪食餍足的猫咪,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提前奉承好了,也省得以后出现问题了,好让他给我兜着。
这次之后,就算是王富商怀疑不信,可肯定不会那么猖獗的动手了,他既然是笃定了秦琅钧在背后帮我,那我扔出去的这个消息就足够的让他忌惮了。
因为,被他弄死的那个女人,早就被他用钱压下了,除了那女人的家里,根本没人知道,更别说那个孩子了。
就算是那女人的家里,也只知道自己孩子意外死了,拿了笔巨款闭嘴了,也不知道曾经还孕育过一个孩子,不过夜惨死了。
这个消息还是当初王富商喝醉的时候,意识不清的时候跟林株说起来的,林株私下去询问了几个人,果然那个女人‘意外身亡’了。
……
秦琅钧没有食言,说尽量帮我也绝对不是哄骗。
我弟弟那边,因为证据不足,加上意外伤人,只是判了个罚款的结果。
毕竟吸笑气都那么久了,现在也查不到什么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惊奇的不是秦琅钧的能力,而是夏青禾是怎么被说服的动的。
她一心想弄死我的心,和我想弄死她,是一样的情绪,所以我清楚她不会善罢甘休。
早晚的吧,她早晚的会再动手的。
我让秦琅钧把我送到我妈那边。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她,容忍她的无理取闹,也是因为这件事由我而起,需要从我结束。
我妈王华一直站在门口,脸上还是蜡黄蜡黄的,她的确是老了,就算是和原先那样不停地用化妆品,也都掩盖不住什么了。
眼角的皱纹,松垮的皮肤,出卖了她的年纪。
“要不进来坐坐?”
难得王华会那么积极,一直凑上来邀请着上去,眼睛却一直盯着秦琅钧。
毫不夸张,这种盯着他的样子,像是好几百年没见过肉的人,突然之间看到了肉沫,那种兴奋和狂热。
我顺便扫了一眼秦琅钧,尽量的用旁观者的眼神,再度的观察了他一遍。
的确是不错,不光是硬件不错,软件也是不错,有些人天生带着光环,似乎合该就受尽万众瞩目,这是羡慕不来的。
我在看他的时候,他也看我。
比我平静比我淡然,靠着车身话都没说,我就诡异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进去干什么,难不成你还嫌处罚不够,想让人上去找找证据,顺便来个更重的处罚?”
我闲闲的说道,靠着墙壁,学着秦琅钧懒散的姿势。
现在跟着他,真的是越来越懒骨头了。
王华脸色快挂不住了,伸手打了我几下子,“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人家帮了你大忙,难不成还不让人上去坐坐?”
她说的真切而急促。
可我是她孩子,我清楚她话中的意思,哪里是什么报恩饭,不过看他厉害,想要趁机攀上这层关系而已。
人人都爱慕权贵,我也不例外,可那也不行。
第063章自甘堕落()
秦琅钧最后还是走了。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秦氏出了点什么问题,他总是很忙。
本来我还想问问的,可他没说,我也没顾得上去问,自从开始工作了之后,才发现工作有时候真的会让人忙成狗。
甚至连狗的清闲都没有。
“看看你,人都到门口了,让他给走了!”
王华看着开走的车,还在唉声叹气的生气。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跟我抢一个男人?”
我斜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刺了一句。
习惯性的掏出包里最内层的一盒女士香烟。
熟练的给自己点了一根,吐出来的烟圈,在我面前烟雾缭绕的,看着格外的仙。
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喜欢上了抽烟,从最开始的刺激难受,到现在的习以为常,所以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让你潜移默化的改变。
比如说现在的我和秦琅钧,比如说曾经的我和秦斯。
秦斯最讨厌的东西,我都挨着尝试了一遍,大概是我的叛逆期才来,又或者是单纯的想要膈应他。
王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像是在嫌恶我胡言乱语,转身回屋。
拖鞋还提拉提拉的。
隐约我记忆中还记得她当初的样子,虽然不说很高贵,可至少优雅格外的注重自己的形象,可现在……
“以后你家这事我就什么都不管了,也不要来找我了,该打的钱我还会打的,但是再出这种事情就别来找我了。”
“你弟弟这不是被人诱引陷害了吗?!”王华还在跟我犟。
死活不肯承认是她儿子有问题。
我一听乐了,看了一眼屋内紧关着的门,更是觉得嘲讽,“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他要是没那点心思的话,谁还能按着他的脑袋去做这事?”
“反正我不管,再怎么说,你不认我这个妈,也得认这个弟弟。”王华一旦说不过我,就开始扯着嗓子撒泼,似乎忘记了上次她绝望哭的样子,忘记了我上次就狠心断绝关系的事情。
她总是喜欢选择性的健忘,健忘掉她不想承认不想面对的事情、
“你现在巴上好的男人了,就把你家人给忘了?翅膀才硬了,就想着先飞了?”
咄咄逼人,可话里话外的却全都是指控,全都是围绕着秦琅钧来的。
早在秦琅钧展露出来有权势有能力的那一面开始,她就惦记上了。
“对啊,那也跟你没关系啊,这是我男人,你要是也想的话,就自己去找,下次可千万别找跑了的那种了。”
被她嚷嚷的难受,我忍不住的也嘲讽回去。
对于她的感情史,我是最厌恶不过的,也是从小到大最避之不及的,可没想到,长大了之后,我却成了她。
这才是我更嘲讽更厌恶的地方。
那句话不知道嘲讽的是她还是我。
好歹她那个野男人跑了还给她留下个孩子,可我呢,平白无故的打掉了孩子,被几十万就买断了一切。
其实更可悲。
“够了!”
刚才紧闭着的门,猛然的被打开。
开门的力道很大,动静也是不小。
哦,出来的是我弟。
身上穿着的是皱巴巴的衣服,还是我当初见他时候的那身,没换过,中间那堆头发简直是要怼上天,看着夸张而奇怪。
他眼睛底下还带着黑眼圈,像是几天几夜都没睡过觉的人,沙着嗓子怒喊了一句,冲着我走过来。
气势汹汹而阴沉。
我下意识的绷紧下巴,扬起头看着他,饶是心里紧张,可依旧面上还是不露任何的情绪。
我从来都没怕过输,现在也是一样。
“你跟那个男人什么关系?刚才送你来的那个男人?”
他在质问我。
下巴上有些青色的胡渣,软软的伏着,还未成熟的脸上却带着与之不服的神情。
我嘴里的烟,也被他夺下,扔在了地上。
嘁。
我扫了他一眼,抬抬脚,不紧不慢的把拿根烟踩灭了,“我跟他什么关系还轮不到你来问。”
“你就那么心甘情愿的别人包养,被他那样的睡?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我从他眼里看出来了痛心和怒意。
可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做他这样的人?
本来我还想摸新的烟,可突然之间就没了兴致,伸手,用手指戳他胸膛了几下。
力气全都集中在了那一根手指上,戳的他脸色难看,连连往后倒退几步。
“什么叫做他这样的人?要不是他的话,你现在还在局子里蹲着呢,瞧瞧你做的那点事情,有哪样能拿得出手。”
我戳的狠,他硬扛着,就是不肯说话。
倒是王华先着急了,想上前边挡着,可却被他怒喊了一声,就站在原地着急的不敢动了。
她儿子的话,向来都是对付她的利器,从未有过例外。
“你非要这么作践你自己吗?”被我戳的他很久没说话,只挤出这样的一句话。
可这话比刚才任何的话,甚至任何的嘲讽都来的刺耳。
丝毫不陌生。
秦斯曾经也是这么说的。
作践?
什么叫做作践,什么叫做不作践?
我心甘情愿的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就算是一潭烂泥,也甘之若饴,心甘情愿的陷进去,这就是不作践?
可笑。
“我不跟他睡,难不成你跟他睡?”他说作践,那我就讥讽的跟他说:“要不你以为你是怎么出来的,你以为这事是怎么摆平的?”
果然他的脸色又青又白的,最后也只是重新的回到屋子里,狠狠地摔上了屋门。
不知道在跟谁较劲。
王华皱着眉还想说什么,我没工夫听,打断了她的话出门。
这次趁着工作时间出来,已经是浪费了很多时间了,我还不想听她跟我叨叨,让我利用秦琅钧去做什么。
毕竟秦琅钧又不是街边上的阿猫阿狗,我要是真的能使唤的动的话,我何必要绕着圈的来完成我的事情。
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我走的时候,王华嘴巴还张了几下,最后才恹恹的说道:“隔壁家的那闺女都找对象了,马上结婚了,富二代,很有钱,肚子都快显怀